屋漏偏逢連夜雨。
我已經羞愧至死了,秦軒涼颼颼的聲音又在我頭頂響起:「姐姐,你流鼻血了。」
我慌忙仰起頭,讓秦軒在我包里拿一下紙巾,「就在小側兜……」
我略微抱歉地側頭,卻發現秦軒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從臉頰到耳朵都紅了。
困惑中,我順著秦軒的目光低下頭,看見我大大敞開的包,那個閨蜜送我的、方方正正的藍色塑膠製品,就這樣大咧咧躺在正中間,最明顯的地方。
不行。
我必須得走了,真的。
我可以羞愧致死,但絕不能死的時候,被人發現包里露出了一角塑膠製品!!
「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是得絕症了,得去趟醫院。」
慌亂間,我口不擇言,抬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就竄了進去。
可是越著急,越出錯。
02
計程車的車門總也關不上,我只能與車窗中自己通紅小臉的倒影,對哭無淚。
接著,倒影變成了秦軒的臉。
他鑽了進來,一副鎮定自若的語氣:「你摸了我,總要負責吧。」
我一眼發現司機大哥的耳朵豎起來了。
大哥,不必趕盡殺絕吧!
我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眼神,說:「你想怎麼辦?」
「你家還是我家?或者,我們重新定個地方?」
「哈?」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下巴快掉到地上。
司機大哥猛然放歌,掩飾他剛才發出驚呼的尷尬。
所以,現在什麼情況?
剛見第一面的弟弟要跟我回家?
03
我開門的時候,囑咐秦軒在外面等我一下,然後埋頭衝進屋子。
收拾垃圾,開窗通風,把床上的雜物藏進衣櫃,一氣呵成。
「進吧。」我氣喘呼呼地邀請他進來,為了方便,我租了一個一居室,房間小,很容易亂。
我的沙發小小一個,秦軒坐在上面,長腿有些伸不開。
「直接開始麼?」他問我。
「啊……啊啊啊?」我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相比秦軒的老練,我簡直就是一個奔現菜狗……
但是,我剛剛都那樣子了,都視死如歸了,司機大哥都為我驚呼了,我還怕什麼場面啊!
「開始就開始,」於是我仰起頭,直接親了上去。
氣氛焦灼,我和他越抱越緊。
「好熱,你熱不熱?」我含含糊糊地問他。
秦軒眼神暗了暗,點點頭。
我伸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突然覺得渾身氣血上涌。
是真的氣血上涌。
因為下一秒,我就一口血噴在了秦軒的襯衫和精緻的鎖骨上。
秦軒的表情瞬間冷下來,他托住我的身體,將我與他的距離拉開些,並用眼神問我怎麼回事?
這時候,我 tm 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灑脫地一抹嘴,說別怕!簡簡單單上個火而已!
「你覺得我會信麼?」熟料,秦軒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語氣又冷又不容置疑。
「躺下。」
秦軒扶著我,將我放平,手放在了我的小肚子上。
我從放飛自我的狀態中一下子宕機了:大哥,你這是信了啊?!你真繼續啊?
結果還沒等我多想,秦軒的手很精準地按到了我的痛處上。
他的手指,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尋找著蔓延的病灶。
我完全愣住了:秦軒的手法,竟然和我的主治醫生有一拼?
他是個醫生?
「深呼吸。」
「這裡疼嗎?」
「疼一定要說,不然我不好判斷。坐起來。」
在秦軒的各種命令和手法下,我整個人都凌亂了,當坐著被秦軒按摩後腰時,我看到閨蜜小米發來了消息:「怎麼樣?」
我撿起手機,鬼使神差地發了條消息:「正在任人擺布。」
小米:「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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