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情人,一邊拿他的包養費,一邊在外麵包養年輕力壯的小男友

2021-12-06     昀澤     33758

真的嗎?他會不會,確實愛著我?不然他為什麼要用盡手段把我留在他身邊?

和江聽潮認識二十多年,我沒見過他親近過哪個女人,更何況說愛著誰,這樣直白的話了。

但我很清楚,江聽潮那種人,看著金玉其外,實際卻不是一個能輕易信任的人,即使作為他妹妹生活了十幾年,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張面孔。真相信他的鬼話,結果只能被他算計死。

即使如此說服了自己,我還是有些失眠。

曾經我看過一篇報道,當一個人反覆、長期地使用某種成癮的物質後,如果突然停用,就會突然出現不同程度的戒斷反應。

我試著說服自己,內心的焦躁和頭痛,只是因為環境的轉換,而不是因為習慣了與一個人的同床共枕。

輾轉反側到半夜,我終於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中,我卻突如其來地感覺到一種窒息感,這樣的窒息感我在江聽潮的私宅中感受過無數次。

黑暗中一雙手擁抱住我,膝蓋卡入腿間,牢牢禁錮住我的全身。我不適地扭動,掙脫開身上的束縛,卻全身都癱軟無力。

眼皮好沉,想要睜開卻猶如被膠水黏住,全身都像失去了力氣。

我感覺到那雙冰涼的手撫過我的臉,在脖子中間卡住,輕輕摩挲,似乎在尋找一個絕佳的下手角度。

本應是臨近死亡的危險時刻,但我太睏了,甚至主動將臉往那雙冰涼的手掌上蹭了蹭。

手掌悄無聲息地移開,漸漸地往下移。

「哥……」我下意識地皺起眉。

翌日清晨,從床上醒來時,我只覺頭疼欲裂。

居然做了一個這樣的夢。

江聽潮是不是會下蠱?為什麼在夢裡都陰魂不散?

我盯著鏡子裡滿臉倦怠的自己,邊刷牙邊想,等一切平靜後,也許我該過正常的生活了。

像每一個正常的女性一樣,和同齡的男孩談一場簡單純粹的戀愛。

朱野給我找了一個教表演的老師,也姓江,單名一個汀字。

江汀老師外表並不出奇,但是教演戲時,卻能牢牢抓住了觀者的視線。

即使只是教我這樣一個無名之輩,無論示範演什麼,明明動作克制又隱忍,卻仿佛讓人感覺有無盡的痛苦與瘋狂都沉浸在她眼底。

每一場表演,仿佛都是在燃燒自己生命般的極致演法。

我被她的精神所感染,於是整日便只是專心跟著她學習,晚上回去則在自己房間裡背劇本,時不時和朱野討論故事情節和人物的情感。

朱野在生活中相處時,還算一個和善的鄰家男孩,一旦坐到監視鏡頭後,卻完全像換了一個人。

飾演薛渡的男演員似乎也是個新人,劇組裡的人說,他是朱野大學的同學,看臉確實端正帥氣,但不知是狀態沒有調整好還是其他原因,被朱野罵了好幾次,最後甚至「連沒學過電影的新人都比不過,你不如退學回家種地」這種話都說出了口。

我則對朱野別具一格的抬愛,頗為麻木了。

以我的眼光來看,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表演上值得褒揚的地方。

但是劇組裡的人卻都說,我有著與小蓮一樣的角色氣質。我問他們,這種角色氣質到底是什麼?

只有化妝師羊羊一拍腦袋,回答出來說,是一種……吸引變態的氣質。

我一時無言,最終回道:「這不就拐著彎說我弱嗎?」

「不是的。」羊羊想了想,認真回答說,「停雪,我給那麼多明星化過妝,雖然你的臉不是最漂亮的類型,但卻很吸引人。我感覺你的氣質里有種……匱乏感,尤其是眼神,好像有種一無所有的人,想抓住一切的感覺。」

我晃了晃神,「越說越玄了,我演電影要是沒火一定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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