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跟我結婚,卻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2021-12-09     昀澤     9908

送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倒地抽搐,我第一次這樣,我僅有的意識告訴我,這一次自己可能就要死了。

進醫院後,我徹底昏迷了2天,醒來的時候,我看見了許澤。

原來他是神經科的醫生。在沒有任何家屬可聯絡的情況下,他幫我墊付了醫藥費,並在我昏迷的時候照顧了我。

他說:「你聯繫你的家人,你需要照顧。」

我不能驚動我的父母,也不能把好友周欣找來,他們看見這樣的我,估計會崩潰吧。

他明白我的苦衷,再未提過讓親朋好友照顧我的事情。

我在住院的時候偶爾還是會出現看到石磊的幻覺,出現幻覺的時候,我就像個精神病。許澤說:「你得戒酒。」

「得戒。」這次我下定了決心。

他幫我聯繫了戒酒中心,還攙著我從家裡收拾了衣服、包了行李,把我送了進去。

過程就不說了,挺痛苦的。有一次滴酒不沾了好幾天,反而得了酒精戒斷綜合徵,再次暈倒抽搐,戒酒中心的醫生把我再次搶救了過來,更嚴格地看管我。

不過所幸戒酒成功了。

麥克斯威爾·馬爾茨在他的《精神控制論》中說,28天能改變一個習慣,我戒酒正好用了28天。

我從戒酒中心出來吃的第一頓飯,是許澤陪我的,很重口的麻辣火鍋。我舉著零度可樂謝謝他,他擺擺手說:「小事情。」

飯吃到一半,我的毛肚都還沒有涮,他接了個電話,說他得走了。

「是她嗎?」他故事裡的女主角。

他點點頭。

她是陳晴,一個有夫之婦,是許澤的初戀情人。所有人對初戀都會別於其他的情人,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當然包括我自己,我對石磊同樣難以忘懷。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對,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吃完火鍋回到家,許澤打電話給我:「今天不好意思,半路放了你鴿子。」

我笑說沒關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她懷孕了!」

「你的?」

「不是,我們這之前已經半年沒見,楊亦天工作調派,她跟著出國了。」楊亦天是陳晴的丈夫,他輕描淡寫地說著。

長久的沉默後,我問他:「你現在還喝酒嗎?」

「沒喝了。」

他在騙我,當我趕到他家,他為我開門後走著很妖嬈的蛇形。

桌上是2支1000毫升的斯托利伏特加,兩個瓶子都幾乎空了。呵,我過去也喝過這種酒。

他說他頭痛,就著酒,吞下了兩顆阿司匹林。他是一個不怕死的酒鬼。

後來,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給他蓋了個被子,把酒瓶收拾到了垃圾桶里。

許澤半夜的時候起來倒水,把杯子打翻在了地上,我一個激靈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看見他的手一直抖著,是酗酒後神經系統出現了損害,導致大腦對四肢控制能力下降產生的後果。

我把水倒好了遞給他,看著他顫顫巍巍地喝下,他其實也該戒酒了,要不他應該會沒命。

他躺在沙發上,說他再也不去見陳晴了,彼此都應該開始新的生活。

陳晴確實不在乎他,她應該不會離婚,許澤只是她老公出軌時她所利用的一個報復工具,又或者只是一片讓自己冷靜下來的安慰劑。這話我沒敢和許澤說,或許他自己心裡比我更清楚。

2

是我陪著許澤去戒酒的。

戒酒小組的確沒用,任何一個想戒酒的人,不會在戒酒小組的分享里得到勇氣。所有想要戒酒的人都是在遭遇一次或大或小的打擊後才能鼓起勇氣去戒酒的。

許澤嘴裡說著要開始新生活,但是他整個戒酒的過程中,情緒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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