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二胎髮現老公出軌,我沒離婚,而是找了個男人享受出軌的刺激

2021-12-09     昀澤     7432

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無名,那邊發過來信息。

她把孩子放在閨蜜那裡託管一會兒,閨蜜家裡有兩個保姆,條件比她好太多,當初嫁人的時候閨蜜就說得明明白白,她就圖錢,只要他給錢並回家,其餘的一概不管。

她佩服閨蜜的現實,知道自己要什麼,她又感嘆自己的愛情,也許愛情真如同書上所說的,是一種病,一種沒來由的瘟疫,病好了,一切都回歸平淡,也許以後的日子就這樣了,平淡沒有波瀾,像一片生長在樹間的葉子,時間到了,也就掉了,這符合自然規律。

她心裡缺了點東西。

和無名約在家裡樓下的咖啡廳,她第一次和陌生人見面,忐忑慌張,帶著一絲期待,必須要做好安全攻略,她知道無名的距離比較遠,這意味著他必須要有誠意,才能從大老遠的地方趕過來。

她幻想他應該不醜,可能是有點蠢萌帶點無知的男孩。

他們畢竟聊得不多。

他比預想中的好看,算得上是溫文爾雅那一類,他看起來並不年輕,有著和他年齡匹配的儒雅風度,和他聊天很舒服,他總是先暖場問他,並在她說不出話的時候駕輕就熟地轉移話題。

他說他未婚。

她問他為什麼不結婚。

他說他是科研人員,本身接觸的女人也不多,一方面是要做研究,一方面確實沒碰見合適的。

她哦了一句,並不接話。

她清楚自己剛剛問了一個傻問題,如果想結婚的早就結了,哪裡剩得到現在,歸根結底就是不想結。

你呢?結婚了嗎?

結束了,她抿一口咖啡,儘量讓自己顯得雲淡風輕,而且,前不久二胎了。

無名愣了一下,說,哦,看不出來。

他一瞬的表情被她很快地捕捉到了,她垂下眼帘,不著痕跡的輕笑一下,她有兩個好看的梨渦,笑起來和不笑的時候是兩個樣子,她不笑的時候像林黛玉,笑起來卻很無城府,像嬰兒,別人都喜歡她笑,說那是一笑傾城的笑,她也是在別人的眼裡知道自己那麼好看,便不敢輕易地笑,生怕別人說她賣弄風情,此刻,她想起色戒里的王佳芝,她勾引男人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淺笑嫣然,她為自己的做作感到難過,她怎麼會做作呢?她當了多少年的賢妻良母,她為什麼要做作。?

他們從卡夫卡聊到托爾斯泰,從博爾赫斯到馬爾克斯再張愛玲,她問他,你搞科研,還看文學?

他說我還寫詩呢。

她有些傷感,她說她的青春除了海子和顧城,好像遺落在了很遙遠的時代,這些年生活奔忙,她再沒空去看詩,如果不是她,她壓根想不起來自己原來曾經那樣深愛文學,可惜浮躁的社會讓她再拿不起書,她把一切都忘了。

他說並不是你忘了,而是暫時想不起來而已,發生過的事情永遠不會忘記,只待適時被喚醒。

那是千與千尋里的一句經典台詞。

他說,人間正道是滄桑,人到了一個年齡段便不能再回頭看,越看越心碎。

他並不賣弄學識,學識卻在烘托他。文學和哲學是激情的溫床,是荷爾蒙發酵的鋪墊。

他如此善解人意,她不能拒絕他。

她們很快就開房。

男人的時間並不長,他的雙手卻是有魔力的,他總知道如何恰到好處地撫摸,親吻,他的雙手像流水,緩緩淌著,流淌著,到哪裡,哪裡便開花結果,她聽到自己的身體被打開的聲音,如夏花之絢爛。

他那麼溫柔,親吻她的臉,脖頸,甚至腹部剖腹產留下的疤,他看著疤停下來,細細撫摸著,研究著,看凝望一個初生的孩子,他問她,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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