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酒吧,我喝多了,記憶中強吻了查酒駕的交警

2021-12-10     昀澤     5572

鍾櫟耐心的給我講解,擦擦哭腫的眼睛:「集訓?那這事兒小叔應該知道啊?」

「嗯!就是吳隊推薦我的!」

「那……」我明明記得,給小叔打了那麼多電話,甚至見面吃飯,他都沒有告訴我。

光在旁邊看我笑話,卻就是不說,玩兒我。

知道真相的我哭的更厲害了;「嗚嗚嗚嗚嗚嗚。」

鍾櫟著急,忙抽著紙給擦眼淚,「怎麼又哭了,不哭了,不哭……」

我大聲叫罵,說出我哭泣的理由:「我今天的美瞳,新買的,日拋,老貴了

啊……」

18.

生日當晚,曉卉和雯雯要回宿舍,並且義正言辭警告我。

「今天晚上宿舍停水停電,你的床鋪今天被我不小心洒水了,不能住人。」

給小叔打了個電話,不接,再打,還是不接。

過了會發了則簡訊過來:「有客,今晚不歡迎你!」

大晚上,我站在路邊氣的直跺腳:「鍾櫟,你說有這樣的小叔嘛,欺負人就算了,還攆我走。」

最主要我連身份證都沒有。

曉卉走的時候,強制性的拿走我的身份證,反倒送了我幾個錦囊。

那錦囊,乍一看沒啥,只是細細一摸。

塑料製品,環狀,周圍有較硬的乳膠邊,拇指食指一捏,這質感真特麼滑動。

「張曉卉,你大爺!」一聲暗罵,情不自禁說出這句優美的中國話。

沒了辦法,我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鍾櫟。

鍾櫟的家是一個七十多平米的公寓,整體的風格是簡約灰調。

換了拖鞋,是雙粉色的。

鍾櫟解釋,他有個姐姐,偶爾會來這裡看他,並不是有其他女生。

我笑笑,先前的疑惑也一個個解開。

我往客廳走著,孤男寡女的,還是大晚上,難免不讓人想入非非。

鍾櫟雖說是個男生,但家裡有條不紊的,收拾的很乾凈,衣櫃里都是一排的經典純白襯衫。

「要喝什麼,果汁還是牛奶?」

我喝著牛奶,坐在沙發上,鍾櫟在我旁邊,身子挺的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那我們開始……破案吧!」

「你不是說丟了東西嘛!」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我:「……」

空氣中突然變的燥熱,呼吸的也急促了起來。

鍾櫟脫掉了上衣,露出半個精瘦的臂膀,還有清晰可見的腹肌線和人魚線。

我的口水,真的,快止不住了。

眼睛不自覺地閃躲,不是害怕,是害羞。

當然,也害怕,害怕他的力道太大,我承受不住。

燈光沒有全開,僅開了一部分,周圍的環境昏黃昏黃。

鍾櫟靠近了我,桃花眼般的眼睛直勾勾注視著我,目光從眼睛,鼻子漸趨打量到嘴唇。

直到那一團柔軟觸碰上,身體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微微顫抖,仿佛一股電流在身體流竄,伸向四肢百骸。

鍾櫟的手不自然的安放在某處,卻不敢動。

那迷人的喉結因為緊張情不自禁的來回滾動。

我羞紅了臉,試圖配合著鍾櫟,可是,卻笨拙的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

終於在一次僵硬的配合中,「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不行了,我不行了……」

因為過於興奮與激動,我竟笑到渾身肩膀顫抖,更是直接後躺倒了沙發上,哈哈大笑。

鍾櫟耳根泛紅,清秀的臉上也蒙上了一層微透的紅暈,僵硬的身子還支撐在那裡。

猛然意識到什麼,「你,竟然騙我!」鍾櫟羞紅了臉,氣急敗壞的拿起抱枕就朝我身上扔來。

我捂著肚子狂笑:「說,是不是玩不起!」

「還以為你可厲害呢,哈哈,丟人丟人。」撿起抱枕就朝他狠狠丟過去,略略略的做起了鬼臉。

鍾櫟似乎有點惱怒,轉身氣呼呼的就朝臥室走去。

我屁顛屁顛的就跟著往裡跑:「我錯了,錯了,不笑話你了。」

誰成想……

咕咚一下,是我咽口水的聲音。

「你,你要幹嘛?」

在我進去的那剎那,鍾櫟從門後突然閃了出來,手懸空,半個小臂抵在牆壁上,圈住我,溫熱的鼻息瞬間席捲,他快控制不住了,我快窒息了。

他的唇吻了上來。

即便僵硬,但比起剛才的那次,竟如暴風雨般的猛烈。

耳垂,唇,脖頸,無一倖免。

鍾櫟粗重的喘息,呼出的熱氣重重噴灑在我的面前。

「我沒有談過戀愛,你會嫌棄我嗎?」他說道。

我笑了,好像說的我談過一樣。

「不嫌棄,當然不嫌棄,那鍾長老,我的案子是不是可以給我破了,都過去這麼久了。」

鍾櫟微微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笑了。

牽起我的手,伸到了他的半開的衣衫里,放到心口處:「找到了嗎?你的心在我這兒!」

事後,我也忘記了。

只記得忙碌了一整晚。

因為一激動,我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大姨媽都恰到好處的來了。

鍾櫟帶著帽子,口罩到了樓底下買了加長版的衛生巾,而我因為害羞且著急,竟弄髒了馬桶墊。

一個人拿著刷子蹲在洗手間拚命的刷……

後來,鍾櫟打開洗手間的門,我尷尬的停止了動作,他拿著衛生巾的手也尷尬的停滯在空中。

對峙只需三秒,隨後兩人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嫌他家馬桶墊不耐髒,還難洗。

他嫌我,愛逞強,刷馬桶墊這麼困難的活怎麼讓我來做呢,他來他來。

最後他蹲在地上吭哧吭哧的洗刷著,我拿著一包瓜子邊嗑邊監督著:「小鍾子,別偷懶,小心我扣你工錢!」

19.

那天之後,我和鍾櫟的感情一日千里。

他叫我小孩,我叫他鐘長老。

因為他愛吃小孩,我這個妖精喜歡吃長老。

正式承認是男女朋友之後,我高興的給家裡二老打電話報喜。

「您家的白菜終於有豬拱了,還是不添加任何防腐劑的豬豬哦。」

老爸媽一臉興奮,直叫嚷著小叔請吃飯,等回到家了,他們在請客。

老爸還說要多準備點魚餌,要拉著鍾櫟一起去釣魚。

那天小叔叫我晚上來家裡吃飯,有驚喜,必須來,不來的話,就不認我這個侄女。

第一次去酒吧,我喝多了,記憶中強吻了查酒駕的交警

並且帶上鍾櫟,算是正式見面。

只不過鍾櫟臨時有事情,微信和我說:「你去吧,咱們改天吃,正好我晚上臨時有事!」

微信發完,給我發了一個敬禮的表情。

晚上,我打車去了小叔家,一進門就聞到了海鮮湯的味道。

鮮甜而細膩。

桌子上更是擺滿了各種海鮮,螃蟹,龍蝦,扇貝,蛤蜊……還有最愛的生蚝。

「小叔,今天鍾櫟有事情,來不了。」

「不過侄女給你面子,全都給你消滅掉。」

我小碗里舀了勺海鮮湯,哧溜的偷摸著喝,結果被燙的齜牙咧嘴。

「別喝,你都喝了,讓別人喝什麼。」小叔帶著圍裙,拿著鍋鏟朝著我威脅,但瞧那小表情,美滋滋的。

我吐了吐舌頭,能有什麼客人,不就是平常相跟的老王老李老孫唄。

再說了,上次鍾櫟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帳,他倒是反過來埋怨我了。

過了會,門鈴響了,我切了一聲,不再搭理他,小跑樂呵的去開門!

結果……

「鍾晴老師?」

看到老師的那剎那,我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大學畢業了,結果還老師家訪?小叔看到門那遲遲沒有動靜,就跑來看。

「晴晴,你來啦,快進來!」

「樂欣彤,你堵在這幹嘛啊,還不快拎東西,你想讓你嬸嬸累著啊!」

嬸嬸?晴晴?鍾晴老師?

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吧,腦袋都要爆炸了。

我拎著東西,傻愣愣的騰出門口那一畝三分地。

親眼看著小叔幫著鍾晴老師放包,拿拖鞋,說話的聲音溫柔如水,甜膩的都快要化了。

鍾晴老師微紅著臉,還有點不意思。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外人。」

我苦笑,心裡嘀咕,我算是看出來了,三個人中就我是外人。

趁著鍾晴老師去洗手間的功夫,我把小叔逼到了廚房。

「你這是啥情況啊,我可是剛給你聯繫方式?」

我睜著驚愕的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小叔。

小叔刀功很好,熟練的切洗手中的幾個彩椒,給我投來成功者的眼神:「你小叔是誰啊?輕鬆拿捏拿捏!」

隨後傳來鍾晴老師親昵的聲音:「琛琛,你來一下。」

「噯,這就來!」

小叔爽快的回應。

這……

我默默的豎起大拇指,小叔牛逼!

吃飯的時候,結果擺了四副碗筷。

「小叔,鍾櫟今天有事情,來不了。三副碗筷就好。」

我拿著碗筷往廚房走著,小叔沒阻攔,反正一直在笑。

鍾晴也在笑。

門鈴響了,走到一半,我疑惑這去開門。

只見鍾櫟一身警服,手裡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看到我開門,直接敬禮:「警察鍾櫟,回來向女朋友報道!」

一時之間,我竟沒有反應過來。

警察?

再細細一想,鍾櫟,鍾晴,在想到去鍾櫟家時,他嘴裡說的姐姐。

媽呀,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小。

鍾晴老師就是鍾櫟親姐姐。

我和鍾櫟在一起,鍾晴老師和我小叔在一起……

這信息量太大了啊。

小叔吳琛笑著過來摟住鍾櫟的肩:「這可是我的侄女,你可不能欺負她!」

並且警告我:「你也不能欺負人家小櫟,把你那些小性子收斂點。」

我不服氣,用身子把小叔擠到一邊,直接摟住了鍾櫟的胳膊,「這話說的,你要是欺負鍾晴老師,我家鍾櫟肯定不讓你。」

鍾晴老師笑笑,雙手環在胸前:「你要是敢欺負我弟妹,一百個伏地挺身起。」

吃完飯,小叔和鍾晴老師去買水果,留我和鍾櫟在家裡洗碗洗盤子。

「噯,他倆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鍾櫟可憐的搖搖頭:「我也是最近知道,吳隊,藏太深了。」

我也配合著,心有不甘,「鍾晴姐好端端一白菜硬是讓豬給拱了。」

「你呢?」鍾櫟反問我。

我?我當然是白天鵝了。

然後被你這一個癩蛤蟆給俘虜了。

鍾櫟笑著表示不認同,我踮起腳尖,擰著他的耳朵:「認不認,認不認?」

「你這個偷心盜賊!」

「我認,這輩子都認。」隨後一個甜甜的吻觸碰了我的臉頰。

再到後來,我想起了平底鞋的事情。

靠在鍾櫟肩頭,隨口問他:「沒想到你還挺貼心,開車都要給姐姐準備一雙平底鞋。」

鍾櫟下意識用手撓搡著腦袋,一臉的不好意思,似乎有什麼隱瞞著我。

我察覺到不對勁,步步逼問下,這才道出實情。

「那天開的車其實是吳隊的,那鞋,自然而然也是給我姐準備的。」

「他倆早就在一起了。」

「還有在飯店的免單活動和情侶合照,那也是吳隊安排的……」

「我姐答應和吳隊在一起,有個條件,就是給我找個女朋友,所以,所以……」

我驚訝到下巴都掉了。

「所以,他為了自己的愛情,犧牲了自己的侄女???!」

第一次去酒吧,我喝多了,記憶中強吻了查酒駕的交警

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恨不得直接衝到他面前,暴揍一頓。

也怪不得之前鍾櫟培訓時候不告訴我,因為小叔在欲情故縱。

見我生氣,怒不可遏,鍾櫟手指抹了點草莓蛋糕奶油,粘到了我的嘴上。

隨後唇唇相依。

用著溫柔而熟練的動作吞噬著我的口腔。

「小孩,我早就喜歡你了。」

「你說,是草莓蛋糕甜,還是我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