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酒吧,我喝多了,記憶中強吻了查酒駕的交警

2021-12-10     昀澤     5571

亦或是渣男的腳踏兩條船?

倘若冒名去問鍾櫟,怕會覺得自己上趕著,不矜持。

於是我便打電話給了小叔。

小叔在家,聽著聲音滋啦滋啦的像是在做飯:「呦,今天收穫不錯嘛,這麼快就和人家鍾櫟在一起了?還發朋友圈!我都告訴你……」

「你少教育我!」小叔的陰陽怪氣只能愈發讓我憤怒,「我問你,那鍾櫟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啊?」

小叔嬉笑了會,仿佛在和別人說話,聽起來似乎還是個女人,輕聲輕氣的。

過了會才篤定的說:「沒有,這個你小叔可以肯定!」

「那鍾櫟是個老實孩子,實習那會,局裡多少小姑娘盯著,都坐懷不亂,更別說現在了。」

「還有啊,你爸媽可是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監督著你點,好不容易有男孩,可千萬別嚇跑了……」

嚇這個字,就真的無語了。

我長是如花還是醜陋無比的畸形兒。用得著這麼諷刺嘛。

牛頭不對馬嘴支吾了會,竟嫌我囉嗦壞他的好事兒,果斷掛了電話。

不過,鍾櫟沒有女朋友,讓我原本快要熄滅的小火花重新燃起。

他這個偷心盜賊,看他往哪裡跑!

14.

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那天過後,連續一個星期,我再也沒有見到鍾櫟。

起初是以為臨近畢業,比較忙,但,一個人再怎麼忙怎麼可以全天 24 小時消失呢。

也曾試探著給他發過消息,可都是沒有回覆。

打電話也不通,甚至是關機。

我慌了神,聯繫小叔,小叔也表示不明白,或許是有事情吧。

實習結束了,局裡也沒有權利去管他們的自由。

一個人不好意思,拉扯著曉卉和雯雯去警校門口,萬一來個狗屎運就碰到了呢。

可是,結果仍舊殘忍,我和鍾櫟失聯了。

一個星期,兩個星期……

期間只有個陌生的匿名快遞,裡面是一個心形的石頭,沒有卡片,沒有任何信息。

也沒有相關的快遞單號。

我心慌了。

強烈的心理暗示告訴我,這心形就是鍾櫟給我的。

可他人去哪裡了呢?

到現在,我才恍惚的明白。

對於鍾櫟,我真是了解甚少,連他在哪個專業,哪個班級,輔導員是誰,同學是誰……都不知道。

他就這樣從我們的生命中突然消失了。

心裡仿佛缺了一塊,把當初在飯店的情侶照片設置成了手機壁紙和與鍾櫟的聊天背景。

他的頭像,照片,食指拇指交錯,放大,縮小,放大,縮小。

15.

因為臨近畢業季,會有很多閒置物品,學校在宿舍樓前開展了跳蚤交易活動。

期間會有學院的老師過來湊湊熱鬧。

我們剛擺好攤,老遠就看到新來的輔導員老師,鍾晴。

鍾晴老師穿著一身得體的小西服,半卷的長髮披在肩頭,穿著的小高跟鞋發出與地面清脆的碰撞聲,手上抱著一摞備課資料。

她是我們系新來的哲學老師,還在學院擔任的一官半職,簡直是顏值與才華並重。

後面追捧的男老師以及社會人士,更是能誇張的從學校排到了法國。

不少同學都在背後嘀咕,是誰能這麼幸福娶了鍾晴老師。

學校表白牆上有很多都是表白她的帖子,評論清一色好評。

而鍾晴老師就是我要給小叔介紹的女朋友。

因為是自己學院,鍾晴老師走了過來,我們笑著打招呼。

問我們答辯情況如何,還說,今天這個小攤上的東西很好看。

當時就心想,不能讓小叔孤獨終生,我這當侄女的必須上。

鬼使神差,找了很多蹩腳理由,找工作諮詢,考研諮詢,終於委婉的加上了鍾晴老師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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