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老公不碰我,我主動鑽進他的被窩做那事

2021-12-10

【本文節選自《甜到上頭:遇見你那瞬間像極了愛情》,作者:今昭 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1

晚上十點,顧惟遠還在書房,喬兮在沙發上磨磨蹭蹭半響,才躡手躡腳的走到書房門口,小心翼翼的敲了兩下房門。

「進來。」

裡面傳來顧惟遠的聲音,性感低沉,是喬兮最喜歡的聲音,她拚命呼了兩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慢慢吞吞地打開門走進去。

「那個......」

身子很拘謹,動作很扭捏,支支吾吾半響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顧惟遠放下手中的鋼筆,抬頭,目光深邃地看著她,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和溫柔。

「有事?」

「我……那什麼……你……你忙完了嗎?」

喬兮磕磕巴巴地說完,觸及顧惟遠疑惑的目光,她眼睛一閉,把心一橫,索性直接吼出來。

「你……你今天晚上能跟我睡嗎?」

啪嗒!

顧惟遠剛拿起的鋼筆又落下,他錯愕地看著喬兮,一時沒了反應,喬兮等了半響沒得到回應,睜開眼,對上顧惟遠更顯深邃的漆黑眸子,渾身抖了抖。

「我……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暫時跟我睡,不,陪我睡,不對,我們一起睡,哎呀,就是我們能不能在一個房間睡!」

喬兮解釋半天,恨不能把自己抽死,一拍腦門,極為懊惱,支吾半響才解釋清楚。

「我爸媽今天晚上過來,我怕他們知道我們分房睡,會有想法,所以……你放心,我不會輕薄你的,我保證不占你便宜!」

喬兮從頭到腳紅個透徹,俏臉精緻的能掐出血水來,她想逃走,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出來的,現在逃走實在太可惜了。

半垂著腦袋偷偷朝顧惟遠望過去,卻見他已經起身朝自己走過來。

「你爸媽今晚過來?怎麼沒聽你說,幾點到,需要我去接嗎?」

一連幾個問題,喬兮的臉更紅了,心裡卻是暖洋洋的,見顧惟遠已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趕緊道:

「不用不用,他們九點到的機場,已經打車過來了,十點半到。」

顧惟遠低頭,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十點十分,眉心不經意皺了一下,喬兮向來會察言觀色,見他皺眉,忙不迭地舉手保證道:「我發誓,我事先不知道,他們下了飛機才告訴我,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我怕你不同意跟我睡,我……不對,我怕你不想跟我一個房間,所以……」

所以她一直在糾結,從九點糾結到十點,整整一個小時都在浪費腦細胞猜測顧惟遠拒絕的萬千理由,然後……

「好,一起睡。」

2

喬兮和顧惟遠,是相親認識的。

環境優雅的中餐廳,落地窗前的角落,喬兮餓得前胸貼後背,她昨晚熬夜刷劇,凌晨三點才睡,早上九點被她老媽從床上拽起來,十點收拾完,顧不及吃東西就被她老媽掃地出門。

「今天這個再不成,你小姨夫的姑姑的侄媳婦的兒子,就是你未來老公!」

喬兮被一聲河東獅吼震出門,她無力反抗,為了不讓她老娘亂點鴛鴦譜,她決定好好把握今天這個,當然,還得先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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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是喬兮第二十次相親,她今年正好三十歲,以年齡來講,其實相親次數還不算太多,但是也夠雷人的。

二十次相親,她把自己相成了名副其實的剩女,腦袋幾乎被她老媽戳個窟窿出來,天天耳提面命,好似三十歲還嫁不出去,就犯了大罪。

今天這個,據說是她二姨介紹的,對方沒有提供照片,她跟她媽說肯定人太醜,不願意去,結果被一陣吼。

「三十歲了你還挑,丑怎麼了,臉能當飯吃嗎,人家是大學教授,找對象得看人品,看臉的都是沒品位的!」

喬兮看著她張牙舞爪的臉,很識趣閉了嘴,其實她很想提醒她,她剛剛相親那會,她老人家是屬於沒品的。

「現在的照片,都用美顏,兮兮啊,見到人了先看臉,首先,一定要帥,找對象就得找養眼的,這得看一輩子呢,長得好看也是對下一代的負責,所以,男人的臉,絕對是第一關。」

聽聽,這是她老娘以前說的話,所以女人就是善變,說話自相矛盾。

喬兮來到約定的中餐廳後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她就趴在桌上睡了一會,一睜眼,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結果對面還沒有來人。

她餓得厲害,就先點了一份紅糖糍粑,結果剛吃了兩口,相親對象就來了。

3

喬兮對顧惟遠的第一印象,用一個詞形容,如沐春風;用三個詞來形容她對顧惟遠的感覺,垂涎三尺,蠢蠢欲動,必須搞到手!

老天終於開眼了,這男人完完全全是她的菜啊!

「不好意思,臨時有事,來晚了。」

顧惟遠坐在她對面,歉意地點點頭,舉止投足間盡顯溫文爾雅,喬兮兩眼放光,本來已經憋了一肚子指責和羞辱,頃刻間化為虛有。

忙不迭地把手裡的紅糖糍粑放下,抽了兩張紙巾擦嘴,喬兮一下把身子坐直了。

「沒關係,我也剛到。」

顧惟遠瞧著她跟前的餐盤,笑而不語,招來服務員,把菜單遞給她,喬兮已經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動作優雅的淑女。

「我都可以的,不挑食,你看著點。」

她把菜單又遞給他,同時把跟前的紅糖糍粑推到一旁,眉開眼笑地看著他,顧惟遠看著她,遲疑了一下才開始看菜單。

「能吃辣嗎?」

顧惟遠邊看菜單邊問喬兮。

「你吃嗎?」

喬兮邊看顧惟遠邊反問。

「無辣不歡。」

「我也無辣不歡。」

「有忌口嗎?」

「你有嗎?」

「沒有。」

「我也沒有。」

顧惟遠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把菜單遞給服務員,一抬頭,見喬兮痴痴地望著自己,眸光微閃,以手抵唇乾咳了一聲,喬兮急急掩下花痴臉,然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喬兮是畫家,顧惟遠是大學建築系教授,職業不同,但是能聊的話題很多,喬兮秉著一定要將人拿下的勁頭,相親多年,第一次發掘自己暢聊的水平,硬是沒冷場。

然後,二十分鐘後悲劇了。

辣椒辣的她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水煮魚吃的她臉上泛紅渾身難受,她只顧饞顧惟遠的顏,只想著必須把他拿下,根本沒在意自己說了什麼,也沒在意自己吃了什麼,結果真是尷尬了。

顧惟遠開車把她送到醫院,喬兮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還不忘膽大包天的伸手去拉他的胳膊。

「我要是破相了,你會負責嗎?」

顧惟遠很是愧疚地看著她,見他點頭,喬兮樂了,直接從病床上爬起來,拉著顧惟遠就往外走。

「那我不看了,我現在破相了,你得負責。」

4

喬兮自認,她是個慢吞吞的烏龜性子,做事拖拉,懶散拖沓,用喬母的話說,就是得用鞭子在後面抽才能動一動的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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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想到,一見顧惟遠,竟然節操碎了一地,為了促成相親成功,竟然還威逼利誘,喬兮想,如果再來一次,她一定沒了勇氣。

顧惟遠送她回家的時候沒說話,喬兮一路忐忑,事實上,剛出院她就慫了,醫生開的藥掉在地上都沒察覺。

車子一停,她直接往外跑,顧惟遠在後面叫她,她半分忐忑半分期待地回頭,結果人家是給她送藥的。

回到家,喬母問她怎麼樣,她指著自己的臉不說話,喬母一邊給她上藥一邊罵她。

「吃個飯還把自己弄破相了,你說你怎麼這麼沒用,想當年我和你爸談戀愛之前,追我的人從村頭排到村尾,你媽我怎麼說也是樊陽村裡一枝花,男人這方面,戰績那是相當豐富,怎麼你就沒點桃花運?」

顧惟遠一直沒回應,喬兮等了三天,漸漸失去了期望,顯然,對方已經給了她答案,消沉了兩天,喬兮天天跑出去找一幫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回來之後沒少挨打。

第四天,喬兮告訴父母,自己受邀去巴黎參加一畫展,特別重要,喬母疑神疑鬼問她是不是不想相親準備逃跑,喬兮大手一揮。

「真的很重要的畫展,錯過是一輩子的遺憾,媽,你忍心讓我一輩子遺憾嗎?」

好吧,她其實就是出去旅遊放鬆心情,省的整天被她媽耳提面命去相親,最後,喬父拉住了喬母。

「男人重要,事業也重要,指不定咱閨女會有艷遇呢,回來給你帶來一個洋女婿,帶回老家多威風!」

喬母哼哼兩句,把前兩天剛織好的圍巾往喬兮脖子上纏。

「誰要洋女婿,我就要中國小帥哥。」

說完,不忘瞪著喬兮道:「你要是給我帶來一個洋女婿,老娘打斷你的腿!」

喬兮汗顏,拿著行李往外走,結果剛走兩步,喬母就接了個電話。

「男方同意了?你說誰?什麼顧……顧什麼……顧惟遠?顧惟遠是誰?上次那個……哦……什麼!儘快結婚?不行!連個照片都不給,上次兮兮差點毀容了都,我們不同意,你告訴他,我……」

喬母還沒說完,喬兮就奪過了電話。

「同意,我同意結婚!」

兩分鐘後,喬兮放下電話,喬母擰著她的耳朵氣的口吐芬芳,把她數落一頓後,直接往外攆。

「你不是要去參加畫展嗎,飛機快晚點了吧,趕緊走,兩個月內不准回來!」

喬兮把行李一扔,帽子一摘,圍巾一拽,嘴角的笑容咧到耳後根。

「我不去了,我要結婚。」

然後,喬母把她暴揍一頓,要不是喬父攔著,喬兮的耳朵都得被她擰掉,喬母不讓她嫁,甚至給二姨打電話把她罵一頓,喬兮怕事情涼了,在一旁使勁干擾。

最後,耐不住喬兮的堅持,兩家人還是見了一面,喬母是黑著臉進去的,最後是呲牙咧嘴出來的,呲牙咧嘴是喬兮的形容,因為自家老娘嘴巴都笑到耳朵後了。

「哎呀,親家啊,真是相見恨晚啊,你說你怎麼能生出這麼優秀的兒子啊,惟遠這孩子,我真是太喜歡了!」

喬兮被她二姨拉著走在後面,瘋狂地跟她吐槽,她二姨說,昨天她媽還跑她二姨家裡把鍋砸了,噼里啪啦好一頓罵,嫌她亂做媒,今天竟然一下變了臉,相中了女婿,反倒把她這個媒人忘了。

喬兮樂呵呵的,跟著她一起吐槽她媽,事實上,當初聽說二姨給她介紹相親對象的時候,她也是想去砸鍋的,只是有賊心沒賊膽。

5

雙方家長見了面,喬兮和顧惟遠僅僅一個月就領了結婚證,因為顧惟遠的奶奶臨走時希望看到孫子成家,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所以顧家希望早點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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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兮沒有反對,她本就對這樁婚事非常滿意,雖然她對顧惟遠之前的遲疑表示很納悶,但她一直沒問,畢竟,雖然兩人結婚了,實際上是不熟的。

領了證,辦了酒席,住進婚房,速度極快,前後僅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屬於閃婚。

喬兮雖然對顧惟遠一見傾心,但是到底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所以很是拘謹,所幸,顧惟遠是個非常溫潤,安全感極度爆棚的紳士。

住進來之後,他很自覺地住進了客房,做事有條有紊,井然有序,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廚藝特別好,人長的又帥,說話又溫柔,聲音又好聽,喬兮覺得自己做夢都能笑醒。

結婚之後,死黨毛寧讓她請吃飯,先恭喜她終於把自己嫁出去,然後抱怨她保密工作做得有異性沒人性。

最後,竟然開始打探她和顧惟遠的閨房之事,喬兮雖然一個巴掌把他拍在桌子上,順便踹了兩腳,但是她同時意識到一個問題。

是啊,她是嫁人了,也嫁給一個自己非常特別簡直滿意的不能再滿意的男人,但是,兩人至今沒有同房啊!

顧惟遠很忙,喬兮不知道他天天在書房忙什麼,但她知道他很忙,她不好意思打擾他,他又完全沒有同房的意思。

喬兮是打算好好跟顧惟遠過日子的,雖然她覺得這樣的相處模式也不錯,但是,總不能一直這樣清湯寡水無欲無求吧。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辦法突破兩人相敬如賓的關係,打算更上一層樓,但是,她還沒想好辦法,機會竟然就來了。

她爸媽過來她確實事先不知道,她媽那個活寶就喜歡突擊檢查,如果讓她老娘道,她和顧惟遠一直是分房睡的,那她的耳朵絕對是不能要了。

畢竟,當初是她自己非要結婚的,婚禮那天,她老娘一直耳提面命,說她已經三十歲了,過兩年就是高齡產婦,讓她抓緊時間生孩子。

她深知喬母知道分房睡後的咆哮模樣,所以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找顧惟遠幫忙,然,她是被逼的,但是她又很高興,因為這是難得的機會,平時讓她開口她還真開不了口。

6

喬家二老來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兩人怕麻煩他們,特意在外面吃了飯才過來,時間太晚,二老折騰一天也是疲憊,喬兮和顧惟遠把他們送進房間後,就被喬母催著趕緊回去休息。

喬兮住進來後,顧惟遠直接把主臥讓給了她,原本的暗灰色調,被喬兮改成了少女窩。

瞧著顧惟遠眸中的詫異,喬兮有些尷尬,站在床邊摸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覺得之前太單調,就隨手弄了一下,你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改回來。」

顧惟遠搖頭,表示她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她可以隨便布置任何地方。

半小時後,兩人相繼洗完澡,喬兮躺在床上,看著在地上打地鋪的顧惟遠,欲言又止,異常糾結。

「你……你會不會冷?」

臘月,春寒料峭,出門哈個氣都能結冰,雖然屋裡有暖氣,但是地上也是涼的。

「不會,快睡吧,很晚了。」

顧惟遠閉著眼,很快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喬兮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會掀開被子左瞅右瞅,一會伸手在自己身上亂摸。

手感不錯啊,怎麼顧惟遠這麼沉得住氣,還是自己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

此念頭一起,喬兮頓覺自尊心受創嚴重,孤男寡女,男的一點邪念都沒有,這對女人而言,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喬兮越想越覺得委屈,越委屈越屈辱,越屈辱越勇氣大增,然後失去理智。

她猛地掀開被子,氣勢很足的摸索著下了床,然後直接抬起顧惟遠的胳膊躺進了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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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顧惟遠掙開眼睛,深邃的眸子看不真切,喬兮的眼睛卻亮晶晶如星星點燈。

「喬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惟遠一動不動,聲音壓的很低,因為隱忍,沙啞且性感,惑人的呼吸噴灑在喬兮臉上,瞬間讓她覺得自己發燒了,臉滾燙如火。

她也不知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等顧惟遠說完,她沒有離開,反倒一把抱住他的腰。

喬兮問他,我是不是你老婆,顧惟遠嗯了一聲,喬兮又問他,是不是合法的,顧惟遠又嗯了一聲,喬兮再問,那你為什麼不要我。

她問的又急又委屈,顧惟遠不說話,喬兮借著此刻莫名的賊膽,鼓著勇氣道:

「我是你老婆,我們領了證的,洞房花燭夜沒有,現在一個房間,孤男寡女,你對我也沒意思,毛毛說,這種情況有四種可能性。」

喬兮在顧惟遠鋪地鋪的時候,偷偷拿手機問了死黨毛寧,結果被那混蛋嘲笑半天。

「第一,你外面有女人,第二,你對我沒興趣,第三,你喜歡男人,第四,你不行。」

黑暗中,喬兮看不見顧惟遠漸漸黑下去的臉,特別是聽到最後一句,他的臉色已經扭曲了。

「毛毛是誰?」

他壓低了聲音問,喬兮覺得自己聽出了他的怒氣,卻沒怎麼理會,因為她現在也很憋屈。

她說是朋友,說完又問顧惟遠到底是什麼原因,顧惟遠沒說話,直接起身,然後把喬兮抱回床上,喬兮正鬱悶,顧惟遠的身子已經壓上來。

「你確定,要現在履行妻子的義務?」

喬兮先是一愣,然後臉噌的紅了,她下意識搖搖頭,又抖著身子點點頭,最後在察覺顧惟遠要起身時,忽的伸手拉下他送上自己的唇。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讓兩人的關係更上一層樓,喬兮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得抓住機會,不然等她爸媽一走,兩人又得回到之前的相敬如賓。

她不要相敬如賓,她要比翼雙飛相親相愛。

愈發滾燙的空氣中,顧惟遠推開喬兮,深邃的眸子泛著微紅的血絲,緊繃的眉眼,是掩蓋不住的壓抑和隱忍。

「喬兮,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一時衝動,還是真的確定,我不想你事後後悔。」

喬兮微喘著氣,媚眼如絲,直接圈著他的脖頸往下拉。

「合法夫妻做合法的事,為什麼要後悔?」

7

第二天,喬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翻個身,腰酸背痛,喬母進來,第一次沒有因為她睡懶覺炮轟她,反倒是一臉賊兮兮的興奮。

「醒了,快起來吃飯吧,媽給你煲了雞湯,一桌子你喜歡吃的菜。」

喬兮拉著被子把腦袋捂住,被喬母一把扯下。

「呦呦呦,還害羞了,這有什麼,男歡女愛,陰陽調和,你這小丫頭片子,也就這點出息。」

喬兮無語,臉紅的像番茄,小丫頭片子?結婚之前明明天天喊她老剩女!

「媽,你為老不尊!」

「我為老不尊?你還怪我,是你們倆昨晚動靜太大好不好,隔著門我都聽到清清楚楚的,你們也不知道收斂點,不過啊,媽是過來人,理解,新婚夫妻嗎,激烈點很正常。」

「溫素梅!所以你昨晚真的聽牆角了是不是!」

喬兮又氣又臊,直接咆哮著喊出喬母的名字。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我沒仔細聽,放心吧,不會說出去的!」

「啊!老喬!把你老婆帶走!」

8

喬家二老是走親戚回來,正好路過喬兮這裡,就順便過來看看,因為還有其他事,所以就待了兩天,臨走時把拿來的東西全留給了喬兮。

「這些鹿茸和人參,是你姑奶奶給的,都是大補的東西,給你們留著,有時間給惟遠補補贊同,別376隻想著貪歡,趕緊把生孩子提上日程,半年內必須給我有消息,你媽牛皮都吹出去了,你要是給我掉鏈子,耳朵給你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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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母臨走的時候,不停的囑咐喬兮,喬兮被她念的頭痛,好不容易把人送走後,她回房間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顧惟遠給她發了消息,說中午在學校吃飯,喬兮在家無聊,準備隨便吃點去畫畫,一進廚房,一股濃香撲鼻而來,鍋上貼了個紙條。

「鍋里是滷好的豬蹄,在家閒著沒事,就去學校給惟遠送點,促進促進感情,爭取一次生兩。」

字是她老娘的筆跡,喬兮眼眶濕潤,有些哽咽,她最喜歡吃她老娘的鹵豬蹄,昨晚還抱怨說好久沒吃了,沒想到今天就有這麼大一鍋,所以二老昨晚說出去散步,其實是去買豬蹄,昨晚她媽說睡不著,其實是偷偷在廚房忙活。

為了不浪費她老娘的一片心意,喬兮帶著半鍋豬蹄,歡天喜地的去學校找顧惟遠吃午飯,她想著第一次去顧惟遠的學校,把豬蹄分給他同事,處處關係。

結果,顧惟遠同事的一句話,讓她一早上的好心情戛然而止,消失殆盡。

喬兮一路打聽找到顧惟遠的辦公室,顧惟遠去上課了,不在,聽說是找顧惟遠的,辦公室幾個人似乎挺意外,問她是誰,找顧惟遠幹嗎。

喬兮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從頭到腳都倍顯女人的韻味,一撩栗色大波浪長發,笑容燦爛惑人。

「我是……」

「唉,實慘,老顧那沒人情味的怪物天天有美女找,同樣是單身狗,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喬兮的話還沒說完,一同事就搖頭晃腦,仰天長嘆,周圍笑成一團,喬兮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同樣是單身狗?什麼意思?他們不知道顧惟遠已經結婚了嗎?

「那個……你們不知道,顧惟遠已經結婚了嗎?」

「結婚?怎麼可能,你開玩笑的吧,顧教授結婚了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一句話,讓喬兮歡快熱情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幾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不對,不是怪物,那古怪的目光,滿是質疑和嘲諷。

顧惟遠進來,看見她很意外,正要說什麼,喬兮已經站起來把懷裡的豬蹄塞給他。

「我媽讓帶給你的,如果你不想吃,就分了或者扔了,隨你處置。」

說完她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來,在顧惟遠狐疑的目光中,抓著他的手腕在他手上來回掃了兩眼,然後鬆開往外走,走了兩步就開始跑,任憑顧惟遠在後面叫她她也沒回頭。

「咦,老顧啊,我怎麼覺得這姑娘有點熟悉啊?」

一同事望著喬兮的背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卻沒人理他,因為顧惟遠已經追出去了。

9

一路跑到校門口,接到毛寧的電話,毛寧是一時尚雜誌的編輯,打電話給喬兮,說他們雜誌想給喬兮做一個專訪,問她有沒有時間。

喬兮說有,去了忙忙碌碌一下午,結束時已經晚上七點,毛寧帶她去吃飯,她不吃飯,只喝酒,嘴裡罵罵咧咧。

「混蛋顧惟遠,老娘是拿不出手嗎,都結婚這麼久了,他同事竟然不知道他結婚了!他在家的時候天天戴著戒指,在學校里竟然不帶,你說他什麼意思,是覺得 老娘給他丟人是不是!」

喬兮喝的越多,哭的越厲害,拍著桌子越罵越覺委屈。

「什麼嘛,不想結婚一開始就別答應嘛,什麼都讓老娘主動,他媽的洞房老娘還得求著他,他以為他是誰啊,要不是老娘之前立誓三十歲之前不結婚,就老娘的姿色,勾勾手就是一卡車的富二代官二代,他顧惟遠算個屁啊!」

喬兮收不住,越罵越厲害,壓不住聲音,惹來四周觀望,毛寧趕緊捂住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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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你小聲點,臉都被你丟盡了!」

從喬兮答應接受專訪他就覺得奇怪,以這祖宗的調性,是最討厭露臉的,她在畫

壇的關鍵詞,是最神秘,商業價值最高的青年畫家,一幅畫最少六位數起步,是媒體最想挖掘的高人,卻從不露面。

他之前問過她很多次,基本想起來就問,下午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高興之餘,又覺得她不正常,問她什麼也不說,原來是因為顧惟遠。

聽她這話,明顯是被顧惟遠嫌棄了,然後很沮喪,對自己失去自信,所以才腦子一熱答應了專訪,她這擺明了是要找回自己的價值。

毛寧感嘆,所以啊,人走運的時候喝涼水都覺得能中五百萬,他這是走了狗屎運啊,說起來,他還得謝謝顧惟遠,所以啊,他決定推波助瀾一下。

開車把喬兮送回家,顧惟遠開門,看到倒在毛寧懷裡的喬兮,臉色有些難看,眸光一閃而過的灰暗。

把喬兮從毛寧懷裡拉到自己懷裡,顧惟遠並沒有讓毛寧進來的意思,毛寧把喬兮的手機遞給他。

「喬喬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很敏感,你一下午打一百個電話,不如想想她為什麼不接你電話,她去你學校找你吃午餐,你同事都不知道你結婚了,你連戒指都沒帶,她以為,你其實並不想娶她。」

瞧著顧惟遠眸中的警惕,毛寧斜靠在門上,勾著蘭花指,朝他拋了個媚眼。

「放心,我是喬喬的閨蜜,就算撬牆角,也是撬你!」

10

喬兮第二天早上醒來,頭暈目眩,喉嚨乾澀,睜開眼,再閉上,然後再小心翼翼的睜開。

「你……你怎麼在這?」

早上睜開眼,顧惟遠竟然躺在身邊,喬兮心裡是雀躍驚喜的,但是,臉上是錯愕和僵硬。

「嗯,今天上午沒課。」

喬兮紅著臉,她想問的不是這個啊,那天晚上之後,他們沒有再親密接觸,顧惟遠這兩天在忙一個學術項目。

為防她爸媽懷疑,喬兮讓他在房間加班,等他忙完,喬兮早就睡著了,等她早上醒來,顧惟遠早就走了。

所以,今天早上睜開眼看見顧惟遠,她又驚又喜。

顧惟遠似乎很累,抱著她又睡了個回籠覺,喬兮再次醒來的時候,顧惟遠湊過來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他說,喬兮,今天晚上有個飯局,陪我去吧。

晚上六點半,喬兮跟著顧惟遠去了一家火鍋店,一個大包廂里,坐了十幾個人,有幾張面孔喬兮認識,顧惟遠的同事。

顧惟遠牽著喬兮在僅剩的兩個位子坐下,然後握著她的手,兩人手上的戒指閃瞎了眾人的眼。

「我結婚了,這是我老婆,喬兮。」

11

毛寧覺得,喬兮這兩天走路都是飄的,一臉的春風得意,像是中了彩票。

他問她什麼事這麼高興,她說顧惟遠帶她吃了半個月的飯局,把她介紹給了他所有的朋友。

毛寧雖替她高興,還是嗤之以鼻哼了一句,說那他之前為什麼要遮掩自己的已婚身份,還把戒指取下來,分明就是渣。

喬兮直接踹了他兩腳,說顧惟遠已經跟她解釋過了,他不說是因為怕她覺的煩,本來她還納悶,不過這半個月來,她算是領教了。

聽說顧惟遠結婚了,他學校那些同事和外面的朋友,天天來家裡拜訪,喬兮一開始還高興,後來就覺得自己整天跟個猴似的被觀賞。

一個一個都要他們請吃飯,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顧惟遠那幫學生竟然要排隊請他們吃飯,說是歡迎師娘。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手機號外傳了,那些個學生前赴後繼的加她微信,她不加覺得沒禮貌,因為要顧及顧惟遠的面子,加了吧,又太多,她又覺得煩。

喬兮想,如果早知道這麼麻煩,她可能會主動選擇隱婚。

不過,雖然很累,她也覺得很高興,因為他們在慢慢融入彼此的生活,她很喜歡顧惟遠的那些朋友,除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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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欣,顧惟遠的同事,女同事,建築系副教授,高學歷,女強人姿態,高高在上。

12

「聽說你和惟遠是相親認識的,喬小姐,恕我直言,你很漂亮,但是和惟遠並不相配。」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陳欣把喬兮約在咖啡店,一見面,就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火藥味很足。

喬兮笑了:「我跟他不相配,那誰相配,你嗎?你和他在一個辦公室,同事多年,如果他覺得你合適,為什麼他選擇的是我?」

陳欣對她的挑釁很生氣,喝了口咖啡,她說,就算他娶了你,也不是因為愛你,你知道他為什麼單身這麼多年,突然選擇結婚嗎?

喬兮不說話,這個她確實不知道,她曾一度猜測,像顧惟遠這麼優秀的男人,為什麼要去相親,明明揮揮手就一大片姑娘撲上去,瞧瞧眼前這個陳欣,不就是餓狼撲虎的模樣。

陳欣說她可憐,說她只是個替代品,喬兮問她什麼意思,陳欣笑的更譏諷。

她說,喬兮,你見過顧惟遠的錢包嗎,他錢包有張合影,放了很多年了,那個女孩才是他喜歡的人,突然結婚,是因為年齡到了,他等不到了,他娶你,只是因為你和那個女孩長的有點像而已。

喬兮回到家,顧惟遠正在陽台打電話,喬兮在沙發上呆坐了半響,等顧惟遠過來摸摸她的腦袋才回神。

「怎麼了?有心事?」

顧惟遠問她,神色有些擔憂,喬兮抿抿唇,想問又怕聽到殘忍的真相,糾結半響,她咬咬牙,小心翼翼的看著顧惟遠道:

「顧惟遠,你……你的錢包,能讓我看看嗎?」

顧惟遠一愣,喬兮趕緊解釋道:「過幾天元旦,我想送給你一個禮物,上次見你的錢包舊了,想看看你喜歡什麼款式。」

顧惟遠剛回來,身上的外套還沒脫,他伸手從里側的口袋裡拿出錢包,遞給喬兮的時候,似突然想到什麼,動作一頓,有些遲疑。

就是這一瞬的遲疑,讓喬兮的心瞬間沉入谷底,所以,陳欣說的是真的,他的錢包里,真的有秘密。

13

最終,喬兮沒有看到那張照片,她在他遞過來的時候,慫了,直接尋個理由跑出去了。

毛寧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喝的爛醉,開車把她送回家,顧惟遠還沒回來,毛寧瞧著在沙發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喬兮,給她灌了兩杯蜂蜜水,然後拍著她的臉把她搖醒。

「喬喬,你不是一直想畫裸照嗎,要不,今兒咱們畫一個?」

喬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然後用枕頭砸他,扯著嗓子河東獅吼。

「變態!誰給你畫裸照!要畫也畫我老公的,我要畫顧惟遠的裸照!我要顧惟遠給我當模特,嗚嗚,他竟然有喜歡的人,那幹嘛還娶我,混蛋!男人都是混蛋!」

她哭的委屈又哀怨,毛寧把她推進畫室,摸著她的腦袋,聲音里儘是算計。

「寶貝,畫別人不如畫自己,你不是一直想畫藝術裸嗎,自己照著鏡子,自己畫自己!」

毛寧從外面給她關上門,然後用喬兮落在沙發上的手機給顧惟遠發了個消息。

——老公,我在畫室,有急事,快回來。

喬兮平時山水畫居多,一直想畫裸照來著,奈何有賊心沒賊膽,又沒人給她當模特,被毛寧一慫恿,借著酒勁心血來潮,直接脫了衣服照著鏡子自己當模特。

然後,顧惟遠匆匆忙忙回到家,直奔二樓畫室,以為她出了事,第一時間打開門。

然後,活色生香。

14

喬兮第二天醒來,腰酸背痛渾身難受,她瞪著天花板正鬱悶,顧惟遠開門進來,把手機遞給她,喬兮兩眼發直,木訥的接過手機。

「哈哈,親愛的,這招狠不狠,顧惟遠就算不喜歡你,對你的身子也是饞的,所以你那磨磨唧唧的辦法不行,必須得下狠招,嘿嘿,不用謝我,夫妻之間的矛盾,沒有不能在床上解決的,你要是實在想謝我,明天來雜誌社……」

「毛寧!你大爺!我謝謝你全家!」

喬兮摔了手機,氣的嘴唇發抖,一扭頭,對上顧惟遠似笑非笑的眸子,臉一紅,趕緊拽著被子裹緊身子。

「昨……昨天晚上,我沒有……沒有怎麼著你吧?」

喬兮說完想給自己一巴掌,身上的酸痛明顯是已經被吃干抹凈了,偏,她還不能怪他,因為毛寧一通電話讓她想起來了,昨晚,她在畫室畫自己裸照來著,然後顧惟遠進來,然後……

無論誰先開始的,總歸,都是她勾引在前,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誰讓她是衣冠不整的一個。

她紅著臉很是尷尬,顧惟遠幽幽一嘆,掀開被子躺進來,一伸手,把喬兮攬在懷裡,喬兮僵著身子不敢動,然後,顧惟遠把自己的錢包遞給她。

「喬兮,把錢包打開。」

喬兮一愣,沒敢接,見此,顧惟遠自己把錢包打開,然後,喬兮看見了陳欣說的那張照片。

一張合照,兩人比肩而站,歲月靜好。

確實,如同陳欣所言,顧惟遠的錢包里,有一張他和女孩的合照,喬兮和照片上的女孩,長得確實很像。

不對,不是很像,是特別像,因為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她。

「你……我……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合影了?我之前不認識你啊!」

喬兮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滿心滿眼的激動,以為自己認錯了,還反反覆復看了很多遍。

顧惟遠親了親她的額頭,他說,那時候的你,光彩奪目,璀璨閃耀,自然不記得我。

喬兮問他什麼意思,顧惟遠笑而不語,只抬起她的下巴,認真且專注的囑咐。

他說,喬兮,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有任何疑問,都可以直接問我,如果不高興,又忍著不說,那無疑是增加矛盾。

喬兮淚眼朦朧的戳著他的心口,她問他,真的什麼都可以問嗎,顧惟遠抓住她的手,笑著點頭。

喬兮問他,跟陳欣什麼關係,為什麼陳欣知道他錢包里有張照片,顧惟遠說,照片的事只辦公室的兩個男同事無意見發現過,陳欣從來沒看到過,應該是聽說的。

喬兮問他相親的時候為什麼隔了幾天才答應,為什麼沒有當場回應她,顧惟遠說,他擔心她是倉促下做的決定,正好那幾天奶奶的情況不好,他手忙腳亂,所以給她留了三天考慮時間。

喬兮問他為什麼新婚之夜沒有洞房花燭,顧惟遠說,因為他不想強迫她,他想等她愛上他,或者,她自願。

喬兮問他從什麼時候喜歡她的,他說,從把照片放進錢包的時候。

喬兮翻身撲倒他,捏著他的臉笑魘如花。

她問他,還有沒有事瞞著她,顧惟遠說有,喬兮問他什麼事,他抱著她的腰把人拉下來,附在她耳邊,呼吸灼熱。

他說,你婆婆,天天打電話騷擾我,問我們什麼時候給他們生個孩子玩。

15

過了年,正月十五那天,喬兮查出懷孕了,兩家老人整天樂不可支,有事沒事就往家裡跑,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喬兮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自從懷孕後,她就被兩家老人下了禁足令,所幸,她之前畫畫就喜歡宅在家,所幸,顧惟遠抽了更多的時間陪她。

毛寧來找她的時候,喬兮正躺在顧惟遠腿上,顧惟遠給她掏耳朵,兩人窩在沙發上,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毛寧把手裡的雜誌遞給她,說是他們的雜誌幫她打開了更大的知名度,死乞白賴要留下來吃飯。

「喬喬,你上個月獲獎的那個作品,專訪一定要留給我們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帶了東西,親愛的,哥哥的前程就靠你了。」

喬兮笑呵呵的看著他,沒說話,挺著個大肚子,讓顧惟遠把她扶起來,然後跟毛寧說,好啊,外面陽光好,去外面。

顧惟遠寵溺的看著她,笑而不語,毛寧樂不可支,從包里拿出攝像機錄音筆,屁顛屁顛跟出去。

喬兮走的慢,毛寧走在前面,到了門口,喬兮一腳踹在毛寧屁股上。

「走你!」

啪!

重重關上門!

她很記仇的!

16

顧惟遠認識喬兮的時候,她二十歲,他也二十歲。

那時候的喬兮,已經光芒萬丈,她是美院的學生,無論容貌,無論才氣,都是耀眼的存在。

她去他們學校,是受邀參加畫展,顧惟遠第一次見到她,覺得這姑娘很合眼緣,一見鍾情,沒錯,怦然心動的一見鍾情。

他是學生會的人,負責接待他們,那時候,他很自卑,沒勇氣上前找她說話,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

後來合影的時候,他找機會站在了她旁邊,拿到照片後,他把其他人剪掉,只留了他和她,然後放進錢包,這麼多年,錢包更迭,照片卻從未離開。

為了追上她的腳步,他拚命讓自己變的更好,可等他有能力也有勇氣去美院找她時,她已經變成了更好的她。

她成了畫家,神秘莫測,又眾星捧月,他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直到,母親給了他一張照片。

「惟遠啊,最後一次,就當媽求你,這是媽一個朋友介紹的,她外甥女,是個畫家,人長的特別好,要是這個你再看不中,那媽再也不逼你相親了。」

畫家?他對這個詞很有好感,所以他看了一眼,結果,心花怒放,他曾以為她結婚了,還一度失望過。

雖然知道她一定不記得自己,但還是怕她看到照片想起當年弱小卑微的他,所以他沒有給照片。

相親的那天,他其實很早就到了,他比她還早到半個小時,只是因為太緊張,就坐在了旁邊的位置。

她來的時候,他一直在觀察,一直在努力讓自己平靜,然後她就趴在桌子上睡了,她似乎很累,所以他沒打擾她。

他看著她點了一份紅糖糍粑,看著她漸漸的不耐,他強迫自己鎮定才敢走過去。

她過敏的時候,他其實特別心疼,她開口讓他負責,他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想答應,但是,他擔心她是一時衝動,因為母親說,她已經相親二十次了。

他怕她一時衝動,所以給了她三天考慮時間,奶奶身子一有好轉,他馬上讓母親打電話,所幸,還來得及。

過了懵懵懂懂的青澀和稚嫩,到如今被歲月洗滌的沉穩和濃郁,他心中的白月光,一直都是喬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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