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體面的工作後,我的親生母親偷換我的人生,將我送進精神病院

2021-12-12

【本文節選自《婚姻博弈:愛到絕境再逢春 》,作者:閃閃發亮 ,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被偷走的人生

我是個「瘋子」,一個很清醒的瘋子。

就在半年前,我還是公司的 CEO,知名服裝設計師,擁有一個溫柔帥氣的老公,過著幸福的生活。

而現在我被偷換了身份,面臨無休無止的藥物治療和傷痛。

直到一個早晨,我逃了出來……

1.

我曲著腿坐在冰冷的鐵床上,床邊的桌子上放著治療精神類疾病的空藥盒,還有一些用過的一次性針頭。

就在剛才,這些針頭還刺進了我的身體,讓我墜入地獄,痛苦不堪。

隔壁的病友們嘻嘻哈哈唱著兒歌,也有幾個在角色扮演特務。

病房裡到處是消毒水的氣味,還有緊張的混亂感。

所有人都是瘋子,唯獨我不是。

二百七十五天,六小時,三十七分。

我沒瘋,雖然我被一輪輪電擊,注射藥物,甚至我痛苦到想要自殺。

但我知道我沒瘋,我是被人給害了。

害我的那個人是我親媽和我親姐。

我和我姐是同卵雙胞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人很難分辨。

一開始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可我七歲那年,噩夢開始了。

我鋼琴學的不錯,我爸帶我去外地比賽,結果路上出了車禍,我爸被撞死了,我卻活了下來。

我媽和我姐在家沒和我們一起,她知道這個消息後徹底崩潰了。

我爸媽是很恩愛的夫妻,她因為這件事患上了躁鬱症。

又覺得是因為我,害死了我爸,如果我不學鋼琴,如果我不去比賽,如果……

她開始無休無止的虐待我,對我姐姐卻寵愛的厲害。

我實在受不了,考上大學後就再也沒有和她們聯繫過。

我姐姐卻被我媽慣壞了,不學無術的小太妹,混社會的。

就在大半年前,我媽突然說得了癌症,想見我最後一面。

結果她設局陷害我,將我和我姐的身份互換,還說我瘋了,將我送到了這座私立瘋人院。

兩百七十多天,我不敢回顧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護士們送藥的時間到了。

我就等著這一刻,為了這一刻我準備了兩個月的時間。

我的手裡緊緊攥著藏起來的扳手,一個月前這裡的水暖壞了,我悄悄偷了水暖工的扳手藏在枕頭下面。

「46 號,吃藥了!」

護士的聲音冷酷無情,刺進了我的耳膜里。

我一動不動,護士冷漠的臉上掠過一抹不耐,走到了我的面前。

一把掐著我的下巴抬了起來,隨後強行掰開我的嘴。

我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護士狠狠給了我一耳光。

「讓你吃就吃!快吃!」

砰地一聲!

我手中藏好的扳手狠狠砸在了她的頭上,不致命但也夠嗆。

另一個端著藥的護士看到這一幕,先是愣了兩三秒,隨後尖叫了出來轉身逃走。

我沖了出去,朝著外面大廳里的病友們大吼了一聲。

「臥倒!」

那些病友們很配合,齊刷刷成片的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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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裝病,臥倒的遊戲,我這個正常人和一群瘋子訓練了整整兩個月時間了。

病友們拖住了追來的護士和醫生。

我按照之前踩好的點,衝到了西側門,那邊是保潔們進出門的地方。

我同樣用扳手打暈看傻眼了的保潔,她正在和別人通話,手機都沒有來得及鎖螢幕。

我用保潔的手機轉過身錄下了大廳里的混亂局面,這家瘋人院的醫護收了很多黑心錢,對這些躺在地上的病人們自然沒有什麼好對待。

他們瘋狂的毆打著我的病友們,讓他們從地上起來。

我拿好了手機,換了保潔的衣服,急匆匆走出了瘋人院的大門。

這是我第十四次逃脫,成功。

我呼吸著真正自由的空氣,疾步朝前走去。

我的人生被偷走了,現在我要把它拿回來!

2.

正午的陽光毒辣異常,幾乎將我曬化了。

幸虧保潔員的外套兜里還有一些零錢,我拿出來打了個出租來到了華英公司。

這是我和老公白手起家,一步步創業,幾乎傾盡了我和老公培英傑所有心血的公司。

專門做服裝貿易,年營業額在千萬以上。

公司的名字是我的名字徐華和老公名字里各取了一個字湊成的。

我和老公感情很好,我們是患難夫妻,一步步扶持走到了現在。

我老公很同情我過去的遭遇,一直很寵我。

這一次我媽設局將我和我姐的身份互換,我其實最擔心我老公。

那兩個女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我不知道我老公有沒有發現他身邊同床共枕的妻子已經換成了別人?

我下了計程車朝著公司的門口疾步走了過去,心頭壓抑不住激動和焦躁的心緒。

一旦老公知道我的處境,他一定會幫我的。

就在我站在了公司門口的時候,突然公司的玻璃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

打扮的分外時尚,從頭到腳都是高定款的衣服,手上拿的那隻包差不多就十幾萬。

姐姐?

我忙向後疾步退開,躲在了一邊的垃圾桶後面。

我和老公創業艱難知道賺錢不容易,從來沒有背過這麼奢侈的包。

沒想到姐姐徐霞和我換了身份後,竟然揮霍到這種地步。

可老公培英傑一直都知道我的消費理念不是這樣的,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徐霞這個冒牌貨?

如果發現的話為什麼不來找我,還是他也出現了什麼意外?

我看著徐霞坐進了一輛新買的豪車,揚長而去,又在垃圾桶後面等了兩個小時。

此時我穿著保潔員髒污的衣服,守在垃圾桶邊,路過的人都把我當成了拾荒者。

我知道老公在公司里的固定時間表,他是個很自律的人,不管做什麼事都很講究時間觀念。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不出意外老公會在這個時候從公司里外出,和那些服裝設計工作室談工作。

可現在已經快三點了,除了徐霞露了一面之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老公培英傑的身影。

不可能啊!

我又等了兩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他。

不祥的預感勃然而出,我心慌得厲害,拚命壓制住自己想要闖進去的衝動。

我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在瘋人院的這些日子我最大的收穫就是學會了隱忍。

好在我在這座城市還有個相處很好的閨蜜,她是個紋身師,住在城西。

我又打車找到了閨蜜住著的小區,這裡有我之前和閨蜜一起合買的公寓。

我們約定這裡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居所,只有我們兩個人可以住,男朋友都不能帶過來。

我結婚後就搬出來了,閨蜜現在還是單身,一直住在這裡。

我敲開公寓門的時候,開門的閨蜜莎莎頓時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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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我是小華,」經歷了這麼多波折,早已經是精疲力盡,站都站不穩了。

小華這個名字從我嘴裡說出來後,莎莎更是瞪大了眼睛。

「什麼鬼?徐華?今天你不是還在商場裡笑話我土,不配做你朋友嗎?你現在是不是發神經?」

看著莎莎的表情,我一下子懂了。

估計徐霞和我換了身份後,連我的閨蜜也嫌棄了起來。

我現在最緊張的還是我老公,我一把抓住莎莎的手。

「我一會兒和你解釋,你知不知道我老公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他現在都不在公司里?

莎莎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老公幾個月前不是從樓梯上摔下來變成植物人了嗎?你不知道嗎?喂!我說你到底怎麼了?」

3.

植物人?

宛若一道晴天霹靂,我整個人都懵了。

嘴巴張了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憤怒的潮水在我心頭洶湧而來。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只是沒想到她們母女做的這麼狠?

老公對我真的很好,小的時候被媽媽虐待,因為一點小錯誤,屋子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將赤著腳的我推出外面挨凍。

後來生了凍瘡,很頑固怎麼也好不了。

老公每次都幫我用藥水泡腳,早些年住出租屋,冬天很冷,他把我的腳放進了他的懷裡捂著。

我渾身開始哆嗦著,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他是這個世界上給我那束光的男人啊!

「小華!小華!你到底怎麼回事兒?」莎莎被我的表情嚇壞了,忙推了推我。

我渾身抖得厲害,好不容易才壓制住,看著面前的莎莎。

莎莎也看出來我的不對勁兒,將我扶到了沙發上,給我倒了一杯熱奶。

飢腸轆轆的我大口大口喝了下去,流走的力氣才重新回到了身上。

我把我媽和我姐的無恥勾當同莎莎斷斷續續說完,莎莎整個人都嚇懵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憤怒。

「為什麼會這樣?你也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她們居然做的這麼過分,怪不得之前好幾次我打電話約你……不,應該是你姐出來玩兒,她對我愛搭不理。」

「我還納悶兒,怎麼你像是變了個人,原來是這樣,小華,你說我怎麼能幫到你?」

莎莎握住了我的手。

我心頭升起一抹暖意,這個朋友我知道靠得住。

我可不能再讓我媽和我姐繼續害人了,現在培英傑成了植物人,她們可能等不了多久會徹底擺脫這個包袱。

畢竟培英傑是公司第一股東。

一個念頭在我的腦子裡一晃而過,我緊緊抓住莎莎的手。

「莎莎,你不是紋身師嗎?求你幫我個忙。」

莎莎點了點頭道:「你我的情分用不著求這個字兒。」

我在莎莎這裡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莎莎給我帶回來我讓她買的東西。

我將東西放進了包里拉開門,準備走出去。

「小華,確定不用我跟你一起?」莎莎關切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不能牽連她太多,她幫我做這些已經很危險了。

我出了公寓的門,找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隨後撥通了瘋人院院長的號碼。

不一會兒那邊接起了電話,沒好氣的問我是誰。

「陳院長,是我。」

嘩啦一聲,那邊的人顯然被我嚇了一跳。

我冷冷笑道:「陳院長,你很清楚我沒瘋,卻配合我媽關了我大半年。」

「我媽給了你多少錢?」

「你在哪兒?」陳院長氣急敗壞的問道。

我從他的聲音中能聽出來,我逃出瘋人院造成的混亂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我冷冷笑了出來:「不用問我在哪兒,先看看咱們院公共郵箱裡我給你發的東西。」

那邊顯然沉默了一下,隨後是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在開電腦,打開瘋人院的公共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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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了他一份兒大禮。

4.

果然陳院長瘋了般的低吼道:「你想幹什麼?你到底在哪兒?」

我低聲笑了出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你聽我的安排,事成之後,我媽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的錢。」

「要麼……」我聲音沉了下來。

「郵箱裡你們院虐待病人的視頻,還有我去醫院開的驗傷證明,都時候都會出現在公共平台上,陳院長你是不是會坐牢呢?」

那邊徹底沉默了,隨後陳院長討好的聲音傳來。

「徐小姐,咱們有事好商量。」

我冷冷笑了出來:「自然是好商量的。」

不過這世上有些事可以忍讓商量,可是觸及我底線的事情我不會忍。

我掛了電話,將棒球帽的帽沿拉了下來,隨後去了我媽那裡。

我媽現在每天晚上固定會跳廣場舞,我長大後遠離了她,可不等於我忘記了她的一些生活習慣。

比如喜歡將家門鑰匙放在門頭上,或者門口踩腳墊下面。

這一套小二樓獨門獨院,是我當初給她買的。

說好的,用這一套院子換她以後不要再帶著姐姐糾纏我,和我要錢。

結果她不是想要養老的院子,她是想要我和培英傑的命,想要我們辛辛苦苦開起來的公司。

我走到門口,果然我媽不在,去跳廣場舞了。

我有大約三個小時的時間。

我踮起腳尖在門頭摸了摸,摸到了一個鑰匙環兒,上面套著兩個鑰匙。

當初我看她年紀大了,沒給她安裝密碼鎖或者指紋鎖,現在真的是很慶幸這一點。

我打開了外間的門,又開了裡間的門,走進了屋子裡。

客廳陽台上有一個超大超舒服的躺椅,我知道我姐徐霞的尿性,就是個懶出天際的人,走到哪兒都喜歡躺著。

我搬來凳子,將微型攝像頭安裝在陽台上方很不起眼的位置。

隨後收拾了一下,東西按照之前的順序歸到了原位。

做完這一切,我早已經汗流浹背。

我背著背包忙走出了房子,隨後將鑰匙放回到原來的位置。

我回到了莎莎那裡,她一直焦急的等著我的消息。

「回來了?」莎莎迎了過來。

「莎莎,借你電腦用用,」我將背包拿了下來。

莎莎點了點頭,走進書房將筆記本電腦打開,拿到了客廳。

我坐在沙發上連接好了設備,這些年我開公司,創業,什麼苦都吃過,什麼活兒都能幹,比如電腦技術。

我很快打開了電腦上一個軟體的用戶端,螢幕上漸漸出現了我媽房子裡陽台上的情景。

莎莎也好奇的坐在了我的身邊,突然點著畫面道:「你姐!」

我定睛看去,果然發現徐霞居然來我媽那兒了。

她穿著很時尚,此時看著那個裝扮估計一會兒要去夜總會蹦迪。

不出我所料,她直接躺在了躺椅上,那張臉很真切的被攝像頭傳輸到了我這裡。

我媽給她倒了杯水,看著我姐的樣子估計又不知道在哪兒鬼混喝多了吧?

我媽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來。

「你現在注意一點兒,你妹妹從來不去夜總會那個地方,你萬一讓人看出來不對勁兒的地方,會惹麻煩的。」

「有什麼麻煩?」我姐不耐煩的推開了我媽遞過來的水杯。

「一個進了瘋人院,不知道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

「還有一個植物人,他竟然發現我不是徐華,我就把推他下去,還給他打了有毒的針劑,他估計徹底歇菜了。」

「可惜,很帥就是不能當男人來用!」

「媽,我有一次還帶回兩個男人當著他的面兒……呵呵,他不也照樣看著!」

我的手一下子攥成拳,好半天才吸了口氣,動手將徐霞這一段話兒錄製了下來。

徐霞,你這麼喜歡男人?我就好好給你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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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在筆記本電腦上連通了我安裝的那個攝像頭,將徐霞的那些話全部錄了下來。

一邊聽著的莎莎不禁罵了出來。

「真不是東西!這種事情怎麼也能做得出來?」

我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看向了莎莎:「莎莎,你在百樂門夜總會有沒有認識的人?」

徐霞今天晚上也一定會去夜總會消遣,而且她現在霸占了我的公司有錢了,要去

也是去最好的百樂門。

莎莎明白我的意思,她是做紋身師的,那些夜總會裡的人多多少少能認識一些。

我讓她幫我聯繫了兩個為人還比較靠譜的小狼狗。

那兩個男孩子,是舞蹈學院的大學生,業餘在夜總會賺外快,這已經成為不是秘密的秘密。

莎莎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幫我聯繫到了那兩個男孩子。

我和莎莎借了二十多萬,一出手一人五萬塊。

要求只有一個,他們兩個必須今晚幫我勾搭一個女人,並且灌醉她。

我將徐霞的照片拿給他們兩個看,那兩個人說徐霞已經是百樂門的常客了,還和他們喝過幾次酒。

我一聽更放心了不少。

我又花了錢在百樂門夜總會一次包了兩個台,也是那兩個男孩子幫的忙。

台就在光線很暗沉的地方,也比較僻靜不引人注目。

果然我猜的沒錯,徐霞喜歡年輕小狼狗。

那兩個男孩子很順利的將她帶到了我們這邊。

我此時低著頭,藏在了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中,緊靠著我背後坐著的就是徐霞。

徐霞放浪不堪的笑聲一聲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聽著有些噁心。

兩個小狼狗看到我這個大金主親自監督,自然是賣力的幹活兒。

他們玩兒出了各種花樣兒,對吹,連吹,甚至是含著酒水去喂,各種喝酒的小遊戲。

徐霞就喜歡這種刺激的,不多時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兩個小狼狗沖我看了過來,不知道我下一步怎麼打算。

其實他們的任務到此為止,我沖他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那兩個人心領神會離開。

我緩緩起身走到了徐霞的面前,彎腰看向了趴在桌子上的徐霞。

渾身的酒氣,直接逼迫了過來,我冷笑了出來。

徐霞此時已經醉的人事不知,我和莎莎一起將徐霞扶著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百樂門。

畢竟我和莎莎也是女性,扶著爛醉如泥的徐霞離開的時候,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還以為是朋友喝醉了,要送回家。

我將徐霞帶回到了之前租好的小旅館,這種地方藏在巷子裡,也不是很正規,有時候連身份證都不仔細查的。

我把徐霞送到了這裡,隨後莎莎從外面的車上取下了她的那套紋身用的工具。

莎莎拿起了一針劑的麻藥看著我,我沖她點了點頭。

莎莎將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里,畢竟一會兒要做的事情,還是讓徐霞陷入沉睡比較好一些。

儘管這裡的小旅館也查的不嚴,可萬一徐霞中途醒來大吵大鬧,那就有些難辦了。

莎莎手中的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她現在睡得更沉了,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我從旅行袋裡拿出了一套瘋人院病人穿的病號服,現在我和陳院長是合作關係,沒想到他會有求必應。

我將徐霞的衣服脫了下來,自己換上,隨後給徐霞穿了瘋人院的病號服。

我彎腰將徐霞耳朵後面的那顆痣點給莎莎看。

「莎莎,我們開始吧。」

6.

莎莎從事紋身師這個職業已經很多年了,也算是市裡面比較有名氣和經驗的紋身師。

我需要她做的就是將徐霞耳朵後面的痣去掉,然後在我耳朵後面同樣的位置紋一顆和徐霞一模一樣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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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先給徐霞去掉了痣,隨後看著我吸了口氣道:「我最後問你,確定要這樣做?」

我點了點頭,內心卻是萬分的蒼涼。

我的身份被徐霞和我媽偷換走了,現在我要換回來。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

莎莎嘆了口氣,給我的左邊耳廓後面,皮下注射了一些麻藥。

小旅館的燈光略微有些昏暗,莎莎自帶著的手術燈發出了刺眼的光芒,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耳廓後的皮膚在針尖的穿刺下還是稍稍有些疼痛,儘管打了麻藥,這疼痛也能直達心底。

一個小時後,我耳廓後面的痣也紋好了。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不得不佩服莎莎的技術,真的是可以以假亂真。

「莎莎,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謝謝!」

莎莎上前抱了抱我,她現在對我媽和我姐已經是無語了,安慰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將莎莎送走,隨後將徐霞剛才身上換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對著小旅館裡的鏡子,按照徐霞的風格畫了一個很濃的妝容。

隨後很細心的用卸妝水將躺在床上的徐霞的妝容一點點的卸掉,露出了一張素顏,我又將她的頭髮打散。

徐霞畢竟剛才喝的太多,醉的厲害,現在樣子看起來很是憔悴,像是從瘋人院裡逃出來的疲憊不堪的「我」。

我拿起了徐霞的手提包,從裡面取出來她的迪奧口紅對著鏡子塗抹了厚厚的一層。

從現在開始,我是「徐霞」,徐霞是「我」。

我走出了逼仄小巷裡的小旅館,來到了街邊的超市,買了一瓶酒邊走邊喝。

緊接著渾身酒氣的打了出租重新回到了百樂門夜總會,直接來到了夜總會的停車場,我用徐霞包里的車鑰匙打開了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門。

不得不說徐霞真的很會敗家,這一輛車是頂配,我看著就喜歡。

我打電話找了代駕,讓代駕直接將車開到我媽的那套複式樓前。

代駕拿了費用後,也很負責的將我扶到了門口,敲開了門。

我媽看到我醉成了這個樣子,絲毫沒有懷疑她的兩個女兒已經換掉了,她忙將我扶進了家門,隨後我癱坐在了沙發上。

「讓你少喝點兒,少喝點兒,你就是不聽,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媽一邊碎碎念,一邊給我沖了一杯糖水,扶著我喝下。

又用熱水燙了毛巾,幫我擦臉。

我其實沒有醉,也就是江小白那種的喝了半瓶,還有半瓶被我灑在身上了。

此時我心裡什麼都清楚,也是第一次清楚的感受來自於媽媽的關懷。

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沒有享受到這種無微不至的母愛了。

我擺了擺手不耐煩的學著我姐的樣子推開了我媽的手,嘟嘟囔囔道:「我現在喝成了這個樣子,也不好回去,今天就在你這裡睡了。」

「你就在這裡睡吧,一會兒我給你鋪床。」

「上一次不是因為你喝醉了,被培英傑發現不對勁兒,後來你把他推下樓才算搞定,現在可別再出亂子了。」

雖然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可從我媽嘴裡親口說出來,我還是心底顫了一下。

7.

我也不敢和我媽說太多的話,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我假裝頭痛欲裂,衝到了臥室里隨意踢掉了鞋子,躺在了客臥的床上。

我媽不放心「我」,還幫我脫了外套,拉過一床暖和的蠶絲被給我蓋好。

現在已經到了深夜兩三點鐘,一般老人家也熬不了夜,我聽到了另一側的臥室關門的聲音。

我將蠶絲被拉過了頭頂,給自己營造了一個秘密的空間,隨後打開了手機給陳院長發了一條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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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鐘給我媽打電話,七點鐘你過來抓人!」

剛才莎莎給徐霞打的麻藥,藥勁兒是在四個小時後完全失效,她的睡眠一直很淺。

徐霞大機率會在六點多醒來,當她醒來的時候一定會發現自己居然被人丟在了小旅館裡。

宿醉後的頭痛也不可能讓她發現自己耳後的痣被取掉了,她那個人的性格,第一時間會回到這裡找我媽。

徐霞就是被我媽徹底慣壞了的媽寶女,從小到大不停地闖禍,不管怎麼闖禍反正有我媽溺愛著,有我媽來兜底。

她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兒一定會來這裡的,我算計好了時間,和陳院長通了消息,終於撐不住倒頭睡了過去。

果然早上六點多的時候,我媽接到了陳院長的電話。

她掛了電話後就心急火燎推開門衝進了我的臥室。

「小霞!小霞!不好了!你妹妹從瘋人院裡跑出來了!怎麼辦?」

我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看著我媽那張驚恐的臉,心頭微微發冷。

她對我這個二女兒唯一的感情居然是驚恐,害怕我逃出來找她算帳?

可她根本就沒意識到,我已經在找她算帳的路上了。

「媽,慌什麼,我餓了,先吃早飯!」

「她如果跑出來,還不是想要先找我們兩個問清楚,別急,咱們等她就行。」

「大不了一會兒給陳院長打個電話,讓他們瘋人院派人上來把她抓回去就行了。」

也許是我的鎮定從容,給了我媽鼓勵,我媽也顯得不那麼緊張了。

她甚至還出去給我買了油條,雞蛋和豆腐腦。

我和我媽剛喝完豆腐腦,外面就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還有徐霞瘋了般的呼喊聲。

「媽!開門!!開門啊!!」

我媽看了我一眼,我越過她走到了門口,直接打開了門。

此時站在門外的徐霞別提有多狼狽了,她能不狼狽嗎?

她的錢包,她的手機,她的車子,一切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都被我拿走了。

我甚至連她的內衣都忍著噁心換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現在徹頭徹尾變成了「徐華」,而我才是「徐霞」。

徐霞看到我後,果然嚇了一跳,隨後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一把推開我衝進了家門。

她沖我母親大吼了出來:「媽!你怎麼和她在一起啊?」

「快打電話給陳院長把她抓起來啊!快啊!」

「就是她搞的鬼,我不知道她怎麼把我弄到了小旅館裡,我的包和車鑰匙都被她偷走了!媽!你愣著幹什麼啊!快抓她啊!!」

我媽徹底傻眼了,可看到徐霞在她面前張牙舞爪的樣子,她忙向後退開了幾步。

這下子徐霞是真的急眼了。

8.

徐霞一看我媽好像對她生出了幾分戒備,一下子急眼了。

點著我就是破口大罵,各種難聽的話,那個表情實在是太猙獰至於以我媽內心稍稍有些動搖。

畢竟罵人的姿態很像她大女兒的做法,她疑惑的看向了我。

徐霞點著我的鼻子罵道:「你就是個賤貨!怎麼不死在瘋人院裡?」

「現在居然敢逃出來騙咱媽?」

我冷笑了出來:「徐華,你在瘋人院裡也學乖了?」

「還知道賊喊捉賊了?」

「給你臉了是不是?」

我的態度也蠻橫了起來,從小被我姐欺負,她是個什麼嘴臉我都知道。

我學著她的樣子罵人,學著她的樣子發飆。

一時間,我媽真的是被搞糊塗了。

我媽沉著臉,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抬起手揪著我左耳的耳廓看了過來。

其實這個動作真的很搞笑,可我心頭咯噔一下,我無比慶幸自己將這一點兒考慮了進來,不然今天就穿幫了。

我媽看了一眼我左耳廓後面的痣,忙鬆開了我,隨後站在了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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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一下子急了,沖我媽喊了出來:「媽,你是不是眼瞎了?」

「我才是徐霞,她這一次從瘋人院逃出來就是騙您的!」

「不就是看痣嗎?您仔細看看!」

徐霞忙側過臉,可惜她耳廓後面什麼都沒有。

我媽一下子被激怒了,她身上暈染出來的那種狂躁的氣息,讓我結結實實打了個寒戰。

這種狂躁的怒氣伴隨了我整個童年和少年。

「你是不是真的瘋了?在瘋人院裡藥物用多了嗎?」

我媽怒罵著沖了過去,揪著徐霞的頭髮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我和徐霞都留著順直黑,我昨天晚上在小旅館的時候,還專門將我的頭髮修剪得和徐霞一樣。

此時她完完全全輸在了一顆痣上面。

我媽瘋了般的揪著她暴打,就像她無數次在我童年的時候暴打我一樣。

徐霞沒有經歷過這個,她是真的被我媽嚇懵了。

我知道我媽處於狂躁症狀態下是個什麼樣子的,我親身經歷過,刻骨銘心的恐懼和驚痛。

徐霞此時臉都被打腫了,唇角腫脹烏青,呆呆看著我媽。

她是被寵大的那一個,不知道被打的難受,完全就是嚇傻了的那種。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陳院長帶著瘋人院的工作人員過來抓人了。

我媽緊緊拽著徐霞的胳膊,徐霞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她是真的怕了,大哭大喊了出來,此時的徐霞其實和瘋子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媽,你聽我說,我不是徐華,我是徐霞,我們都被她耍了!」

「你看看我,媽,我是徐霞,我才是徐霞啊!」

我媽此時鐵了心通過那顆痣下了定論,直接將我姐推到了陳院長那邊。

陳院長有把柄在我的手中,今天親自來跑這一趟,他看了我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我姐拽到了瘋人院的車上。

徐霞的哭喊聲幾乎破了音,看起來和真瘋子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我冷冷目送著她離開,不過這還不夠,她欠著我的太多了。

9.

徐霞被陳院長帶走了,我強壓住心底的情緒,和我媽周旋了一會兒,隨後藉口要去公司看看離開了這裡。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培英傑,徑直開著車回到了家裡。

家裡的保姆也換了,估計徐霞害怕我之前僱傭的李姐看出她的不對勁兒來,畢竟和我們呆的時間也很長了,她就直接換了一個。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徐霞從哪裡找來的,看起來像是剛從事保姆這個行當。

我當下給了她一筆賠償金辭退了她,沒想到她的表情還挺開心的,可見徐霞也不是個好伺候的主顧。

保姆離開後,我從保姆那裡得知我老公培英傑居然被徐霞安排在了地下室住著。

我們當初創業賺了第一桶金後買了這個房子,當初就是看準了這裡環境很好,是獨棟的小別墅。

加上地下室一共四層,前後兩個庭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地下室的幾個房間有些潮濕而且採光不好。

我急匆匆趕到了地下室,在最裡間找到了我老公。

那是我們之前堆放雜物的地方,現在從裡面滲出昏暗的燈光,還沒有走到門口就傳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尿騷味,還有其他噁心的味道。

我忙推開門,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大約三十平的潮濕房間裡,只擺著一張活動病床,旁邊放著一個簡易的置物架。

床上躺著的男人緊緊閉著眼,只有插在身上的那些管子,還有一邊發出微弱聲音的檢測器,才證明床上躺著的是個活人。

我一步步朝著病床上的老公走去,心頭恨出了血。

當初徐霞將我老公從醫院裡接出來的藉口,是送他去海濱療養院住著。

沒想到直接將他丟到了地下室自生自滅,培英傑身上已經發出了惡臭,甚至都起了褥瘡。

我哆嗦著緊緊抓住老公的手,緩緩跪在了他的床前。

是我連累了他,他那麼善良有才華的人,因為娶了我才弄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我趴在了他的身上大哭了出來,或許是他感應到了我的情緒,本來僵硬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

我忙抓住他的手,可驚喜過後還得面對他靜默的俊臉。

「英傑,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兒的傷害,再也不會了。」

我輕輕抱著培英傑,幸虧我回來了,一切還來得及。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忙的像個永不停歇的陀螺。

我將培英傑送到市裡最好的醫院,接受最好的醫療服務。

然後是整頓公司,之前徐霞將她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安插進了人事處和財務部。

將很多老員工排擠走,我只能低聲下氣一個個求回來。

幸虧早些年積攢了一些人品,那些人只當我那些天是發神經,精神出了問題才會那麼反常。

很快家裡面和公司都暫且安頓了下來,我正在辦公室里打磨一個新項目,我媽打了電話過來。

這些天她沒少給我打電話,無非就是做了好吃的讓我過去吃。

可我心裡硌應,一直找藉口沒去,反正我姐就經常這麼干,不想搭理我媽的時候就找各種藉口。

不過今天我得去一趟,因為有件事還沒有了結清楚。

10.

我開車來到了我媽住著的房子前,我媽早早把門打開,繫著圍裙迎了出來。

「小霞,快進來,媽今天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餡餅。」

我點了點頭,從後備箱拿下了一個黑色紙袋,跟著我媽走進了房間。

我坐在了沙發上,我媽給我端了餡兒餅,還有我姐最愛吃的草莓和西瓜。

「媽,別忙了,這是我剛買的桃子,您嘗嘗,很甜的。」

「桃子?」我媽一下子愣了,隨後整個臉色都變了。

她像是被人在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一時間都回不過神來。

我冷笑了出來。

是的,桃子,我姐徐霞最不可能碰觸的水果。

她是過敏性體質,尤其是對桃子過敏,吃完後難受到死,渾身都癢得厲害,甚至都能抓破了。

我抬起頭淡淡看著我媽,她臉色煞白,渾身開始發抖。

我悠然自得的從黑色紙袋裡拿出來一個很水靈的毛桃,也沒怎麼擦,當著她的面兒狠狠咬了一口。

「你……」我媽開始渾身哆嗦。

「對,你猜對了,我是徐華,至於您的寶貝女兒現在在瘋人院裡關著呢!」我媽徹底慌了,她忙哆哆嗦嗦的去翻包,從包裡面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媽,不要費那個勁兒了。陳院長現在是我這邊的,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此外你給了陳院長十萬,我給了他二百萬,我想他還是願意和我做交易的。」

我停了停話頭,看著我媽的表情說不出的解氣。

「二百萬足以把徐霞折磨到死!」

「她是你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干!」我媽氣瘋了,上來就要打我,被我一下子推開。

小的時候她打我,我沒有辦法反抗,現在她老了,已經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虐待我。

她沒想到我會對她動手,那一瞬間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濃濃的驚恐。

我抓著她的手臂冷冷笑了出來。

「媽,就因為你給了我這一條賤命,我沒辦法還得喊你一聲媽,可是你配嗎?」

「爸爸的死是意外,不是我造成的,而我人生中所有的悲劇都拜你所賜!」

「聽著,別想著救我姐,這一次她逃不出來的,還有你們謀害我和培英傑的語音我已經錄了下來,你要是執意救她,頂多從瘋人院將她再送進監獄裡。」

「而你也得跟著一起進去!」

我媽嘴巴哆嗦著說不出話來,渾身開始發抖。

我起身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丟到了我媽的面前。

「這是郊區的養老院,明天你就搬過去。」

我媽臉色劇變:「我不去,什麼養老院分明你就是想要把我找個地方關起來,你這個不孝女!你這個天殺的!」

我笑了出來:「媽,要麼你和姐姐一起進監獄,要麼你就去養老院,在我這裡你沒得選擇。」

「還有……」我冷冷看著她,「母慈子孝,你覺得你配得上一個母親的稱呼嗎?

不,你不配,我又何必孝順你!」

我媽徹底癱在了地上,是的,她沒的選。

我不會再給她任何選擇的機會。

第二天我把我媽送走,坐在了陽台的躺椅上曬太陽。

陳院長給我發了個視頻,我輕輕點開。

視頻里徐霞穿著病號服,發狂般的喊叫著,渾身都是抓出來的傷。

她身後的病友們還笑呵呵的拿著桃子送到她的面前,看著徐霞的狀態再過幾天可能就真瘋了。

是的,桃子,我在裡面用了二百多天籌劃出逃,還有我的桃子計劃。

每次發桃子的時候,我都會鼓勵病友和我做遊戲,讓他們把桃子蹭在我的身上。

二百多天的訓練,現在徐霞一定很「享受」病友們的熱情。

過敏的病痛終究會逼瘋了徐霞,這是她目錄欠我的。

我「潛逃」的那兩年

我給陳院長發了一個大紅包,下面備註。

「以後瘋人院的桃子我全部贊助,讓病友們吃個夠。」

那邊收到了陳院長比來的 OK 的手勢。

一個電話此時打了過來,是濱海醫療療養院的工作人員。

「徐小姐,好消息,培先生今天有醒過來的跡象!」

「什麼?」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隨後衝出了房間。

這真的是個天大的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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