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老公的外遇,他幫我出逃,兩年後才知道他們要舉行盛大的婚禮

2021-12-12

【本文節選自《婚姻博弈:愛到絕境再逢春 》,作者:閃閃發亮 ,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1.

我哆哆嗦嗦行走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身無分文,腳底磨出了血泡,每走一步,都是鑽心得疼。

身上穿著的衣服破爛不堪,頭髮枯黃紛亂。

誰也想不到五年前的我,坐在這座城市最中心的寫字樓里,喝著咖啡,討論商業提案。

這一切的轉折都從兩年前的那個夜晚開始。

我「殺人」了,殺的還是我老公的外遇。

當時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我拿著水果刀的手不停顫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我的手被老公鄭建國拉著,但我沒有抬頭,直到我被他狠狠推到門外。

他出了一個主意,叫我快點躲起來,警察來了,問起來就說是他乾的。

如果萬幸,他會輕判,風頭過去再聯繫我。

我當時都懵了,在我老公的安排下,逃走了。

事情太大,我知道警察肯定到處追查,我就住在不正規的地下旅館,也不敢白天出門,到了晚上去買日用品,一買就是一大堆。

我過起了暗無天日的日子,鄭建國最後聯繫我的時候告訴我要不停換電話卡,不停換出租地址。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在哪兒,甚至都不能聯繫我的父母,他說他會替我頂著。

我在煎熬和自責中過了兩年,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

我實在太不安了,我開始試圖打電話給鄭建國,我想知道他到底怎樣了?

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聽筒里傳來的話,我根本無法接受。

我不信,拚命的打,始終都是這句話。

我更難受了,各種不好的想法衝上來,他肯定替我背黑鍋了,不聯繫我,是因為他坐牢了……

明明是我乾的,就算他和那女人有什麼,但當時我腦子一熱直接做了衝動事。

就算他媽對我百般刁難,但和殺人比……

我很想打開微信,找鄭建國的朋友,問清楚他到底怎麼了。

可我記得他交代的話,千萬別打開 QQ 和微信,不要碰任何社交網絡。

我掙扎了很久,最終,我抵不過內心。事情是我做的,我已經做了兩年縮頭烏龜,殺人坐牢天經地義,不該讓他背黑鍋。

他那麼要強,那麼優秀的男人,不該被我毀掉。我要勇敢一次,為了他。

決定後,我仿佛解脫了一樣,走出出租屋的那刻,我開始釋懷,同時又很擔憂。

我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派出所。

我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告訴警察,兩年前我殺人了,在哪裡殺的人,那女人叫什麼名字,還說鄭建國替我頂罪,不是他乾的。

我等著警察抓我,可他們很奇怪地看著我,只有一個人開始翻電腦檔案,最後又對我嘀嘀咕咕。

怎麼還不抓我?

我在地下室躲了兩年,已經有些神經質,沖面前面面相覷的警察吼了出來:「我老公鄭建國呢,怎麼不放出來?人是我殺的!我真的殺了人!」

最後,其中一個年長的警察朝我一點,叫我跟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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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小房間,警察一改剛才的奇怪,十分耐心的開導我,說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不要瞎想。

我鼓足勇氣來自首,怎麼和我說這些?之後,他告訴我,根本沒這回事,我說的那女人,沒有死亡記錄,我老公也沒有被抓。

2.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公安局裡走出來的,外面的陽光也灰濛濛的,像極了後現代主義抽象畫。

兩年,整整兩年,我就像是一隻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

見不得光,還背負著巨大的愧疚,每一天都活在煉獄中。

我老公鄭建國的那個女同事蘇敏很像鄭建國的初戀女友,在公司里的時候就和鄭建國不清不楚。

後來鄭建國背著我給這個女人另外租了公寓開始金屋藏嬌的生活。

我實在是氣不過,要知道當初我們供職的這家公司可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我當初在公司里的職位比鄭建國高多了,能力也得到公司的認可。

後來為了扶鄭建國上位,我放棄了晉升,全部的精力都幫他鋪路。

緊接著因為孩子流產,我不得不辭了工作回家裡靜養,就想再要個孩子。

鄭建國在我的扶持下,一步步爬到了總經理的位置。

我費盡心思種樹,蘇敏卻輕而易舉地將我的果子摘了。

我氣不過和她鬧,和鄭建國鬧,那個女人的戰鬥力也挺強悍,居然和我正面剛。

我實在是對鄭建國失望透頂,警告他,這些年我幫他填了多少坑,他在公司財務上也不幹凈,我都幫他遮掩了。

他終於怕了,向我道歉,給我跪下懺悔。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蘇敏來了我們家,說她懷了鄭建國的孩子,讓我們給個說法。

我真的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了小三,還能這麼硬氣的闖到我家裡來,還要我給她說法。

她甚至囂張到拿著刀子對著我,要殺了我。

我已經被氣昏了頭。

蘇敏拿別的事情拿捏我,我還能忍。

她罵我生不出孩子,斷子絕孫。

我剛剛流產了一個孩子,之前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去醫院保胎,也都沒有挽回這個孩子。

那個時候,我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只記得鄭建國擋下了蘇敏的刀,我也不知道那刀怎麼就到了我的手裡。

我就那麼一刀捅了過去。

我知道我完了,我殺了人,我真的害怕極了。

作為九八五院校畢業的高材生,海外名校留學的海歸,高級白領。

那一瞬間,我的人生徹底完蛋了。

鄭建國替我擋下了案子,我開始兩年的逃亡。

可現在算什麼?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粗糙的手,看向了灰濛濛的天際。

蘇敏沒有死,鄭建國也沒有替我坐牢。

原來眾叛親離,被人拋棄不恥,人生盡毀,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這麼滑稽的一齣子戲碼,我只是一個丑角。

我哆哆嗦嗦地朝著自己父母家裡走去。

我記得從公安局到我父母住著的小區差不多六站地的距離。

我現在竟然連六站地的車票也買不起,咬著牙硬是一步步走到福苑小區。

小區保安看著我一身衣衫襤褸,像個乞丐一樣,拒絕我進去。

我不得不說出了我父母的名字,沒想到小區保安說這一對兒老夫妻早就搬走了。

「大哥!他們怎麼就搬走了呢?」

我忙抓住了保安的胳膊,保安厭惡的掙脫開我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笑道:「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兩年前她女兒鬧出來的。」

「他們的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了地溝油?老公是公司的總經理,人也長得很帥。」

「結果他們的女兒居然跟著一個混子跑了,兩年了,也沒給家裡說一聲,她爸媽氣的病倒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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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實在是受不了被鄰居們指指點點,賣了房子搬走了。」

宛若一個晴天霹靂,我整個都懵了。

3.

這兩年我都是在鄭建國的安排下在外逃亡躲避,什麼時候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兒,瞬間意識到我經歷的噩夢般的兩年,估計是鄭建國給我設的局。

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一樣被人玩兒弄在股掌之間。

我心頭憤懣到了極點,朝著自己逃離了兩年的家走去。

此時腳底都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鑽心得疼。

我吸了口氣,腳下的步子反而更加快了幾分。

我家在東城博納郡小區,市裡面數一數二的高檔小區,附近還有一個小公園。

步行穿過小公園就到了小區門口,現在是上午十點左右,公園裡有些附近住著的老人散步曬太陽。

當我看到一個身影后,腳下的步子忙收了起來,下意識的躲在了景觀樹後。

沒錯兒,我的眼睛沒花,此時不遠處的輪椅上坐著一個老太太。

穿著一身休閒運動裝,燙了卷髮,正是我的婆婆。

可是婆婆身邊彎腰和她說笑的女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兩年前被我一刀子「捅死」的蘇敏。

我看到蘇敏的那一瞬間,腦子嗡得一聲。

所有的結局都已經明了,蘇敏是假死,當初她闖到了我家裡和我鬧,原來是和鄭建國兩個人合力唱戲給我看。

當初我生氣到了極點,只覺得一刀子捅進去,對方捂著肚子鮮血淋漓。

我那個時候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蘇敏身上流出來的到底是血還是假的血包。

我捅蘇敏的那把刀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到了我的手裡的?

哈哈哈哈……

我心裡大笑了出來。

看,多麼滑稽的諷刺劇。

所有人都在演戲,唯獨我把這個當成了真。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當初鄭建國和蘇敏搞到了一起,我威脅鄭建國要讓他身敗名裂。

鄭建國怕了,給我唱了這麼一出。

他設計騙得我在外面人不人,鬼不鬼的逃亡了兩年的時間。

整整兩年,我生不如死,每天還活在自責中,還擔心鄭建國的安危。

沒想到鄭建國居然編造我跟野男人跑了的謊言,害得我父母病重,迫於輿論壓力都得背井離鄉逃離這裡。

我抬起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接著又連著幾耳光。

疼,可卻麻木到了極點。

我再看向了不遠處,蘇敏不知道和我婆婆說了什麼,兩個人捂著唇笑,像是親母女一樣。

我不禁苦笑了出來,這些年自己對婆婆,對鄭建國的付出,原來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背叛。

鄭建國是農村出來的,是單親家庭,他爸爸早就不在了。

我婆婆覺得自己兒子考上名牌大學特優秀,甚至我都配不上她兒子。

我們家出了婚房,我幫鄭建國升了職,就因為我懷孩子困難,我婆婆沒少折磨我。

她有一次摔壞了骨頭住院,我親自去伺候,結果她還和我發脾氣,拿起水壺砸我,沒想到沒站穩徹底摔壞了股骨頭,癱瘓了。

當初我內疚的要死,此時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賤。

我對鄭建國母子已經不是普通的家人之間的關愛,我簡直就是討好巴結了。

我此時像一堆垃圾一樣,窩在景觀樹後面,看著面前的一切。

鄭建國踩著我上位,小三兒取代了我的位置,婆婆住著我的房子,對我非打即罵,卻維護著小三兒。

他們合力算計我,算計我父母。

我渾身都氣得哆嗦,手緊緊攥成了拳。

好,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我們慢慢玩兒。

4.

我現在幾乎是身文分文,兩年多的逃亡耗盡了我的一切。

如今我已經成了鄭建國報案後的失蹤人員,戶口也註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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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這座城市還有我的表妹萌萌,她為人很仗義,心直口快。

當初她就和我說過鄭建國就是個鳳凰男,而且心術不正,讓我提防他一點兒。

為此我和萌萌吵翻了臉,後來我們一直沒聯繫,她現在在醫院的耳鼻喉科當醫生。

我已經兩年多沒有再聯繫這個號兒了,當初和萌萌吵過後,就很少來往了。

此時我說不出的後悔,我好不容易從身上搜刮出了兩個鋼鏰兒,在一家路邊的小賣部里用公用電話給萌萌打了過去。

現在已經到了中午,是萌萌換班的時間。

那邊很快接起了電話,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初萌萌勸我多長個心眼兒,我還覺得她把人都看得這麼壞,太苛刻了。

「你好,誰啊?」

我抓著聽筒的手微微發顫,好半天才低聲道:「萌萌,是我,我是你表姐。」

那邊一下子不說話了,隨後傳來萌萌咬牙切齒的聲音:「呵,你還知道給親戚朋友們打個電話啊?」

「鄭建國說你跟人跑了,還染上了毒癮,你能耐了啊你?」

「你不是喜歡逍遙嘛,繼續啊!」

電話里萌萌一通發火,隨後掛了電話。

我心頭一陣陣酸楚,不怪萌萌罵我。

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人相信我說的話。

比起鄭建國一個公司高管,我這樣一個沒有戶口的流浪女,誰的話更令人信服一些?

我疲憊的轉過身,剛走開幾步突然身後的小賣部老闆喊住了我。

「喂,那個誰……你過來下,好像你的電話,剛才你打給那個人的,她給你回過來了。」

我心頭一怔,轉身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程琳,你給我滾到之前徐記蒸菜館門口等我,我最後聽你一次廢話!」

萌萌的聲音幾乎帶著咆哮了,我的一顆心開始變得暖洋洋的。

那個女孩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好在蒸菜館距離我這裡也不遠,可當我渾身髒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蒸菜館包廂的時候,萌萌還是被我嚇傻了。

她看著我現在這個樣子,都認不出我了。

整整兩年的時間,我風餐露宿,飢一頓飽一頓,居無定所,隨時隨地處於巨大的恐慌中。

我此時皮膚粗糙,頭髮紛亂,眼袋也浮腫,給人感覺像是五十多歲的人。

兩年,我老了整整二十歲的光景。

即便是鬢邊的頭髮也零星白了,每晚睡不著愁出來的白頭髮。

萌萌看著我這個樣子沒罵我,直接給我點菜。

我真的是餓了,兩年間從來沒有這麼好好吃過一頓飯。

我邊吃邊把我的遭遇告訴了萌萌,萌萌聽了臉都氣白了,抓起了我的手就要衝出包廂。

「太特麼欺負人了!還有這種事!當初鄭建國說你有外遇,跑了,還吸毒,我就納悶兒了,怎麼可能!」

「走!找他去!老娘把他頭擰下來!」

我拽住了萌萌看著她苦笑道:「萌萌,現在不是直接攤牌的時候。」

「你還讓著他?他下周就和那個蘇敏結婚了,在世紀城舉行盛大的婚禮儀式!」

等等!世紀城舉行婚禮?

鄭建國和蘇敏?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5.

世紀城是市裡最頂尖的餐飲住宿娛樂一體化的綜合大酒店,一般有錢人會在這裡舉行婚禮,或者其他的活動。

我當初和鄭建國結婚的時候,也想在這裡辦,畢竟有面子,而且服務真的很不錯。

可鄭建國說為了省錢買婚房,就不用辦了,簡簡單單兩家人找個飯店吃個飯算了。

不得不說我的婚禮真的是寒酸,當初朋友們都笑話我。

可我那個時候還幫著鄭建國圓了回去,說他是會過日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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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只是和別的女人會過日子,和我就不一定了。

「表姐,你說怎麼辦?」萌萌很仗義的抓著我的手。

我看著萌萌道:「你在世紀城有沒有認識的人?」

萌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掠過一抹羞澀。

我第一感覺,這個女孩子戀愛了。

果然萌萌告訴我,她新談了個男朋友,就在世紀城上班。

我讓萌萌幫我聯繫了那個男孩子,那個男子聽了萌萌的介紹,也覺得鄭建國這事兒辦得不地道,答應幫忙。

我和萌萌借了五萬塊錢,通過他男朋友幫忙,租了世紀城外面立著的一塊兒廣告牌子。

本來我想請萌萌男友幫忙,在鄭建國舉辦婚禮的那個廳里搞事情。

可一想不能因為我的事情害別人被炒魷魚,於是直接在世紀城外面租廣告牌兒,以後出了什麼事兒,萌萌男友一點兒責任也沒有。

辦妥了這些後,我去喪服店裡買了一身白色喪服,在賓館的房間裡用萌萌借給我的電腦編輯那些錄音,還有我所掌握的一切證據。

我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收藏。

各種各樣值得紀念的東西,我都會整理好收藏起來。

包括剛開始逃亡的時候,鄭建國發給我的信息,語音,還有我和他生活的點點滴滴。

鄭建國的婚禮定在了這個周末,我打了個計程車,在計程車司機詫異的目光中來到了世紀城廣場。

今天來的人很多,如今鄭建國的社會地位不一樣了,集團總經理,深受董事會的喜歡。

他的婚禮自然有很多人來捧場,我租的那塊兒廣告牌子是世紀城搞得一個小創意。

就是專門給結婚,慶生的人們提供方便。

廣告牌兒上可以放一些婚禮的花絮,小朋友成長的故事,所以但凡是來參加的賓客都對廣告牌很感興趣。

他們走到廣告牌兒前就會停住腳步,看看上面的視頻剪輯。

此時我站在了一號位廣告牌下,看著鄭建國和蘇敏的點點滴滴。

他們一起探討商業提案,周末一起去度假,還一同養了狗。

我抬起頭冷冷笑了出來。

突然我租的二號位,緊靠著鄭建國的廣告牌子上放出來一個視頻。

是我和鄭建國生活過的點點滴滴,還有我找到了他出軌蘇敏的那些照片,裡面還有一些火辣辣的視頻。

其實我兩年前就請了私人偵探調查過鄭建國和蘇敏。

我當時的這些證據沒有拿出來,是因為我還對鄭建國抱有幻想,我不想讓這個家散了。

我的廣告牌子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鄭建國公司的同事,上級,他的親戚朋友,當然還有蘇敏那邊的。

我緩緩彎下腰,打開了我提過來的高音喇叭。

就是老太太們跳廣場舞用的那種高音炮。

我緊緊抓著話筒,聲音平靜到冰冷。

「鄭建國,我是程琳,我回來了。」

6.

一石激起千層浪,我拖著高音炮站在了廣告牌兒下面。

上面放著鄭建國和蘇敏在一起熱吻的照片,我專門放大特寫。

我將自己和鄭建國的點點滴滴娓娓道來。

將鄭建國設局騙我外逃,還不停的精神上 pua 我,我徹底社死,被這個社會邊緣化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最精彩的還是他居然在我身上潑髒水,說我吸毒還跟著人逃了,這件事情也原原本本還原出來。

我不知道四周圍觀的人能信我幾分,我也不在乎了。

我現在只有一個目的,攪和了鄭建國的婚姻。

我還拿出了在派出所開的證明,我沒有失蹤,我也不是死亡人員。

所以我和鄭建國的婚姻關係繼續有效,而鄭建國和蘇敏此時的婚姻,就是非法婚姻,是會被追究法律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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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個人撐不住了。

我遠遠就看到穿著一身高檔西裝的鄭建國朝著我狂奔了過來。

他臉色發白,胸口別著的專屬新郎的禮花都沒有來得及摘。

「程琳!你瘋了嗎?」

鄭建國氣急敗壞,恨不得衝過來掐死我。

這也是我當初選擇這麼熱鬧的場所搞事情的原因,如果我不鬧這麼大,單獨去找他談我絲毫不懷疑他會殺了我。

我看著鄭建國慘白的臉,笑了出來。

之前對他的愧疚,愛意,此時全部化為烏有。

「你吸毒!你婚內出軌!你在外面躲了兩年,現在回來做什麼?」蘇敏穿著一襲婚紗也跟了出來。

她惡狠狠地盯著我,也給我身上潑髒水,面目猙獰得厲害。

「老公!我們報警!」

蘇敏跺著腳看著鄭建國。

鄭建國也傻眼了,沒想到一貫溫柔的我會做出來這種根本連臉面都不顧的事情。

我冷笑著看向了蘇敏:「報警?可以的!」

「反而省事了,我還正準備告你們兩個重婚罪!」

鄭建國和蘇敏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現在很清楚目前的局面。

我不是意外死亡失蹤人員,我是個大活人。

鄭建國再怎麼陷害我,可我也是被國家法律保護的公民。

鄭建國心虛地左右看了看,終於放下了身段。

「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程琳你好得也是出國留學過的高材生,怎麼和個潑婦一樣?」

「鄭建國,明天中午藍夢咖啡館,我們談一下。」

我冷冷看著他。

鄭建國終於鬆了口氣,點頭答應了。

我加了一句:「準備好錢,我這兩年被你變成了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得賠償我損失!」

一邊的蘇敏冷笑了出來:「不就是要錢嗎?」

我不再說話,關了高音炮轉身就走。

正午的陽光落在了我的背上,第一次感受到了站在陽光下才會有的暖意。

我冷笑了出來。

要錢?太便宜你們了!

我這麼鬧了出來,鄭建國和蘇敏的婚姻肯定不能繼續了。

他們都以為我死了,連戶口都給我註銷了。

現在我活生生的回來了,站在他們的面前。

我不僅僅是公民程琳,我還是鄭建國的太太。

這件事情很快在我們市的公共論壇上爆火,我想鄭建國此時一定很難受,想要急切解決我這個麻煩。

第二天,我約他在藍夢咖啡館見面,他帶著蘇敏早早坐在了咖啡館西北角的偏僻卡座里,兩個人都戴著墨鏡。

我定了定神,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7.

鄭建國看到我進來後,一下子站了起來,是那種神經質的反應。

他摘掉了墨鏡,俊朗的臉上染著冷意,眼睛下面泛著青,黑眼圈很重,估計一晚上沒睡。

「你想要怎麼解決?」鄭建國冷冷看著我。

我慢條斯理坐在了他和蘇敏的對面。

「怎麼解決?要不咱倆繼續過?」

「程琳你做夢呢!也不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頭髮都白了,像個七十多歲的老嫗!」蘇敏無情地嘲諷著我。

她說的沒錯,這兩年見不得光的日子,把我折磨的夠嗆,我也確實蒼老的厲害,頭髮都白了不少。

鄭建國厭惡的看著我道:「你要多少錢才肯離婚?」

他終於提出了這個詞兒。

當年他還是個農村裡來的窮小子,拖著一個沒人照顧的寡婦媽,卑微的站在我面前,抓著我的手說。

琳琳,我們結婚吧,我照顧你一輩子。

現在終於在他當了總經理,住進了我買的大房子,開著我的豪車,然後和我說離婚吧?

「行啊!」我笑了出來。

「房子,車還我,那是我父母湊的錢買的!」

鄭建國臉色不太好看,隨後冷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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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你怕是記性不好,房子當初寫的我們兩個人的名字,車子是你贈予我的。」

「這樣吧,我補貼你十萬塊錢,你拿著趕緊滾蛋!」

我一下子愣怔在那裡,那套房子可是我父母當年出三分之二的款子買的。

剩下的三分之一也是我婚內慢慢還掉的,現在他十萬塊錢準備打發我,還真的把我當成了叫花子?

「二十萬!」我冷冷看著鄭建國,「不然咱們法院裡見,重婚罪不是鬧著玩兒的。」

「二十萬,我明天就和你去民政局!」

二十萬對於年收入幾百萬的鄭建國根本不是個問題,不過他那個人小氣,也等於割了他的肉。

但是二十萬買斷這一段兒不堪的婚姻,他絕對賺了。

鄭建國和蘇敏都動搖了,鄭建國冷笑了一聲,拿出了手機當著我的面兒轉了錢過來,還讓我寫了二十萬買斷婚姻的保證書。

我當下拿出便簽本撕下來一張紙,用自己帶來的筆給他寫了一份兒保證書。

鄭建國剛好拿走我短短几句話的保證書,我突然扯住便簽紙不鬆手。

「你還想幹什麼?」蘇敏急眼了,想要過來幫著鄭建國搶。

「別動!撕爛了,我不會寫第二張!」我瞪了她一眼,也許目光太森冷,蘇敏居然有些怕我了,退了回去。

鄭建國扯著便簽紙的另一側看著我:「你還想怎樣?」

我苦笑道:「鄭建國,我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

「那個晚上,刀子是怎麼到了我手上的,我明明刺進了蘇敏的身體,血都出來了,她怎麼好好兒的?」

一邊的蘇敏雙臂抱著肩冷冷看著我笑了出來。

「還不是因為你傻?」

「血漿包了解一下,你刺破的是我身上綁著的血漿包,刀子自然是建國遞到了你的手上。」

「你真是蠢得認命!」

「敏敏,」鄭建國眉頭皺了起來,覺得蘇敏的話有些多。

這個人還是有些警惕心理的,不過他警惕得太遲了。

我向後靠在了椅子上,緩緩從包里拿出了一支錄音筆。

看到錄音筆的時候,鄭建國一下子懵了,忙瘋了般的撲了過來。

8.

鄭建國沒想到我光明正大地算計他,一下子慌了。

猛的撲了過來,將我手中的錄音筆搶了過去,一把折斷。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一邊坐著的蘇敏也傻眼了。

她剛才說的那些話,被我錄下來就是呈堂供詞。

我冷冷笑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鄭建國,沒用的,錄音筆里的文件我設置的是同步傳輸,現在已經上傳到了我在網上的個人帳戶里。」

「你!」鄭建國臉色徹底白了。

蘇敏還是嘴硬看著我咬著牙道:「你別忘了,那裡面也有你說的話,你說拿了二十萬就不追究的!」

「蘇敏,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不過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我笑了笑:「難道你忘記了還有剪輯這個東西嗎?」

蘇敏氣得哆嗦,冷笑道:「白底黑字兒,你剛才給建國寫了條子,你別想反悔!」

我真的是要笑死了。

原來人在極度慌亂的時候,都會錯上加錯,智商也會降低不少,就像我當初一樣。

兩年後我的出現,是真的讓鄭建國和蘇敏亂了方寸。

「你們看看我剛才寫的條子!」

鄭建國似乎清醒了過來,忙拿出了那張紙條,上面的字跡早已經模糊不清。

他不可思議地看向了我。

蘇敏忙搶過來紙條,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剛才的字跡更是剩下了一團模糊的淡藍色影子。

「別看了,我用的是特殊的墨筆,寫了字兒,經過氧化就看不清楚字了。」

我笑著加了一句:「哦,還有,剛才你給我轉帳的那二十萬,是你贈予我的,謝謝啦!」

「你卑鄙!」鄭建國狠狠一巴掌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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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沒有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都偏到了一邊。

咖啡館的服務生忙走了過來,制止了鄭建國的暴行。

與服務生一起衝過來的還有我的表妹萌萌。

萌萌當下氣得要和鄭建國拚命,被我拉住了。

我問萌萌拍下來沒有,萌萌拿起了高清相機點了點頭。

一邊的鄭建國和蘇敏是徹底傻眼了。

服務生也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我沖服務生道了謝,再也不看臉色死灰的鄭建國一眼。

婚內出軌,品行不端,家暴,設局陷害,重婚……

所有的證據鏈都很完整了,不過還不足以讓他在牢里呆太久。

我手裡還有鄭建國兩件罪證。

當初我扶持鄭建國上位的時候,發現他在公司的財務里做假帳,貪污公司的錢給他舅舅買房子。

他媽媽是個伏弟魔,挖了自己兒子的肉補貼自己弟弟。

當時鄭建國剛和我談戀愛,在我面前還裝,不敢和我借錢。

還有一次,也是他母親逼迫他幫舅舅家的孩子進城找工作。

還和村裡人誇她兒子能幹,鄭建國必須幫忙,不然她沒面子。

他又偷了公司的機密文件,賣了出去,換了二十多萬塊。

兩筆帳目都是他早些年乾的蠢事,後來娶了我,花銷都是我出,他也沒有什麼經濟困難了。

這兩個漏洞,身為公司高管的我當時幫他壓下去了。

那個時候還覺得他挺有人情味,現在真的是呵呵了。

第二天,萌萌將鄭建國帶著小三在咖啡館打我的視頻曝在了網上。

同時我用鄭建國給我的錢請了律師,正式以重婚罪起訴他。

9.

我請了律師提交了起訴狀後,還將我掌握的鄭建國貪污,出賣公司機密的事情以密信舉報的方式,投到了公司董事會幾位大董的郵箱裡。

曾經我在公司的時候,有幾位董事對我印象不錯,還準備提升我到公司高級管理層。

那個時候我為了成就鄭建國,主動放棄了這些機會。

我的人品,幾位老先生還是信得過的。

很快鄭建國被公司開除,隨後警察上門將他帶走了。

當初我們進公司的時候,簽署過公司保密協議。

違背了公司保密協議的話,如果給公司造成巨大的損失,最高刑期是十年,甚至可能更高。

只有一個補救辦法,那就是彌補給公司造成的經濟損失,這樣可能輕判幾年。

蘇敏也徹底慌了,她竟然想到要賣我的房子。

我和執法人員來到我久違的房子,回收我房子的時候,充分見識了什麼叫老賴。

蘇敏抱著我婆婆癱坐在門口不讓執法人員進入。

我在法院已經提交了證據,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財產,婚後房子所有的房貸都是我一個人還。

如果鄭建國非要獲利,也頂多就是分我一點兒夫妻共產,也就是二三十萬。

可之前我們名下的積蓄也將他這一部分錢抵消了,那些積蓄我也不準備追回。

我現在正式起訴了離婚,婚後分產的程序也很順利,現在要做的是將我前婆婆從我的房子裡趕出去。

「大家來看啊!」

「不孝順老人天打雷劈啊!」

「程琳你個天殺的畜牲!你害了我兒子,我今天就不走,這是我的房子,我的房子!」

「不,」我冷冷看著她,「我已經夠孝順你了。」

「當初讓你住進來,騎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已經很夠意思了。」

「還有現在我和鄭建國離婚了,沒有孝順你的義務!」

「現在請你和蘇敏馬上從我的房子裡搬出去!」

「我不搬!我就不搬!」老太婆像是一條瘋狗,抓狂的樣子讓人看著噁心。

可在國家法律面前老賴不好使,很快我婆婆和蘇敏被趕了出去。

我將房子的電子鎖全部換了一遍,又和小區的保安說明了情況。

一開始蘇敏和我前婆婆打著牌子在小區門口控訴我,後來只剩下了我前婆婆一個人,再後來鄭建國鄉下來的舅舅一家要來打我。

我一概都是報警處置,他舅舅家幾個兒子都被記了案底,徹底老實了。

三個月後,鄭建國的案子判了。

重婚罪三年,貪污罪兩年,違背公司保密協議給公司造成了重大財產損失九年。

數罪合併,酌情宣判,最後他要在牢里度過十二年的時光。

宣判下來後,我重新走進了美容院,走進了理髮店,最後跟著萌萌去了高檔商場買了一萬多塊錢的衣服。

我和萌萌坐在了休息區的按摩椅子上,從來沒有過的輕鬆。

感覺整個人才算是真的活過來了。

「表姐,現在感覺怎麼樣?」萌萌吸了一口果茶,看著我笑。

「現在要不要把姑姑姑父接回來,我已經和他們說了你的事情。」

我沉沉吸了口氣:「先不能接他們回來,還有一件事情,我得親自辦一趟。」

10.

蘇敏被從我的房子裡趕出去後,在外面臨時租了房子住。

這個女人現在也被從公司里開了,她的事情曝光了之後,很多公司的管理層都覺得她人品有問題。

現在沒有人願意雇用她,她基本屬於失業狀態。

之前鄭建國金屋藏嬌給她買的公寓,還有送她的那些產業,現在都因為鄭建國的案子被拍賣了。

她現在跟了鄭建國一場什麼都沒撈到,還失業在家。

之前一直在我前婆婆面前表現的乖巧溫順的樣子,裝不下去了。

我聽萌萌說她還和我前婆婆因為鄭建國留得一筆錢乾了一架,被我前婆婆抓花了臉,現在躲在了出租屋裡不敢露面。

好巧不巧,蘇敏租房子的那個房東,正好萌萌認識。

我拿了萌萌給的地址,開車去了城南的那一片老房區。

房子都很老舊了,蘇敏住在一棟老樓里。

這樓差不多有五十多年的歷史了,樓宇門都沒有,牆皮斑駁不堪。

我走到了三樓東側敲開了蘇敏的門。

一開始蘇敏不想開門,這些天她就像是一隻過街老鼠被人追著罵,還以為是哪個無聊的網友。

後來被我孜孜不倦的敲門聲弄煩了,疾步走了過來打開了門。

我們同時愣怔在那裡,她沒想到我會找上門來。

我也沒想到她被我前婆婆抓的那麼慘,臉上橫著鼻樑一道傷疤,整個都毀容了。

「你來幹什麼?」蘇敏現在恨我恨得要死。

我淡淡笑道:「我來看看你啊!」

「滾!」蘇敏氣得哆嗦。

我看著她越是抓狂,我越是覺得有意思。

「蘇敏,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吧?」

我抬起頭定定看著她,語言怎麼惡毒,怎麼扎心,怎麼來。

「你千辛萬苦送去給別人睡,結果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了。」

「好得你也是九八五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你說你何苦?」

「就是夜總會賣的小姐也比你強啊,你說你得到點兒什麼?」

「閉嘴!閉嘴!」蘇敏上前一步就要扇我,我向後躲開了,朝著樓梯口退了幾步。

我抬起頭看著她漲紅了的臉,臉上的那道疤隨著她漸漸出離憤怒的表情,變得越發猙獰了起來。

我繼續道:「你家裡並不富裕,你爹媽又是重男輕女,根本不喜歡你。」

「你就是他們的提款機,原本你以為自己費盡心機傍上了鄭建國,沒想到這種下場吧?你說你賤不賤?」

「我殺了你!」一無所有的蘇敏被我的話徹底激怒了,猛的一把將我從樓梯口推了下去。

我整個人頓時天旋地轉,頭重重磕在了水泥地上,唇角卻勾起了一絲笑意。

我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卻是說不出的快意。

就在我頭頂不遠處閃爍著微型攝像機的紅光,我之前在這裡用萬能膠條安裝好的,位置很合適。

我給萌萌打了電話,很快萌萌幫我報了警。

我被送到了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是我左耳耳膜破裂,醫學鑑定二級傷殘。

這一次,蘇敏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暴力傷人造成別人重傷的最低三年起步。半年後,我買了房子和父母住到了一起。

有一次萌萌來看我,我坐在寬大的陽台上曬著太陽。

萌萌看著帶著助聽器的我忍了忍還是問了出來。

「你耳朵怎麼回事?」

我笑了出來。

「一年前我在逃亡的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打的,左邊耳朵當時就聾了,我是在逃人員不敢伸張。」

萌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眼眶微微發紅。

我嘆了口氣,有句話壓在了心底。

這個世界上,不好的婚姻還不如單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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