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跳樓了,看了監控視頻我才知道,她曾被下了藥被不同男人玷污

2021-12-12

【本文節選自《婚姻博弈:愛到絕境再逢春 》,作者:閃閃發亮 ,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守護餘生

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一向懂事膽小的妹妹,居然跳樓了?

出租房裡藏著的私人日記、舊手機里的微信記錄、還有那些不堪入目的噁心視頻。

所有的一切告訴我,妹妹的事情並不是簡單的抑鬱症導致。

我緩緩剝開謎題,卻發現了更加令人窒息的真相……

1.

「喂!你是小慧的哥哥嗎?我是小慧同事!她自殺了!跳樓!你們家屬能來一下嗎?」

我突然接到了妹妹同事打來的電話,整個人都懵了。

我妹妹怎麼可能自殺?

她名牌大學畢業,半年前在一家大公司上班。

性格很開朗,平時也沒有抑鬱症傾向。

我忙開車趕到市第一醫院,接待我的是小慧的上司李姐。

「小慧的哥哥嗎?」

「是,」我聲音都打著顫。

李姐表情異樣的看了我一眼道:「醫生說小慧有抑鬱症傾向,她是從公司五層跳下去的,可能會腦死亡。」

我明白腦死亡三個字的意思,小慧以後會成為植物人。

我走進重症監護病房,眼前的一幕讓我心如刀絞。

熟悉的親人此時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渾身插著管子,戴著呼吸機。

顯得那般脆弱,隨時隨地好像要離開一樣。

我緊緊抓著她的手,突然愣住了。

她的手臂上竟然布滿了烏青,我心頭咯噔一下,忙查看她身上的其他部位。

腿上也有傷,尤其是背部。

新傷疊加著舊傷,看著觸目驚心。

小慧從事公司里的廣告設計工作,並不是需要消耗體力的活兒,也不可能在身上留下傷痕。

這些傷到底從哪兒來的?

我帶著疑惑匆匆走出了病房,找到等在外面的李姐,詢問具體的情況。

李姐同情的看著我:「最近這半年,你妹妹表現極其不正常。」

「經常毫無徵兆的大哭,情緒不穩定,人力資源部還給她辦過幾天病休。」

我心頭的疑惑更大了幾分,和李姐道了謝。

李姐把小慧的私人物品交給我後離開了醫院。

小慧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所有人。

我知道小慧有個相處很不錯的閨蜜也在這座城市。

我從小慧手機上找到了許晴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那邊才接起了電話。

「你好,我是小慧的哥哥,她得抑鬱症跳樓自殺的事情你知道嗎?我想找你了解一下她這半年的情況。」

那邊顯然愣在那裡隨後支支吾吾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跳樓關我什麼事?」

啪的一聲,那邊粗暴的掛了電話。

我頓時警覺了起來。

這個許晴從小到大和我妹妹一起玩兒,兩個人同時來了這座城市,而且妹妹和我說過上班後經常和許晴一起出去吃飯。

即便是普通朋友,小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許晴也不該是這種態度啊?

難道小慧出事兒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我又接連給許晴打了幾個電話,對方乾脆連電話都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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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不對勁兒,當下開車去了妹妹租的出租屋裡。

現在妹妹昏迷不醒,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只能從她身邊的蛛絲馬跡查起。

我在小慧的書桌里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暗層,用她留下的鑰匙一個個去對,終於打開了隔層。

裡面放著一個藍色小羊皮筆記本,小慧從小有記日記的習慣。

我打開了日記本從她剛入職公司的日期翻看,一開始還好,都寫得是她工作的事情。

直到三個月前的那一天,許晴帶著她去了她親戚開的小旅館玩兒。

後面的文字讓我憤怒到了極點,原來許晴帶著小慧去小旅館是故意給小慧設局。

他們看小慧長的好看,利用小慧吸引那些無恥的嫖客,然後玩兒仙人跳。

日記本旁邊還有一部小慧用過的舊手機,我打開了手機,點開裡面的視頻。

都是許晴給小慧發的威脅視頻,視頻里的房間逼仄狹小,光線昏暗。

脫光衣服的小慧被一個紋著花臂的半裸男人逼在了牆角,她發出了一陣陣的尖叫。

微信語音信息里還有許晴的聲音。

「怕了吧?再不聽話那些照片還有這個就發到你們公司平台去!」

視頻里小慧的尖叫求饒聲,惡魔們的獰笑聲,一聲聲衝擊著我的耳膜。

我緊緊抓著手機,渾身的血湧上了頭,氣得身體微微發抖,不得不點了一支煙狠狠吸了幾口,才平復了下來。

許晴?我咬著牙冷笑。

原來就是她害慘了我的妹妹。

他們把我妹妹欺負到這種地步,我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比狠是嗎?那就走著瞧!

2.

我從妹妹的出租屋裡走了出來,開車到了預訂的酒店。

我在醫院裡請了護工,讓她幫我照顧妹妹。

回到了酒店裡,我拿出了從小慧出租房裡找出來的筆記本,還有舊手機。

我強忍住憤怒,通過小慧的日記本和舊手機里的視頻,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摸了個大概。

許晴男朋友是個混社會的小混混叫李權,她那個開小旅館的親戚也不是正經東西。

李權好賭成性,欠了很多錢,看到小慧漂亮,就將小慧騙到了小旅館玩仙人跳。

小慧一開始想反抗,被許晴和男朋友暴打,還說要把這件事情捅到公司里去。

小慧就這樣被他們逼到了絕路。

我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一早打聽到了許晴那個親戚開的小旅館的地址,隨後開車趕了過去。

小旅館就在火車站附近的小巷子裡,環境髒亂差,到處貼著那種攬客人的小廣告。

一想到小慧在這樣的地方被凌辱,我恨不得殺了那幫畜牲。

我來到了小旅館的門口,正好有個維修工在小旅館走廊里修什麼東西。

我左右看了看,遞了一支煙過去。

「大哥,這是修什麼呢?」

那個人一愣,隨後接了過煙,我幫他點上。

「你住店的?店主出去買菜了,你先等等。」

修理工是個中年人,性格看著就隨和。

他以為我是來這裡住店的,我笑了笑默認了,和他閒聊了起來。

修理工師傅也很健談,說這家旅館年久失修,好多線路都壞了。

店主還是個摳門兒的,有一次他做了工,店主黑了他一個月工資。

「這一次整個走廊的監控都壞了,只有大門口那個能用,修完後指不定能不能好好結工錢。」

修理工大哥無心的幾句抱怨,我一下子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隨後也沒有再多聊,和他告了別。

小旅館對面有個不起眼的超市,我進了超市買了一袋花生米,邊吃邊站在門口看著對面小旅館的大門。

過了一個多小時,修理工走了出來,我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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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工很詫異的看著我,我沖他低聲笑道:「大哥,咱們也算一面之緣,我有個讓大哥來錢的活兒,大哥咱們去那邊聊聊。」

修理工沒想到我會找他聊最開始還很警覺,直到我把三千塊錢拍在了他的手上。他一看也是那種底層討生活的,賺錢不容易,被我這三千塊勾到了一家小飯店裡。

我找了個僻靜的雅座,要了四個菜,一瓶酒,另外再加一萬塊錢,終於搞定了修理工大哥,讓他幫我在旅館的監控上面搞點事情。

修理工大哥本來就對摳門的店主不滿,我這麼慷慨他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我幫修理工打了個車,送他回去後,回到了酒店。

腦海中的那個計劃此時越來越清晰了。

我再一次仔細地翻看那部舊手機里的視頻,找到了最佳的工具人。

我妹妹有記事的習慣,哪怕是讓她感到萬分痛苦的事情,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對應著小慧的日記本,結合那些威脅她的視頻,找到了小慧第一次接觸的那個嫖客。

因為是小慧第一次被折磨侵犯上演仙人跳,那個嫖客的信息,她記得很清楚。

我將信息記錄了下來,中性筆的筆尖都幾乎穿透了紙面。

我撕下了那張紙,準備和那個嫖客好好「談談」。

3.

那個人大小算是個人物,在一家國企里做會計。

人到中年,大概想找點兒刺激,結果被別人給刺激到了。

我找到了他的單位,在門口連著蹲了他一個多星期,又跟蹤了他三四天,摸清了他的軌跡。

這個人就是個色胚,傍晚的時候會去那些髮廊里撩騷。

我瞅准了一個機會,將他堵在了骯髒的巷子深處,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頓時鼻血橫飛,一下子給我跪了下來。

「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這裡有錢,我有錢!」

我戴著口罩,蒙著臉,也不說話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像是拎小雞一樣拽進了我停在巷口的車裡。

我脫了他的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嘴巴,開著車將他拉到了東郊的那一片爛尾樓。

這一片地方黑漆漆的,連個燈也沒有,即便是有燈那也是無處可去的流浪漢點的。

我將叫趙武的嫖客從車裡拖了出來,來到了一個爛尾樓的房間裡。

隨後將他嘴巴里塞著的襪子取了出來。

「大哥!大哥!別殺我!別殺我!」趙武撲通一聲給我跪了下來。

我揪著他的領口,把我妹妹舊手機里的視頻放給他看。

他一下子面如死灰。

我冷笑著狠狠拍了拍他的臉,點了一支煙塞進他哆嗦得不成樣子的嘴裡。

「放心,我和許晴他們不是一夥兒的,我找你還有別的事情。」

趙武一開始以為我和許晴還有李權是一夥兒,又來訛詐他的錢。

此時一聽我們不是一個路子的,還得知我就是那個女孩子的哥哥,頓時衝著我磕頭求饒哭了出來。

「大哥!大哥!你別殺我!」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受害者,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我一腳踹在了趙武的胸口,趙武更是鬼哭狼嚎起來。

「大哥!真的!我真的以為那個小姑娘是……我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我也就是剛脫了褲子!」

我又是一腳,趙武吐著血大哭了出來。

「大哥!你饒了我吧!那個小姑娘當初被下了藥,昏迷不醒,我當時也覺得不對勁兒!大哥!大哥!我沒對她做別的什麼,就被李權衝進來和我要錢,還說錄了視頻,要舉報我……嗚嗚嗚……」

趙武很沒出息的哭了出來,我沒再踹他,坐在了一邊的水泥台子上。

「我信你!」

趙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迭聲的感激我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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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捏著手裡的手機,裡面不堪的視頻還在播放著。

我看著趙武:「做一筆交易,我想收拾李權還有他的姘頭何晴,你幫我個忙。」

趙武愣怔在那裡。

我冷笑了一聲,將手機里的視頻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應該挺恨李權的,被仙人跳的感覺不好受吧?」

「這樣,你幫我做成這件事,以後我銷毀視頻放過你。」

「如果你不答應,明天這個視頻的內容就會出現在你們單位的公共平台上。」

「不,不要,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趙武知道我如果這麼做,他徹底完了,名聲工作還有前途。

「大哥,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看著趙武笑了笑:「你再想辦法去許晴親戚家的小旅館裡,替我辦件事。」

4.

整整一個多星期,我一直在酒店裡等消息,哪裡也沒去。

餓了就點個外賣,睏了稍稍睡一小會兒,生怕錯過趙武的電話。

中午十二點,是我和趙武約定的時間。

他果然給我打了電話,聽著電話里的聲音還是怕我,說話也小心謹慎得很。

「陳哥!」他低聲道。

我冷笑了出來,他年齡都快要當我爹了,還一個勁兒喊我哥,這孫子是被我打怕了。

不過一想到他對小慧的身體上下其手,我沒弄死他算是給他臉了。

「說!」我聲音冷得厲害。

趙武忙道:「陳哥,我按照你的吩咐,每天在小旅館房間的枕頭下面放了兩千塊。」

「許晴每次偷拿二百,或者偶爾三百塊,最近幾乎每次都拿八百到一千,太貪心了。」

「你放了攝像機了嗎,隱蔽不隱蔽?」我忙問道。

趙武一迭聲道:「隱蔽,她根本就沒發現我在偷拍她偷錢的過程。」

我冷笑了出來:「很好,今天晚上你住店的時候放一塊兒名表在被子裡,等她上鉤!」

趙武似乎這幾天過的也是膽戰心驚,一聽我要收尾忙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果然傍晚的時候,我收到了趙武發來的威信定位。

許晴上當了,她偷東西偷得胃口養大了,居然連趙武的名表也偷拿,被趙武抓了個正著,還錄了下來。

趙武按照我的吩咐拿著之前錄好的許晴偷錢的視頻威脅許晴。

許晴頓時嚇傻了,之前偷得那些錢加起來也就不到一萬塊。

可那塊兒名表值錢,完全夠得上判刑了。

許晴哭天喊地求原諒,甚至還暗示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她偷竊的視頻。

我接到了趙武的微信信息,忙順著趙武的微信定位來到了一個小飯館。

我就坐在了趙武隔壁的包間,趙武要對許晴說的話,我之前已經幫他演練了一遍,不會出錯。

趙武將我的話幾乎原封不對,按照他的身份轉述給了許晴。

許晴一聽趙武要她對付自己的男朋友,有些不樂意。

趙武低聲罵了出來:「老子被你們兩個仙人跳,訛詐了那麼多錢,老子就是想出這口惡氣。」

「你要不答應也行,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老子的那塊表兒差不多十幾萬塊,總價值絕對夠得上判你了!」

「走!去派出所報案!」

「不要,我不去,嗚嗚嗚……」許晴的哭聲傳來,在我看來特別的諷刺。

她害自己朋友的時候,心腸可是很硬的。

果然狗咬狗,一嘴毛。

比起幾年的牢獄之災,男朋友李權對於許晴來說也不算什麼。

她終於答應了趙武的要求,其實也是我的要求。

從小飯店裡出來,我直接給我女朋友打了電話。

畢竟幫這種忙,一般人也不樂意,還是找最親近的人靠得住。

我前前後後一個月沒回去了,我女朋友知道我妹妹出事兒,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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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電話里把來龍去脈和她說了,女友聽了後憤怒到了極點,很仗義地答應了我的請求。

我開車將我女朋友接了過來,徑直送到了許晴親戚家的小旅館門口。

許晴不知道我女朋友長什麼樣兒,至始至終都以為是趙武要報復。

我一直等在車裡,直到晚上八點多,我女朋友打了電話給我。

「陳峰,來了,來了,他被拖過來了,你快來!」

我應了一聲,將棒球帽帽沿拉了下來遮擋住臉,隨後從後備箱裡取了健身用的雙截棍,從小旅館側門走了進去。

這一次,我不會讓那幫畜牲活!

5.

我衝進了小旅館的那個房間,一腳將門踹開。

我女朋友白潔哭著喊著從裡面跑了出來,這個丫頭也是個戲精。

她跑出來的時候,都把自己新買的女士襯衫撕碎了,扣子撒了一地。

身上還有她自己抓出來的傷痕,為了逼真她還在李權臉上,身上,手臂上撓了幾把。

按照計劃今天晚上許晴把她男朋友勾過來,在隔壁房間發生了關係。

然後許晴用準備好的電擊棒將李權擊暈了,挪到這裡來。

這個房間就是我妹妹被殘害時的房間,我要他們也感受一下。

此時李權被我女朋友抓撓了幾把,頓時清醒了過來。

可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揮起了手中的雙截棍,朝著李權劈頭蓋臉的抽了下去。

這傢伙都被我打懵了,一開始罵罵咧咧想要反抗,可被我在腦門兒上狠狠來了一下,頓時跪在了地上。

「哥!哥!不要打了!」李權捂著頭鬼哭狼嚎了起來。

「你耍什麼流氓!」我低吼了出來,「大半夜跑到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我打不死你!」

我根本不給李權解釋的機會,一棍接著一棍,李權連連哀嚎。

頭皮都被我打開了口子,鮮血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連身上都是血。

我這邊鬧得動靜兒很大,我女朋友也很給力。

她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地沖了出去,邊跑邊喊救命。

這一套下來,其他住店的客人也都紛紛驚醒,朝著我們這邊趕了過來。

還有些客人幫忙報了警,許晴開旅館的那個遠親表舅也趕了過來。

他這旅館本來就不正規,此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那張肥胖的臉早已經臉色煞白。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

我女朋友邊哭邊說被人強迫了,她的樣子實在是可憐,一個好心的中年女客人還幫她找了外套披上。

女朋友點著我說:「如果不是這位大哥救我,我可能就被那個變態掐死了。」

「我沒有!你特麼胡說什麼?」李權剛才被我揍得很慘,好不容易才能站起來,不過失血太多,走路都跌跌撞撞的。

他憤怒的吼了出來:「我壓根就不認識你,你誰啊!」

「許晴!許晴你給爺滾出來!」李權估計想起來是許晴把他帶到房間裡,然後趁著激情時分電暈了他。

他想要找許晴對峙算帳,根本想不到許晴完成她的任務後,早就被趙武帶走了,現在他根本找不到人。

許晴的表舅一看這個架勢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忙陪著笑臉沖我女朋友勸道:

「姑娘,會不會是誤會了?」

「要不咱們先找個地方坐坐?」

我女朋友捂著臉一個勁兒地哭,我冷笑了出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能找地方坐坐?」

「你這家怕不是家黑店吧?」

我這話直捅了許晴表舅的肺管子,那傢伙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不一會兒,外面響起了警笛聲。

警察來了,我女朋友哭得更厲害了。

警察一聽這個案件性質很惡劣,自然高度重視。

當下封了旅館,將李權抓了起來,隨後把我這個見義勇為的,還有旅館老闆許晴表舅,同受害者(我女友)一起帶到了雲東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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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們幾個人在派出所配合警察做筆錄,我女朋友白潔做完筆錄直接被一個女警送到了醫院,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傷。

負責提取證據的警察從我女朋友的身上,衣服上,還有床單上提取了大量的體液。

警察還需要送到相關機構做比對,其實我心裡和明鏡兒似的。

不用對比我也知道,那些液體液都是我提前讓趙武設計好的。

就在許晴把她男朋友騙到旅館發生關係,發生關係後電暈了李權,隨後將李權的體液收集了起來,也帶到了隔壁房間。

李權這一次最起碼三年起步,這個是穩的。

我從警局出來,也不敢直接找我女朋友,偷偷安排人送她去了外地旅遊散心。

和我一起出來的還有許晴表舅,他追上了我,惡狠狠的盯著我。

「你哪兒來的?怎麼就進了我開的旅館?我沒見過你!」

我冷笑了出來,隨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 U 盤丟給了他。

許晴表舅估計看出我不對勁兒來,可我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他即便覺得是我搞的鬼,可就是拿我沒辦法。

他沒想到我會給他扔過去一個 U 盤,整個人都傻眼了。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冷笑道:「怎麼回事兒?你還得問問許晴!」

提到許晴的名字,許晴表舅的表情果然稍稍愣怔了一下。

「你是誰?」

許晴表舅沒見過我也正常,我一直都不在這個城市裡討生活。

我看著他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那家小旅館藏著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吧?全在這個 U 盤裡了。」

我不想和他再廢話,轉身上了車,開車回到了我之前訂的酒店裡。

我剛在酒店房間裡洗了個熱水澡,許晴表舅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不知道他怎麼查到我這個電話號碼兒的,可能費了些周折。

我用毛巾擦著嘀嗒著水的頭髮,接起了電話。

「說!你從哪兒搞到的這些視頻?」

我暗自冷笑了出來,這些視頻都是從那個維修工那裡高價買的。

維修工一直都負責修繕他們旅館的監控攝像頭之類,我花了三萬讓他把監控里的那些見不得光的買賣勾當拷貝下來給我。

這些東西一旦送到警察手裡,他的店必然會被查封,他也得進去坐幾年。

我聽出來許晴表舅急眼了,就是不說話。

那邊忙放軟了語氣,帶著些哀求。

「你要多少錢?我知道你手頭還有拷貝好的備份,你開個價兒,我買你的這些東西。」

「哈哈哈……我說過你得問許晴,」我笑了出來,這個老畜牲當初和許晴還有李權三個人勾結在一起,不知道害了包括我妹妹在內的多少女孩子。

現在他居然覺得這些罪行可以用錢來買?

「買?想多了吧兄弟!」

我掛了電話。

許晴表舅真的急眼了,一個接著一個地給我打電話,都被我掛斷最後拉黑。

那些證據早就被我匿名郵寄給了警局,許晴表舅估計得二進宮去警察局裡做客了。

一個星期後,我開著車再一次回到了旅館的門口。

旅館的大門已經貼了封條,我關了車門去了旅館街對面的超市,買了一包煙。

「老闆,對面那旅館咋不開了?」

超市老闆掃了一眼對面道:「做了缺德事了唄!」

「組織女孩子們搞不正經,還涉及倒賣毒品,不是那幾天還鬧出了其他案子。」

「要我說,早該封了!呸,黑店!」

我笑了笑走出了超市,卻接到了趙武的電話。

7.

電話是趙武打來的,這傢伙最近越來越上道兒了。

不管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會給我通風報信,可能之前他被許晴和李權合起來玩兒了他一把仙人跳,讓他損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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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著這幾個人倒霉,他的心情應該不錯,給我打電話的聲音都有一些歡快。

「什麼事?」我冷冷問道。

「哥,許晴跑了。」

「之前她住在她表舅旅館裡,後來出了李權這事兒她也不敢住旅館,就在外面訂了酒店住著,還是我給她訂的。」

「今早我去酒店看她,她說她表舅揚言要找人修理她,她表舅懷疑是她搞的鬼。」

趙武頓了頓話頭:「我聽著不對勁兒,是不是哥你挑撥的?大哥你真厲害,直接把那娘們兒嚇得退了酒店,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我眉頭狠狠皺了起來,正經我還沒有和她好好玩兒呢,她就跑了?

「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趙武的任務已經完成,這個人也不是只好鳥,我不想讓他知道的太多。

趙武愣了一下,忙壓低了聲音。

「大哥,那個視頻,大哥能不能給我?」

我知道趙武和我要他的不雅視頻,隨後開了微信視頻通話,當著他的面兒將他的那些東西都刪了。

趙武感激的快要哭了,我不怕他以後出麼蛾子。

畢竟所有的事情,包括和許晴見面,安排許晴怎麼算計她男朋友都是趙武出面。

趙武搞麼蛾子,那就是搞他自己。

好得也是在國企里做會計的,腦子應該還是有的。

我這邊和趙武了結了這裡的事情,一心想要找到許晴。

我知道許晴離開這座城市只會去她最熟悉的地方。

她和我妹妹小慧都是從我們老家的小鎮上出來,到了大城市打拚。

所以最熟悉的肯定是自己的家鄉,我忙給我老家的幾個朋友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打聽一下。

許晴的爸媽在小鎮上開了一家很小的雜貨店,自己家女兒有沒有回來,很好查出來的。

畢竟小鎮上總共也沒有多少人,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很少有年輕人回來。

我這一天忙下來,早就困到了極點。

可是許晴一天沒找到,我就一天惦記著這件事情,就不算完。

第二天中午,我那幾個朋友反饋了信息給我,許晴沒有回小鎮。

我的心情有些急躁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女人躲到了哪兒?

她現在日子不好受,她表舅以為她設局害他。

李權估計恨不得把她吞了吧?

我突然想起來一招,忙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先去一家小飯館裡吃了份兒炒麵,隨後來到了南街這塊兒晃蕩。

李權之前就在南街這邊活動,開了一家網吧,雇了幾個小弟。

說是網吧,背地裡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現在他們大哥坐進去了,這些人一定很著急。

我今天專門穿了一件黑色連帽夾克兒,抬起了帽子擋住大半張臉。

交了幾十塊錢,坐在了一台電腦前。

我在電腦上玩兒了幾局遊戲,隨後關了電腦,將我之前準備好的小紙條留在了台式電腦桌上。

8.

我給李權網吧里的小弟們留了點兒東西。

為了讓那些人看到我留的紙條,我還在紙條下面壓了一百塊錢。

這年頭誰見了錢不眼開,眼開了就好辦了。

他們百分百能看到那張紙條上的內容。

紙條上的內容都是我從報紙雜誌上剪下來的字兒,一個個粘上去的。

當初小慧和我說過,許晴談了一個男朋友。

男朋友工作不是很正經,她也沒有把男朋友李權介紹給自己的父母。

我知道許晴這種自私自利,警惕性很高的人絕對不會將自己的詳細住址告訴李權。

現在李權出了事兒,外面的那幫小弟們恨死了許晴。

許晴要是落到他們手裡,一定是生不如死。

而我知道許晴老家的一切信息,我從報紙雜誌上剪下來字兒,拼湊成了那個詳細地址,粘在了小紙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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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了酒店鬆軟的床上,看著百度地圖上從這裡去許晴父母所在的小鎮上,需要多少時間。

許晴現在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可她再怎麼躲,她父母總不能拖家帶口跟著她一起躲著吧?

我就是要讓那些混混追到她父母那裡,給她攪和得天翻地覆。

俗話說禍不及家人,以前我挺信這話兒的。

可現在看著我妹妹昏迷不醒,我到現在都不敢和我父母說小慧的事情。

憑什麼我的親人要遭受這樣的折磨,罪魁禍首許晴的家人就可以安然無恙。

不!我既然要報復,就得讓你們一個個疼到骨子裡。

我下午五點鐘從網吧離開的,現在大概是八點鐘,網吧里李權的那些小弟們收拾東西應該就在這個時候會看到我留的東西。

他們今晚就會出發,也就是說明天早上我回去正好能趕上看戲。

況且許晴不可能不和她父母聯繫,現在她父母那裡也被鬧成了這個樣子,我不信她不會回來看看。

我其實最近幾天一直很興奮,李權被我弄進去了。

許晴表舅也進去了。

就差許晴這個狠毒的女人了。

我強迫自己休息好,畢竟接下來的遊戲才更加刺激,我得保持自己的精力旺盛才行。

為了好好睡一覺,我睡前喝了一杯熱牛奶,洗了個熱水澡。

這一覺果然解乏,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才醒過來。

吃了飯,梳洗後,我開車去了許晴父母所在的小鎮。

我父母也在這個小鎮最東頭住著,我擔心被父母發現我的不對勁兒,都沒有回自己家裡。

距離小鎮還有三十里的時候,我就找了個藉口把車寄存在朋友家裡。

隨後打出租到了小鎮,直接住進了許晴父母雜貨店隔壁的小旅館。

鎮上的旅館沒幾個人,老闆也就是糊弄生意,都不帶管的,正合適我。

我之前買好了泡麵,餅乾,做好長期蹲在窗戶邊監視許晴父母雜貨店的準備。

已經到了中午飯點,隔壁圍著許晴父母雜貨店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我選在了二層的房間,此時抱著泡麵,打開了窗戶,下面的議論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都說昨天半夜的時候,不知道哪兒來的人,把許晴父母的雜貨店從裡到外砸了個稀巴爛。

9.

我吃著泡麵,耳朵卻沒有放過外面的一切消息。

那些人昨天晚上撬開了許晴父母的雜貨店將雜貨店的貨架,還有窗戶玻璃都砸碎了。

老兩口在雜貨店裡睡著,報了警,也不敢出去看。

後來那些人連夜逃了,現在警察正在查。

不過這種事情抓住了,也就是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因為沒偷東西沒丟錢,連盜竊罪都算不上。

即便是抓起來也頂多關個半個月,賠償點兒損失就完了。

顯然許家人得罪了道兒上的小混混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我關上了窗戶冷笑,那些混混整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這才算是個開始,以後有的受。

我吃了泡麵,收拾好後就開始睡覺。

我擔心自己起不來,專門上了晚上十一點鐘的鬧鐘。

晚上十一點醒來後,我用冷水洗了個臉,清醒了很多,又蹲在了窗戶邊,把窗簾拉開一條縫看向外面。

我嘴巴里嚼著薄荷味的口香糖,已經等到了半夜一點鐘,果然聽到外面有小車開過來停在許家雜貨店門口。

我小心翼翼將窗簾拉大了一條縫隙,看到李權的手下拿著大桶的紅色油漆,潑在了雜貨店的門上。

其中一個哥們兒估計武俠小說看多了,還沾著油漆在雜貨店門上拍了幾個血手印。

那幫人走的時候,還把一沓紙散扔在了街頭。

我其實很好奇紙上是什麼東西,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藉口下去買包煙,從旅館老闆的櫃檯上拿了那一張紙。

昨天晚上小混混們沒少散這玩意兒,旅館老闆也是好奇心挺重撿了幾張回來看。

我快速拿了一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隨後點了一支煙,邊吸邊看向了那張紙。

一看狠狠嗆了一口煙,沒想到小混混們把許晴的私密照印刷成傳單給發出來了。

這比我想像的狠多了,而且背景就是在一家燈光昏暗的房間裡。

估計是許晴和男朋友李權睡的時候,自拍的,那個浪。

這個小鎮還是很保守的,現在來了這麼一下,許晴要是不回來給她父母一個交代,絕對不可能。

我這一次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死死盯著窗戶外面雜貨鋪的動靜兒。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被我等到了,許晴乘著夜色回來的。

穿著黑色牛仔褲,黑色衛衣,戴著棒球帽,戴著口罩,還配了墨鏡兒。

急匆匆走進了雜貨鋪,這一次許晴的私密照事件,許晴爸媽也知道丟人沒敢報警。

以後一段兒時間,他們都抬不起頭了。

我估摸著許晴和他父母已經見面了,一定在商量對策。

就在這個時候,我試著給許晴打了個電話。

果然電話空號,換了號碼。

之前許晴父母的雜貨店裡還有一個老式電話機,我早就讓我朋友記下了電話號碼。

我撥通那個電話,果然許晴爸爸接了起來。

「喂!你找誰?」許晴爸爸的聲音都哆嗦著。

「我找許晴,讓她來隔壁旅館二層二零六號房間找我。」

許晴爸爸一下子都懵了,我適時掛斷了電話。

許晴會明白的。

我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半個小時後,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10.

敲門聲很急促,顯然許晴的狀態不穩定。

我起身走到了門邊,剛打開門一把菜刀先是迎面劈了過來。

我早就預料到她來這一招,忙避開菜刀的刀鋒,隨後一腳將她手裡拿著的菜刀踹了出去。

「我和你們拼了!你們太欺負人了!」

許晴朝著我撲了過來,可看到我的臉後一下子愣怔在那裡。

這個當兒我狠狠抽了她一耳光,她整個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我順勢把門關了上來,扯著她的頭髮又是兩個嘴巴子。

終於她嚇住了,蜷縮在房間的沙發里,死死盯著我。

「原來是你?」

我甩了甩手,看著她冷冷笑了出來。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不是人!」

我狠狠盯著她:「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小慧哪裡招你惹你了?」

「她把你當成她最好的朋友,第一個月工資她拿出來請你吃飯逛街看電影!你這麼害她?」

我抬起手,真想用大耳光子抽死這個賤人,可還是放了下來。

許晴嚇得向後縮了縮,隨後冷笑了出來。

「沒別的,我就是嫉妒她。」

「憑什麼她能讀九八五重本大學,畢業就是大公司的高級白領,還被他們公司的一個富二代追求。」

我微微一愣,這個我還不知道,小慧也沒說。

突然想起來之前在醫院病房外面,蹲著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瘦高小伙子。

想要和我說點兒什麼,又不敢說,畢竟和小慧沒有確定關係。

許晴眼底閃出一絲惡毒:「我和她都是女人,她為什麼就能生活在天堂里,而我卻在地獄中掙扎。」

她笑了出來:「我就要把她拉進和我一樣的地獄中!」

我狠狠磨著後槽牙,隨後笑了出來。

「她勤奮好學,心地善良,老天也賞賜了她一個好容貌。」

「你好吃懶做,平庸至極,還人丑心毒,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

「你給小慧提鞋都不配!」

許晴咬了咬牙不說話了。

我也不想搭理她,拿出了之前所有的證據看著她。

「兩條路!」

「一條你就這麼藏著,我就這麼跟著,我就慢慢看著李權的人怎麼整死你?」

許晴不禁打了個哆嗦,這些日子東躲西藏,她估計快被折磨瘋了。

我冷冷看著她:「第二條路,你去派出所自首,把你怎麼陷害我妹妹的事情說出來,在裡面坐幾年,我就放過你。」

許晴一下子不說話了,看得出來她哪樣也不想選。

我緩緩起身將門反鎖,打開了手機的通訊錄,是李權那個網吧的公共電話。

「你是現在去警察局?還是我馬上把李權的小弟們喊過來折磨你?」

「你跟了李權有兩年了吧?他們那些人怎麼收拾人,你也看過吧?」

許晴終於崩潰了,大哭了出來:「我選擇報警!選擇自首!」

我看著她一瞬間的崩潰,心情說不出的舒暢。

三個月後,我妹妹小慧轉到了國內頂尖醫院,還是那個帥小伙幫忙聯繫的。

因為小慧年輕,病情並沒有惡化成植物人的程度,反而奇蹟般地好了起來。

現在我也能每天下午推著小慧出來曬太陽,不過後來這活兒被別的男人給搶了,這就有些不爽。

但那又有什麼關係?有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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