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把我的態度寫得很清楚了。
發送。
盯著手機看了 5 分鐘,還是沒有回我。
他大概是沒看見呢?
剛準備把手機放下,他的語音通話就打過來了,嚇得我差點兒把手機扔了。
顫顫巍巍地點了接聽。
就聽見那邊在喊:「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誰讓你出賣自己了!我是讓你陪我參加一次酒會!當我的舞伴!你這得虧還知道微信跟我說一聲,要是沒有,估計我明天出門,得發現警察在我家門口等著逮我呢!」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通,把我腦袋震得嗡嗡響。
我也大概聽明白了。
總結一句話就是,是我犯罪片兒看多了。
知道真相的我,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能吭哧癟肚地問:「啥酒會?你會缺女伴?」
他也冷靜了下來:「就是一些生意上的人互相客套而已,是不缺女伴,但是不好選,找誰都有人不高興,還不如找一個大家都沒見過的人。」
我突然有些疑惑:「你還沒結婚呢?」
那邊沉默了。
過了幾秒鐘,他又非常氣憤地說:「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孫子都應該有了?」
我還沒聽出來這句話中的含義,認真地回應道:「那倒沒有,不過有孩子應該還挺正常的吧?」
對面沒聲音了,我以為信號不好,還「喂」了半天才發現,是對面把手機掛了。
咋突然掛了?
我還沒說完呢,而且我還沒答應啊?
還有,我不會跳舞啊?
另外,我穿啥去啊?
總不能穿我的小皮裙,長筒靴吧?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他助理的電話,問我最近什麼時候有時間,要安排我學舞蹈和做衣服。
就算我答應了吧。
因為下學期就要交畢設的選題了,所以這個寒假,大家都在學校異常忙碌,住在宿舍,沒有準備回家的意思。
我說完了我的空餘時間,突然有個疑問:「你是咋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他說:「蔡小姐,您不是跟我們公司合作過嗎?」
哦對,我宛如一個傻子。
然後,我就會在空餘時間之前,接到助理的通知,到了時間,就會派車來接我。
練舞是在繁華的商業街里一個很大的舞蹈教室。
一進門,就看到有一位氣質很好的女生,應該是舞蹈老師,我剛進門,郭總就跟在我身後進來了:「在公共場所,而且是女老師,你這回放心了吧,落地玻璃窗外都是人。」
我尷尬地撓著頭說:「我就知道,郭總一定是個好人!」
他翻著白眼走進來跟老師說:「開始吧。」
然後我就開始了為期兩個月的魔鬼訓練。
以前從來沒跳過這種交誼舞,看別人跳也不覺得難,但是自己跳,還真的發現,是容易踩腳。
簡單學了些基本動作,老師讓我跟郭總配合一下。
然後差點兒把郭總的腳踩腫。
進行了一下午沒什麼成效的練習,郭總也為了保住自己的腳,決定先帶我去量一下尺寸,定禮服,還要買一雙高跟鞋,畢竟我的球鞋、馬丁靴是沒法配禮服了。
選禮服樣式的時候,挑了很久,那些艷麗、貴氣的款式,我穿上去總像是偷穿了媽媽的衣服。
最後選中了一款簡潔黑色的裙子,配上的我的綠頭髮看上去既冷艷又俏皮。
連郭總這種肯定見過很多美女的大老闆,看到我穿著這件禮服從試衣間走出來,眼睛都亮了亮。
量好尺寸,就帶我去買鞋。
逛的店都是我平常自動忽略,絕對買不起的牌子,即使壯著膽進去,也會被攆出來的那種。
今天我倒是揚眉吐氣,啊不,狐假虎威了一把,一路都是 VIP 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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