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或許,是一定能用得上,其實從剛才上車的時候開始,她的牙就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
「謝謝!」林浣浣原本心裡的怒氣,在這一盒止痛藥面前消散了。
「記得明天來醫院治療。」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林浣浣的心跳突然停了一個節拍。
「恩,知道了。」林浣浣點了一下頭,隨即開車離開。
看著林浣浣離開的背影,陳一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3
托陳一默止痛藥的福,林浣浣這一晚睡得很踏實。
第二天一早,她就來到了醫院。
掛了號,很快幾乎沒有浪費什麼時間,她便被叫進了診療室。
陳一默已經在裡面等她了,依舊是全副武裝的裝束。
「來了。」看見進來,陳一默向她打招呼。
「恩。」
「躺下吧!」陳一默的聲音似乎不再那麼冰冷。
很神奇。
明明之前她恨不得掐死他,就因為他的一盒布洛芬,林浣浣就繳械投降了,她之前的那些疼,一下子全部都忘掉了。
此刻,林浣浣終於明白,好了傷疤忘了疼,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口腔燈一打,林浣浣很自覺地張開嘴。
陳一默拿著鑷子在她嘴裡取出上次放進去的酒精棉,這次他很溫柔,林浣浣幾乎沒有感覺到疼痛。
因此,她沒有閉眼,睜著眼睛他認真的樣子。
她這才發現,他有一雙吸人的眼睛,像漩渦一樣,他的左眼角有一顆痣。
林浣浣看得入了神,連已經結束了她都不知道。
「看夠了沒?」陳一默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
林浣浣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特別尷尬地說了聲謝謝。
陳一默看了她幾秒,然後說道:「下次來就需要補牙,你選一下,要哪種材質的。」
林浣浣看了半天,什麼陶瓷的,銀汞合金的她根本看不懂,也不知道要如何選擇?
「你幫我推薦一下,哪種的比較好?」林浣浣看向陳一默。
陳一默想了一下,「我從來不給病人推薦,如果推薦的話,我是要酬勞的。」
酬勞?
難道他想要回扣,難怪對她的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就在林浣浣胡思亂想中,陳一默說:「請我吃飯吧!」
「啊?」
「怎麼?不同意?」
不就是頓飯嘛,這有什麼難的。
林浣浣立馬答應,「好啊。」
林浣浣還沒有來得及問陳一默想要吃什麼,就見陳一默已經卸掉口罩和帽子,脫掉了白大褂,一身休閒西裝站在她面前。
「走吧,去你家。」
林浣浣搞不明白陳一默為什麼要去她家吃飯,在外面吃飯不香嗎?
而且她又不會做飯。
不過,陳一默既然要求去她的家裡吃飯,那麼去就是了,只要他不嫌她做飯難吃。
從醫院出來後,他們先去超市買了點菜。
林浣浣問陳一默想吃什麼菜?
陳一默卻淡淡地說:「你看著買,你掌廚,你說了算,我不挑。」
什麼她掌廚?
她又沒有說,是他自己提出來要去她家吃飯的。
林浣浣無比鬱悶。
4
林浣浣住的是一個單身公寓 ,五十平米一室一廳,不算很大,卻夠她一個人住。
房間很乾凈,因為平時工作原因,總是早出晚歸的,林浣浣根本沒有時間來把它弄亂。
林浣浣請陳一默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給他拿了一瓶冰鎮礦泉水後,自己便到廚房裡忙活去了。
陳一默喝了一口冰水,放下水瓶,站起來環視林浣浣的屋子。
她的沙發背景牆上有一副巨大的黑白照片,是她的寫真,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在空曠無人的早地上奔跑,然後攝影師捕捉到她的回眸,凌亂的頭髮在空中胡亂飛舞,她的眼睛裡有某種堅定和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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