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田征是那種師長的態度,我倒是還好。
偏偏他除了那句調侃式的「田老師」以外,其他的一言一行,皆讓人心思繚繞。
心裡忽然一陣煩躁,我下意識地按下了車窗鍵。
「熱的話,我開空調,秋風吹人寒,你都咳嗽了,要注意。」
他重新操控了車窗,車座墊竟然也漸漸有了溫度。
我聞著車裡邊法拉利的專屬薰香,一種曖昧的情愫越發升溫。
一堆各種戀愛的警醒語錄在腦海中響起,我卻再也沒有力氣去思索其中的道理了。
也就這一刻的奢侈吧,請讓我好好沉醉吧。
車子雖然刻意減了速,可依舊還是到了我家。
他看著坐在副駕上有些打蔫兒的我,眸光深邃。
「謝謝田總。」
我道謝後準備下車,卻被田征拉住了胳膊。
我的手腕肌膚在他掌心的熨燙下變得滾燙,我也迅速變得不安緊張。
「以後不用走樓梯,你又不胖。」
他每一句話都在我的酥點上蹦迪。
能不能別說了?
事實證明,田征可能是聽到我心裡所想,他目送我下車後真的開車走了。
夜風中,即使夜幕已經漆黑,他的紅色法拉利依然那麼的有存在感。
就像是我的心思,還有田征那明顯有些逾矩的關心。
藏都藏不住。
8
十一假期,為了年底的獎金,很多人還在努力工作。
連著一向佛系的主任,也開始卡我們的配額。
「這幾個客戶,兩人一組,都要保持聯絡的。」
老謀深算的組員們很快組了團,並挑走了幾個好應付的,徒留下我一個人沒有擠上桌。
最後,只有一個「大保健專業戶」被挑剩了下來。
不過好在,還有兩個男同事沒有分組。
本以為他們會自告奮勇地拿下,結果一個直接說了要出差,另一個則說自己在備孕絕對不能喝酒。
最搞笑的是,主任竟然還是強行讓我們仨湊到了一組。
到了飯局當天,那個出差的果然沒來。
「那個,我真的不能喝酒。」
另一個備孕的扭扭捏捏的推辭,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生孩子的是他而不是他老婆!
從酒局開始,那個油膩的男人就一個勁兒瞄著我。
我強忍著十二萬分的噁心,告訴自己,這是在歷劫。
如果問這是在哪層地獄?
我只想說,從看見他的那刻起,我就已經跌入阿鼻地獄,萬劫不復了。
飯後,那個備孕的跑得比誰都快,沒辦法,我只能臨時找了個靠譜的常用代駕,護送客戶去「舞刀弄槍」了。
「小蘇你到底是不是大學生啊?這小臉兒怎麼比我上小學的女兒都嫩啊……」
「大保健」一臉的油膩,肥豬手在空中滑來滑去,企圖勾我。
好在我初中學過一段時間的泰拳,這左勾手右勾手的,我還能躲過去。
眼看著代駕已經準備好了車子,臨了「大保健」卻還是一把拽住了我。
「要不今晚咱倆玩玩,我明年所有的項目都給你,好不好?」
這熏臭的酒氣,以及猥瑣的發言。
真的,他的嘴巴和話,我一時間竟分不出哪個更噁心一點。
就在我要發怒的瞬間,一個高大的身影沖了過來,迅速掰開了男人的手。
只見他一抬長腿,就將酒氣熏天的黃總揣進了車裡,隨後膝蓋一頂,關上了車門。
「送他回自己家,要是不回就直接扔到公安局門口。」
田征冷冷地交代了代駕,隨後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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