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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梁娜不斷搔首弄姿,笑得浪聲浪氣,將一桌男人迷得七葷八素。
坐她正對面的李素卻板著臉一言不發,對梁娜頻頻舉杯相邀的動作視而不見。可她越是這般,梁娜越是起勁兒,笑道:「美女,今兒這一桌就咱們兩個女人,你不陪我喝一個,我在這些大佬面前很沒面子啊!」
李素真想拍桌走人。她知道梁娜是把她當做和她自己一樣繼續在風塵里打滾的人了,其實不然,李素早在八年前上岸,做了正經行當,如今是個兢兢業業的業務員,且和席間的青年老闆朱凱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
不像梁娜,是在座某位、或數位老闆的念頭,共同情人。
要說梁娜和當年有什麼變化,那就是她從夜店轉戰生意場,成了一隻高級雞,比當年更豐滿浪蕩,手段也更老辣純熟了。
八年前,李素背井離鄉,去那個燈紅酒綠的城市給兩個弟弟賺醫藥費和學費,白天刷盤子晚上擺攤兒,被飯店老闆揩油,被城管追攆。好不容易攢了幾萬塊錢被人一夜之間騙個精光,最終帶著視死如歸的心走進了夜店,做了酒水小妹。
而梁娜是那裡的坐檯小姐。
雖然她們的本職工作不同,但混夜場的有幾個能出淤泥而不染?李素雖然沒有像梁娜一樣光明正大地出賣色相,但卻跟一個小老闆打得火熱。
那時候她多年輕啊,嫩得能掐出水來。
人家圖她嬌艷的容貌和年輕的肉體,極盡哄騙之能事,口口聲聲地說會娶她,她一下子就淪陷了。等交付完了全副身心才發現,人家是有老婆的。
他老婆帶人到了夜店,打得李素鼻血噴涌,罵她是賣的。
現場除了梁娜無一人敢幫腔,梁娜潑辣慣了,當即叉腰破口大罵:「賣得怎麼了?就你這樣的,想賣都沒人要!」
李素並不感激梁娜,她只覺得羞恥,那一句「賣的」,把她和她歸為了同類。
可他們是同類嗎?
是吧!至少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這麼認為,沒有人管她是不是被那個小老闆騙的,也沒有人相信她在那兩三年里真的沒有主動勾搭過男人。
反倒因為那些人錢來得快,花得也快,攢的錢還不如李素多,這又成了她「偷摸著賣」的鐵證。
她成了夜場最別具一格的綠茶。
現在,梁娜就坐在李素對面,不斷向她發出訊號,空氣中瀰漫著威脅的味道。她似乎想問她,當年夜場查封了以後她去了哪兒,做過哪些事兒,怎麼就又兜兜轉轉跟她跑到一個酒局上來了。
李素心中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她恨這無情的天意。
散席後,朱凱問李素:「梁娜要加你微信,你幹嘛那麼不給人面子?一桌人都看著呢!」
「我幹嘛要加她微信?我跟那種人有什麼可聊的?」頓了頓,她又冷笑道,「我看王總挺好她這口氣,一個勁兒地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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