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價錢「嘗鮮」的女人,爽翻後,我撥打了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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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是附近工廠食堂的廚師,定期光顧髮廊解決生理需求,最近聽說隔壁鎮上有家店的小妹很有特色,特地抽空,騎上摩托車美滋滋地趕過來嘗鮮。
按照熟人發的定位,老劉輕鬆找到藏在巷子拐角的「超越理髮店」,還沒進門就聞到一股香香的味道,讓人不由得心花怒放。
進門一屁股坐在皮沙發上,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走過來,老劉有點迷惑。通常這種店都是一些女人在打理,老得少的都見過,就是沒見過男的,尤其是這種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
眼鏡男問:「過來剪頭髮還是按摩的?」
「剪頭髮送不送按摩?」
「按摩可以剪頭髮,你是先剪後按,還是先按後剪?」
「我要先看人。」
「老闆,我們這兒搞一套最多兩三百塊錢,行就行,不行你去城裡搞,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眼鏡男說話間又坐回櫃檯後面,低頭看手機。
老劉有點不滿,又捨不得大老遠來一趟空手而歸,悶哼一聲,只好點單:「給我上你店裡最好的貨色,搞舒服,經常來捧場。」
「先掃一百,搞完再掃一百,一個小時,五分鐘另外算。」
「豈有此理,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還沒搞定就讓我先付錢。」
「你自己幾歲,心裡沒數嗎?到時候看了摸了硬不起來,搞不動,你不付錢我找誰說理去?」
話音未落,一個穿得很暴露的年輕女人從櫃檯後走出來,巧笑盈盈地解圍,「老闆,你先掃嘛,人家才能趕緊幫你剪好頭髮,洗香香,上樓玩。」
年輕女人很白,穿著低領緊身衣和皮短褲,好身材一覽無餘,看一眼就挪不開眼。老劉看得眼睛都直了,任憑女人牽著自己坐在理髮椅上,開始剪頭髮。
五十幾歲的人也沒幾根毛要打理,女人拿著推子花了不到三分鐘就搞定。接著又開始給他刮鬍子、掏耳朵。貼身靠過來,女人的吐息噴在臉上,老劉還沒上樓就已經目眩神迷,臉上泛著春心蕩漾的紅光。
上樓梯的時候,老劉迫不及待地親了女人,猴急猴急的。到了樓上,老劉已經按捺不住,卻被女人的撒嬌安撫得妥妥帖帖,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等她沖涼出來。
洗手間的牆是磨砂玻璃門,老劉看著她洗澡、擦身子,伸長手臂出來第一件事卻是把燈關了,摸黑來到床邊。老劉早已血脈賁張,一把壓過來,開始大張旗鼓地開干。
年輕女人的腰身細軟,老劉十分心滿意足,幹完活準備開燈聊天。如果能私下談好,繞過那個討厭的眼鏡男,以後玩起來能省不少錢。然而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關,返身一摸,女人已經下床,又溜進洗手間。
過會兒,兩人下樓,老劉準備付尾款。突然想起來,老鄉交代他出來嫖不要掃碼付錢,萬一被警察抓到,很容易留下證據。這時候一摸錢包,才發現沒在口袋裡。
老劉想要上樓找錢包,眼鏡男攔著不讓上,對著樓上大吼:「3號找一下剛才房間有沒有落下皮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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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樓上傳來一個老女人的回應:「沒有,他上來的時候就沒帶錢包。」
一問一答,老劉並不相信,硬闖到樓上,找了一圈沒找到,氣呼呼地準備下樓。眼睛四處打量的時候,瞥見門外走廊上的老女人,脖子上有一個草莓印,頓時感覺不對勁。
直到下樓,老劉才反應過來,剛才他乾了半天的女人根本不是幫他剪頭髮的年輕女人,而是樓上那個看起來至少四五十歲的老太婆。
竟然敢偷梁換柱,老劉準備大鬧一場。
店裡沒少發生這種情況,眼鏡男遞過來一張一百塊,退錢了事。
老劉不依不饒,他非要那個年輕女的陪他才行。
「讓她陪你可以,加錢。」
「你用冒牌貨,我要投訴你。」
「你神經病啊,有本事你去投訴,大家一起被警察抓。」
劍拔弩張的時候,年輕女人出來調停,但是她急得語無倫次,講的話老劉一個字也聽不懂。
先是被人騙,接著錢包又丟了,眼鏡男還陰陽怪氣甩臉色,老劉越想越氣,搶過對方的手機打110報警。
【2】
眼鏡男搶回手機迅速掛斷,把老劉按在地上暴打。他根本想不到,警察會這麼快跑到店裡,正好看到他在打人。
片警早就盯上「超越理髮室」,但是一直沒大動作,現在已經把人帶回派出所,正好有機會好好查查。
「超越理髮室」的登記人是眼鏡男馬國超的丈母娘吳萍。吳家是鎮上的望族,勢力龐大,一般人都不敢冒犯吳家人。馬國超仗著這層背景,哄丈母娘來當營業執照的法人。
面對做筆錄的警察,馬國超倒是挺配合,一口咬定是老劉剪完頭髮不給錢就想走。
隔壁桌的老劉不甘示弱,說馬國超亂收費,剃光頭要收他一百塊錢。說著還舉起手機,給警察看轉帳記錄。
物證確鑿,馬國超一時氣結無法辯駁,在警察的調解下,退了75塊錢給老劉。
老劉得意洋洋地仗著警察給他撐腰,接著提到丟錢包的事情。片警眼前一亮,立刻準備去店裡幫忙找錢包。
眼皮狂跳,馬國超藉口上廁所,打電話回店裡讓人趕緊撤。
他不知道的是,剛才出門的時候,警察已經控制現場進出入口,就等著從筆錄里找突破,名正言順地進去查一查。
警察從店裡搜出一堆淫穢光碟,把店員們都帶回派出所問話。
四個店員三老一少,馬國超一看見那個年輕的女人走進來,立刻顏色一灰。警察自然不會錯過這種信息,當即決定從年輕的女人開始查。
還沒開口問話,登記身份證的警察興奮地嚷道:「快看,這張身份證不是她的!」
年輕女人一聽「身份證」三個字,臉色慘白,小聲解釋:「是我,我整容變得不太一樣,我可以給你們背我的身份證號碼……」
警察擺擺手打斷她的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女人被嚇了一跳,很快招供。原來她是從越南來的偷渡客。
兩年前,阮娟和老鄉從廣西貴港偷渡入境,輾轉到了福建。這裡方言複雜,外來務工人員也很多,非常適合她們掩藏身份。在工廠打黑工的時候,她會假裝是從貴州偏僻地區來的少數民族,不太會說漢語,從來沒有人懷疑。
阮娟不敢說出自己以前打黑工的工廠,怕被人報復,那些人如果和她一起被遣返,她回家肯定是死路一條。
工廠的工作非常辛苦,每天被困在流水線上做工,沒什麼機會學漢語,前景暗無天日。阮娟花大價錢向工友買了一張身份證,從工廠出來,找了一家包吃包住的小店打工,可以多和人打交道,好好學普通話。
從她的交代來看,店主馬國超似乎是被蒙蔽的。警察們當然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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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三個年老的女人分別是42歲、46歲和49歲,都說自己是店裡的理髮師,平時做一做衛生和伙食。其中一個有案底,賣淫罪多次進出收容所和監獄,面對警察的盤問十分老練,要煙未遂,索性閉目養神不說話。
與此同時,吳萍匆匆趕到派出所,準備把上門女婿撈回家。
「吳姐,他搞傷風敗俗的事情還要你過來給他擦屁股,要是換成我……」
「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們怎麼看。他今天要是我兒媳婦,敢出來做這種生意,我肯定饒不了他。但他一個男的,又不吃虧。」
陪她一起來的人被她一番話噁心得不行,找個藉口匆匆走掉。
吳萍直接進了所長辦公室,頤指氣使地要求,「我也不會讓你難做,該拘留就拘留,意思一下就行了。我跟你保證,不會再開店,他以後不會給你添麻煩。一起抓進來的幾個人,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對沒意見。」
「吳姐,這個事情現在輪不到我管啊,市局派人過來接手了。」
「屁點大的事情要是市公安局過來辦,可真有你的。」
「吳大姐,這事是跨國案件,我一個鎮上的派出所,哪能辦得過來啊?」
聽到這,吳萍頓時啞了火,出門找了個角落,開始找人。
【3】
有案底的老女人名叫白梅,今年49歲,離婚多年。她是店裡最放得開的,嫖客提什麼要求都能滿足。白梅和警察打交道的經驗很豐富,一到市公安局,主動爭取戴罪立功從輕發落。
白梅原本一直在工地附近接散客,給50塊錢就乾的那種,被馬國超看中後,開始駐店服務。理髮店的住宿條件比她自己租的房子好很多,而且有人罩著,感覺也比較安心。
服務一次兩三百塊錢,馬國超攬客還包吃包住,拿走七成,白梅能賺60-90塊錢,比她原來賺得多。
聽嫖客說,馬國超是上門女婿,老婆得了重病,很難花錢。他原來是單純給人剪頭髮的,因為缺錢用才改行當皮條客。
為了看病方便,馬國超一家人已經從鎮上搬到市中心,但他每天晚上風雨無阻都要回家陪老婆,看得出來兩個人感情很好。白梅本來挺羨慕他們。
因為店裡都是老女人,生意一直不溫不火,直到三個月前才來了小妹。馬國超把小妹帶回來,沒有像之前那樣編號,而是給她取了個名字叫蘭蘭。
馬國超很偏愛蘭蘭,想了個移花接木的招數。讓蘭蘭把人帶上樓,關燈後讓白梅替上來。這招很管用,店裡的生意好很多,白梅沾了蘭蘭的光,每天能接4-5撥客人。
蘭蘭不太會說普通話,但是很喜歡說,白梅沒事就教她學說話和認字。她隱隱約約猜到,蘭蘭可能不是中國人,或許是從東南亞偷渡過來的,試探過幾回,有一次被馬國超發現,臭罵了一頓。
白梅發現馬國超經常拉著蘭蘭聊天,說一種奇奇怪怪的話,根本聽不出來是哪裡的方言。她推測,兩個人可能是老鄉。說不定,蘭蘭就是來投奔馬國超的。
警察根據白梅提供的線索,開始著手調查馬國超的身份。
據說馬國超十二三歲從河南來到南方流浪之後,除了辦身份證、遷戶口回去過一次,再也沒有回去過。警察打電話向原始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查證,收到肯定的答覆。
阮娟也就是蘭蘭,她堅持說,三個月前才認識馬國超。
豐富的物證和白梅的證詞,馬國超組織賣淫罪名基本是坐實了。吳萍託人給他帶話,管住自己的嘴,有什麼事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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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此地無銀三百兩,警察關注到丈母娘對女婿的異常態度,開始展開進一步的調查。
吳萍作為「超越理髮室」的法人,儘管她堅稱自己對理髮店的實際經營一無所知,還是不得不配合拘留調查。
淫窩被端,周邊鄰居喜大普奔,有人爆料給記者,很快引發關注,又有更多知情人過來提供線索。
馬國超是吳萍撿來的上門女婿,他的身份也是吳萍花大價錢買來的!
真正的馬國超是河南人,六年前觸電身亡,他們家的人不想火化,悄悄土葬。吳萍經過中間人牽線,幫女婿買來這個身份證,馬家人配合打證明、辦手續,重新辦了身份證。
事態嚴重,記者不敢藏私,立刻提供給警方。
吳萍是一個單親媽媽,女兒是遺腹子,十分寶貝。為了女兒免遭婆媳關係的折磨,吳萍鐵了心要找個聽話的上門女婿。在她經常關顧的理髮店,有一個長相出眾、手腳麻利、性格安靜的小伙子很合眼緣。
一來二去,漸漸熟悉之後,小伙子沒瞞著吳萍,亮明身份,他是從越南來華的偷渡客,本名叫阮賈。吳萍對此不以為然,反而帶著女兒來店裡做頭髮,兩個年輕人一見面就很投緣。
當初阮賈想要回越南重新辦理入境簽證,走正式的渠道結婚,吳萍卻不同意。反而花了三萬塊錢幫他弄到身份證。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吳萍這麼做是為了更好地控制女婿。阮賈享受現成的利益,樂得輕鬆。誰也想不到,會有被人揭發的一天。
接連爆出新料,記者很振奮,孜孜不倦地跟蹤報道。
很快又收到一個吃瓜群眾提供的線索。吳萍被拘留期間,她女兒的病情漸漸穩定,甚至可以下床散步。
吳萍的女兒名叫吳安安,今年28歲,從小身體孱弱,結婚六年也無法生育。多年來,病情反反覆復,時好時差。兩個月前開始,又開始生病,胸悶氣短,精神不濟,進食障礙。像以往一樣,做了很多檢查,排除很多病種,還是查不出原因。
新聞下方的評論區,有人討論,怎麼有點像被人投毒的症狀啊?立刻有吳安安的老同學跳出來反駁,她從小就經常出入醫院,別那麼陰謀論。雖然馬國超當皮條客很噁心,他們夫妻感情卻有目共睹。
負責審案子的警察也看到了新聞,突然靈機一動,拿來套蘭蘭也就是阮娟的話。在此之前,無論他怎麼審,阮娟始終沒有鬆口,不承認與馬國超或阮賈是舊相識。
「剛剛醫院來消息,吳安安已經死亡,初步勘查,符合中毒死亡的特徵。阮賈已經承認投毒,你是共犯。」
翻譯的話還沒說完,阮娟面如死灰,整個人嚇得發抖,哆哆嗦嗦地掩面痛哭。
靠,居然蒙對了!
阮娟供述,她和阮賈是學生時代的戀人。中學畢業後,阮賈被家裡人湊錢送出國,臨行之前,兩個人約好,阮賈賺到錢會回越南娶阮娟。如果五年之內他回不來,不要等。
五年後,阮娟等不到阮賈,拿出所有積蓄想方設法也偷渡到中國。從廣西找到廣東,又找到福建。阮娟終於通過老鄉找到阮賈,此時他已經改名叫馬國超,開了一家理髮店,是人人艷羨的對象。
阮賈在中國的生活雖然衣食無憂,卻無法割捨思鄉之情。阮娟一出現,他瞬間就崩潰了。兩個人約好,在中國大賺一筆就回越南老家,蓋樓開店做點小買賣,從此過上好生活。
所以,阮賈開始當皮條客,不是為了籌錢給吳安安治病,而是為了回老家攢本錢。
阮賈很清楚,只要吳安安好好活著,吳萍不可能輕易放他走,那個女人為了女兒什麼都做得出來。吳安安對阮賈表現出好感後,阮賈必須配合她好好談戀愛。每次他讓吳安安不開心,就會被吳萍威脅。結婚之後,吳萍變本加厲,一看到女兒不開心就體罰女婿。
吳安安本人的性格非常像個小女孩,很好哄。阮賈其實不想傷害她,最初的方案是準備讓她出意外死個痛快。
半年前,吳安安不小心扭到腳,吳萍大發脾氣,差點把阮賈的腿打斷。那時候,阮賈改變主意,他擔心如果吳安安暴斃,吳萍可能會殺他去陪葬。阮賈決定通過慢慢毒死吳安安來折磨吳萍,一來好讓她接受吳安安的死,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說不定吳萍被耗死,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她們的遺產。
果然像阮賈計劃的那樣,吳萍一門心思照顧女兒,根本顧不上別的。否則,阮賈根本不敢將阮娟接到店裡住。
警察根據阮娟提供的線索審訊阮賈,內情遠比阮娟知道的,複雜得多。
如果不是家裡太窮,阮賈的成績可以考上大學,那他就可以堂堂正正來中國找工作。事與願違,家裡迫不及待地把16歲的他送到中國來淘金。
蛇頭把他送到工廠,沒日沒夜地幹活,阮賈逃走了,開始在中國的流浪生活。那幾年雖然窮,但是很自由,他甚至開始有計劃地準備學技術,好好工作攢錢,找機會回越南老家娶阮娟。
阮賈在理髮店當學徒的時候,吳萍是店裡的常客,經常給他帶點心,還開車帶他兜風。剛聽說吳萍想把女兒介紹給自己,阮賈有點抗拒,硬著頭皮去相親。吳安安的性格軟萌可愛,彌補了身材長相的不足。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還算愉快。
常年服用激素藥物,導致吳安安長得又矮又胖,一米五的身高,一百五的體重。阮賈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吳萍只好使出非常手段,迫使阮賈就範。
警察追問是什麼手段,阮賈的眼神變得非常陰鷙,拒絕交代。
面對辦案民警三番兩次的追問,阮賈突然崩潰狂笑起來,惡狠狠地一吐為快。
早在阮娟找到他之前,阮賈已經開始給吳安安喂毒。阮娟的到來,讓他提前加大劑量。
【5】
經過多番溝通,阮賈為了幫阮娟爭取寬大處理,終於配合審查。
吳萍得知女兒看上阮賈后,利誘不成,把阮賈騙上車,迷暈後扔進水塘。那個地方是吳氏家族的私人產業,平時很少有人過去,即使有人靠近也都不敢幹涉。
被泡在冷水塘里四天六夜喊破喉嚨後,阮賈點頭答應成為吳萍的上門女婿。從那以後,阮賈變得非常害怕吳萍,深入潛意識。在清醒理智的情況下,他也沒辦法擺脫。
吳安安的身體不好,懷孕可能會喪命,阮賈事前並不知道,吳萍在他動完手術之後才告訴他。她騙阮賈去做包皮手術,其實是結紮手術。得知自己無法生育後,阮賈陷入沉默的憤怒。
憤怒和恐懼的情緒反覆交替,每天都在折磨阮賈,為了尋求一個出口,他將報復的目光放在吳安安身上。
自始至終,阮娟只是知情,並未參與實施,所有的犯罪行為都是阮賈一個人的勾當。
另一邊,吳萍通過警察得知真相,當場崩潰,沒多久就變得瘋瘋癲癲,只能住進羈留病房。
最後,阮娟被遣送回國,阮賈多罪並處被判十五年有期徒刑,留華服刑,刑滿遣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