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金錢我出賣身體,爬上謝頂老男人的床,結局很慘

2021-12-23     昀澤     20749

這種對於變醜、貧窮和喪失安全感的恐懼,從童年起,就深植在茉莉心裡。

她不想變成母親那樣的女人,她更想從小鎮的貧窮泥淖中脫身。

況且,父親的去世並不光彩——她的父親,在茉莉五歲之前,風風光光做著家具生意,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富貴。但在茉莉五歲之後,她爹跟身邊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太近後,就染上了賭癮。

自從她爹賭博之後,家裡能賣能抵的,都被她爹拿出去賭得一乾二淨。在街上被跟蹤、被尋債、被登門搬家具幾乎成了家常便飯。父親經常在輸個精光後,無數次回家哭著給茉莉母親下跪,邊抽自己耳刮子邊賭咒發誓說再也不賭了。有一次甚至哭得休克過去,讓茉莉母親擔驚受怕了一整晚。

然而轉眼第二天,茉莉她爹就又偷了茉莉母親好不容易掙來後藏起來的錢去了賭場。

終於,在茉莉七歲那年,這般摧折的日子到了頭。她爹輸急了眼,又聽信旁人說莊家出老千的傳言,去集市搶了把殺豬刀把莊家和一個無辜路人捅死了,後來被判了死刑。

從那時起,茉莉就從賭棍的孩子,搖身一變成了殺人犯的孩子。轉變之快,被他人唾棄之深,立刻加劇了一個等級。

茉莉在學校被同學欺辱得受不了,哭著回家找母親說自己不想讀了。而母親只是疲倦地抬一抬眼,眼袋下垂得可怕:「孩子,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走吧。」

這一句話就已經夠了。

她們離開了家鄉,去投奔在千里之外另一個小鎮里生活的大舅。儘管她們娘倆的日子並沒有好過到哪去,但總比被當過街老鼠的好。

茉莉知道,在家鄉,她將是那個永遠帶有血色污點的人。她和母親不會再回去,永遠不會。無論是物理還是心理上的過去,她都下定決心堅決擺脫。

所以,她一直深埋在心的願望之一,就是儘快在大城市紮根,扎穩了,再把母親接來與自己同住。

而且,要風風光光、令小鎮所有人都艷羨地接。

所以她才死死把住阿粥,因為他是茉莉所能接觸到的男人里,無論家庭還是長相,條件最好的那個。

但她不是。

所以,她就像所有想抓住男人心的女人一樣患得患失。開始瘋狂研究菜譜和一切能使自己越變越美的手段——包括整容。

茉莉辭了職,在阿粥的介紹下,進了一家傳媒公司搞人事。她本來跟人力資源沾不上任何邊,但面試她的老闆似乎很喜歡茉莉對小眾音樂的侃侃而談,但又沒法把她安排進專業性高的部門,只好放進了人力。

說是搞人力,無非就是接待面試人員之類的雜活,跟之前的前台工作沒什麼不同。但對茉莉來說,她所能接觸到的人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她也不再跟前同事合租房子,開始自己租單獨的屋子住。

沒有人跟她分享同一張床、同一個衣櫃的滋味真是欲罷不能。晚上跟阿粥纏綿的時候,他們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滾,實在是不亦樂乎。

「阿粥,」某次滾完床單後,茉莉走過去抱住在窗前抽菸的阿粥的腰,把臉靠在他的背上。「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你的父母啊。」

話音剛落,茉莉就明顯感到男人的背肌繃緊了。

「你見他們做什麼?」阿粥回過身來,卻沒有抱住茉莉。「跟我在一起不就夠了嗎?」

茉莉心沉到胃裡,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終究是表現出急不可耐了。

她緊緊抱著阿粥,臉埋在他懷裡,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憤恨的表情。

阿粥摸著她的頭髮:「別多想了,以後會有機會的。」

那樣子就像在說,別想了,你沒機會的。

看來還不夠。不僅能力配不上野心,甚至就連野心也變得廉價了。

茉莉不能容忍這樣停滯不前的自己,她想躍遷階級壁壘,她篤信自己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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