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被騙拐山溝,男人扯下她的衣服,實施「獸行」

2021-12-23

【本文節選自《永不消失的青苔:絕望底層青年的掙扎故事》,作者:狄俄尼索斯,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這是鄭潔被關在窯洞的第五天,她的腳被鐵鏈拴著,活動的範圍,僅僅夠得著放在門口的早飯——那裡只有一個泛黃的饅頭、一碗稀飯、一碟鹹菜。

清晨的光從窯洞的窗戶照進來,將屋裡照亮了一小塊,但那一塊兒光和鄭潔無關。

她在陰影里,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被綁架的這些天裡,她對外面世界的渴望,正在一點一點地熄滅。

1、

大二的暑假,鄭潔終於擺脫了父母的約束,買了從廣州去北京的火車票。上火車前她遇到一個叫麗娟的「好心女人」提醒她,注意背包的拉鏈。巧合的是,上火車後,麗娟就坐在她對面。

因為之前對方「善意」的提醒,鄭潔很快卸下防備。當麗娟說,「妹妹不如來我們小鎮逛逛,有不少宋朝明朝的古建築遺蹟呢。」

鄭潔想著反正出來玩,最後再去北京也一樣,沒多想便中途改了計劃。等火車到麗娟老家那一站後,鄭潔跟著一塊兒下了車。

下車後麗娟先是帶鄭潔去招待所歇腳,晚上麗娟的堂哥帶她倆一起吃了本地的特色菜。結束晚餐後,回到招待所的鄭潔已經累到不行,沾枕頭就昏睡過去。

醒來時,鄭潔的嘴已經被塞上了布子,她的手被反手綁著,而她醒來的地方,也早已經不在招待所,而是在一輛正在行駛的麵包車上。

清醒的意識瞬間被恐懼充斥,鄭潔想要叫喊,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用腳用力蹬著前面主駕駛的座椅,恐懼、害怕、茫然,種種思緒飄蕩在她的腦海。

「呦,醒了啊,你安分點,我可是給你找了個好人家。」前面男人的聲音傳來,是麗娟的堂哥。而那個自己一直以為的「好心人」麗娟,卻不知去向。

鄭潔腦海中不停回閃麗娟的臉,悔意與憤怒已經在腦海中將麗娟的臉撕毀了無數次。

這時,車突然停了下來。

2

鄭潔突然生起一絲絲微薄的僥倖,她多麼渴望這是一個玩笑,一個遊戲,但現實瞬間擊碎了她天真的想法。

男人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拉開後門。鄭潔想藉機一頭往外沖,卻輕鬆被男人一把推了回去。

「還想跑呢?省點力氣,這荒郊野外的,你跑不出去的。」男人上下打量著她,眼神里充滿了猥褻,「昨天就想上你了,被那娘們兒攔著不讓,反正你要給山里那些傻子,我先驗驗貨再說。」

鄭潔的掙扎面對男人的力氣顯然毫無用處,她用盡力氣不想讓這個男人靠近,卻遭到無情的暴打,她的鼻血湧出來,男人扯了件衣服擋住她的臉,下體被野蠻地侵犯。

仿佛是幾分鐘,又仿佛是十幾分鐘,鄭潔漸漸地放棄掙扎,她只希望這漫長的痛苦快點結束。無意中,她碰到了男人掉在后座上的鑰匙,疼痛持續地傳來,她小心翼翼地緊緊地抓緊那個鑰匙,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鑰匙上有一把小刀。

男人結束後,沒有理會她。過程雖然不太順利,但後面鄭潔沒有過分掙扎,興許是讓男人感到盡興,關上車門的男人在路邊抽了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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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潔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生怕鑰匙的聲音驚動男人,於是緊緊地攥住鑰匙憑藉手掌的感覺一點一點地找到小刀的位置,她盯著男人抽菸的身影,迅速將小刀打開,一點細微的聲音都猶如驚雷在她耳邊炸裂。她要在被男人發現之前,用刀子將手上綁的繩子割斷。

車繼續往前行駛,鄭潔默不作聲地透過窗戶看著外面,外面是一片赤裸貧瘠的黃土高坡,偶有樹木矗立著,她一邊看著外面,一邊滑動刀口,因為擔心發出聲音,她用力抓著鑰匙的手已經被刀口劃破,她強忍著疼痛,終於將繩子隔斷。

快點來人啊。她目不轉睛地望著外面,心裡不斷地渴望著外面有人經過。終於,她在前面車窗看到了一個身影,一個老頭的身影,緩慢地趕著一頭牛頭,即將和這輛車擦身而過。

鄭潔迅速地打開保險栓,用盡全身力氣拽開車門,從車上跳了下去。

「大爺,救我。」她嘶聲竭力地衝著不遠處的大爺喊著。麵包車沒有停,或許是覺得停下來也沒用,加速行駛而去。

3、

老劉正在駕著牛車往家裡趕去。他有些喪氣,鞭子抽在牛背上時,也不由得多用了幾分力氣。

他今天一早趕出門,本想著是去見未來親家的,誰知道卻碰了一鼻子的灰出來,說到底,還是嫌他們老劉家窮。

因為窮,老劉當年結婚後,媳婦兒生下兒子劉三虎便不告而別,他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只想著能給劉三虎討個媳婦,別讓老劉家絕了根。託人介紹,老劉給兒子找了一個偏遠點的人家,想著不知根不知底,讓劉三虎和女生先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趕緊著結婚,禮金也能少出點兒。

哪知道女生因為劉三虎不樂意送她手機,死活不和劉三虎做那事兒,劉三虎憨頭憨腦地便惱了。

「自家什麼底子不清楚麼?在人家面前還不哄著點。」老劉一根菸頭往三虎頭上打。

「咋哄,你能給我變個手機?還是你能給我錢?」三虎甩開門便出去。

老劉想著,這事兒也不能黃啊,還是豁了老臉去和女方聊聊,結果人家門還沒進,便被攆了出來。

「年輕男女自由戀愛的,輪得到你當大人的出馬說親啊,你還是省省吧。」

對方說完就是一盆洗衣水往外潑。

「丟人吶。」老劉抽了抽自己的旱菸。也不知是嫌這趟門出的丟人,還是家裡打了倆光棍丟人,或者是因為窮丟人。

這時,一聲「大爺,救我」打斷了他的思緒。身旁一輛麵包車疾馳駛過,揚起一陣土,老劉下了牛車,才發現一個女娃衣衫不整地躺在了馬路中央。

見到老劉,鄭潔哇地一聲便哭起來,哭聲好大,身體忍不住地抽搐著,一種死裡逃生的後怕讓鄭潔無法冷靜下來。

終於等她不哭了,老劉才開口問道,「女娃兒出什麼事了呢?」

鄭潔斷斷續續地說了自己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的經歷,又想到自己剛剛經歷過的性侵,她又無法抑制地落下淚,「大爺,救救我。」

4、

老劉讓鄭潔坐上牛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送你去鎮上,你也能報警或者聯繫家人。」他抬手本想拍拍鄭潔身上的土,看到鄭潔還微微抽搐後怕的樣子,便放下手。

「哎,這一天都什麼事啊。」老劉心裡嘆了一聲,鄭潔在牛車上也默不作聲,「娃兒啊,你哪裡人啊,咋就遇上壞人了。」

「我本來從廣州去北京,中途信了別人,就成這樣了。」想到全程陪自己虛假的「麗娟」,鄭潔心裡一陣噁心。

「還好,還好人沒出大事。你這娃也真是,在火車上就隨隨便便跟人家下來。」老劉寬慰道,忍不住還是說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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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大事嗎?鄭潔克制自己不去回想剛剛經歷的一切,只希望是一場噩夢。

但希望終究只是希望,下體的陣痛隱隱約約傳來,擊碎了她的幻想。

老劉抽著旱菸,心裡開始默默地品咂著這件事:

一個女娃兒孤身從廣州去北京,半道兒上遇到陌生人就信了別人的話,結果遇到人販子。老劉不經意又打量了一下鄭潔,雖然鄭潔沒有和他說自己被強暴的事,但老劉多少也能從鄭潔衣衫不整的樣子裡看出點什麼。

他又想到自己今天遇著的事,給自己兒子討個媳婦這麼難,豁了老臉還被人羞辱。他眼神瞥了鄭潔一眼,心中默默地想著,「這個女娃兒看著也不錯,能當自己的兒媳婦多好。」

這念頭沒有還好,一有便抑制不住。他再回想這事,自己出門是為了兒媳婦,回家路上就有這麼個女娃躺在地上呼救,這不是瞌睡了送枕頭的天意麼。四下荒野,連個飛鳥都看不著,老劉定了定心神,便做了決定。

「女娃,鎮上還有點路程,大爺的牛得回家先吃點東西,趕著天黑就把你送到鎮上去。」

鄭潔對之前發生的事還一陣陣後怕,只聽著老劉和她允諾,她也沒有多疑,倒是想著去鎮上後怎麼報案,怎麼和家裡人說今天發生的事。

兩人一路上沒有再說什麼話,下午的時候老劉架著牛車到了家門口。鄭潔是第一次見這種土窯洞,外面搭著一個牛棚,院子裡全是務農的工具,此外便真是家徒四壁了。

老劉將牛拉到牛棚,喂上了乾草飼料,見鄭潔在院子裡站著,便讓她先進屋裡歇一歇喝口水。看到老劉沖她招手,鄭潔沒有多想,只是進屋後才發現,屋裡只有沿牆放著幾個石灰箱,便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

待她反應過來,屋門已經被鎖上,這次,她被真正地囚禁起來。

5、

不是沒有嚎叫過,不是沒有掙扎過。

鄭潔的嗓子已經啞到無法出聲,手因為錘門,也已經變得青紫。但都無濟於。

她想不通,那個出現在她生命中的救命稻草,那個看著和藹的大爺,怎麼也將自己關了起來。剛剛被關起來的兩天,她拚命嚎呼、哀求,但沒有人理她,直到她饑渴無力時,老劉才進來,拿了根鏈子,將她和那幾個石灰箱 拴在一起。

「大爺,求求你放了我吧。」她不斷地哀求,老劉依然無動於衷。

有幾次老劉來取碗碟,鄭潔一把抓起便朝老劉扔過去,卻換來一個劇痛的巴掌,幾乎把她扇懵了。甚至她也用死威脅過,她將碟子的碎片比在自己的手腕上,可對方無動於衷。鄭潔也沒敢對自己下手,雖然被囚禁,但是正常三餐都供應著,鄭潔知道自己性命沒事,她還想著出去,回到家裡,回到學校,死,她不想去想。

但這個大爺究竟為什麼要囚禁自己?在她不哭也不鬧了之後,一個夜裡,老劉帶著另外一個身型相仿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那是劉三虎。

「虎子,這就是你惦記了這些天的那個女娃,老子給你討的媳婦兒。」老劉指了指蜷縮在地上的鄭潔。

劉三虎盯著地上的女人,雖然天黑,鄭潔也因為多日的折磨憔悴不堪,但劉三虎還是借著月光能看出鄭潔的姿色,和村裡那些常年耕地勞作的女人們不一樣,他看到鄭潔被污漬掩蓋的水靈,那是他不曾見過的。

「咱們老劉家就指著她來傳宗接代了。可不敢讓她跑了。」

「曉得嘞,我再憨也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跑了。老頭子你就放心著吧。」

然後兩個人走了出去。由始至終,兩人都沒有理會這個趴在地上央求他們放自己離開的女人,他們像點閱家裡庫房的物品一般看著鄭潔

就像是某種命中注定,她逃過了人販子的綁架,卻沒能逃過淪為這山溝農家媳婦兒的命運。

她的父母、她的校園、她未曾開啟的戀愛像這山溝里的晨霧一般,倏忽間消散了,她十九歲的青春,被打下了無期徒刑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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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潔開始無盡地咒罵。用盡此生最惡毒的話,沒日沒夜地瘋狂咒罵。

老劉他們也絲毫不理會這個女人的嘶吼,只要她叫喚,他們便給鄭潔斷食。最久也扛不過兩天,奄奄一息的鄭潔便無力叫喚。

6、

如果只是被囚禁,然後這樣「相安無事」著,也還好。

經歷了這一切的鄭潔,在長久無望的囚禁中,一時對未知的命運充滿擔憂,但一時又希望情況不要再壞了。

但事情總不會如她所想。她能明顯感覺,門口的身影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

有時是開門送飯的時候,劉三虎便守在門口,直直地盯著他,眼神里仿佛長出一根舌頭般在上下舔舐著鄭潔;有時候,鄭潔能看到外面有人扒著門縫貪婪地瞅著她;甚至更有些時候,鄭潔小解的樣子正在被外面的人肆無忌憚地看著。

羞恥感被這樣肆意的侵犯一點一點消解,直到一天晚上,鄭潔剛剛入睡還未深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鄭潔猛然驚醒,卻被一雙手捂住了嘴巴。

漆黑的夜裡,她分辨不出是誰,只能拚命地掙扎,但對方的力氣出奇地大,手牢牢地鎖住鄭潔的身體,待她慢慢安靜下來時,她的衣服被解開。

面對蠻橫而粗暴的獸慾,鄭潔回想起那次人販子的粗暴對待,她的恨意頃刻間湧上來。她猛地用力咬在對方的胳膊上,對方吃痛,「呲」了一聲停下,接著一拳打在了鄭潔嘴上。

嘴角青腫的那幾天,她連饅頭都咬不動,只能喝著稀飯。

而後面連續的幾天,一到夜裡,鄭潔便要面對獸慾的發泄,先是被堵上嘴,然後男人的雙手死死地摁住讓鄭潔無法動彈。每個夜裡的痛苦,是那麼漫長。

她有一次聽到院子裡,老劉正在和劉三虎說,「這女人啊,就和牲口一樣,得訓,訓好了他們就乖了,到時候再給她把鏈子解開,再給你倆名正言順辦個婚事。」

往後的日子,老劉家的男人仿佛換了個性子,之前她不管不顧地咒罵也無動

於衷,而今但凡她呼號甚至辱罵,便換來一頓暴打。

「養不熟的畜生。」劉三虎拿著趕牛的鞭子抽在鄭潔身上,嘴裡咒罵著。效果也確實如同訓練牲口那般,鄭潔聽話了不少。

一日三餐能給著吃已經是幸福的事;即便晚上常常被男人脅迫做那事,她只要不反抗忍忍也就過去了;只要不挨打——但只要她聽話,就不必挨打——就是好事。這些日子裡,她遇到最壞的情況,就是有兩次腳上的鏈子被解,她試圖逃出去時,棍子不知分寸地打下來,痛到她只能苦苦哀求。

逃跑是埋藏在她心底里,不敢輕易動起的念頭。

7、

鄭潔已經有兩個月沒有來例假了。兩個男人並不懂這些。只是那幾天鄭潔吃什麼吐什麼,吐得老劉和劉三虎有些害怕。

好不容易得到的媳婦兒,可不能出事啊。他們找了村裡唯一的大夫上門。

大夫無視鄭潔被鐵鏈綁著的腳,而老劉家的兩個男人就守在旁邊,鄭潔也不敢求救。大夫起身後,朝著老劉說道,「恭喜你啊,老劉家這是有後了。」

老劉在一旁聽到這個消息,渾濁的眼神里都閃出了淚光。他費這麼些勁兒,不就是圖著老劉家不要絕後麼?劉三虎在一旁也憨笑著,「我這是要當爹了。」

打那天后,每天鄭潔的伙食里多了顆雞蛋。劉三虎也知道分寸,那些日子沒有再強暴鄭潔,只要她不哭不鬧,老劉家的兩個男人巴不得將她碰在手心裡。

老劉也覺得是時候了,該給三虎辦個婚事,讓那些瞧不上自己和兒子的親戚朋友們看看,他老劉家的媳婦兒。

他把夏天的糧食都賣了,然後找了村裡做飯手藝不錯的,男的送一盒煙,女的包了一點紅包,讓他們幫忙操持一下婚事的事務。結婚的日子定在了臘月,是老劉專門找人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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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劉三虎有想過把鄭潔腳上的鐵鏈解開,但被老劉攔了下來,「婚禮是大事,這妮子作妖的話咱爺倆面上不好看。」

於是婚禮當天,鄭潔和劉三虎的腳用鏈子拴在一起,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村裡的人對此無動於衷,倒是村裡那些許久不見腥葷的男人們,瞧見出了名的劉光棍也討上了城裡的女娃兒做媳婦兒。都紛紛羨慕道,「老劉家這媳婦兒可買得值。」

「可不是麼,而且你看他媳婦兒那肚子,都那麼大了。真是要啥有啥。」

村裡的女人們竊竊私語,男人們眼睛瞪得發直。

只是酒席上,只有劉三虎和親戚朋友敬酒,而鄭潔已經又被關進了窯洞裡。

四個月後,鄭潔生下了一個男孩。

8、

劉三虎出去幹活的時候,村裡的人都是沖他道喜的。他從來沒這麼有面子過。

婚禮之後,村裡那些看不起他的男人,看不上的女人們,都仿佛換了個嘴臉。

「城裡的女人果然不一樣,就是比這些山溝里的女人水靈。」

「老劉家還是積了些陰德的,不然照他家這情況,肯定是斷子絕孫的命。」

也是,這些祖祖輩輩守在山溝里的男人,哪見過像鄭潔一樣漂亮的女人,那些整日雞零狗碎的女人們,又哪會想到他劉三虎也能討到比她們還出色的老婆。劉三虎暢快得很,幹活都有力氣了。

鄭潔在家裡也聽話很多,為了方便鄭潔照顧孩子,他把鏈子解開了。但每天出門的時候,還是會把房門鎖上,老劉沒事也會在家待著,跑是跑不的。

不過劉三虎也不是完全滿意。婚禮之後,鄭潔成為村裡男人們嘴裡的閒談,他們既羨慕劉三虎的運氣,也時不時聊點污言穢語,他們當著他的面也沒有遮攔——

「虎子,別老在家裡吃獨食啊。」

男人們的快樂,無非就是嘴上討點便宜。本來劉三虎也沒多想,只是有一天傍晚回家後,看到關著鄭潔的門口,有兩個男人正透過門縫偷看自己的女人。

他氣不打一處來,拿著鋤頭往兩個男人身上打去,那些男人嬉皮笑臉地躲開,「我們就是看看而已,發這麼大火幹嘛,三虎你也太不夠哥們兒了,自己享受著這麼好的媳婦兒,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別的婆姨。」

兩個男人跑著離開,劉三虎放下鋤頭,解開門鎖,卻看到鄭潔上半身光著身子在喂奶,想到自己老婆被村裡那些懶漢們看到。他的火氣登時又上來,上前就扇了鄭潔一巴掌。

孩子在鄭潔懷裡開始哇哇地哭,劉三虎看著鄭潔挨打後露出的惡毒的眼神,更加煩悶,起身出了門,臨鎖門前說,「讓他別哭了,吵死了。」

9、

惡意、懷疑、不安,這些念頭一旦滋生,就像黴菌一般開始肆意生長。

鄭潔被囚禁起來,不過也是老劉一時的歹念。

鄭潔如今受著劉三虎的打,不過也是劉三虎一時的懷疑。

村裡男人們、女人們的竊竊私語,像風沙一樣刮過——

「聽說有人偷偷和三虎家媳婦睡過。」

「聽說那女的被老劉買過來時就懷著孩子了,那娃兒根本不是老劉家的種。」

「哪裡是什麼城裡人,聽說是城裡賣身的,不幹凈得很,不然怎麼會讓老劉家娶了去。」

這些話傳到劉三虎耳朵里,如同一根根嗖嗖插來的利箭。劉三虎不想相信,起碼知道這女的來的時候沒有身孕,但有人偷偷和自己媳婦睡過嘛?

他本來是不信的,可村裡那些男人們的垂涎,讓他總是刻意地觀察出門前和回家後鄭潔身上的變化。

髮絲亂了,衣服是換過,走路的樣子似乎也不太一樣......懷疑仿佛螞蟻輕輕地齧咬著三虎的內心,他需要真相去撫平。

那些天,三虎像往常一樣出去,然後提前兩三個小時到家,家裡如常並不能讓他安心。直到一天,他提前到家聽到屋裡的聲音,懷疑成為現實,他如釋重負,卻又怒火中燒。

三虎從虛掩的門看到一個男人正俯身壓著自己的媳婦兒,他克制著不讓自己暴怒而起,而是在院子裡找了一塊磚頭,再輕聲輕腳地挪到門口,在屋裡倆人快意的時候他猛然推開門,未等對方反應過來,劉三虎的磚頭已經落在男人的頭上。

用盡力氣的兩下,男人瞬間倒下,血直接從頭顱上汩汩地流出來,不一會兒地上已經被血染紅。三虎這時才來得及定神望向那個男人,即便鮮血已經模糊,但他依然分辨出那是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

他的父親,老劉。

鄭潔下身光著,血映在她的眼睛裡,渙散了她的神色,陡然間,她尖叫一聲,然後開始厲鬼般發狂地大笑。

「殺人啦,殺人啦。」

緊接著,她光腳踩在老劉的血跡里,像個玩泥巴的孩童一般,將血跡塗在臉上,然後她起身,光著下身飛奔進午後的日光里。伴著她悽厲的笑聲,顯得分外恐怖。

劉三虎跌坐在老劉的屍體旁邊,失魂落魄。床上的嬰兒再次哭了起來,他扭頭望去。

「兒子?弟弟?」

眼底的凶厲再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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