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害怕大人責備,我恢復了些力氣,看唐擎還能喘氣,就慌慌張張趕回了家。
後來聽我爺爺說,唐擎被他爹媽揍得半死,以後再也不敢去河裡玩了。
長大以後,我跟唐擎因為工作相遇,在看過他的簡歷後,我確定他就是那個小時候的調皮鬼。
他的樣貌變了許多,以前是個又黑又瘦的小子,現在長成高大挺拔的男人了。
但他沒認出我來。
我也不著急,想著以後時間還長,有足夠的時間讓他想。
他性格憨厚剛硬,還挺有韌性,他在我單位的下游公司上班,後來我們接觸得多了,彼此都覺得不錯。
過年的時候他跟我回家見了父母,我倆的事就算定下來。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誰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這妹妹不僅是個白蓮花。
更是個撒謊精呢。
2
妹妹叫沈娟,長得小巧白凈,一雙眼睛又大又圓,叫人過目不忘。
沈娟要過來跟我們同住的事情,我一直沒鬆口。
唐擎跟我提了很多次,為了這件事我倆還冷戰了幾天。
不過,唐擎這人有個好處,我倆再怎麼鬧彆扭,先低頭的那個肯定是他。
這麼一來我也沒了脾氣,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一天夜裡,唐擎接到一個電話後慌慌張張地離開。
我以為是生意出了什麼事,也沒多問,也提著一顆心跟著緊張了一夜。
唐擎回來後,把我責備一通。
原來那個電話是沈娟打來了,說一個人在出租屋害怕,好像有鬼,讓唐擎去救她。
我嗤笑。
不是出租屋有鬼,是她心裡有鬼吧。
這是演上宮斗劇了,都開始上手段了。
唐擎讓她識大體,看在沈娟那麼可憐的份上,就讓她住到家裡,還不停地保證,最多一個月,沈娟就找到工作搬出去。
最後我同意了。
不是為了唐擎,是想看看這兩個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沈娟踏進這個家門後,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裡就滿是貪婪。
她一口一個嫂子喊我,嘴倒是挺甜。
唐擎說我倆平時挺忙,讓沈娟沒找到工作之前就在家裡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什麼的。
沈娟一口應下了。
這樣,她睡次臥,我跟唐擎住主臥。平時下班吃飯各回各屋,也沒多少見面的機會。
我以為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誰知道剛一個禮拜不到,沈娟就委屈巴巴地找唐擎,說要搬走,不在這裡住了。
我倒是樂得清凈,可唐擎不幹。
問來問去,沈娟才開口,她說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耳邊儘是聲響。
這就純屬扯淡了,我相中這個小區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安靜,我這個人怕吵,我家的位置也不靠馬路,樓上沒人住,哪裡來的聲響。
沈娟又說了,說她八字輕,她媽在家給她算過,要住窗戶朝南的房,床還得是東西走向,這樣才壓得住。
我就呵呵了,直說要睡我們的婚房婚床的了。
更可惡的是唐擎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還是讓她別害怕,我們沒意見。
什麼沒意見,意見大了去好不好?
唐擎怕是忘了這房子屬於我的婚前財產,是我爸買給我的,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唐擎跟我結婚後,他有居住權,沈娟算個什麼東西,我讓她住就住,讓她滾就滾,什麼時候輪到她在這裡挑三揀四?
我在心裡嗤笑。
沈娟呀沈娟,不只是床,人也給你怎麼樣?
3
大概是看到我在發火的邊緣,沈娟裝成害怕地縮到了唐擎身後,小身子不停地在顫抖著,似乎我才是那個不講理的人。
唐擎擋在了她的面前,緊抿著唇盯著我的臉看。
沈娟伸出手指勾了下唐擎的小拇指,唐擎扭過頭去,沈娟委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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