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鞏|經歷人生太多磨難,終於成為相聲高手

2022-09-13

原標題:馮鞏|經歷人生太多磨難,終於成為相聲高手

「如果我在前線有問題,請多多關照我的兒子……」

1985年12月6日,馮鞏28歲生日,要去嶗山前線的貓耳洞為士兵表演。臨走前,他把這最後一句話留給了好友郭秋林。

此時,馮鞏的兒子馮開誠還不到一歲半。為什麼他堅持要上前線?

這要從馮鞏的身世說起。他的家庭和他的經歷,造就了馮鞏堅韌不拔、勇於擔當、面對困難從不低頭的性格。

馮鞏劉煒早期表演照

1.名門望族不會過上富裕的生活

1957年12月6日,在天津市民族路58號,父親給他取名:龔,取自《楚辭·九嘆·怨思》:「心剛強,有良心,而不野蠻」。

馮氏家族歷史悠久。商朝末年,日漸崛起的通王丞相實行分封制。畢恭是周文王的長子,分封於豐地,故姓豐。

馮家「在疲憊的朝代一直很繁榮,馮逸是漢光武時期的大樹將軍,陳在生是先祖中的寧國公……」

1405年,馮升的後裔馮祿及其家人將數十人從皖北遷往河北河間,定居在一個叫《詩經》的地方。

村名相傳,是2000多年前的漢代學者毛衡給這裡命名的。

民風淳樸、仁慈、善良、有德。雖然五百年的滄桑已經過去了,但馮家的後人卻從來沒有辜負過他們的祖先。

馮鞏的曾祖父是北洋直系軍閥的首領,中華民國副總統兼代總統。馮鞏的祖父是馮國璋的三兒子馮嘉鈺。他就讀於柏林理工學院,主修化學冶金。回國後創辦東方塗料廠和保定電燈。公司、天津恆源紡紗廠、天津大陸銀行為天津民族工業的繁榮發展發揮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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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家宇的十幾個孩子,都畢業於京津兩地的高校。他們學有所成,立志為社會主義新中國服務。其中,馮鞏的父親馮海剛畢業於北京輔仁大學。

馮鞏出生時,他的父親馮海剛剛剛經歷了「反右」鬥爭。

在這樣的家庭里,馮鞏的童年自然是艱難的。

家庭的不幸,培養了馮鞏不服輸的性格。

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敢,他爬上上海河畔的老槐樹頂,挖出喜鵲窩,差點上演了《無傘倒地》。

為了證明自己的氣力,他潛入海河冷體內,憋了一分鐘,還沒浮上冰面,就迫不及待地張開嘴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成了「浮囚」。

學過桌球,在全校打得無敵;

學著拉鏡湖,指腹結了一層厚厚的繭;

薛相生是他的老師。用收音機和自己的記憶和理解,他把馬驥和唐傑忠一起說的《友誼頌》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天津中學生文藝表演中,他和同學陳詩月分享了一個《挖寶》,竟然獲得了一等獎!

人生路上有很多岔路口,右拐就是一半。

一天,在天津表演的相聲演員馬驥來到二十六中:聽說和兩個孩子的相聲很像。

一個是久負盛名的相聲學長,另一個是初出茅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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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見後輩能雕,收風宮為徒。

「一個好的相聲演員不僅要會說話,還要會寫。」馬霽對鳳宮說道。

馮宮點頭。

這一年,馮鞏15歲。

馮鞏和馬驥早期表演照片

但接二連三的事情,讓馮鞏受了太多委屈。

1973年,工程兵團文藝團派人到天津招募馮鞏為文藝兵;

同年年底,蘭州空軍同意馮鞏入伍,一轉崗就上馬;

隨後,中央廣播藝術團通過了馮鞏的初試和複試;

在那之後,就沒有消息了。

有很多原因,

就因為他的曾祖父馮國璋是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

就因為他的祖父馮家宇是個富有的實業家;

僅僅因為他的父親馮海剛是畢業於北京輔仁大學的尖子生;

就因為他的母親劉以蘇出生在「京津第一」的豪宅……

現在聽起來很荒謬,但在當時卻是殘酷的現實。

然而,馮鞏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曾祖父。他的祖父將他的全部家產都奉獻給了新中國;他的母親是一名教師,先後將畢業生送到高等院校深造,為祖國培養了一大批人才……

悲傷過後,馮鞏很快平靜了下來,他想想想自己的未來會怎樣。

這時,駐遼寧基建工程兵某部派人找到馮工:不是政審,「黑兵」,應該不妥吧?有合適的機會再辦手續。

「黑兵」,說白了,就是部隊里的臨時工。

那時,他剛從天津紡織機械廠技校畢業,被分配到天津紡織機械廠做鉗工。

他想起了父親的話:找到一條路,就一定要堅持到底。

他記住了自己的座右銘:先戰鬥,後有所作為。

他決定:走!

他的新搭檔劉偉陪同他。

然而,就在他母親擔心的時候,他在軍隊里苦練了近兩年,並沒有等到那個「合適的機會」。

既然沒有軍籍,也沒有檔案,軍隊整編的時候,就不得不和馮鞏說「再見」。

馮鞏和劉偉被迫返回天津。

馮鞏劉煒早期表演照

直到沒有到黃河,他才放棄。回到天津後,馮鞏完全忽略了自己未來生活的「出路」,依舊裝作相聲的行為藝術。

因長期不來上班,馮鞏被處以主動辭職,從此離開紡織廠,在家閒置。

待了一段時間,天津紡織局領導把他安排到天津線廠工作。

正是在這裡,馮鞏的藝術人生得到了重生。

在此,馮工要感謝一個人,天津線廠黨委書記陳一民。是他救了馮鞏的藝術命。正是因為他的先見之明,馮鞏的駿馬才得以馳騁於廣闊的藝術領域。

馮鞏在天津線廠工作了兩年。他憑藉出眾的組織和藝術才能,將工廠的活動推向了高峰:宣傳隊、運動隊、藝術講座、服裝裁剪培訓班一一誕生。他甚至搭建了一座「鵲橋」,為年長的年輕人穿針引線。

就在他以出色的工作表現贏得了領導和師傅們的信任,經過組織部的考察後,他將被任命為廠團委書記。中間,馮鞏和劉煒去組裡擔任相聲演員。

帶著高度的責任感,陳一民建議黨委給馮鞏開綠燈。

原因很簡單:不能讓狹隘的私心扼殺這位傑出人才的藝術生活,向中鐵藝術團領導同志表達:如果馮鞏去後一時解決不了戶籍問題到北京,他的工資、獎金,甚至做飯的費用都會付給我們。包羅萬象。

侯躍文聽到這個消息很是興奮,但聰明的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鳳宮不僅感激大德,更是將自己的鮮血倒在了長老身上。

從此,鳳公「有海闊魚躍,天高飛鳥」。他是相聲初學者,直接師從馬驥;調入中鐵藝術團,接受侯躍文指導;加入中國廣播藝術團後,受到李文華言傳身教的教導,不斷攀登,不斷向更高、更專業的藝術殿堂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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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鞏劉偉嶗山弔唁表演合影

二、慰問嶗山一線

1985年12月,馮鞏來到昆明弔唁。

1985年12月6日,馮鞏決定到嶗山前線的貓耳洞為士兵演奏。

臨走前,他給好友郭秋林留了一份「遺囑」:「萬一我前線有事,請多多關照我兒子……」

前線是戰爭的最前線,隨時都有可能犧牲。馮鞏毅然決定去。這是他多年磨練性格的結果。

他和劉偉在昆明買了長途汽車票,去了嶗山前線指揮部所在地馬果坡,然後乘坐吉普車前往前線。

兩天前,這裡發生了一場炮戰。數百噸炮彈傾倒在這片土地上。前往嶗山一線弔唁組的著名雙人演員張振富、耿連峰已經提前到達。

弔唁表演就這樣開始了。

在他們的弔唁表演中,我軍截獲了越南軍隊的一份情報。

情報說:幾名身著閃光軍裝的人來到華夏面前,估計是高級將領;還有兩個日本人...

事實證明,越軍的情報就是個笑話。所謂「大將」,就是身著古裝的張振富、歐聯峰,而「日本人」,就是身著西裝的馮鞏、劉煒。

雖然信息很諷刺,但細細想來卻是極其可怕的。這個信息,正好說明鳳宮等人隨時都有不可預測的危險。鳳宮並非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嚴重性。他當時確實有一些壓力和負擔。

他回憶說,當時他正坐在吉普車裡,到處為士兵表演,他很清楚自己所到之處,都在越軍炮火的射程之內。

既然如此,擔心也沒有用,所以他一上車就眯著眼睛打瞌睡,什麼都沒想。

六天時間,他為士兵表演了20多場,觀眾最少的只有兩名山東士兵在某個崗位上執勤。

從前線回來後,馮鞏一直在瘋狂地工作。

與廣州軍區武士雜技團劉金剛合作的相聲《貓耳洞與特區》出來了。

《貓耳洞與特區》以來,馮鞏的創作和表演有了長足的進步,他的藝術風格鞏固了他在中國相聲表演藝術中的地位。

從那時起,他每年都將自己的傑作奉獻給人們。

當時香港《文匯報》稱他和劉煒為「中國廣播藝術團第四代相聲後起之秀」;

新加坡《海峽時報》稱他們為「中國相聲藝術的希望」。

馮鞏、牛群早期表演照

三、黃金搭檔:馮鞏、牛群

1988年,馮鞏與九次獲得全國、全軍相聲比賽獎的牛群相聚。

他們的結合真的很偶然。當時,劉煒出國探親時,馮鞏失去了搭檔,正好牛群也沒有搭檔,兩人一拍即合。

他們的第一次合作是江蘇電視台主辦的「五一」聯歡晚會。

《出口成章》讓他們的創作熱情勢不可擋。

牛峰的搭檔,真的讓人覺得他們是一對可以相見卻不被追捧的情侶。

別人說的一句俗語平淡無奇,但說到他們的嘴裡,卻是妙語連珠。

邊說邊學唱,你來來去去,時而迷迷糊糊,時而恍然大悟。

鬆開刷子並關閉,然後輕鬆收回,幾乎無縫。

但他們的結合是曲折的。

馮鞏是中國廣播說唱團演員,牛群是北京軍區戰友藝術團演員。「軍地橫向同盟」在當時是史無前例的,文工團同志的領導也很為難。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位才華橫溢的喜劇演員只是苦笑。

馮鞏想不通:為什麼要這麼多幀?

他性情如群,精神相通,相互吸引著向上,為什麼不能走到一起呢?

況且兩人的初步實踐已經成功確認,觀眾喜歡,相聲的藝術也需要兩人的凝聚力!

馮鞏、牛群早期表演照

人人都說同齡人是仇人,馮鞏卻不是。

馮鞏很佩服牛。

他欽佩牛群的執著追求。當時,牛群一家人擠在一間連氣都沒有的12平米格鬥室里,但他並沒有忘記創造。

為了創作,牛群每年花費近三個月的薪水訂閱雜誌,創作了大量有血有肉的作品。在馮鞏眼中,牛群是當之無愧的當代相聲演員。因此,他想盡辦法與牛群一起尋找相關部門和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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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成問題的問題,到了時任北京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徐守增同志的案子上。

「對於生產力的發展,中外企業可以合資;對於相聲藝術的發展,為什麼國內兩個部門、兩個集團不能合作?」徐副主任說。

徐副局長的話,成了一對黃金搭檔。

兩人合作後,兩人有了一份「契約」:要不斷超越自己,不斷相互吸引,讓兩人交替上升,形成向上的力量,在藝術的追求和發展中穩定下來.如果一方停滯不前,對另一方沒有足夠的吸引力,或者如果合作的形式成為限制兩人藝術發展的模式,我們會非常愉快地分手。

一切為了藝術!

馮鞏一家回老家(來自網絡)

4.風雨後見彩虹

歷經太多磨難,「苦」了多年的馮老家,居然走出了國內知名的喜劇演員。

那時,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人們不知道市長的名字,但沒有人知道馮鞏;

春節期間,成名後的馮鞏回老家過年。

離開家這麼多年,工作忙得他很少回家過年。

當他回到民民路58號飽經風霜的老房子,回到善良純真的山東人聚集的大倉里胡同20號院子,回到海河邊的那棵老槐樹,那溫暖與憂傷歲月交織在回憶中……

春節很忙,光是參加春晚就夠他工作十天半月了。

在這個黃金時刻,他無法辜負億萬觀眾的心愿。

回到父母身邊時,已經是大年初一的中午了。

兄弟姐妹,嫂子和姐夫,侄子和侄子擠滿了人,屋子裡早就擠滿了人。

馮公送給母親一條純金桃形如意吊墜項鍊,以示兒子對母親的孝順。

他給辛苦了一輩子,生活坎坷,病了一輩子的父親帶來了寶貴的營養。

父親顫抖著撫摸兒子的臉,再次握住兒子的手。

這已經是大人的手了,只是那個時候,手是那麼的細。單薄的手曾經為被遣返「勞改」原地的父親做了一個六段式的煙囪,讓破舊的房子終於在嚴冬中占有一席之地。人間的溫暖...

重逢對於這個經歷過風風雨雨的家庭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馮鞏和父親老照片

1966年,馮鞏的大姐知邊到甘肅省玉門關鎮。1968年,父親被送回家鄉。

剛長大的大哥和二姐,也在父親走後幾天插隊去內蒙古。

他的母親馮鞏和比他大兩歲的弟弟從民民路58號自家院子搬到大倉里胡同20號一間10平米的暗房。

家族已經分崩離析,如今聚在一起,更是難得。今天,馮工一副兄妹相聚的模樣,感慨萬千,對大姐道:「哦,大姐,你調到咸陽三四年了?

你還留著帶滑門的柜子嗎?」我給你做的門?你當年慘到連衣服的盒子都沒有,膽大的老鼠不僅砸了你的衣服,還砸了你的心。」

鳳宮看著大姐,感慨的說道,笑了一會兒,揉了揉眼睛。

反而對弟弟說:「還有弟弟,你怎麼不說話呢?當時我們一起撿煤芯,一起煮雞吃,很好吃。忘了?我曾經被腳手架過一次。」落下的鐵管砸了我的頭,是你背我回家的,媽媽帶學生去練,屋子裡冷冷的只有你我。鄰居阿姨端來一碗麵湯,你忍著冷餓逼我吃,小弟。」

說完,馮鞏濕潤了眼眶,道:「現在好了,真的好了,過年不說那些了,吃個團圓飯吧。」

夜幕降臨,馮鞏和兒子下棋。

他的兒子是北京學前象棋組的第三名。鳳宮當然是崩潰了。

然後,五歲的兒子用胖乎乎的小手捧著爸爸的臉說:「怎麼和電視上的爸爸不一樣,電視上的爸爸總是很開心,眼前的爸爸卻在揉他的眼睛?」

在妻子艾輝眼中,丈夫的狀態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難以捉摸。

馮鞏在上海演出時,艾輝剖腹產;她兒子發燒了,她正在外景拍攝;想念丈夫的時候,她只能打開攝像機,在電視上看他。

他的愛不僅屬於家人,更屬於全國數億愛他的觀眾。

依然活躍在舞台上的馮鞏

如今,60多歲的馮鞏擁有許多令同行羨慕的頭銜:中國廣播藝術團團長、革中央副主席、全國委員會常委全國政協委員、中國文聯副主席...

他雖然頭銜眾多,但一直活躍在大眾面前,從不離開喜歡他的觀眾……

責任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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