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剛來我家小住,婆婆就連夜趕了過來,老公:媽,你也曾是女兒
下班後,我推辭了同事們的聚餐,去菜場買了一隻雞和豬腳,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家。
打開門一看,家裡靜悄悄的,我轉了一圈都沒看見婆婆和我媽的身影,我第一反應是,她們倆去小區轉悠去了,畢竟在農村生活慣了,在這樓房裡難免孤悶。
算了,等我做好飯再給她們打電話吧,我麻利地換了居家服,正要去廚房,卻瞥見放在電視旁的行李箱不見了。
我很快折回昨晚我媽住的小屋裡,掃射了一圈也沒看見行李箱,就連床頭柜上的充電器也不見了蹤影。
我一下懵了,趕緊給我媽打電話。可那邊一直都在占線中。
我又準備給婆婆打電話時,老公和婆婆一前一後回來了。我忙問婆婆我媽去哪了?
婆婆眼神躲閃,支吾著說:我也不知道,你們一走,我就出去了。
我焦急地看向老公,我媽能去哪呢?市裡也沒個親戚朋友,不會是走丟了吧。想到這我急的直跺腳。
老公也很快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幫我不停地打著我媽的電話,我在慌亂中,看見婆婆默默走進了廚房。
我和老公培龍是在醫院認識的,那時我陪我爸住院,他陪他媽住院,只不過他媽只是輕微的炎症,只要掛點鹽水就可以出院了。
可我爸就不一樣了,他是腦出血,血管嚴重堵塞,人也腫得厲害,吃喝拉撒都得讓人伺候。
培龍看我一個女孩子吃力,每次都過來一起幫我爸翻身、換床單。為了緩解我爸的痛苦,我一有時間就給他揉腿按摩,時間一久,我的兩隻手就像脫了一層皮一樣難受。
最嚴重的時候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培龍看出了我的窘迫,出去給我買了一個膏藥,讓我塗在手心。
下次等我再按摩的時候,培龍忽然擋在我前面自告奮勇地說他力氣大,讓他來。
睡在病床上的爸爸,病痛折磨的他已無心說些感激的話,只是望著培龍裂開嘴笑。
另一個病床上培龍他媽,面露難色,看神情她很心疼他兒子,好像不願意讓他兒子和一個將死之人有任何接觸,但看到我爸現在的狀況,心疼與可憐的情緒瞬間又溢滿全身。
我也不傻,好幾次想要阻止培龍,都被他堅硬得身體給擋了回去。
在這種萬分糾結中,培龍媽很快出院了。
臨走時,培龍不停地安慰我:你爸會好的。還加了我的微信,讓我有需要隨時聯繫他。
我是獨生女,小時候生活有多幸福,現在就有多無奈,很多事情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尤其在面對生老病死時。
雖然我媽在農村老家,但我不想讓她擔心,很多事都是我背著她獨自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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