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錯在我,但是!太小氣啦這個男人!
我又氣鼓鼓地看了下面一順溜的「周神 nb」,狠狠地關掉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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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輾轉了好幾道口,從周宴深他們班一個喜歡我的二五仔手裡要到了他的微信。
二五仔安慰我:「沒事,之之,周神雖然脾氣大了點,但還是很好說話的。」
請問脾氣大和好說話之間不矛盾嗎?
「不過說來奇怪,周神可不是因為這點小事就找人的,之之你是不是哪惹到神了?」
我怒點手機,我怎麼知道,我跟他毫無交集好不好!
我發了個信息謝謝秦安哥哥,就再沒心思應付他。趕緊把那小心眼的周神給加上了。申請書裡面寫得特別情深意切,中文系的水平都在這短短十幾字的申請介紹里了。
我想著快點把事情解決了。
沒想到他回得很快,hh,拒絕了我的好友申請,並附贈了句話:「顧小姐,我覺得道歉還是面談好。畢竟您愛刪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莫名心虛,我的確是打算道歉了之後把他給悄悄刪了的,反正以後不會有任何交集。而且我從前當海王的時候,的確喜歡定期清理魚塘。
但是奇怪,他怎麼會知道我這個打算。
最終我們打了電話,他的聲音清冷冷的,又帶了點慵懶沙啞,就是好聽到可以懷孕的程度,我心嘆可惜,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沒準會追他,只是隱約覺得有點耳熟,大約天底下好聽的聲音都相似。
我們約了明天下午在文思咖啡廳里見面,我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兩枚硬幣,一大一小都是圓圓的,一塊五毛錢,現金償還,很好!
但我屬實沒想到,晚上我們就見面了,在酒吧蹦迪的時候。
舞池裡燈光閃爍,我隨手拿了杯酒淺酌,還沒等到帥哥,先等到了我的老對家陸露,她是外語系的系花,中文系和外語系因為專業原因,總放在一起比較,我也免不了和陸露放在一塊。但她從來都被我壓一頭,總之一直看不慣我。
我見到她過來就想溜,我們比績點比人緣,連魚塘里的魚都要和我比。我翻白眼,現在表白牆上出了我的笑話,她不趁機嘲諷才怪呢。
陸露搖曳生姿地走過來:「這裡沒人吧?」
我假笑說:「不好意思呢露姐,有人來了呢。」
因為她比我大一屆,我總是用露姐陰陽怪氣她。她臉色一僵:「我還以為你最近忙著給周神道歉,應該忙得出不來了呢。」她捂著嘴輕笑。
我就知道,這個瘋婆娘就是會提這件事來刺我。但是提到這件事我確實尷尬得不行。
陸露拉著她的小姐妹花枝亂顫。我感覺這是我人生中極為丟臉黑暗的時刻。
突然一道聲音插進來:「不好意思,來晚了。」
我聞到很好聞的桔梗花和陽光混合的味道,來人停在我的身邊,小於五十厘米,親密距離。
他越過我和調酒師說話:「你好,一杯 Martini。」
我抬眼看著他,陸露也愣住了。他的左耳打了十字耳釘,額前的黑髮落著,眼睛狹長,帥得像峽灣里停泊的船。我從這個角度剛好看見他流暢的下頜線,完美淋漓。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他,荷爾蒙的味道在夏天漫遊。我的心突然砰砰亂跳。
是周宴深。
陸露自覺尷尬,期期艾艾地說了句:「周神。」
哪想得周宴深和沒聽見一樣,接過了酒杯,這才慢慢地打量了陸露一眼,這一眼真是漫不經心,腦門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字:你誰?
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我算是知道一點故事的,周宴深作為 a 大風雲人物,陸露自詡魚塘里缺個塘主,也去風情萬種地追求過他,那陣勢很是轟轟烈烈了一陣子,不過後來很快地鎩羽而歸失盡顏面。她來諷刺我周神掛我這回事,也未必不是懷了一種「周神就是周神,丟臉的美女也不止她一個」這種平衡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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