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我的青梅竹馬,雖然醉了,卻依稀記得自己如狼似虎的模樣

2022-01-08     緣分     26142

第一次頂著化妝的臉出現在蘇杭面前的時候,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了我足足十分鐘,然後微微嘆息:「徐淼淼,你還是素顏吧。」

我掩面而泣。

不過關於化妝這件事,我想起了小時候和蘇杭的角色扮演。

當時《新白娘子傳奇》熱播,我這人表演欲很強烈,把蚊帳拆下來,給自己披上,再給自己腦袋上插兩根筷子,便拖著蚊帳去蘇杭家裡找他。

當他看到這一身打扮的我,那張向來平淡的俊顏仿佛有緩緩裂開的趨勢。

我拉著他:「蘇杭,陪我玩嘛。」

蘇杭想逃。

他想逃,卻插翅難逃。

最終,這個人木著一張臉,面無抱歉地念著台詞:「啊,娘子,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當天晚上,我媽因為損失了蚊帳而將我打了一頓。

「噗嗤。」

蘇杭抬起頭,看著我淡定地將麵條從鼻孔出拔出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徐淼淼,你這抽風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不是,我就想到小時候和你扮演白娘子許仙的事情,就覺得很好笑。」

「人來瘋。」蘇杭無奈地白了我一眼,將碗里的肉都撥給我。

「你自己吃,長身體呢。」我又給他撥回去。

「我已經不需要長了,倒是你。」蘇杭意有所指,「吃的倒是挺多,怎麼就是不見得長肉。」

「流氓……」我罵他。

蘇杭一臉黑線:「我怎麼就流氓了?」

「你說我沒……沒發育……」我難得紅了臉。

蘇杭安靜了一會兒,接著說了一句話:「沒事,我不嫌棄。」

好想將碗倒扣在他頭上啊。

4

高中的時候,我特喜歡化學老師做實驗,所以上大學的時候,我報了化學系。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剁掉自己選化學系的狗爪。

所以我每次上完課,都是捧著書哭唧唧地去找蘇杭。

從小到大,我有不懂的問題,不是開口喊爸媽,而是想到蘇杭,有一次我爸站在我旁邊躍躍欲試準備教我應用題。

在老父親出水進水都快把自己繞暈的時候,我長嘆一聲:「還得蘇杭來。」

我爸一臉憂傷,我能從眼中看到他對蘇杭的嫉妒。

蘇杭是物理系的大拿,雖然他還抵達愛因斯坦的境界,但他頗有往那方向發展的趨勢,每天不是泡在實驗室,就是在去實驗室的路上。

不過他再忙,也會抽空給我補課,有時候直接上手教我做實驗。

有一次做完實驗,我躍躍欲試:「要不要弄個煙花給我看?」

他一臉「你怎麼這麼無聊」的拒絕表情。

可第二天,他就暗搓搓地帶著我去了實驗室,給了我一場浪漫的煙火宴,如果不是我湊太近的話。

看著我被燻黑的臉和差點燒焦的劉海,我差點哭了:「蘇杭,我是不是毀容了。」

他一邊給擦臉,一邊安慰我:「沒事,你毀容等於整容了。」

說的這是人話嗎。

還好這煙花殺傷力不是太強,也僅有幾根毛被燒焦了,不過我額頭高,每次都喜歡用劉海遮住額頭。

這下,清朝阿哥的名號沒跑了。

蘇南一直盯著我的髮際線。

我又羞又惱:「你你你你,你不准說話,不准吐槽我的髮際線,你要敢說一句,我跟你絕交。」

「挺好的。」

啥玩意?

「都說天庭飽滿的女孩,比較旺夫。」

抱歉啊,你說的話跟摩斯密碼似的,我不太聽得懂。

我睡了我的青梅竹馬,雖然醉了,卻依稀記得自己如狼似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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