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鑫笑著給父親遞了杯茶,又端著另一個杯子追上去遞給鄭申,他語氣親昵地關心哥哥工作辛苦,鄭申卻推拒了一下,才不耐煩地接過杯子。
鄭鑫可能會對他這個「哥哥」這麼友善嗎?
等他送完茶水回到沙發上坐下的時候,手腕上就多了一塊紅紅的燙傷,鄭夫人立刻滿是心疼地帶他去沖冷水。鄭修德雖然沒說什麼,但也皺了皺眉頭。
可我覺得,鄭鑫玩弄的這些小手段,其實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
他今年剛剛十五歲,還在讀書。而鄭申已經二十八歲,七年前就在鄭家的公司任職了。他們之間十三年的年齡差距,是難以用正常手段追趕的。
鄭修德有嚴重的心臟病,他未必能活到鄭鑫進公司和哥哥展開競爭。
他看到小兒子被「欺負」而不出聲,恐怕也是覺得自己死後鄭鑫還要依靠哥哥。也就是說,他對自己財產分配的態度,其實是一目了然的。
但我還是選擇「幫助」鄭鑫,心甘情願地被這對母子利用。畢竟,只有弱勢的一方才有容我侵入的縫隙。
在和鄭夫人正式談過話,又 ps 了幾張鄭修德和我不著寸縷的照片展示給她之後,我從她手裡拿到了一筆錢,並達成了「我要乖乖地被他們利用」的共識。
3
第二天,我在家裡和夏銀娣見了一面。
她才是真正和鄭修德有關係的女人,熱衷慈善的鄭修德「資助」了她的學業,也占有了她的肉體。
鄭夫人看到的那幾張床照,就是我以她的照片為基礎,用 ps「換頭」的。
她作為夏修德的情人,和鄭申走得很近,傳遞了不少消息。就是因為這樣,鄭夫人才想到了在丈夫身邊也安插一個自己人。
我拿起桌上的那塊手錶還給夏銀娣,她卻擺擺手,把手裡提著的包打開,「嘩啦啦」地往桌子上傾倒了幾樣飾品,隨後把那隻名牌包也擱在了桌子上。
她對我笑了笑,精緻的妝容遮不住神情中的疲憊,「總不能讓你一直就用一塊表充門面。」
我沒有多說什麼,下廚做了一頓飯,和她一起吃完。
吃飯的過程中她告訴我,和我猜想的一樣,鄭修德雖然在乎鄭夫人和鄭鑫,但對於大兒子做接班人其實沒有什麼不滿意,畢竟鄭申也是他的親兒子。
即使他當年娶了懷孕的鄭夫人,也從沒停止過對大兒子的培養,甚至從不准鄭夫人插手大兒子的事,她才只能乖乖做了這麼多年好繼母。
嚴格來說,鄭修德對鄭申唯一的不滿,就是鄭申嗜酒,經常喝得爛醉如泥。
我沒有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鄭鑫,而是陸續給他提供了一些不痛不癢,毫無用處的消息。
眼看鄭申在新的崗位上穩如泰山,鄭修德對大兒子越來越滿意。鄭鑫使了幾個類似於「遞茶被燙傷」的手段,鄭修德都裝聾作啞,粉飾太平,反而讓鄭申開始明晃晃地瞧不起他。
爭奪父親寵愛失利的挫敗,讓鄭鑫的性情愈發急躁起來,連裝出來的活潑乖巧,都遮不住他身上的戾氣。
我終於在此時為他提供了一個計策。
鄭申聽取了夏銀娣的建議,最近為了讓父親滿意有意控制自己,戒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偏偏就在公司召開重要會議的前一晚,他常去的酒吧有人送上幾瓶好酒要結識鄭公子。
這幾瓶好酒確實難得,讓鄭夫人花了一大筆錢。如果計劃不成功,估計母子倆的怒氣全得算在我頭上。
但鄭申的自制力果然不足,開始還試圖淺嘗輒止,幾杯下肚,壓抑過度的慾望加倍釋放,很快就在送禮人熱情地吹捧和勸酒中豪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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