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出軌了,下午才帶野男人回家,晚上就急著跟我親熱

2022-01-08     緣分     11550

5

世界上最可怕的綁架,是道德綁架。

這種綁架就像無孔不入的病毒,只要你深陷其中,就逃不出來。

而世界上最極致的暴力,是冷暴力。

它不用拳頭,不用髒話,甚至不用表情,就能徹底摧毀一個人的心。

這兩樣武器被我完美運用,周紅成了人盡皆知的「爛褲衩」,無論走到哪,都被人戳著脊梁骨。

相反的,對於我,那些人都表達同情和善意。

他們會用污穢不堪的詞彙罵周紅,勸我離婚,有的大媽大嬸還說給我介紹好姑娘,有時甚至是當著周紅的面,我很喜歡看周紅那瞬間的表情,眼睛裡有憤怒,嘴巴被氣得發抖,但整個人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已經失去了表達委屈的資格。

在家時,除了必要的話,我們基本上是零交流,我不會刻意刁難她。吃飯後各洗各的碗,睡覺時背對著背,連洗漱用品都是分開的,有一次她用了我的護膚液,第二天我就把那個瓶子甩進垃圾桶,當時她愣在垃圾桶旁,整個人像座石雕,過了很久才轉過身,用袖子擦擦臉上的眼淚。

關於離婚,我們談了幾次,我的意見是無所謂,房子是婚前買的,車子也開了幾年不值什麼錢,存款還有個十幾萬。要是她想離婚,我可以給她十萬塊錢,但除了這個她什麼也別想要,有派出所的那些筆錄,我相信打官司她也討不了好。

可是在內心裡,我覺得還沒解氣,她受到的懲罰還是太輕。

我希望繼續扮演那個「大度」「善良」「溫和」的丈夫,對犯了錯的妻子,依然保持體面,只有這樣,她才能在精神上繼續被凌遲。

但我沒能想到,周紅的抗壓能力比我想的要弱。

某個深夜,她突然就崩潰了,發瘋一般摔東西,盤子、遙控器、手機……客廳的地板上一片狼藉,她的神情帶著些許癲狂。

「你想幹什麼?」我冷冷地問。

「離婚,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明天我們就去離婚。」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我。

「你想好了?」

「對,徐謙,你不是人,你是一種沒有感情的動物,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愛過你,因為我早知道你就是這種人。你臉上永遠是一副戴了面具的表情,你的每句話都像冰冷的刀子,我不就犯了個小錯嘛,你為什麼……」小錯?

我打斷她的話:「不用廢話了,我同意離婚,但明天不行,明天我還要上班,等周五吧。」

她還要說什麼,我穿上外套走出門。

等電梯的時候,我聽到痛苦的哭聲從屋內傳出,迴蕩在幽幽的樓道。

6

那個男人叫趙歡,和周紅是高中同學,兩個人在高中就開始談戀愛。趙歡讀書時就是個小混混,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聽別人說後幾年帶周紅打過幾次胎。現在想來,結婚這麼久一直懷不上孩子,應該就是底盤壞了。說起來有點可笑,每次親戚朋友問起這個事,我都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覺得是自己 年齡大又不愛鍛鍊的緣故,周紅假模假樣地安慰我慢慢來時,我還感動得說不出話。

趙歡周紅之所以會分手,是在我和周紅相親的前半年,趙歡賭博欠下十幾萬塊錢,跑路去了南方,又在南方勾搭上一個按摩妹,周紅一氣之下才和我相親。也許結婚那天樓道里的那個男人就是趙歡,自始至終我就是個爛凱子,周紅找我要的十幾萬塊錢,應該是給他還了賭債。

還真他媽郎有情妾有意,我把那些資料收進檔案袋,自嘲般笑笑。

「怎麼樣,要不要弄那小子?」大津給我倒了一杯酒,沖我挑挑眉毛。

「算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打打殺殺划不來。」

「那你就吃這個悶虧?你曉得不,前幾天老槍、陳樹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當時就要帶人去逮那小子,被我給攔下了。」

我把那杯酒一飲而盡,笑著拍拍他的肩:「你電腦帶了嗎,借我用用。」

把視頻發完後,疲倦感如潮水般湧來,我躺在大津辦公室的沙發上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手機鈴聲把我吵醒,我眯著眼睛接電話:「嗯?」

岳父低沉的聲音傳過來:「阿謙,你現在回來一趟,出事了。」

我心裡好笑,卻還在裝糊塗:「什麼事,爸你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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