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絕望了:可是我的錢不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咋辦咋辦咋辦辦?!
然後這個時髦女郎就叫來服務生,要了二杯酒,推給老嚴一杯。
老嚴搖搖頭:我不渴。
他想:不能讓她看出來我沒錢,我要保持作為男人的尊嚴!
女郎就笑了,笑得此起彼伏。
老嚴就想:要不然問問她,給她 50 來一發中不中?
後來女郎就跟他聊了起來,她還挺懂足球,跟他討論起來皇馬、曼聯,還有他最喜歡的曼城,老嚴來勁兒了,一杯接一杯喝起來,然後海聊。
聊了二、三個小時,女郎說睏了,就讓老嚴扶著她休息。
老嚴就扶著她走,走到了一個很氣派的國際大酒店,女郎讓他等等,然後去開了一間房,帶著老嚴上去了。
老嚴偷偷看了看酒店價錢,心想:完蛋,看來這次要割腎了!我可要堅持住,我死都不能去啊!
然後女郎招招手,他就像小狗一樣歡樂地跑過去了。
他想:就看這女郎的模樣,割兩個腎都值啥!
到了酒店,兩人沖洗完畢,雲雨了上半場,下半場,加時賽,續加時賽,點球大戰。
女郎特別滿意。
老嚴也特別滿意。
他想:爸爸還沒睡過那麼好的酒店和女人,割一個腎也值了。
但是想了想,又有些害怕了,想著明天怎麼給錢啊,總不能真割腎啊?
要不然跟家裡要錢,找什麼理由啊,說自己給女同學搞大肚子了?可是不行啊,那他母親能高興死,搞不好要讓他直接退學結婚,早點兒抱孫子啊!
思來想去,他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正午了,女郎早就不在了。
老嚴伸頭一看,自己腰上有一個血紅的印子,他腦子裡嗡一聲,想:完蛋,真給勞資割了腎了!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口紅印子!
他才鬆了一口氣,再摸摸錢包,發現錢包被人打開了。
他嚇死了,想著:完蛋,看來給勞資那 50 塊錢拿走了,這回真要走回去了!
沒想到,錢包鼓鼓囊囊的,非但那 50 沒少,還多了 2000 塊。
老嚴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那女人把勞資當成鴨了!
我們笑了半個月。
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笑出了豬叫聲。
不過老嚴的結局,就比較悽慘了,而且非常神秘,這也是讓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也一起講講吧。
這是我大學退學之前的事情。
那個暑假,幾個人都沒回家,閒著無聊,說乾脆騎車去全國旅行吧。說是全國騎行,其實到了河南地界,就再也騎不動了,匆忙從國道上下來,想趕緊找個村子投宿。
那時候是傍晚,我們都餓瘋了,但是那地方在荒郊野外,全是亂墳崗子,什麼都找不到,最後好歹在一個山溝溝里遇到了一個村子,卻發現整個村子黑漆漆的,沒有一戶有亮光,也沒有一戶有人,而且連聲狗叫都沒有,整個村子泛著一股死氣。
當時老嚴過去看了看,看見門楣上有幾道刀痕,頓時臉色大變,死活把我們推了出來,讓我們馬上走,馬上走!
雖然不知道他因為什麼,但是這村子看著就邪乎,我們也挺害怕,就繼續往前走。
又往前騎了十幾里路,總算見到了點兒亮光,找了一戶看著殷實的人家投宿,問起我們遇到的那個村子人,那人卻臉色大變,問我們有沒有進去?
我們趕緊說,沒有,沒有!
那人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下,說我們真是命大啊,要是真進去了,那估計就出不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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