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30平的小公寓足夠小夫妻倆住的了,徐母一來,他們就只能在客廳給她隔出一張沙發床。
為了照顧徐母的情緒,兩人把晚上的夜生活停掉了,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一長,徐雪內分泌開始失調了,脾氣也越發地暴躁。
這天母女倆因為一件小事吵了起來,徐雪破口大罵之後摔門而去,陳東一回家就看到一地狼藉,徐母則坐在沙發上默默垂淚。
他上前安慰,溫柔地遞上紙巾說:「別難過,有什麼告訴我,我們是一家人的。」
徐母一下子崩潰了,眼淚像決堤的河水湧出來。陳東連忙將她摟進懷裡,替她輕輕擦拭眼淚,手觸碰到的地方,燙得像一片岩漿。
沒一會陳東的手機響了,是徐雪給他打來的電話,說自己跟徐母吵架,今晚想去朋友家,陳東告訴她,剛好自己今晚也要加班,讓陳雪晚上好好休息,第二天他去朋友家接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東明目張膽地撒謊,氣氛一時變得曖昧,徐母腦子裡一下想了很多,直到陳東將她推倒在床上,她再顧不得想其它,饑渴已久的徐母像是遇到烈火的一把乾柴,很快便燒了起來。
事後徐母慌張不已,陳東拍著她並不十分光滑的背脊安慰道:「別擔心,我會照顧好你們母女倆的。」
徐母知道這樣做不對,不行,但控制不住。只要徐雪不在家,陳東就變著法兒地找她,挑逗她,那些令人心跳不已的言語,肢體,徐母縱使知道是深淵依然一次次義無反顧地跳進去。
陳東像毒一樣。
但她戒不掉。
6
很快陳東的真面目就露出來了。他讓徐母給他買套房子。是給他買。不是他和徐雪。
陳東在電話里哄著她,「以後那就是咱倆的家了,你也不想我們上床的時候被徐雪看到吧。」
陳東話說得好聽,可是活到這個歲數的徐母哪裡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媽,這小公寓住著太憋屈了,你也想有自己的房間吧?咱倆,是吧,也方便。」陳東繼續在電話里一如既往溫柔地說,可徐母卻覺得他此刻堪比魔鬼。
因為很快陳東發來了一段視頻,竟然是兩人在小公寓里放浪的畫面,而他的硬碟里還有整整2個G的文件。
徐母瘋了似地打電話過去罵他,陳東只淡淡回了句:「我無所謂,離了徐雪照樣過活。而你呢?你會失去家庭,失去女兒,失去所有親朋好友,被釘在恥辱柱上孤獨地度過餘生。」
「親愛的岳母,想清楚,別讓你女兒恨你。」
這句話像一根棍子,重重打在徐母心上。她「咚」的一聲跌坐在地上,發出狼嚎一般的哭聲。
最後房子還是買了,寫的陳東一個人的名字。但徐母問過律師,這種婚姻關係期間購置的房產即使只寫一個人的名字,依然算是婚後財產,徐雪肯定有一半。
這才讓徐母龜裂的心稍微好一點。
這天晚上,陳東又想與徐母親熱,徐母現在恨透了陳東,當然拒絕了。
沒想到陳東居然拿出一本離婚證在她面前晃了晃說:「您還不知道吧?我和徐雪離婚了,就在你買房前。所以我現在是自由身……和誰都可以哦~」
「呵呵,那傻丫頭,還真以為我要去申請單身公寓名額呢。看到了嗎?您女兒是一天都不願和您多呆了,你只有我。」
徐母驚呆了。
然後發瘋了。
她尖叫著撲過去想撕打陳東,眼睛紅得像一頭野獸。但男女力量的懸殊使她很快被壓制了,雙手被反向鉗住。徐母嘴裡叫罵著,那些難聽的,刺耳的,下流的,曾經被教養壓在舌底的髒話,此刻都從地獄掙脫出來,迴蕩在空蕩蕩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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