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一個夜晚,我喝醉了,被一個老外強姦,直到隔日中午才放過我

2022-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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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故事來自18歲就考上美國名校讀博的高智商女孩,入校第二年,她竟被一位教授強姦。此後,她噩夢纏身,無法面對自己,無法正常地讀書生活。為了活下去,她開始了漫長的自我救贖之路……

1

我叫李琳,80年代末出生在安徽的一個小縣城。我的父母是工程師,爺爺退休前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從小,他們就以我為傲。

因為我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學習天賦,跳著讀完了小學和中學。14歲時,我參加全國統考,收到了中國科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學的是神經生物學專業。

大三時,與很多同學一樣,我就學完了所有的課程,考了托福GRE ,順利地申請到了美國一所名校的全額獎學金,直接讀博士。

2007年,18歲的我,背起行囊,獨自赴美攻讀生物學博士學位。當飛機降落在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時,我還以為,未來的我,應該是一名生物科學家。家人和我自己都有信心認為我可以應付一切。

然而,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來美國的第二年,我被學校的一個名叫理察的教授強姦了。

他三十多歲,風度翩翩,幽默機智又不失紳士風度,學生們對他很有好感。

那天是學校的一個生日活動,理察是嘉賓之一。活動結束後,他說順便送我回家。我沒有開車,也聽說學校周邊夜間的治安不是很好,就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路過他家時,他說,要我陪他回去先拿點東西,我就傻傻地跟進去了。一個4、5歲就以高智商聞名的我,在19歲的那一個夜晚,腦子短路了……

因為活動,我喝了點酒,可能力氣大小與喝酒關係不大,但我至今仍會自責,如果我沒喝酒,力氣會不會更大些,可以逃脫呢?此後,我滴酒不沾,就連含酒精的飲料都不會碰。

事後,理察還把我綁了起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過我。他還威脅我,如果報警就會想辦法讓我待不下去,不得不回中國。

出來後,我精神恍惚。父母遠在千萬里之外,我即使告訴他們,也無濟於事,只會讓他們為我徒增擔心。何況,我一直是個讓父母放心的、自立的孩子。

最後,我踉蹌著去了警察局。接待我的是一個中年白人女警,和我媽差不多的年紀,但從她的眼裡我沒看到任何表情。報案的程序是立案調查,然後去醫院驗傷。她先例行公事般地給我一張表格寫陳述。

我自認為英語還行,但那張表格上一些描述人體部位的詞我都看不懂,然後一想到要去醫院,還要去法庭陳述一些我自己也不懂的東西,就膽怯了,也或者是理察的威脅起作用了,我不想最後搞得自己出國讀書不成,還以這種名義回國。

所以,我沒寫完陳述就跟她說,我不立案了。女警都沒有問我為什麼,給了我一本婦女受害後自救的宣傳冊,就找輛車把我送回了家。

2

回到那個臨時的家,我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反覆地、一遍遍地沖洗著身體,好像這樣就能洗掉髒污一樣。我就能變回原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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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如果當時年齡大一點,我應該會處理得更好一些。

比如,我可能不會天真地跟著男人去家裡,從小我幾乎是被家人和師生捧著長大的。以前,我以為校園是安全的,熟人是可信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知道,美國至少四分之一的女性都被性侵過,而且絕大多數是熟人乾的。原以為,只有陌生人才是危險的,其實恰恰相反的是,危險往往來自身邊。

如果我當時在美國待的時間更久一些,朋友更多一些,英文更好一些,我也不會懼怕上法庭。我無法向警察描述此事,但不代表我不能自己無數次地在腦海里描述此事。

尤其是,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的大腦就會不由自主地重複這件事,似乎是為了完成這個報案過程,我覺得快要瘋了。

我也更不敢告訴父母,他們不允許、也不能接受這樣一個從小被人稱讚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為了有「污點」的孩子吧。

但我自己真的消化不了這件事,就告訴了實驗室的師兄。這個師兄也是國內少年班的,平常我們在課題壓力大時總是相互鼓勁。可是,剛跟他講完,我就後悔了。

我永遠忘不了他的那個眼神,他滿眼震驚地對我說:「理察教授風評很好,肯定不會做那種事,你在開玩笑……」

後來,當我越來越無法集中精力做實驗時,當我發現自己無法順利、如常地與人溝通時,當我睜著眼睛度過越來越多個夜晚時,當我全然食不下咽時,我明白:博士學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那時,我只想活下去。

3

我知道,我的心理出現了問題。美國的心理醫生收費很貴,我沒有多餘的錢,但我必須去。

為了籌集看心理醫生的費用,我跑去中餐館端盤子,還帶了幾個美籍華人小孩的家教課。

因為父母每學期給我的生活費都是基本固定的,如果我毫無理由地多要錢,他們肯定會胡亂猜疑,有可能知道我出事了。

我去看過而且換過好幾個心理醫生,他們大多數都認為,人是過去、尤其是童年經歷的產物。這些經歷變成潛意識,決定著我們的人生。

因此,他們要麼一遍遍讓我描述那些,每次提起都傷得我心口血淋淋的細節,要麼就是不停地追問我,小時候父母、親戚、鄰居有沒有性侵過我,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給你按著預定的程序開藥。

我感覺他們特不真誠。後來,我不再去找心理醫生治療,而是去了受害者互助組。

那是一個公益性的受害者互助聯盟。每周一次聚會,大約有十個人,相互傾訴,彼此傾聽,同病相憐的人們通過講述彼此的悲慘遭遇,在群友中引起共鳴,從而拯救自己。

聯盟裡面很多的人都自殺過,而且很多人都疤痕累累,非常嚇人。可是,聽完他們講述的這些比發生在我身上更為恐怖的事後,我感覺自己仿佛一腳踏進了社會的深淵,經常做噩夢。

但我也不怪她們,那個時候她們都在自己的傷痛里走不出來。

而我也意識到:沒人能給我安慰,沒人能拯救我。想救自己,只能另闢蹊徑。我又從那個組織里退了出來。

我天真地以為,愛情也許可以給我的心一個停靠和休憩的地方。

那件事後,我談過一個男朋友,但是,我心理上過不去那個坎兒,不知道怎樣和他相處,想告訴他這件事,又怕他計較,不告訴他,我又很痛苦。

結果,我原本的問題非但沒有解決,還又疊加了一份痛苦。整日都在矛盾中掙扎的滋味,太煎熬了。沒多久,我們就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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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我又談了一個台灣男友,他很小就跟家人移民過來了,算是在美國長大的。

我們談了一年多,他對我體貼入微,因為有他的陪伴,我的精神狀況有所緩解,說話也漸漸多了起來,但我始終不敢提及那段往事。

雖然噩夢仍時常伴隨,但光顧我的次數明顯變少了。原本我以為,愛情真是有魔力的,這段感情就是我的救贖。

可誰知,已經快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也都計劃好帶彼此見父母了,他突然告訴我,他的家人不同意。

據說他家是一個比較有名望的家族,他家裡的人得知我們的關係後,還特意雇了私人偵探調查我。我想,他們應該調查不出那件事,因為我根本沒有立案。

但他的態度讓我明白,原本我以為的「這段感情能救贖我」,不過是一個笑話。最終,我們和平分手。

諷刺的是,幾個月後,他跟我在美國交的「閨蜜」走到了一起。

4

而我,還要跟父母解釋我的「未婚夫」為什麼突然沒了。父母也曾關心地問我,在外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但聽著他們的聲音,我似乎能看到他們殷殷期盼的眼神,我被傷害的事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於是,那件事成為了深埋在我心底,難以啟齒的秘密。

直到2009年,在一次公益性諮詢活動中,我遇到了一個帥哥醫生史蒂文,他是一家醫院精神科的醫生,師從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派。

不記得他說到什麼觸動了我,只記得我在他辦公室里大哭了一場。在那之前,我一直沒哭出來。

我原來也選修過心理學的課,對弗洛伊德嗤之以鼻,覺得是過時的老古董。在我,一名從事了多年實證科學研究的研究者眼中,沒有實驗數據支撐的一派之說,根本就站不住腳。

與其他心理醫生試圖剖析我的過去這種療法所不同的是,史蒂文並沒有問我具體發生的事情,而是說,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你怎麼看待過去。

而我們對過去的看法,是可以改變的。他還說,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他說的這些觀點,我不置可否。理論,誰都會說,可我要的是效果。

史蒂文推薦我去看一部喜劇片《Aanalyze this》,此片是講心理醫生和黑社會大佬病人的故事。我很認真地看了這部電影,學霸模式不自覺開啟,毫不費力地把握到了要點。

然而,第二周見面時,他並未問起我的病情,而是真的和我討論了一上午這個電影。我們聊得熱火朝天,十分暢快。我能與人順利溝通了,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再過了一周,他又推薦我看一本名叫《Felling Good》的書,隨後又一周,他跟我討論了這本書。他沒有勸我做什麼,只是讓我回到自己所擅長的領域,找到那個曾經熟悉、如今卻無比陌生的自己。

經過他的啟發,我發現在救贖的路上,我盲目地向外尋找助力,反而一次次迷失了自我。一旦遭受否定,更加傷痕累累。

史蒂文的方法,喚醒了內心那個我。曾經學霸的經歷,是我熟悉的。讓我明白:能救我的,不應在外尋找,只有自己!

為了徹底治癒自己,我決定去系統地修習心理學課程。這意味著,我要放棄學了多年的生物學專業,放棄博士課程。從此,和我以前的專業背道而馳了。

最終,在史蒂文的幫助和推薦之下,我選擇申請了南加州大學,攻讀碩士學位。2010年底,我拿到了南加州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我簡單跟父母彙報了一下學業的情況後,就奔赴洛杉磯。那時的我,以為這將是我新生活的開始。走的那天,我把跟學校和專業有關的書都扔了,只帶了一個行李箱,裡面是幾件換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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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我離開了,一年後我原來的實驗室又出事了:一個女生槍殺了另一個女生,動機眾說紛紜,有人說是課題爭執,有人說是情殺,不管是哪種原因,壓力大都是最大的兇手。

都認為美國是做研究出成果的好地方,但那是建立在外來學生的非人壓力之上的。

在美國,外族裔受歧視,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倒是我跟的心理學教授很有意思。他講課生動幽默,又會帶我們做很多有趣的試驗。然而,我的收穫,除了門門功課全A之外,似乎,在其他方面並未有所增進。

顯然,在這條新的救贖之路上,我又遇到瓶頸了。

5

我苦苦追尋的自我治癒之路,走得如此艱難,卻又收效甚微。我有些苦惱,又在課餘時間自學了一些法學常識,希望能有所收穫。

一個意外的轉機,悄然降臨。

2011年5月的一天下午,我在洛杉磯的街上閒逛,到星巴克買了杯咖啡,順手買了份報紙,邊喝邊隨意翻著報紙。一則啟事,突然躍入眼帘,讓我的咖啡灑了一地。

說不出是驚嚇還是驚喜,只記著當時我的心跳得很快,咖啡不小心濺到了路人身上,我卻向前狂奔,聽到身後有人罵我「瘋子」。

我不管不顧,找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住處,跑到床上蒙著被子大哭,這是我在史蒂文辦公室哭過之後的第二次大哭。

那是一位女生委託律師徵集性侵受害者線索的啟事,性侵主角就是那個禽獸教授理察。

這次的受害者是當地白人,她的父母找了律師全程陪同,但取證過程非常艱難曲折,因此,她在全美很多城市都登了報徵集線索,希望更多的受害者站出來指證這位「禽獸」教授。

哭過之後,我的腦海里不由得再次重現了當時受害的經過。衝動之下,我詳細地寫下了整個經過,發到了啟事裡留的電子郵件地址。或許,我的潛意識裡,還是期盼著作惡之人能夠被嚴懲。

郵件很快就被回復了,然後有律師過來找我取證。學了一點法律知識的我,已然明白,出庭作證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考慮再三,我拒絕了律師的請求。

律師回郵件說,已經有好幾個女生同意出庭作證,如果我選擇不出庭,她們也尊重我的選擇。我承認,我不夠勇敢,已經從死亡邊緣掙脫了,我不想再「死」一次。

離開了那所學校後,我扔掉了跟那所學校有關的一切東西,甚至不想去碰與那個城市有關的東西,就是不想再被喚起那些血淋淋的記憶。

美國不小,當我隱在角落時是孤獨的,但是安全的。如果我走到公眾視線里,恐怕會有數把無形的殺人刀襲來。

期間,律師一直在通過郵件告知我事件的進程,又有不少女生加入到原告團。顯然,律師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鼓勵我也加入其中。

此案經過多次審理,差不多一年後,又迎來了一次開庭。律師透露,這一次,有可能是最終審判。

在開庭的前幾日,我終於鼓起勇氣,給律師寫了一封郵件,只有簡單的幾個字:我同意作證,並買了一張飛往芝加哥的機票。

天知道,這些天我過得有多難熬。然而,當做好決定後,我反而睡了一個安穩覺。

如同一個一心朝聖的人,拜聖人不能由別人代替,我得親自去,以證實那不是一個夢。

當那個禽獸被帶上法庭,我的耳目好像失聰,看不見聽不見,腦子裡一遍遍回放著當初那個夜晚發生的事。當律師叫我發言時,我記不清自己具體說了些什麼。

但當法官宣布他有罪時,那莊嚴的一幕,我聽到了,也看到了。

自從「禽獸」教授被起訴那日起,至今已經兩年了,他才最終被定罪,且將要在監獄裡度過6年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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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低下了頭,旁聽席里有幾個女生在低聲啜泣。我和旁邊的女生相互擁抱了一下,帶著眼淚相視一笑。

正義雖然姍姍來遲,但終未缺席!

那天,天很藍,太陽很暖,我回到了曾經的校園。有些東西需要扔掉,有些東西需要撿起,我還是我,但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

在校園裡,我沒有碰到一個熟人,但我不介意將我的笑容分享給那些年輕的校友。

晚上,我給父母和爺爺分別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過得很好。這麼鄭重其事地告訴他們一句簡單至極的話,讓他們覺得莫名其妙。

但他們並沒有多問,我知道,他們一如既往地認為,我很自立,我能安頓好自己。

是的,我終於安頓好了自己,鄭重地告訴他們不過是一種自我認證的儀式。

6

當傷害我的人得到審判後,我終於可以正視我的未來,我的職業規劃。

那年,拿到心理學碩士後,我果斷地結束了心理學課程。沒有繼續的原因是:心理學雖是熱門,但西人不會找華人心理醫生,華人又不愛去諮詢心理醫生。而我學心理的初衷,也只是為了治癒自己。

2012年底,我在南加州大學攻讀了應用更為廣泛的統計學博士。2015年,26歲的我,終於拿到了原本早該拿下的博士學位。

當然壓力也還是有的,比如經常被導師發配到她家看孩子打掃衛生,聽說同院的導師讓女學生去跟基金投放負責人睡覺,不過這些壓力比起那件事,都是小事。

正是應了尼采那句話:任何不能殺死你的,都會使你更強大。

在那個「禽獸」教授入獄後,我也終於打開了那個桎梏,重新考慮感情生活。

我決定不再「為難自己」,一改往日「舍宅」的樣子,不再拒絕同學朋友聚會,其實在那事之前我都是個性格開朗比較受同學歡迎的女孩子。

2016年,在一次朋友聚會中,我認識了現在的老公,那時的他還是一個實習醫生。聚會時,他的幽默健談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沒想到,那次聚會後,他開始單獨約我。要不要告訴他呢?我開始有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最後,我決定率先坦誠這件事。

記得那是一個夜晚,在校園外的一段幽靜的小路上,路兩邊的太陽能裝飾園藝燈星星點點伸向遠方,匯入天際星空,月亮接近正圓。幾盞路燈散發著柔和光,光暈里一些小飛蟲在跳飛天舞。

我貪婪地多看了幾眼,我不確定如果告訴了他那件事後,我還能不能看到這麼美的風景。

本來我們是並肩而行,我講,他沒有插話,我也沒意識到我越走越快,已經拉下了他半步。忽然,我聽到身後「嘭」的一聲,我的心一沉,原來我的事還是驚到他了麼!

我慢慢回身,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說:「你看你摔了一跤,我也摔了一跤,我們都會爬起來,多平常的事啊!」他張開手臂把我拉進懷裡,伏在他的肩膀上我抬起頭,淚眼朦朧中,燈光星光閃耀成一片,比剛才更美了!

他的這一舉動,令我徹底卸下心魔。

一年後,他向我求婚,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結婚後我們換了個城市,他在一家很有名氣的醫院就職,我也找到了一份跟醫藥有關的調查統計工作。

他經常用他的「實戰」經驗,點拔開我電腦數據里的迷霧,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我們都配合得天衣無縫。他的工作很忙很累,但他還是那麼幽默輕鬆。

和他在一起,我很幸福。

7

我也深知,這次我能收穫幸福,是因為自己的心先走了出來。心走出來,但再也無懼看到任何跟性侵有關的新聞事件。

2018年,美國加利福尼亞心理學女教授福特,指控最高法院法官卡瓦納36年前對她進行了性侵。由於沒法取證,她被指誣陷。

我堅信她說的是真的,即便她是心理學教授,如果施暴者沒有得到與之匹配的懲罰,三十年五十年都不會痊癒。

我非常支持ME TOO運動,只要一個經歷過的人不需要證據,就能體會到那種真實性。再好的心理醫生,都比不過壞人被法律制裁給予的那種心靈創傷的癒合。

偶爾有人問我,沒有當科學家後不後悔,後悔是沒有的,但遺憾難免會有。做研究工作,周圍的人都很聰明,能很快地相互解讀對方的意思,跟聰明人共事不累。

但那又能怎樣呢,誰都緩解不了誰的壓力,誰都走不進誰的心裡。

但還有另外一個說服我不後悔的原因是:搞研究的地方都比較偏,離中國餐館比較遠,而我好吃。

不怕你們笑話,我小時候的理想是賣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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