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空檔期,我寂寞了找了個男人,酒店裡她撩起我的裙子直奔主題

202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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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傑還沒反應過來,站在面前的珊珊突然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說:「以後就讓我陪你吧,你就不會覺得寂寞了。」

文傑想推開她,她卻摟著更緊了,還在他脖子上吻了起來。瞬間,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轉被動為主動。

不能怪他把持不住,作為一個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他已經差不多半年內碰過老婆了。珊珊的撩撥,將他抑制已久的慾望釋放了出來。

他喘著粗氣說:「這裡有攝像頭,走,去洗手間……」說著,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穿過昏暗的走廊,進入洗手間,把她推進了隔間,就撩起她的短裙直奔主題……

事後,兩人整理好衣物,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寫字樓。

他們去了一間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要了兩份關東煮,坐在門口邊吃邊聊。

文傑深夜還在公司里不回家的原因,他已經告訴珊珊了,他老婆不想見到他,拜託他晚上十一點前不要回家,免得她心煩。

所以,他只能待在公司里,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等時間到了才回家。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半年了,他鬱悶不已,卻又無人可以傾訴。

直到剛才珊珊突然回公司拿落下的東西,才撞見他在大家都下班後,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辦公桌前虛度光陰的秘密。

珊珊前不久跟男朋友分手了,正處於感情的空窗期。加上她平時就對他頗有好感,一時沒忍住就跟他發生了關係。

「你老婆是什麼原因不想看見你啊?我覺得你挺耐看的呀。」珊珊一邊吃著牛肉丸,一邊問他。

他嘆了一口氣:「因為我沒錢唄!」

珊珊瞪大了眼睛:「你的收入那麼高,還不夠她花麼?」

「不夠,她曾經是一擲千金的富家小姐,跟著我,委屈她了。」他喝了一口啤酒,幽幽地說道。

文傑和曉涵是大學同學,從大一下學期起,曉涵就向他表白了。他那時只想著學習,並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就屢次拒絕了她。

可他越是退縮,就越令她覺得他可貴。她家有錢,爸爸是開公司的,資產上千萬,每月給她的零花錢都好幾萬。因此,不管他需不需要,她都給他買各種貴重的禮物。

但這些都沒有打動他,直到她那晚把他堵在教室里不讓走,抱著他求愛,他才心軟了。那晚,兩人聊了很多,對彼此才有了更多的了解。

曉涵家雖然有錢,但是八歲那年她媽媽因病過世了,爸爸不到一年就再娶,從那之後,她就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爸爸只顧著賺錢,常常忙到半夜才回家。偶爾見到他,他的眼裡也只有後媽和弟弟。

她說她內心是無依無靠的,看著爸爸和後媽、弟弟幸福地生活著,感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

爸爸除了給她足夠的錢花,沒有給予她一絲關愛。所以,她很渴望有個人能陪在她身邊,好好愛她。在同學中顯得成熟穩重的文傑,無疑就是她的理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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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傑其實跟她有相似的家庭背景,他父母離異了,他跟著媽媽生活。因此,他很理解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內心的敏感、無助。

那晚,他握住了她的手,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他們互相依偎著,感到格外地安心。

文傑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生怕吵醒了曉涵和女兒。

誰知,卻看到曉涵正低著頭坐在沙發前的地板上。他嚇了一跳,心臟撲撲跳,畢竟剛才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內心十分不安。

曉涵說:「菲菲的生日快到了,我沒錢給她辦個盛大的生日會。」

原來是這事,他鬆了一口氣,說:「小朋友都愛吃漢堡薯條,去M記辦怎麼樣?」

「我七歲生日那年,我媽包下了整層酒店。而我的孩子生日卻要去吃垃圾食品,好可憐啊。」她非常自責地說,仍不願意抬頭看他。

他想了想,勸道:「只要小朋友們高興就好了,去哪裡過生日都一樣。」

她不耐煩了:「你回房間吧,我自己想辦法。」

他不再吱聲,走到菲菲房間前,打開門看了看,她睡得正香。他輕輕地關上門,一天只看一眼,他也感到滿足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把自己重重摔在了床上。他很苦悶,曾經幸福的婚姻生活,怎麼就變得一地雞毛了呢?一定要有花不完的錢,才能令她滿足嗎?

曉涵,還活在過去。兩年了,她還沒有走出來。

他們的婚姻,最初是遭到曉涵爸爸強烈反對的,他一個鄉下小子,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跟曉涵家比,天差地別。

但曉涵鐵了心要嫁給他,加上肚子裡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爸爸最後只好妥協了。

他們順利結了婚,搬進了曉涵爸爸給準備的婚房,開始了幸福的生活。曉涵安心在家養胎,他則進了岳父朋友的公司里工作。

當然,他的工資並不能滿足她的消費慾望,一件單薄的嬰兒和尚服300多塊,她眼睛都不眨地就買了。

他勸她要節省點,孩子長得快,小衣服穿不了多久就不能穿了。有了孩子,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錢要花在刀刃上。

她有點不滿:「我要給我的孩子最好的!」

他明白,她自小缺乏母愛,如今她自己要做母親了,就將自己缺失的母愛加倍贈予孩子。

沒錢了,她就伸手一次又一次地向爸爸要錢。也許是可憐她嫁了個窮小子,他每次都給。但是後媽對此頗有怨言,枕邊風吹多了,他也就煩了,把文傑叫過去訓了兩次:「連老婆的基本開銷都滿足不了,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文傑無言以對,默默承受著一切。他也不是沒有後悔過,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也許從一開始就錯了。

可他除了努力工作還能怎麼辦呢?婚結了,孩子也即將出生了,他總不能拋下她們逃離吧?絕對不可以的,他不能像他爸爸一樣,做個負心漢。

他們一直接受著岳父明里暗裡的資助,直到兩年前,他中風後偏癱了,連話都說不清,後媽和弟弟迅速接管了公司,從此終止了對他們的接濟。

這下,曉涵感覺天都塌下來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節儉」二字。現在突然不能看中什麼就買什麼了,很讓她抓狂。

她不顧文傑的感受,開始無休無止地抱怨文傑沒本事,收入低,害她連燕窩都買不起,也不能跟朋友們去高級會所了,丟臉丟到家了。

而她說到最後,都會加上一句:「我的孩子,太可憐了。」

每每聽到這句話,文傑的心裡都像被刀扎一樣疼。其實他自始至終認為,孩子需要的不是奢侈的物質生活,而是父母發自內心的愛和心無旁騖的陪伴。

她卻不這麼認為,覺得物質條件是基礎,只有物質上滿足了,才會有幸福感。這也許跟她的童年經歷有關,得不到關愛,就用物質填補受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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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建議她出去工作,有事情做,就不會整天在家裡胡思亂想了,還能賺點錢補貼家用。

誰知,她卻尖叫起來:「什麼?你竟然讓我去給人打工?作為一個男人,不應該養家嗎,怎麼能讓老婆去打工呢?我告訴你文傑,我不可能去打工!」

文傑想了想也是,她一天班都沒上過,早已經與社會脫節了,而且她那大小姐脾氣,估計也沒人願意雇她。

有時候壓力大了,他也不是沒想過離婚。可是她聽到「離婚」兩個字,就變得歇斯底里,怒吼著:「你就那麼狠心要讓菲菲在單親家庭成長嗎?」緊接著就痛哭起來,「不能離婚,當初我那麼堅決要嫁給你,如果離婚了,我不是打了自己的臉,成為別人的笑柄嗎?不能離,絕對不能離……」

他也不想菲菲那麼小就經歷家庭變故,像他們一樣有心理陰影。後來他再沒提過離婚的事。

不過,他們的關係還是越走越遠了。那天,曉涵對他說:「以後十一點前你別回家,我看到你鬧心。別忘了,這房子是我的。」

他答應了,反正回到家,兩人也是相對無言,不如不見。

跟珊珊在一起,文傑感覺自己的生活又有了活力。她是個膽大且開放的女孩子,走在街上,她可以突然把他拉進幽暗的小巷子,跟他熱吻;也可以在他疲憊時,貼心地遞上一杯咖啡。

這都是他前所未有的體驗,他能感受到她的愛意。

而且,珊珊是個非常獨立的人,信奉男女平等。

文傑還記得第一次跟她去酒店開房的情景。他們乾柴烈火,兩人雖說只是第二次做,卻配合得天衣無縫,直到折騰得筋疲力盡才分開。

臨走時,她給他轉帳,跟他平攤房費。他不收,說這是他應該給的。

她卻生氣了:「不,我們這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我們就應該AA。不要以為只是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以後都這麼辦吧。」

她的意思很明了:她不依附男人生活,不做男人的附屬品。她和他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做那種事,又不是只有男人才會舒服。

她在努力捍衛作為女人的尊嚴,光是這一點,就令文傑高看了她一眼,覺得她比曉涵強千萬倍。

曉涵,就像是一隻寄生蟲,除了索取,還是索取,理直氣壯地索取,不知感恩地索取。

但兩人的關係見不得光,他們在一起時還是挺謹慎的。特別是,上司陳總就是岳父的老朋友,要是暴露了,後果不堪設想。

陳總對他挺好的,有好的項目都會優先考慮他。他也不負眾望,每次都完成得很漂亮,為自己贏取了更多的機會。

菲菲的生日馬上到了,這天陳總把他叫到辦公室里,遞給他一個大紅包,是給菲菲買禮物的。這已經是慣例了,他也不推脫了,謝過後就收下了。

他剛想走,陳總叫住了他:「A地有個項目,需要你去實地考察一下,你準備一下,明天就出發吧。」

他一愣,為難地說:「可是,菲菲的生日會……」

「工作要緊,菲菲是個懂事的孩子,會理解你的。」陳總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他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輕輕嘆了一口氣,退了出去。以往,到了菲菲生日那天,陳總都特殊照顧他,給他放半天假。可這次怎麼就一點情面都不給呢?

現在他苦惱極了,要是被曉涵知道他要缺席菲菲的生日會,指不定會抓狂到什麼程度呢。

晚上跟珊珊在一起時,他因為心煩,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草草了事。珊珊並不滿足,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以試圖再喚起他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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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她的手,親了親,說:「對不起,我今天實在沒心情,下次再補償你吧。」

珊珊笑了:「嗯,我記下了,你下次要加倍償還。」

文傑開了門,破天荒地發現客廳開著燈。曉涵看到他,高興地說:「菲菲的舅舅答應出錢給她辦生日會了,地點定在酒店的自助餐廳,我已經邀請了菲菲的全班同學,這下菲菲可有面子了。」說著,她還把他拉到身邊坐下,叫他看沙發上的漂亮公主裙,問他菲菲應該穿上哪條去生日會。

他看到她久違的笑容,心裡卻一陣難過。女兒的生日會,要小舅子出錢給辦,顯得他太窩囊了。

同時,他也納悶,他們姐弟倆從來都感情不和,特別是岳父生病後,她上門鬧了幾回,都被他趕了出來,他們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他怎麼突然會大方地給外甥女辦生日會?

他猜想,她應該是上門賣慘了。他太了解她了,為了孩子,她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他看了一眼那些裙子,全是名牌,一條少說也要上千塊。

她見他沉默著,又補充說:「裙子都是舅舅送的,說要讓我們的小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隨便指了一條,她立即眉開眼笑:「是吧,我也覺得這條最好看,那就穿這條吧。」然後,她就滔滔不絕地說了弟弟如何幫她訂酒店、如何跟酒店經理溝通,讓對方安排好節目……

他總感覺她有點不對勁,她今晚話太多了,而且blabla一堆,都是說她弟弟如何如何善解人意、考慮周到。這跟他認識的小舅子大相逕庭。不過他也沒有往深了想,也許是他經過了兩年多的歷練,變得通情達理了吧。

他見她在興頭上,就把陳總給的紅包拿出來遞給她,說:「陳總給的。」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接著說,「陳總說,有個特別急的活,需要我馬上出差一趟……」

「去吧,工作要緊。我會跟菲菲解釋的。」她接過了紅包,爽快地同意了。

她的反應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本來他已經想好了如何應付她的哭鬧,以及如何安慰她的一套說辭,沒想到他白費心機了。

「啊……那好,謝謝老婆了,菲菲的生日會就辛苦你了。」

他回了房間,還在想著,她太奇怪了。

文傑出差回來,已是菲菲的生日後三天。他回到家,看到客廳里多了一架鋼琴。曉涵說,是舅舅送的生日禮物,菲菲可高興了。

他能看得出來,她比菲菲還高興。她笑容滿面,精神煥發,跟之前判若兩人。他想,果然,有錢才能使她感到幸福。

但她仍然不許他晚上十一點前到家。他也無所謂了,反正有珊珊陪著,他也不寂寞。

那晚,他和珊珊在酒店一番激戰後,正打算休息一會,突然聽到房間外面傳來一聲尖叫:「救命啊……」

他趕緊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他剛走出門,就驚呆了。

曉涵穿著護士服,披頭散髮地蹲在隔壁房間的門口,嘴裡喃喃自語:「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暈倒的……」

他們四目相對,空氣在一瞬間就凝固了。

這時,服務員趕了過來,立即撥打了急救電話,並遣散了看熱鬧地房客。

從房間裡被抬出來的,是陳總。

沒錯,他昏迷前,正和曉涵在玩角色扮演,他是患者,她是護士。可正玩到興頭上時,他捂著胸口癱在了她身上。她一開始以為他還在演,可推了他幾下,他都沒反應,這才發現他真的把自己變成了病人。

他受了這等奇恥大辱,氣得雙眼通紅,不顧旁人的目光,拽著她就走,一路上把車開得飛快,可把她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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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他就把她推進了房間裡,抬起手就想打她。不讓他回家可以,嫌棄他沒本事也可以,但是給他戴綠帽,而且還是跟那個又老又肥的陳總,他忍無可忍!

曉涵迎著他憤怒的目光,毫不示弱:「你打呀,打呀,打死我我就解脫了!」

他終究還是放下了揚起的手,坐在床邊掩面而泣。其實,最近曉涵的變化他早有察覺,她又像以前一樣瘋狂購物,家裡添置了許多可有可無的東西,他問,她就說弟弟送的。

他也懶得深究,反而覺得輕鬆了,因為她沉浸在自己幸福的生活中,不再愁眉苦臉唉聲嘆氣,也不說「我的孩子真可憐」之類打擊人心的話了。

他沒想到,在他跟珊珊廝混的時候,她也跟陳總搞在了一起,為了錢,為了她所謂的「幸福」,她出賣了自己的身體,甘願被跟她父親同齡的老頭蹂躪。

她哭了一會,終於向他坦白了,菲菲生日前幾天,她去跟爸爸要錢,弟弟給了她五千塊錢就想把她打發了,她又哭又鬧不走,硬是被保姆拖了出來。正巧陳總來訪,看到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爽快地答應借錢給她,讓她跟著到他的別墅里去拿。

誰知這陳總居心叵測,一進屋,就把她按倒了,不顧她的反抗,強行侵占了她。事後,他告訴她,自己早就被她迷得七葷八素了,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她哭著說要報警,他就拋出了殺手鐧:「我的乖乖,只要你聽話,以後零花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她一聽,眼睛一亮,馬上不哭了:「真的?」

「當然。」

她要他辦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好菲菲的生日會,為了不露餡,她要他安排文傑出差,他都照辦了。

她又體會到了大把花錢的美妙滋味,儘管陳總令她感到噁心,卻也盡力配合他的嗜好。之前他們都在別墅里玩,可今晚他卻別出心裁,想換個環境。結果興奮過度,導致心肌梗塞,把自己送進了醫院不說,還被文傑發現了他們的醜事。

「我是不好,」曉涵盯著他說,「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看見那個女人從你房間裡出來了!」

他自知理虧,無力辯駁。他們兩個終究活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背叛了家庭婚姻,背叛了自己的愛人。

此刻,他是愧疚的、懊悔的,婚姻出了問題,他只曉得逃避,沒有尋求解決的辦法,才會導致今天這樣令人不齒的局面。

曉涵哭了一會,問他:「你現在想怎麼辦?只要你不跟我離婚,你怎麼對待我都可以。」

他們的爭吵聲吵醒了菲菲,她推開門,哭著喊著:「我不要你們吵架,不要你們離婚,我不要公主裙,不要鋼琴,只想和你們在一起!」

文傑和曉涵相對一視,默默無言。

在這世上,並沒有密不透風的牆,陳總和他老婆在酒店上演角色扮演的醜事,開始在同事們之間傳播。大家都在背後恥笑他,說他靠老婆出賣肉體,才換來了好項目。

面對這些風言風語,他一概置之不理,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也不再和珊珊幽會,下了班就自己一個人提著啤酒到公園的長椅喝個天昏地暗。

陳總出院後,把他約了出來,遞給他一張銀行卡,說是給他的補償,並讓他離開公司,以免見了面尷尬。

「小傑,是我不對不起你們。你拿著這些錢帶著涵涵離開這裡吧。」

他有把那張銀行卡折成兩半的衝動,可是他忍住了。即使他不需要錢,曉涵也需要。她做這事,不就是為了錢嗎?

他把銀行卡抓在手裡,狠狠瞪了陳總一眼,一言不發地轉身走了。

他已經計劃好了,帶曉涵和菲菲回老家。在他的故鄉,有群山環繞,有清澈小溪,唯獨沒有城市中令人容易迷失的燈紅酒綠。

他只希望,他們兩個都能在原始的、樸素的環境里找回自己,不念過往,重拾初心。

臨走時,他約了珊珊。他心中本來有千言萬語想說,最後卻只說了一句:「對不起。」

珊珊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你真是個人渣,什麼都不懂!出軌的男人沒有道歉的權利,我這個小三也沒有接受道歉的權利!你好自為之吧!」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他心裡突然一陣莫名落寞。

罷了罷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讓一切隨風而去吧,餘生,他只想在山野鄉間行走,只想陪伴菲菲成長。

至於曉涵,她能夠與自己白頭偕老嗎?但願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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