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椅子坐了下來,陳維平的惡劣還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以為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在外面瞎搞。
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
如果陳維平同時和海鮮老闆娘以及周雲舒都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從海鮮老闆娘那裡騙錢拿來哄周雲舒,賺的工資他還得回家交給我。
好半天,我才語氣艱澀地開口:「謝謝你,彭磊。」
「我妹妹補課的錢一直是我拿的,所以,我認識周雲舒這事兒我就不想讓樂雯知道,你也知道她的性格,什麼事情都要刨根問底。」彭磊又說。
彭磊開公司七八年了,遇見樂雯之前,他公司就是半死不活的狀態,全靠著樂家提供的便利和資源,他才得以在這兩年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而彭磊平常對自己家的貼補總是沒個數,樂雯對此頗有意見。
「你放心,我不會和樂雯說的。」一地雞毛的日子我才剛體會,又怎會忍心毀掉閨蜜平靜的生活。
「你……還是好好地$APPEND向陳維平談談吧,為了孩子,也不要鬧得太難看。」彭磊勸了一句。
我笑了一聲:「這恐怕不是我能決定的。」
10.
我像一抹遊魂一樣回到了客廳,打擊一重接著一重。
我以為陳維平只是出軌了,結果他秘密買好了房準備好和周雲舒結婚。
我以為他在外面有一個女人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他還勾搭了一個富婆撈錢。
我認識陳維平七年,睡一張床的枕邊人啊,到今天我才發現,我是一點兒也不了解他。
我花了兩天的時間,找了好幾個人幫忙,總算把這幾年工資流水給搞定了。
收入搞定後,我又通過老主編找到一個業內打離婚官司挺有名的律師,和律師聊過後,我心裡就更有底了。
現在,萬事俱備,只等陳維平殺回來張口跟我提離婚了。
2月18號傍晚,陳維平沒有像往常一樣打招呼就回來了。
彼時,我正坐在餐桌前陪著恬恬吃水果。
聽到密碼鎖滴一聲響起時,恬恬歡快地喊起來。
「爸爸,是爸爸回來了。」她飛快地從餐椅上滑下去,然後飛奔到門邊。
門應聲而開,恬恬撲進了陳維平的懷裡,陳維平丟開行李箱一把抱起了女兒。
「哎呀,我的小寶貝,你又長高了喲,爸爸都要抱不動你了。」
「爸爸,我好想你呀。」恬恬摟住爸爸的脖子,緊緊地偎著他。
「爸爸也想你呀。」陳維平捏了捏女兒的小鼻子。
我心臟一陣顫慄,這個賤人,還真是張嘴就敢說。
我穩了穩神,扶著餐桌站了起來。
「老婆。」陳維平一手抱女兒,一手推行李箱走到了我面前,他面帶笑容,語氣溫和,「你這幾天怎麼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的。」
我看著他,今天的他穿著休閒的牛仔褲,一件深色搖粒絨的外套,頭髮有點兒凌亂,黑框鏡片後的雙眼中帶著點兒紅血絲,這正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丈夫。
而機場那個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大圍巾的精英范男人被他留在了周雲舒身邊。
「這幾天趕個稿子。」我隨便找了個藉口解釋道。
「那也不能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啊,我會擔心的。」陳維平帶著幾分責怪,但語氣還是溫和平靜。
「是嗎?」我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你擔心什麼?擔心我和女兒會餓死在家裡嗎?還是擔心我會跟別人跑掉了?」
「當著女兒的面說這些話做什麼?」陳維平沉了臉,他拉著行李箱抱著女兒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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