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個男人堵在牆角，一嘴酒臭地吻向我，同時對我動手動腳

【本文節選自《每天讀點故事》，作者：吳杉君，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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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手裡的煙一吸一滅，嘴裡吐出一片白霧。他看著面前跟他爭執得面紅耳赤的女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

博露露快被對方這吊兒郎當的模樣氣炸了，「南城夜市的攤，大家也交了同樣的錢，憑什麼你霸占這好位置？總要大家輪流吧？」

莫扎暗滅了菸頭，他定定地看著自己眼前刺毛的小家巧兒，生了逗她的心思。

「按理說，男人應該讓著女人的。」莫扎嘴角掛著玩味的笑，看著博露露說道，「可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那就是凡是跟錢沾邊的，錢永遠排在第一位。」

「真是掉錢眼裡了！渣男！」博露露腦子已經嗡嗡叫，也想不出什麼好詞懟對方，只好氣哼哼地拖著自己東西找了其他地。

莫扎聳聳肩，擠眉弄眼地跟旁邊賣奶茶的小哥說，「誰不是缺錢才來擺攤的？」

這像是他在回答博露露，又像是自己在解釋什麼。

博露露找了個人流尚可的地兒，擺開東西賣了起來。攤位上的玩偶，都是她自製的，獨一無二家，模樣也都精巧可愛。

這個月是她擺攤生涯的起點，今天才第五天出攤，生意一般，她覺得跟自己丟不開面子吆喝有關。

說到吆喝，那個霸占夜市C位的莫扎絕對是第一份兒。

他賣的是衣服，而且還是女裝，一張嘴巧舌如簧，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看見胖大媽，他能說人家穿了他的衣服顯瘦10斤；遇上小情侶，他能哄得男孩子豪擲數百元給女朋友買買買。

也正是因為如此，博露露才注意到莫扎天天都能守著C位，哪怕是他來晚了也沒人敢搶他的地。

她隱晦地問過周圍的攤主，大家都是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深藏功與名。

博露露直覺地認為，莫扎肯定是地攤霸王，仗勢欺人，所以今天才挺身而出跟他鬥智斗勇。

只可惜，三兩句話敗北而歸，此刻也沒了叫賣的興致。

「老闆，這玩偶怎麼賣？」

博露露掀了掀眼皮，看到對方不那麼熱烈的眼神，淡淡地道：「大的五十，小的三十。」

「便宜點唄？」

「大的一對兒八十五，小的一對兒五十五。」

對方顯然猶豫了，似乎想買但又覺得有點貴。

「一大一小，六十拿走。」莫扎插著兜，略帶些痞氣地走了過來說道，「粉色的放臥室，能增桃花，藍色那個放辦公室能避小人。看你合眼緣，我才說的。」

他一副高深莫測的語氣，還真把對方給唬住掏錢買了。博露露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瞟了眼給她錢的女孩兒，心道，這麼粗淺的謊話都信？

但錢是真香，她選擇了沉默，然後接過今天的第一筆收入。

莫扎蹲下身子，跟博露露平視，「跟你商量個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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