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對,是幾瓶。
或者說是.......我也數不清是多少。
直到我喝斷片兒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橫躺在床上。
我醒來的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
我宿舍的小床恨不得一翻身就掉到地上,哪裡有這麼大的空間讓我橫著躺?
不是我的床。
我瞬間驚醒,然後坐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合,我身邊就躺著某位美男跟我說早安吧......
難道這就是宿醉的魅力麼?電視劇誠不欺我?
我咽了口吐沫,緊張兮兮地向床邊看去。
我的身邊空空如也,我鬆了一口氣。
但這口氣還沒喘勻,馬上又被我抽了回去。
我看見腹肌從拐角處緩緩向我走來。
一二三四五......
如果我沒算錯的話,應該整整有六塊。
哦不,不應該說是腹肌,應該是長著腹肌的男人。
不不不不會吧,電視劇誠不欺我?
我抬起頭,看見腹肌的主人赤裸著上身,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碎發望著我,眼神也濕漉漉的。
遲淵。
什麼情況?
我身子立馬一僵:「你......」
遲淵用手撩了撩額上的碎發,濃眉輕皺:「你不會想說你忘了吧。」
確實是......
看他這身裝扮,還有我這副形容,我疑惑地看了看他:「我......」
他眉毛皺得更緊了:「不負責?」
什麼?
喂喂喂,你現在說的這些都好奇怪哎。
現在的情況是我連發生了什麼都沒搞清楚。
我詢問似的看向遲淵:「昨晚.......」
也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炙熱的瞥向他腹肌的目光,他抿了抿嘴,終於找了件 T恤套在了身上。
他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我狠狠的抽了一口氣。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很有興致,很活躍。」
我的手跟著不住顫抖:「那我們......」
遲淵捏了捏眉間:「鬧到很晚。」
漂亮。
7.
陽光照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面很整潔。
因為遲淵剛洗過澡,所以空氣有一點潮濕。
我頭疼欲裂,看著遲淵,往下拽了拽衣角。
衣服是完整的。
一切應該沒有我想像的那樣不堪。
遲淵說昨晚我喝得太多了,我的朋友讓他接我回來照顧我,所以我很激烈地嘔吐,興致很高地拉著他唱歌跳舞,最後折騰到很晚才睡。
不愧是我。
就離譜。
但是......不對?我為什麼要相信他的話?
朋友怎麼會叫他來接我?
這不河裡。
我提出我的疑問,遲淵無奈地聳了聳肩,拿起手機沖我晃了晃:「你給我的備註,忘了?」
我打開微信,上面對遲淵的備註寫得清清楚楚。
老公。
我渾身一顫,抬頭正好撞上遲淵審視的眼神。
他指了指手機,一臉玩味地看著我。
朋友們,歡迎來到大型社死現場。
他可能不懂,老公這兩個字只能代表我覺得他有幾分姿色而已,我到底叫過多少人老公,我自己都記不清。
真沒必要上綱上線。
遲淵又開口了:「昨天晚上,你真的都忘了?」
我又詫異了,剛才不是都解釋清楚了麼?怎麼聽他這意思,好像還發生了點兒......別的什麼?
我不敢抬頭,只是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一臉坦然地讓我打開手機相冊。
最後一張是我們昨晚的錄像。
鏡頭是亂晃的,畫面里一桌的殘羹剩菜,酒瓶擺了一桌,桌上的人都東倒西歪,半是糊塗半是清醒的。
我閨蜜拉著我的手,我也回握她。
很有一種革命戰友勝利會師的感覺。
她滿面紅光:「遲淵,拿下了麼?」
畫面里的我醉醺醺的,一甩手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去:「還有我拿不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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