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妖精,她和鍾越天天吵架,家裡整日雞犬不寧,她被朋友嘲笑,被鄰居指指點點,受盡侮辱,她一直想找個機會見見破壞她家庭的賤人,沒想到今天在家裡碰到了。
從她一進來,她就認出來了,因為她之前看過這賤人的照片,她一直盯著她,然後就看到她和鍾越眉目傳情,最後兩人竟然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好不容易找到這,她就看見鍾越從這裡出來,她憤怒,跑上去質問鍾越,然後兩人吵了一架,她一直沒見女人出來,所以進來看看。
瞧這女人一臉挑釁的模樣,若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就是愚蠢了。
黃澄澄一臉憤怒地瞪著余笙,面上帶著扭曲,她踩著高跟鞋走上去,抬手就給了余笙一巴掌。
余笙沒躲,硬生生挨了一巴掌,低頭的時候,眸中一閃而過的冷厲。
「賤人!」
黃澄澄怒罵,揚手又要打,這次,余笙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好似看著一個跳樑小丑般凝視著黃澄澄,唇角的笑意不減。
「賤人?呵,一直聽鍾越說,她老婆是個黃臉婆,脾氣暴躁,沒點女人的樣子,我開始還不信,今天見到你,嘖嘖嘖,還真是丑」
黃澄澄暴怒,撲過去就要打她,余笙一個側身,黃澄澄因為慣性,直接撞到洗手台上,正好撞到肚子,疼得她嗷嗷直叫。
余笙雙手交握在胸前,慢悠悠地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嘲笑。
「怎麼,闊太太當久了,忘了自己原來的模樣嗎,黃澄澄是吧,要說賤,我可比不上你,你是不是忘了,現在的位子是怎麼來的,你不會真以為,鍾越拋棄賢良淑德的原配,會一心一意愛你吧,鍾越這種男人,犯賤一次,就能犯賤第二次」
聞言,黃澄澄大驚失色,她驚慌地回過頭看向余笙,一臉警惕和防備。
「你什麼意思」
余笙聳聳肩,笑得意味不明:「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我會取代你的位子,成為鍾越的第三任老婆」
2
黃澄澄撞到洗手台上時,尖銳高亢的哀嚎驚到了樓下的人,一群人急急匆匆跑過來,余笙第一時間捂著肚子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和痛苦。
鍾越從人群後擠進來,見余笙坐在地上,臉色一變,趕緊朝她跑過去,他問她怎麼了,余笙醞釀好情緒,抬頭,已經眼淚巴巴地往下掉。
她一手捂著臉,一手捂著肚子,滿臉的委屈和驚嚇,欲言又止,似乎不敢說話,明顯一副被欺負的模樣。
鍾越拿下她遮住臉的手,很明顯的一個巴掌印,他氣沖沖地看向黃澄澄,面色陰鶩,很是難看。
「黃澄澄!余笙是我請來的客人,你為什麼要欺負她?」
黃澄澄捂著肚子,不可置信的瞪著他,然後又惡狠狠一臉扭曲的指著余笙道:
「鍾越,你別聽她胡說八道,明明是她欺負我,她把我推到洗手台上,我撞到了肚子,我沒有碰她,你們進來之前她還在罵我,你們一進來她就坐地上了,她在演戲,她故意的!」
余笙似乎被她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到,抖著身子朝鐘越懷裡躲,她可憐兮兮的垂著眉眼,眼淚失控的往下掉。
「鍾越,我沒事,你別怪姐姐,是我不對,我不該姓余,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姐姐一聽說我姓余,突然變得很生氣,她發了瘋地打我罵我,我躲開,她因為慣性撞到了洗手台,然後我想去拉她,她就很生氣的把我推開」
余笙越說越傷心,抓著鍾越的手,可憐兮兮的求安慰求解釋。
「鍾越,姐姐為什麼這麼討厭』余』這個姓啊,我又沒得罪她,她聽到這個字,好像要吃人」
余笙說完,四周突然安安靜靜的,起起伏伏的議論也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時間看向鍾越,然後再看向黃澄澄,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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