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你想媽媽了嗎,明天小姨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男孩安安靜靜地窩在她懷裡,手裡玩著魔方,眼神渙散,沒什麼焦距,一大一小蜷縮在門後,相互取暖。
4
第二天,余笙準備帶豆豆出門的時候,收到鍾越的信息,鍾越約她在一家咖啡店見面。
余笙把豆豆送到閨蜜張歡的寵物店,然後去咖啡店赴約,來人是黃澄澄,她絲毫不意外,因為鍾越從來不會給她發消息,從來都是打電話。
那個男人,很會說情話,他說與其浪費編輯簡訊的時間,不如直接打電話聽她的聲音。
黃澄澄戴著口罩和墨鏡,看見余笙,朝她揮了揮手,余笙徑直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
「見到我,你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黃澄澄的聲音有些沙啞,她質問余笙,不難聽出話音里的恨意。
余笙端起咖啡,淺抿了一口,她似笑非笑地挑眉。
「為什麼要驚訝,拿老公的手機給老公情人發消息示威,這完全符合你的氣質」
黃澄澄半響沒說話,余笙不著急,也不催她,只慢悠悠的喝著咖啡,一杯咖啡喝完,又讓店員續了一杯,她慵懶又自在,高貴且妖嬈,黃澄澄嫉妒到發狂,終於先忍不住了。
她摘下口罩,拿下墨鏡,指著自己的臉,厲聲道:
「看見了嗎,這才是真實的鐘越,你別看鐘越長得人模人樣,他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這些傷,全是他打的」
黃澄澄說完,又拉開衣袖,扯開衣領,身上全是淤青,傷痕累累,血跡斑斑,舊的疤痕,新的血痕,有曾經留下的,也有看起來剛剛留下的。
嘴角被打爛了,眼角也有淤傷,青紫一片,黃澄澄想從余笙臉上看出害怕,然,看著鼻青臉腫身上處處是傷痕的黃澄澄,余笙唇角的笑容更大。
她把手機反扣在桌上,稍稍朝後仰了仰身子,雙手交握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雖然我和鍾越才相處三個月,但是他在我面前,一直都是謙謙君子,你為了讓我離開他,對自己真夠狠的」
她的意思很明顯,這傷是黃澄澄自己弄的,黃澄澄胸口上下起伏,一副要被氣死的模樣,見此,余笙挑釁道:
「且不說你這身傷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因為鍾越不愛你,他不愛你,所以打你他不心疼,他在我面前,一直是謙謙君子,所以,他愛的是我,你如果識趣,就該成全我們」
聞言,黃澄澄不可置信的瞪著她,又氣又急又怒。
「余小姐,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在提醒你,我是為你好,鍾越現在只是覺得你新鮮,等他厭煩了你,你就會像我一樣被暴打,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余笙拿起手機,皙白的指尖在螢幕上點了兩下,然後又反扣在餐桌上,她抬頭看向黃澄澄,挑眉,唇角的笑容不冷不熱。
「既然他這麼糟糕,你為什麼還要嫁給他?」
沒等黃澄澄回答,她突然話題一轉,半眯著眸子,一副好奇的求知慾。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聽說,鍾越的前妻也是經常被家暴,然後你插足了鍾越的婚姻,他前妻不願意離婚,你和鍾越就把她打成了植物人」
余笙一直緊盯著黃澄澄的神色,她的慌張和害怕,她全看在眼裡。
「鍾越和他前妻有個兒子,因為有自閉症,鍾家人很嫌棄,他前妻昏迷之前,你們打孩子,逼她簽了離婚協議書,上午離婚,你和鍾越下午就領了結婚證,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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