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刺激下,憤怒大於理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他現在很生氣,他恨不能掐死身下的這個女人。
越是生氣,穆陽的動作就越狠,直到,余笙痛的臉色慘白撕心裂肺,他才徹底停住動作。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那個男人竟然從來沒有得逞?他竟然從來沒碰過余笙?
可是,怎麼可能呢,他已經調查過鍾越,那混蛋的性子,怎麼可能只看不吃?
穆陽震驚之後,胸腔一陣興奮和振奮,他一臉憐憫和寵溺地低頭吻住余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雖然他有太多的事想問她,但是,已經在最關鍵的時候,他還是捨不得放棄。
7
張歡見余笙遲遲沒去接孩子,打電話也沒人接,所以她下班後親自把豆豆送回來,余笙之前給了她備用鑰匙,所以她直接開門進屋。
結果,一進門就聽到余笙的哭聲,隱隱還有男人的聲音,張歡一愣,先把豆豆送回房間後,趕緊往余笙的房間跑。
剛走到門口,穆陽就摔門而出,看都沒看張歡,臉色難看,頭也不回地離開,張歡看見穆陽,極為詫異,跑進臥室,余笙坐在床上哭。
臥室里氣息曖昧,味道還未散去,顯然剛結束一場情事,張歡看看余笙,再想想剛才離開的穆陽,還有客廳那些被踢翻的奢侈品,一下就明白了什麼。
余笙哭倒在張歡懷裡,張歡問她,是不是穆陽強迫的她,余笙搖頭,張歡問她為什麼哭,是不是和穆陽吵架了,余笙哭得更厲害,她說她罵了穆陽,說了很難聽的話。
「歡歡,我終於讓穆陽死心了,我說了很多糟糕難聽的話,他現在肯定恨死我了,歡歡,我演不下去了,面具戴久了,我已經開始厭惡自己了,我撐不下去了」
「歡歡,你走的時候,把豆豆帶走吧,明天我把鍾越和黃澄澄約到家裡,我想結束了,我要帶他們去找我爸媽,歡歡,幫我好好照顧豆豆」
「還有我姐,如果她醒了,告訴她,以後余家,只有她和豆豆了,讓她好好活著,歡歡,我的銀行卡在床頭櫃第二個抽屜里,密碼我已經改了,是豆豆的生日」
張歡等余笙哭累了睡著了,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她在客廳坐了很久,然後拿出手機給穆陽打了個電話。
「穆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余笙為什麼突然性情大變,為什麼會去當鍾越的情人嗎,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次日早上九點,穆陽在醫院門口見到張歡,張歡沒說話,帶著穆陽往裡走,坐電梯到四樓,去了拐角盡頭的一個病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張歡指著病床的女人告訴穆陽,這就是答案。
「她叫餘音,是余笙的姐姐,也是鍾越的前妻,半年前,被鍾越和他的情婦黃澄澄打成植物人,余笙的爸媽去醫院的路上,開得太快,出了車禍,余笙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回國,連父母的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張歡說,餘音之前有個家裡給她介紹的男朋友,她不願意,偷偷跟鍾越私奔去了國外,她跟家裡一直有矛盾,和鍾越離開後就跟家裡斷了聯繫,兩姐妹一直偷偷聊天,但是餘音從來報喜不報憂,余笙一直以為姐姐很幸福。
餘音去年才回來,余笙這兩年因為工作沒回家,餘音讓她今年早點回來,她準備正式帶鍾越回娘家,余笙已經訂好票了。
沒想到,余家遭逢巨變,一夜之間,她沒了父母,姐姐也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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