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就禽獸吧」,我鉤住他的脖子滿眼慾望地看著他,事後很害羞

2022-01-18

【本文節選自Z《心動試劑:你是命運予我的偏愛》,作者:黎落落等,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小姨,這個氣球我吹不起來。」

小侄女無辜的大眼睛死死地將我的尊嚴踩在地上。

許知原背靠深藍色沙發,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甚至嘴角噙了一絲淡笑。

我顫顫巍巍地將那個東西拿過來,視死如歸地準備吹,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捂住我的嘴,順便把那個東西拿走。

許知原從兜里拿出一百塊錢,「妮妮,這個氣球壞了,你重新去買可以嗎?」

小侄女乖巧地點頭,一溜煙跑出去買了。

只剩下石化在當場的我。

還是許知原打破了寂靜,兩根手指夾著藍色的包裝袋,哂笑一聲,「目標:許知原。」

我老臉一紅,前兩天為了表達我要睡了他的決心,特地往上面寫了字,還用的防水馬克筆。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靜默。

「怎麼?想睡我?」

「可以嗎?」

「你說呢?」

我閉嘴了。

2.

破滅了。

我長期樹立的清純人設今天被一隻大號的氣球打破了。

我看著垃圾桶里的那個東西,瞬間想讓自己挖個洞藏起來。

當初我剛進大學就有一個猥瑣男隱晦地問我要不要跟他出去,還讓我自己帶措施。

我當即就截圖發給了許知原,天真無知地問:「知原哥,他讓我帶的什麼措施?措施怎麼辦?」

果不其然,他讓我把那人的微信先推給他,然後立馬拉黑。

在那之後我用這種單純人設有意無意地討(sao)教(rao)他好多年。

可現在什麼都沒了,我屈辱地蹲在地上,眼淚不爭氣地滑落。

想跟許知遠發消息但又不敢,我怕看到紅色感嘆號。

畢竟當初他教育過我:遇到心懷不軌的人,馬上刪除!絕不給這種法外狂徒一絲機會。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

因為我的「措施」沒有了主人。

但在含淚畫第三張我和許知原的大尺度畫稿的時候,我突然豁然開朗。

反正許知原已經知道我本性了,那麼我電腦里那麼多年我腦補的和許知原醬醬釀釀的畫稿也是時候一一實現了。

好歹我明里暗裡勾引了他一年,但是那些借過的醬油、蹭過的飯,都像是打了水漂,他一直不為所動。

既如此,那就開大!

閨蜜秦欣讓我穿著情趣內衣勾引他。

我老神在在地搖搖頭,蘭花指一翹。

俗!俗不可耐!

看來,要用我自己的辦法。

我盯著水管,下定決心,一梭子給它扎爆了。

3.

此時我正在跟許知原面面相覷。

「是水管先動手的!」我信誓旦旦。

許知原雙手抱胸,斜倚在門框上,輕挑濃眉,唇角上揚一個淺淺的弧度,語氣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殘忍至極,「是嗎?那去找你哥。」

說罷就要關上門。

我本能地按住他的腹肌,「知原哥,我哥現在在外地,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許知原撥開我四處遊走的手,「妹妹,你哥要是知道我跟你同居,他會殺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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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哪有那麼不懂事。」

他笑了兩聲,「你從小到大收到的情書、禮物,還有追你的人,都是被你哥打發的。」

我乍一聽這話,差點破音,「什麼?!」

我就說班裡那小胖怎麼老繞著我走。

看到我眉頭緊皺,他也十分貼心地安慰我,「其實追你的人也沒幾個,咱不虧啊。」

我眯了眯眼,「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許知原的眼神瞬時有些飄忽,我心中瞭然,立馬跪坐在地上抱住他的腿:「知原哥,你們怎麼那麼狠心,現在我家都被淹了,你居然還見死不救!要不是從小到大的桃花都被你們掐滅了,我至於如今居無定所嘛?」

眼淚說來就來,但許知原還是置若罔聞,甚至反手拍了個視頻。

我瞪了他一眼,直接爬進屋,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攆出去。

他看著我進屋的姿勢無比順暢,直接上手把我提溜起來。

「知原哥,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在外面那麼冷的天氣還穿著濕衣服嗎?」我道德碾壓他。

最終他還是敗下陣來。

「你睡次臥,然後滾回去把你的衣服換了。」

「啊~」我委屈地拖著音調,「不能穿你的嗎?」

他冷笑一聲,「給你穿什麼?白襯衫?」

我滿懷期待,「可以嗎?」

他湊近我,雖然面上儘是戲謔,眼裡卻沒有一點溫度,「要不要我去找你哥借襯衫?」

「不用了,謝謝。」我麻利地滾回去換衣服了。

等回來的時候許知原已經鋪好床了,我滿意地在上面打了個滾。

他輕笑一聲,然後出去。

我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面。

他兀地轉身,我本想繼續向前撞擊他的胸膛,哪知他大手一按,我被迫止住了腳步。

我不滿地整理了一下我的劉海。

許知原淡笑著看著我,「程漾,你給老子安分點兒,懂不懂?」

我內心MMP,臉上笑嘻嘻,「懂。」

他滿意地轉身走進主臥。

我本欲繼續跟著,可他直接關上了門,我正欲說他小氣,裡面直接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鎖了?!

許知原,你把我程漾當成什麼人了!

我惡狠狠地踢了他的門一腳。

4.

我是怎麼認識許知原的呢?

大概是我初中的時候,班上有個壞男孩要我跟他早戀,我不願意,誰知道他直接帶著全班孤立我。

當時正是青春期,比較敏感,不願意跟家裡人說我的遭遇。

可是我低估了小孩子的惡意,那天我值日完回家的時候,發現他帶了一群男生在小巷子裡堵我。

我被嚇得說不出話,後來聽到了一個清冷的男聲。

「程朗,那是不是你妹妹啊?」

「我看看,靠!還真是。」

我哥拿著棍子就衝過來了。

我哭得看不清楚人,許知原伸出手擦了一下我的眼淚,柔聲說:「妹妹別哭了啊,你哥正替你揍他們呢。」

聽到這話,這幾天的委屈突然有了突破口,抱著許知原就委屈地大聲哭了起來,「他們……欺負……我,還孤立……我。」

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背,順便把我耳朵蒙上不讓我聽其中的慘叫。

後來那幾個男孩兒蹲在牆角,我也終於看清楚抱著我的大哥哥的臉。

許知原當時逆著光,牽著我站在旁邊看我哥給他們灌輸社會主義思想。

他當時棕色的瞳孔里盛著笑意,長睫微微扇動,微笑地看著我,我永遠忘不了當時的模樣,太帥了。

回家的路上我哥嘟囔著要讓我去學點兒散打,順便得意地問我:「剛剛哥哥帥不帥?」

我咬著唇,紅著臉真誠地說:「我覺得知原哥哥比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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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當時沒空看我哥。

我哥聽到這話就炸了,「是你哥讓我收拾的那群小鬼,他什麼也沒做!」

許知原戲謔著說:「此言差矣,那群小孩兒一米五都沒有,我要是也去不就以大欺小了嗎?」

我狠狠地點頭。

我哥直接從許知原手裡接過我的手,「別讓他把你三觀都帶歪了。」

我不滿地努努嘴,但又掙脫不開我哥,所以直接晚飯的時候就不理他了。

5.

我起床的時候許知原已經去上班了,他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最近好像在打官司,特別忙。

跟我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人是不一樣的。

我畫完一張畫稿,就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了一條薄毯,許知原在旁邊拿著電腦工作。

他身穿西裝,黑色的西服把他襯得更加金貴,白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白金色的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幾根碎發搭在額前,果然是我的禁慾系男神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抬頭看我一眼,唇角微勾,「剛回來。」

清純的小白花怎麼能睡死呢?

「我睡眠淺,剛剛就聽到聲音了其實。」

他笑了兩聲,淡定拆台,「是嗎?我看你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都沒忍心打擾你。」

我戰術性咳嗽了一下,此時肚子忍不住叫了兩聲。

許知原挑眉,「餓了?」

我點點頭。

「走吧,出去吃。」

我還想挽救一下我的形象,「要不,我做飯吧。」

他沉默了一瞬,「算了吧。」

家人們,他心疼我。

「我怕你把廚房炸了。」

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壓馬路消食,路上經過超市,進去買了些零食。

結帳的時候,我隨手拿了個口香糖,許知原面不改色地讓我把它放回去,淡淡地說:「不用拿,你那兒管夠。」

我老臉一紅,定睛一看,口香糖變成了小氣球。

6.

回去後,許知原已經很疲憊了,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知原哥,你很累嗎?」我坐在他身邊,偏頭問他。

「對,最近案子有些棘手。」

我瞭然,「要不明天我做飯,我們晚上就不用出去吃了。」

他這才睜開眼睛,眼眸裡帶著些笑意,「我真的怕你把廚房炸了。」

我搖搖頭,握緊我的小拳頭向上揚,「你不懂,我學習能力超強!」

他被我逗笑了,揉了揉我的腦袋,「隨你吧,我先去洗澡。」

說完就拿著睡衣去浴室了。

許知原出來的時候,我正對著浴室的方向愣神,腦海中不那麼純潔的想法支配著我的大腦。

許知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強壓著什麼怒火,直接將手裡洇濕的毛巾甩在了我的臉上。

「小屁孩兒,看什麼看!」

我把眼睛露出來,「怎麼那麼小氣,看一下又不要你命。」

他冷哼了一聲,「快去洗澡。」

我低低地吐槽了幾句,「小氣鬼,煩死了,都不給看的。」

誰知道許知原耳朵那麼好,直接拉住我的手把我整個人按在沙發上。

突然靠近的距離讓我更能看清楚他的皮膚,冷白的皮膚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更加白皙。

頭髮上的水珠甚至垂落到我的脖頸處,冷得我打了個顫。

「哥哥以前有沒有教過你,不能背後說哥哥壞話。」

7.

這句話突然把我拉回那年,他幫我補習的時候,我正在看《我的哥哥怎麼可以這麼帥》。

一個措手不及讓他看到了封面,我一陣臉熱,夏日的熾陽都沒我臉熱。

他沉靜地念出那幾個大字,我欲哭無淚。

他拍了下我的肩膀,「高考前不允許看這種書,沒收了。」

我不願意了,我只看了一點點呢。

但又迫於淫威,只能忍氣吞聲,小聲地罵了他幾句。

誰知道他直接揪著耳朵教我道理,並讓我默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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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一下拉得有些長,許知原見我愣神,兩根修長的手指捻了一下我臉上的肉。

我吃痛出聲,「記得記得。」

「快去洗漱。」

「好!不過,知原哥,我鑰匙忘了拿,得明天去找開鎖師傅才行,可我又沒有換洗的衣服……」我繼續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他睨我一眼,最終嘆氣,「去我衣櫃里找吧。」

「好嘞。」

聞著他衣櫃里撲面而來的荷爾蒙的味道,我忍不住猛吸了一口,然後一邊唇角高高揚起,露出我邪邪的微笑,拿出其中的一件白襯衫跑進浴室。

出來前,我還是緊張地看了鏡子裡的人一眼。

襯衫剛剛能夠到膝蓋,露出修長筆直的小腿,長發被挽起,露出優雅的脖頸,粉色的唇在白皙的臉頰上更加嬌嫩。

誰看了不迷糊?

我自信地走出浴室,迎面撞上喝水的許知原,此處不是靜止狀態,空氣中瀰漫著寂靜,許知原迅速喝了一口水。

轉身進了房間,不一會兒就直接給我找了一套黑色運動服,外加一件T恤,「給老子換了。」

我雙手交叉胸前抗議道:「不要!」

「不好看,換了。」

我看他實在太過嚴肅,生氣地進房間換了。

出來的時候,他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湊近我。

「刺啦」一聲,他直接把我的拉鏈拉到了最高點。

這TM不會是和尚吧?

8.

許知原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我能去嗎?」我滿懷期待。

他在沙發上看著海綿寶寶,目不轉睛地說:「你去幹嘛?」

太冰冷了,我有些受傷。

他偏頭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唇,「那裡基本上男生都在攀比,女生都在討論孩子,你去幹什麼?」

哦,也是,我剛畢業,確實沒什麼共同話題。

「那好吧,我等你回來。」

他輕笑一聲,點點頭,「好,我儘快回來。」

他走後,秦欣打電話找我出去喝酒。

等我磨磨蹭蹭地到酒吧的時候,秦欣已經和身邊的帥哥們吹了好幾瓶了。

她看到我之後就把我拉過去講話,問我跟許知原的進展怎麼樣了。

我把許知原拉我拉鏈的事情跟她說了後,秦欣也忍不住吐槽,「這哪裡是禁慾啊,這是和尚吧?」

「他不會還沒那個過吧?」

「不知道,畢竟據我所知,他唯一一個前女友是大學畢業的時候分的。」

「談了多久?」

我搖頭,不知道。

畢竟我也只是在我哥的微信里刷到過那個女生和他的合照,黑色的頭髮,面容很清麗,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生。

酒吧太吵,我去找了個地方清靜一下。

微信里沒有許知原的信息,卻在拐角處看見了他,以及他身旁的女生,那個我見到過照片的女生。

她似乎比之前更加成熟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裙子,外面一件棕色的風衣,跟他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地捂著嘴笑。

許知原也微笑著跟她說話,有喝醉的人經過時他還拉了她一把,看起來真的很配。

什麼勾引,什麼禁慾。

因為是我,所以許知原才沒感覺而已。

9.

秦欣在凌晨的時候把我送回了許知原那裡。

我暈暈乎乎地打開門,沒開燈,站得不穩,在換鞋的時候倒下並且撞到鞋櫃。

我吃痛出聲,意識清醒了一下。

「你去哪兒了?」燈突然被打開,我這才發現許知原一直在沙發上坐著。

我沒回答,晃晃悠悠地想起來,但沒成功,許知原直接將臂彎伸進我腿下,另一隻手扶在我背後,將我抱了起來,放在沙發上。

他剛要走,我的頭腦突然發了熱,手鉤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

許知原有一瞬間的怔愣,但我似乎感受到了他淺淺的回應。

但一瞬後他還是冷靜地推開了我。

我不滿意了,醉意上了頭,依舊執著地要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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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著氣,目光幽暗地看著我,傾身銜住我的唇,我被親得更加迷糊了。

等到他放過我讓我換氣的時候,我才有機會跟他說:「許知原,我喜歡你。」

許知原的唇上還透著水光,說出來的話卻毫不黏糊,「程漾,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你總要……」

後面的話我已經不知道了,因為我光榮地斷片兒了。

我腦子裡的想法就是:

他把我當妹妹!

當妹妹!

在我暈菜的時候腦海里就一個字。

淦!

10.

我走了,但不是帶球跑。

因為我TM那一晚睡都沒睡到,現在想起來真是血虧。

一醒來就直接坐上計程車奔赴秦欣家,並趕走了纏著她的小奶狗。

我坐在秦欣對面,哭著向她傾訴。

「你說……他是不是渣男!以前對我……還那麼好,昨天晚上……他居然說……」我的聲音裡帶著悲憤和不忿,「他把我當妹妹!我一點都不覺得紫色很有韻味。」

我順了口氣,繼續說:「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秦欣幫我拍著背,「對!就是,人模狗樣的,親了居然還說是妹妹!」

「對!離譜!」說著我就把他的電話、微信全部拉黑了。

在秦欣家住了幾天,我決定還是得退租,但是先得把扎水管的後續料理了,順便把我那一箱子「措施」低價賣出去。

於是我把它掛上鹹魚,售價38元,一箱子大號的,也沒抱什麼希望。

但沒一會兒居然就有人買了,我提醒買家,「親,是大號哦。」

那邊毫不客氣,「看不起誰?」

可當我把快遞送出去,打算去秦欣家的時候,我悟了。

為什麼是我走?我房間已經可以住人了!

於是我毅然決然地回到房間睡了一大覺,起床後我就打算去樓下打包水煮魚上來吃。

可沒想到回來時許知原已經堵在了家門口。

他斜倚在門上,雙手抱胸,眼睛裡帶著些桀驁,一副打算算總帳的姿態。

我不爭氣地有些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我冰冷地站在他面前,「讓開。」老娘要高貴冷艷地進門。

可許知原完全不虛,倒是反問我:「你這幾天去哪兒了?為什麼拉黑我?」

你還好意思問!

縱使我內心已經在指著天對著地怒罵渣男,但面上仍舊不顯。

我梗著脖子,「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怎麼跟老子沒關係?」許知原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為什麼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哦……孩子大了,敢拉黑我了是吧?」

我被說得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還是決定先開門進去,這些年他和我哥由於年齡帶來的壓迫感始終沒有消散過。

可我準備摸鑰匙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根本沒有帶包!

許知原也看清了我的動作,拉著我的手腕就往他那裡帶:「走,去我那兒。」

我當然抵死不從拉著門框不讓走,許知原威脅我,「走不走?不走我就用硬的了啊。」

我心跳忍不住加快了。

他一看到我臉紅就知道我肯定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了。

許知原扶額,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嘆息,隨後用那對好看的眼眸看著我。

我抬頭看天,他嗤笑一聲,直接手扶住我的腰,屈膝將我抱在了他寬厚的肩上。

我肯定使勁掙扎啊!

但他打我屁股誒!

11.

自進門後我就一直抱著胸端坐在沙發上,腰挺得筆直,許知原已經把我提的火鍋放在了冰箱裡。

所以我覺得他可能一開始就是衝著我的火鍋來的。

「哼!」我發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鼻音。

許知原走過來坐在我對面的茶几上,手撐在身後,悠閒地看著我生氣。

我作勢要走,他直接就按住了我的肩膀,用他的長腿夾住了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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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他微微勾唇,笑了一聲,「說吧,為什麼要拉黑我?」

「那不然留著過年嗎?而且,你又不給親又不給睡的,拉黑你不行?」豁出去了。

許知原頗有些無奈,語重心長地說:「程漾,我是你哥的朋友。」

嚯!我哥的朋友?你想道德壓制我?

我立馬反駁道:「對啊!你是我哥的朋友,那我睡一下我哥的朋友怎麼啦!」

聽到這話許知原覺得有些好笑,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笑意盈盈地讓我再說一遍。

那我肯定聲情並茂地再說一遍,反正現在都這樣了,不打嘴炮白不打。

許知原的笑容有些狡黠,給我看手機當前的頁面,赫然是和我哥的微信,而現在都還在語音的錄音中。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作勢要搶回來,許知原手一抬,我搶不到。

「要是不想讓我把這個發給你哥,你就好好說話。先回答問題,你為什麼一言不發就拉黑我?」

我咬了咬唇,惡狠狠地說:「你不是都說了把我當妹妹嗎?那我為什麼還要纏著你?」

「我之前是把你當妹妹,可我不也是讓你給我兩天時間,我做個心理建設嗎?」

「啊?」我懵了,我怎麼沒聽到這些?

「你沒聽到?」許知原深吸一口氣,「你別跟我說你斷片兒了。」

我抿唇,尷尬地點了一下頭,但我先發制人,「你還需要做什麼心理建設?明明那天我們親都親了!」

「你不懂,我需要點時間來接受我確實是個禽獸的事實。」許知原眼睛深邃,目光輕輕地飄落在我身上。

我呆呆地說:「不禽獸啊。」

要是禽獸的話,那天我就能把他睡了。

「程漾,我前幾年確實把你當妹妹,但是你搬來這一年我也確實……」他閉上眼睛,有些不好開口,「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驚呆了老鐵,我眼睛發亮,雙手握拳捧著我的臉,嘴角瘋狂上揚。

許知原繼續說:「那天你親我的時候我並沒有準備好,所以才讓你再給我一晚上時間。」

然後他扯出一抹假笑,「結果第二天我就找不到人了。」

我嬌憨地撓了一下腦袋:「那不是斷片兒了嘛。」

然後我湊近他的臉:「那你現在說服自己沒?」

許知原握住我的腰,把我撈進懷裡。「當然說服了。」他將頭埋進我的脖子,「禽獸就禽獸吧。」

我開心地轉身用手鉤住他的脖子,滿足地抱著他。

他的氣息在我耳邊吹拂,熱熱的,低沉地說:「要接吻嗎?」

我驚喜地瞪大眼睛,「可以嗎?」

許知原笑笑不說話,只是俯首吻住我,一點一點地在我唇上侵略。

等我們結束的時候,我害羞地抱住他。

許知原笑了兩聲,捏了捏我腰間的軟肉,我突然瞥到他手機一直在閃,好像是我哥發的微信。

「許知原,好像是我哥在找你誒。」

他這才看向手機,我哥果然發了好多條語音過來,順著聊天記錄往上看的時候,居然發現許知原這裡發了60秒語音,肯定是剛剛他錄到60秒滿了直接發了出去。

我和許知原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絕望。

他隨意地點開其中一條。

最先出聲的就是我哥的土撥鼠尖叫。

「啊!!!!!!!!!」

我蒙了蒙耳朵,這叫聲比紘郎抓住墨蘭偷情那天的叫聲還大。

12.

我哥大力敲門的時候,我順勢從許知原身上滑下來,跪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許知原看著腿間的我,歪頭,挑眉,疑惑。

我熟練地把頭髮弄亂,衣服扯皺,然後對許知原語重心長地說:「大難臨頭各自飛吧,你總要經歷一次的。」

「許知原,你給老子開門!我妹呢?我妹呢!」

我哥在門外似乎已經開始暴走了,我閉上眼不忍看到許知原開門後被我哥暴打的模樣。

果然聽到一聲悶響,我不忍,邁著小碎步擋在許知原面前。

「哥,你要是想打他就先打我!」我悲愴出聲。

程朗輕輕地踢了我兩腳:「老子打他了嗎?他自己沒站穩摔下去的。」

我看著許知原嘴角的淤青陷入了沉默。

程朗冷漠地問許知原:「許知原,老子打你沒?」

許知原悶笑一聲,順著他的話頭說:「沒有,我自己摔的。」

我哥冷笑一聲,「算你識相。」

13.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哥邊說邊把一包方便袋放在茶几上,可我怎麼覺得那個袋子很眼熟?

許知原不卑不亢,「就剛剛。」

我哥用手指著許知原,「你就是個禽獸!」

許知原點頭,「我也覺得是。」

這順從的態度都讓我哥疑惑了,「你現在那麼聽話?」

許知原靠在沙發上,唇角上揚,有些欠揍,「大舅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哥炸了,「你有病吧,我同意了嗎?」|

「我等著哥哥同意。」

見他們倆又要掐起來,我連忙轉移話題。

「哥,你袋子裡裝的什麼?禮物嗎?」我邊說邊扯過來打開。

打開後,我一愣,怪不得我看著袋子那麼眼熟,這不是我賣出去的套嗎?

「這不是我的……」還沒說完我就噤聲了。

我哥察覺到不對勁,「你的什麼?」

他把袋子扯過去,然後看到了「措施」有幾個寫著許知原的名字,再看了看發貨地址。

「目標:許知原。」我哥低沉的聲音里有些崩潰,「這是你賣的?」

我靈魂一震,不敢說話。

「燒了,老子要把它燒了!」

我條件反射地出聲阻攔,「別啊!給我留……」然後他一個眼刀甩過來,我立馬拉上了嘴上的拉鏈。

他指著我,「你!把老子那38塊錢還給我。」

許知原出面調和,「她不懂事,我轉給你。」

我哥怒目瞪他,「你誰啊你是?老子要你那38塊錢?這大號,你不怕不合身嗎?」

許知原點頭,溫聲說:「確實有點緊,那送你吧。」

我哥自閉了,他朝我招手,「走!回你那兒,老子不在這個癟三這兒住!」

我撓撓頭,「哥,我的鑰匙忘了拿。」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順過來,然後神色自如地踹開了許知原主臥的門。

過了許久,我貼在門上問他:「哥,吃火鍋嗎?」

「吃!」

14.

我哥是跟許知原在床上談了一晚上才走的。

羨慕,畢竟我就從來都沒有這種待遇。

不過,他走了,我終於可以和許知原親親抱抱舉高高了。

我哥一出門,我就把門啪地一關,熊抱住許知原。

「我哥跟你說了什麼?」

許知原親了我一口,「他全拿走了,說要銷毀贓物。」

「啊?」我的臉都皺到了一起,「那些可貴了呢。」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頭,「放在這兒也沒什麼用。」

「為什麼?你難道又不給我睡啦?」

許知原把我抱到沙發上,「對,你哥昨天給我做了很嚴肅的社會主義教育。」

我跨坐在他身上,惡作劇似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我咬著唇戲謔地看他,「真的不要嗎?」

他嗤笑了一聲,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他用手握住我的脖頸按向他,給我一個深深的法式熱吻。

直接反客為主把我壓在沙發上,手指在腰間輕輕地打著節奏,隱隱還有向上的趨勢。

我氣喘著看他,有些意亂情迷,誰知道他卻抽身離去。

「程漾,別勾引我,我比你有定力多了。」

我頓時泄了氣,「你是不是真是和尚?」

他笑著親我一口,「再等等,等我生日,你哥拿那些就是給我做生日禮物的。」

笑死,「他不後悔嗎?」

「後悔也沒用了,畢竟……」

他湊到我耳邊,親昵地吻我的耳廓。

「你已經是我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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