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現在他是這樣認為。
眸光閃了一瞬,愛?祁朝被自己想到的這個字給逗笑了,於是真的笑了。
聽到聲音,沈思回頭望了眼,又專心腌制牛排,「笑什麼。」
祁朝握上她的手腕,「我來吧。」
沈思勾了下唇,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要做飯,帶著一次性手套,不好推開他,「出去忙吧,好了我叫你。」
沉默幾秒,祁朝細細看著她的臉,皮白眸亮,嘖了一聲,「敢情我變著法兒逗您開心,就是不領情?」
他的語調很輕,帶著股地道腔的隨意,撓的人心癢。
沈思眼睫顫了顫,才想起今天他發的信息沒回。
似乎是第一次忽視他。
所以給錢是為了逗她開心,她確實應該開心的。
只是她要的不是這些。
她要的,他給不起。
突然的侷促,目光躲閃一瞬,雙手抬高不讓醬料沾到他的衣物,「我做飯呢。」
「換個地兒做。」
看著男人臉上散漫的笑,明明在一起這麼久,沈思耳根還是忍不住發軟,剛想說話,一串系統鈴聲響起。
腰間的溫熱消失,祈朝啄了下她的唇,舉著手機轉身離開。
因為距離近,沈思聽到了一句話。
祁總,出來吃飯嗎?
是道女聲,溫和恬靜。
沒有過多鋪墊,直接開門見山,親密一下子拉近,好像他們吃過很多次飯一樣。
牛排放在一邊,沈思漫不經心的切著小番茄,耳邊的碎發緩緩垂下,側邊只見敲挺鼻尖。
直到指尖冒了些鮮紅血珠,她才回神自己被切到手了,好在血口不大,剛轉身去拿創可貼 ,祁朝也迎面走來。
因為要消毒,男人微微俯著身,掌心覆在她的手背,絲絲熱意瀰漫開來。
「疼麼?」
動作很輕,嗓音更輕,連帶著人都溫柔幾分,呼氣灑在她的指尖,有些癢。
沒得到回應,祁朝側頭,恰好與女人的視線對上。
沈思有種被抓包的羞惱,「不疼。」
祁朝看她幾秒,明顯今天心情不錯,對她笑了笑,「臉紅什麼。」
他的眼睛很黑,笑時,斂起鋒芒,半正經半戲謔。
總容易讓人誤以為,他對你,是不同的。
被這樣一說,沈思整個人都燙了起來,沒出息地移開視線,嘟囔了句,「現在疼了。」
祁朝撕開創可貼,緩緩將傷口包裹進去,「比床上還疼?」
沈思想繼續做晚餐,祁朝卻不讓,還是帶她出去吃了。
西山距離銀泰來回來一個多小時,回來太晚,祁朝也大發慈悲地沒折騰她多久便睡去。
工作時刻記著今天周幾,一放假全都忘了,導致差點睡過頭。
祁朝前幾天去了廣州出差,房子有些空蕩。
沈思關上門,司機已經在門口。
他的細心總是體現在這些方面,比如專車接送,比如生日禮物等,即使,他本人不在,都是助理代勞。
這也是陸意涵說他是不稱職男朋友的原因。
手機上躺著男人離開那天說的乖乖吃飯。
直到今日過去三天,沒有任何消息。
沈思失笑搖了搖頭,眼尾閃過酸澀,車子已經到達舞房地點。
「今兒來報名的女人,我看陳總對她客客氣氣,什麼來頭?「
「江氏獨女,能不客氣嗎。」
「我去,這麼尊大佛我還真招架不來,還是思思姐來吧。」凝露說完對她笑了笑。
沈思正喝著水,江家如今在京城地位僅次於祁家,很難不認識他們捧在手掌心長大的女兒,江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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