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下班回家,我剛打開家門,就聞到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烤麵包的香味。
聽到我進門的聲音,女兒圍著圍裙,拿著一個剛出爐的麵包對我說:媽媽,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快來嘗嘗今日份的麵包。
我拿起麵包咬了一口,很香,口感也非常好,我給女兒豎起了大拇指說:厲害啦!以後,我就靠你啦!
女兒笑著說:媽媽,你慢慢吃,鍋里我還在燜排骨,我去看看。等我爸回來,咱們就可以開飯了。
看著女兒的背影,手裡拿著軟乎乎的麵包,我突然很慶幸,幸好,我們沒有強迫女兒,不然還不知道她現在會變成什麼樣?
02
我的女兒欣欣今年15歲,算來,她休學一年了。
這一年,我和他爸老周的心,從剛開始像是在油鍋里烹,到現在越來越淡定。隨著,我們的轉變,女兒的狀態,也越來越好。
一年前,女兒初二上學期。那天,我正在北京出差,突然接到婆婆的電話。她帶著哭腔說,欣欣已經兩天不去上學了,還說要是在逼她去上學,她就去跳樓。
欣欣一直很乖,從小到大,我和老公都很忙,一直是婆婆幫著照顧她。突然聽婆婆這樣說,我的心裡很慌。
那天,我迅速地處理好工作的事情,晚上飛了回去。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欣欣已經睡了。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要緊的就是先和欣欣談談。
第二天早上,到了上學的點兒,婆婆照例去敲門叫欣欣起床。她敲了很久,房間裡終於傳來女兒的聲音,她說:奶奶,我昨天晚上失眠了,你讓我多睡會,我不想去學校。
婆婆敲門的時候,我已經起床了,聽見欣欣這樣說,我對婆婆搖搖頭。
半個小時後,婆婆下樓去買菜,我又去敲欣欣的房門,告訴她,我是媽媽。過了好一會,她才開門。
此刻的她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很憔悴。看她這樣,我很心疼。我說:欣欣,咱們聊聊。你奶奶說你兩天都沒去上學了,今天是第三天,對不對?
她輕輕地點頭,有些沮喪又無力地說:媽媽,我晚上睡不著,總是做噩夢,到了學校也聽不進去課,我真的覺得很煎熬……我覺得我太笨了,浪費了你和爸爸的好基因,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從樓上跳下去,這樣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對我失望了……
03
欣欣的話,讓我心裡揪得慌,很痛。但我還是佯裝淡定地說:媽媽很開心,你能把心裡的想法都告訴我。你不想去學校,媽媽先幫你請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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