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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快一點呀...」
「寶貝，你這皮膚摸著真滑！」
李美站在房間門口快一個小時了，裡面的動作依舊沒有結束。
她對這個場景已經見怪不怪，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如今的麻木不仁，要不是因為父母太封建，李美早就想跟這個毫無節操的男人離婚了。
沒錯，裡面的男主角正是李美的老公趙國，而房間裡被趙國壓在身下的女人是他招來的小姐，李美多次請求趙國能否到外面去做這種事，趙國瞪著眼回答：「不行，在家裡可以省了開房的錢。」
李美又問趙國能不能招小姐的時候提前告訴自己一聲，她躲出去行不行？
趙國不樂意了，「有這個必要嗎？我這完事了你還得收拾呢。別再給老子添堵了，再叨叨的老子就揍你！」
自此以後李美只能被迫著看著趙國跟不同的小姐們翻雲覆雨，每次結束後李美還要忍受著噁心「清理戰場」，趙國會跟她炫耀昨天那個漂亮，今天這個技術好。
李美都只能默默忍受著，誰讓她在房事上不能滿足趙國呢？而且趙國對她之前的打胎行為是嫌棄的。
原來一年前李美通過同村的介紹人跟趙國相親，她當時剛跟初戀男友分手並且流產了一個孩子，還因為種種原因切除了子宮再也不能懷孕。
李美父母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莊稼人，對於女兒這種未婚先孕的行為覺得丟盡了臉面，於是也不管女兒的意願，強行讓她相親，並迅速結了婚。
趙國不是什麼老實人，他前幾年犯了點事進了監獄剛被放出來不久，李美父母是覺得女兒現在的條件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人了，悲劇自此就發生在李美身上。
李美對於趙國是十分排斥的，這在他們第一次上床就體現了出來，不管男人如何表現，她就是沒有感覺，乾澀得不行。
趙國覺得無趣，便很少碰她，李美自知愧對他，在生活上把趙國照顧的很好。
結婚之前趙國只是知道李美以前談過朋友，可村裡的閒言閒語傳到了趙國的耳朵里，他這才發現原來李美還經歷了流產和切除子宮，已經不能再生孩子了。
回到家後趙國就對李美拳打腳踢，邊打邊罵，「你這個婊子！原來是被別的男人玩剩下的玩意，還聯合你爸媽來騙我結婚，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
李美哪裡遭受過這種屈辱，她當晚就跑回了娘家跟父母訴說趙國不是個東西。
「萍兒啊，趙國他也是知道了你之前的事情才會一時失手打了你，確實是我們不對在先，你忍忍也就過去了。」李美媽媽拉著她的手，跟她分析道。
李美哭得更大聲了，「媽，你就讓我離婚吧，我一想到他那個要吃人的表情我就害怕。」
「離什麼離婚！你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李美爸從外屋走進來，指著女兒鼻子罵：「你能不能考慮下我們？我們老兩口在村裡還要臉呢！你再離婚別人會怎麼嘲笑我們？堅決不能離婚，明天就給我滾回去。」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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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李美無可奈何，第二天灰溜溜的回到了家。
趙國正光著膀子喝著啤酒，他對李美說：「回來的正好，把家裡收拾一下，亂死了。」
李美敢怒不敢言，都沒有歇一會就開始收拾房間。
趙國斜眼看李美那可憐的小模樣，冷哼道：「你也就是命好遇上了我，不然誰願意娶一個放蕩的女人，以後還不能為我傳宗接代，娶了你算是賠本了。」
李美雙手緊緊握住了拖把，她低頭盯著地板，眼淚一滴滴地流了下來。
「我說你哭個屁！趕緊幹完家裡的活出去找工作去！」
李美忍住憤怒，不服氣地小聲辯解：「我臉上有傷怎麼去找工作？」
趙國不耐煩地回答：「你去找個洗碗工或者清理廁所的工作還需要露臉嗎？你以為你能幹什麼？連伺候男人都不會，坐檯當小姐人家都不要你！」
「趙國，你能不能對我有點基本的尊重？」李美嫌趙國罵得太難聽，實在有些忍受不了。
趙國順手抄起一個酒瓶就朝面前的女人扔去，「哐當」一聲，在李美腳底下炸裂。
李美嚇得縮到了牆角，抱著腦袋哆嗦著說：「求你別再打我了，我去找工作，現在就去。」
她沒等趙國回應立馬拿起包跑了出去，她一個農村出來沒有讀過幾天書，從白天找到傍晚，只有一家餐館答應讓她做洗碗工，但是工資不多。
李美答應了，她害怕自己沒有找到工作回家又免不了一頓毒打。
就這樣，李美把所有的工資都上交給了趙國。
趙國在「夜總會」打零工，他之前還想著好不容易娶了媳婦，要存點錢生個娃，現在看來存錢也沒有用，他也不願離婚，剛從牢里出來的人哪有好姑娘願意嫁給自己，就把李美當個免費保姆使也挺好，再說免費保姆還能出去上班賺錢給自己。
手裡有了些小錢的趙國開始不滿足吃吃喝喝，他看上了「夜總會」的小姐，大家都是同事比較熟上床還能拿個優惠價。
他白天開始把小姐帶到家中鬼混，李美都是白天上班，看不到這一幕。
有一次打掃房間時，她看見了床底下的幾個安全套，她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
「趙國，我把錢都交給你是讓你去外面找小姐的嗎？」
李美難過地跟趙國對峙，她很傷心，沒想到趙國這麼不是人，之前他還答應自己會把一點錢給她父母當作養老錢，現在看來全部都是給了外面的小姐！
趙國見事情敗露索性耍起了無賴：「你自己伺候不了我還不讓我找女人？找女人不要錢啊？你賺那麼點錢夠玩幾次女人？再說你那爸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把你誇得跟天仙似的忽悠我結婚，這不是騙婚嗎？不讓你們賠償就算了，還想要錢？門都沒有！」
李美氣急敗壞地指著趙國狠狠地說：「我是不好，敗壞風氣，可你呢？你剛從監獄出來，還妄想找黃花大閨女嗎？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德性！」
03
趙國最討厭別人揭他坐過牢的短處，他用盡力氣一巴掌把李美扇倒在地，惡狠狠地盯著李美說：「知道老子蹲過大牢還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下次再這麼說話老子他媽的一刀砍死你！」
李美被打的臉肉眼可見迅速紅腫了起來，這一巴掌把她打的兩眼冒金星，腦袋都是嗡嗡地響，她已經嚇得連哭都不出聲。
李美覺得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離婚就能解決的問題了，她再跟趙國多待一陣很可能會被他活活打死。
那以後趙國才更加變得肆無忌憚，李美在家時也讓小姐上門服務，事後吩咐李美又是收拾又是做飯的，有些時候甚至還要求李美旁觀，趙國說，「你就不能跟別人學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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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李美當時只瞥了一眼，差點把前天的飯都吐了出來，她怎麼沒想不到趙國能沒節操到這種地步。
就連趙國約上門的小姐都特別不可思議，她偷偷問李美：「你是不是賣給趙國了？怎麼對他這麼言聽計從的？」
李美沒有說話，她現在跟賣給趙國有什麼區別呢。她離不了婚，她的父母是她肩頭沉沉的擔子。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背著趙國攢點錢，萬一爸媽病了需要錢的時候，不至於到處去借。
這天李美藉口說要加班，實則是回到了娘家。
一進門李美爸就不耐煩地問她：「你怎麼又偷偷跑來了？又鬧離婚呢？」
李美愣了一下，心有些涼，卻還是擠出一絲笑容：「爸，我給你們拿來點錢，怕你們有急需用錢的時候。」
李美爸爸有些尷尬，接過了錢嘴裡還說著：「下次你自己留著吧，我們需要錢會跟你開口。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
李美媽從裡屋走出來，為難地說：「回去吧，媽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好好跟趙國過，你要是真離了婚回到村裡，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李美知道她不可能說服思想封建的父母，她想逃離趙國的魔爪，只能靠自己。
她要是跑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父母。
李美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一個人的背影很是熟悉，那個人回頭看見李美，大驚失色拔腿就跑。
李美追上去喊：「趙文！你別跑！」
趙文就是當初拋棄了李美的初戀男友，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誰知趙文考上大學後交了個城裡的女朋友，一腳踹了剛懷孕的李美，這才有了李美後來的那些事兒。
男人沒有回頭一直奮力逃跑，最終李美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她不甘心地朝男人的背影大喊：「我從來沒有恨過你，你連跟我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嗎？」
趙文終於停下了腳步，他猶豫地開口：「你真的不是找我算帳的？」
李美坐在地上，她絕望地說：「我都結婚了，還會逼你娶我嗎？」
二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趙文問：「當初是我對不起你，我真沒想到只是打掉孩子而已，竟然會害得你以後不能生育。」
李美看著如今意氣風發，算得上衣錦還鄉的趙文心中很不是滋味兒，她嘴上說不怪他，心裡卻不可能沒有怨恨。
兩人沉默半天，還是趙文打破尷尬，「我如今也結婚了，這次回來本來是想悄悄看看你過得怎樣？誰知道被你發現了。」
李美一聽他結婚了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們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早就已經是過去式，該放下了。
李美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道，「趙文，看在我這麼悽慘的份上，你能幫幫我嗎？」
趙文面露猶疑，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你說，能幫的我都會幫，畢竟是我欠你的。」
李美其實還沒想好趙文能幫她什麼，留下了趙文的聯繫方式，只說，「怕以後遇到什麼難事，會用得著你這個大學生。」
趙文一陣尷尬，並不接茬，說道，「我可能還要在老家待兩天，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個飯吧。」
李美沒答應也沒拒絕，兩人又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兩句才各回各家。
04
當李美回到家中，趙國早就不耐煩了，他朝著李美怒吼道：「賤人又跑到哪去鬼混了？說什麼加班，也沒見你拿回加班費。」
「我真的是加班，上次我不小心弄壞了老闆的機器，只能加班來賠。」
「你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去做飯，我餓了。」
李美跑進廚房給趙國做飯，心裡大喊好險，差一點就露餡了。
趙國最近找小姐有點勤，導致身上已沒什麼錢，他性慾又強，看著李美忙碌的背影，走到她身後一把抱住她就往床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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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李美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時不住地掙扎：「趙國，你放開我，你知道我不行的，你去找別人吧。」
趙國精蟲上腦，哪裡管得了這麼多，一邊脫女人的衣服一邊說：「你他媽以為我願意上你？還不是因為你賺得少，你別那麼多廢話，趕緊讓我爽完就行了。」
李美畢竟是一弱女子，根本掙脫不了趙國，等到趙國衝進自己身體時，她疼得大喊大叫：「好痛，不要了！」
女人下面乾澀，趙國也不舒服，他一隻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別他媽喊了！煩死了。」
李美全程都在反抗，趙國怒急抬手給了她幾巴掌，李美終於不再反抗，被動痛苦的承受著他一輪又一輪的進攻。
完事後，趙國歪倒在一邊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身邊一陣陣的鼾聲，李美卻怎麼也睡不著覺，她掏出手機看了看通訊錄里趙文的號碼，終於忍不住起身到屋外給他打了個電話。
趙文是大學生，比她有文化，比她更有主意，白天說不出口的話，她這會兒一股腦地傾瀉而出，說到悲傷處，還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壓低聲音，在黑夜裡斷斷續續地哭泣。
聽了她的遭遇，趙文在電話那頭安慰她，「你這種情況，我建議你還是離婚吧，你一直這樣忍下去也不是辦法。小萍，都是我害了你，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李美忍不住又想到了她和趙文之間甜蜜的過往，哭得更凶了，完全沒注意到背後正一步步逼近的人，直到手機被人一把搶過去，她才反應過來，睡得正熟的趙國竟然醒過來了。
趙國搶過電話，聽到對面是個男人的聲音，頓時氣得火冒三丈，衝著電話那頭就是一通罵。誰知那頭很快就傳來忙音，電話被掛斷了。
趙國一把摔了手機，手機應聲落地即刻四分五裂。
李美看趙國神色不對，立刻軟聲道，「你聽我解釋...」
沒等李美話說完，趙國就一把薅住了她的頭髮，「三更半夜，趁我睡著了在外面跟野男人打電話，你長本事了李美？你還背著我乾了什麼？」
李美被他拽著進了門，瞬間頭皮發麻渾身冰涼，她知道接下來面對她的將會是一場怎樣的暴行，她心如死灰，索性不再解釋，不再掙扎，認命般地閉上雙眼，也許被打死了，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趙國見了她這副樣子心裡更加來氣，「快說那個姦夫是誰？你們背著我來往多久了？難怪總是不讓我碰你，原來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拳頭不斷地落在她身上，然而李美除了痛得呻吟，全程都沒再說半個字。
等到趙國也終於精疲力盡時，李美的臉上早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李美蜷縮在冰涼的地上，口腔鼻腔全都是濃重的血腥味，聽著房間裡趙國粗重的喘氣聲，李美才氣若遊絲地開了口，她說，「趙國，我們離婚吧。」
趙國啐了一口，罵道，「你想得美，甩了我好跑去找你的野男人？你休想。」
說完摔上門揚長而去。
05
這一回李美的決心很堅定，她說什麼也要離婚。等確認趙國今晚不會再回來時，李美扶著桌椅慢慢起身，全身很痛，她動作遲緩地走進房間，拉出一個行李袋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
她要離開這個家，要離趙國遠遠的。
她連夜收拾行李回了娘家，當父母看到渾身是傷的李美出現在家門口時，並沒有第一時間關心她身上的傷，而是脫口而出道，「你怎麼三天兩頭往娘家跑，這大半夜的回來幹啥，讓鄰居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李美心裡委屈更甚，不顧父母的抱怨，直接道，「這次，我說什麼也要和趙國離婚。」
李美爸氣得一巴掌扇過來，「丟人現眼的東西，你讓大家以後怎麼看我們家，連個男人你都守不住，你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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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page}李美媽雖然也不贊同女兒離婚，還是趕緊在一旁打圓場，「有話好好說。小萍可能也是一時氣話。」
李美卻仍舊堅持道，「爸媽，我真的跟他過不下去了，你們沒看到我身上的傷嗎？我還能跟他過下去嗎？」
李美爸氣得渾身發抖，「你活該，還不都是你自找的，你看看現在除了趙國還有哪個男人要你？」
父女倆針尖對麥芒，誰也說服不了誰，直到被媽媽拉回房間，李美也絲毫沒有退讓。
第二天一早，趙國就找上門來說要接她回家，李美還是那句話，「堅持要離婚。」
趙國的爆脾氣一下就被點燃，「你找野男人你還有理了是不？離婚可以，只要你拿5萬塊錢給我，我就答應離婚。」
李美媽媽一聽，竟然是女兒出軌，老臉一黑，差點昏倒在地。
當著父母的面，李美這才說出實話，「你少汙衊人，你在家裡嫖娼你有理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想要錢，我一分沒有，但是這婚我離定了。」
「不給錢，你就休想跟我離婚。不回家，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李美到處在外面找野男人，我看你爸媽的臉往哪裡擱。」
父母責怪的眼神，趙國咄咄逼人的話語讓李美一陣發暈，她知道趙國是說得出做得出的人。
她想要離婚，可是她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啊！
李美看看自己的父母，她爸指著她，罵道，「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沒你這個女兒。」
李美絞盡腦汁地想去哪裡能弄來5萬塊錢，最後她想到了趙文，她點點頭，衝著趙國應道，「好，你容我兩天，我就是去賣血也要把錢湊來，我就是要跟你離婚。」
趙國壓根兒不相信她能弄來5萬塊，嘲弄地笑了笑，「就這麼急著去跟野男人鬼混呢？好我等著你的錢。」
李美不想再解釋，目送著趙國出了屋。
趙國前腳剛走，李美爸就氣得砸了水杯，「你滾，丟人的東西。」
李美苦澀地點點頭，「爸媽，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會滾的。」
李美知道這個家是不會歡迎她的，她早就想好了，等她跟趙國離婚後，她就去城裡打工，然後重新開始。
06
李美找到了趙文，把來意一說，趙文明顯很猶豫，畢竟5萬塊確實不是小數目。
李美把心一橫，「趙文，是你對不起我的，以前的事咱就不說了，這5萬塊算我欠你的，我會給你寫借條，等這件事了了我會到城裡打工，我總會還上的。」她邊說邊去拉趙文的手，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我陪你睡覺也行，你以前不是經常誇我身材好嗎，就喜歡這裡嗎？我現在什麼都能豁得出去，你要我能離婚。」
趙文愣了一下，並沒有把手收回來，好半天他才答應道，「小萍，我們之間，不必說這個，我答應你就是了。」
那一晚他們都沒有回家，他們在鎮上的小旅館裡重溫舊夢，兩個人都很激動。跟和趙國在一起時不同，李美在趙文的身下輾轉，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拿到錢的時候李美堅持要寫借條都被趙文拒絕了，她最後也不再堅持，想必如今的趙文是不差這點錢的了。
趙國雖然看到李美真的湊到了5萬塊還是很驚訝，儘管沒料到，但是能拿到錢總是好的。
趙國喜滋滋地揣好錢，果斷就同意了離婚，兩人很快辦理了離婚手續，分別前他還不忘羞辱李美一番，「說實話，把你這個不下蛋的老母雞擺在家裡，我其實也苦，我年紀大了，也想有個後，將來即便找個寡婦也比跟你耗著強。」
兩人背道而馳，李美也不再那麼怨恨趙國了，本來一開始就是他們家欺騙趙國在先，要是趙國一開始就知道她的情況，兩人無論如何也不會結婚的。
李美離婚的第二天趙文約她吃飯，「我明天就要走了，一起吃個飯吧。」
李美去了，說是吃飯，說是告別，吃完飯後兩人又是一陣纏綿，趙文抱著李美汗濕的背，承諾道，「跟我走吧，我不會讓你再受苦了。」
李美知道他話里的意思，無非是讓她去給他當小三，她溫順地窩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兩人約好第二天在汽車站見面。
結果李美連夜就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去往他鄉的大巴，她沒有告訴趙文，她其實壓根兒就沒打算跟他走，下半輩子，她只想自己靠自己生活。
那一天的謊話，就當是報復趙文當初欠她的吧，如今他們倆之間徹底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