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老公經常夜不歸宿,瀕臨破產後,他情人找上門管我要錢

2021-11-17     昀澤     13342

王茵茵沒想害我的命,拿了首飾,又找不到錢後,只罵了我句黃臉婆,死窮鬼之後,就揚長而去了。

見我不說話,齊明遠急了,上前抱住我,一個勁的搖晃:「瑤瑤,你說句話啊,現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他用力很重,就像某個「咆哮帝」明星拍瓊瑤戲,我整個人都要被他搖散架,我沙啞著嗓子開口:「齊明遠,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血,你居然要用它去養小鬼,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報應,什麼報應,轉運改命,東山再起就是老子的報應,」他罵罵咧咧,雙眼通紅:「再說,他既然老子的孩子,命就是老子給的,就應該報答我這個當爹的。」

我望著面前這個宛如魔怔般的男人,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結婚不過十餘年,從前哪個斯文儒雅的中文系才子,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02、

我和齊明遠是大學同學。

大一的時候,我們通過一次社團活動認識,大二他跟我表白,確定戀愛關係,大四一畢業我們就扯了結婚證。

我學的財經,他讀的漢語言文學,是中文系裡有名的才子,當初表白的時候,他還給我寫了一首小詩,迷的我死去活來。

婚後老公經常夜不歸宿,瀕臨破產後,他情人找上門管我要錢

我至今還會背那首小詩,那曾是我生命中第一次獲得的溫暖,曾是我引以為傲,倍加珍視的存在。

我的原生家庭糟糕的一塌糊塗,父母很早離異,雙方都不願意要我,我自小在鄉下老家跟著奶奶長大。奶奶重男輕女,並沒有多喜歡我,不過是像養小貓小狗一樣,隨意給我一口吃的,不讓我餓死罷了。

我像一顆野草一樣頑強而又卑賤的活著。

小時候,我不像別的女孩子那樣,有漂亮的裙子,有母親給梳的好看的頭髮,我常年穿著七大姑八大姨,各種親戚家淘汰的舊衣服,那些成熟肥大的衣服,套在我瘦小的身軀上,就像稻草人套了個空蕩蕩的麻袋,詭異又搞笑,顯得我與同學格格不入。

除了衣服,其他方面也好不到哪去。梳頭的梳子,是奶奶不用的桃木梳,油膩膩膩,連梳齒也掉的所剩無幾。洗頭洗澡也是一種奢侈,因為奶奶覺得,燒熱水會耗費家裡的柴火,鄉下的孩子有幾個不是灰頭土臉的呢?

那時候,我整日蓬頭垢面,邋裡邋遢,連學校的老師都嫌棄我,沒有人願意跟我一起玩。

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別的女孩都有人喜歡,可我卻沒有,他們對我避之如猛虎,說起我,都不叫名字。

只稱呼一句,林瑤瑤啊?你說的是那個穿著大人衣服,隨時低頭走路的醜八怪吧。

齊明遠是唯一一個喜歡我,對我表白過的男生,我從他這裡,獲得了從未享受過的珍視和寵愛,他是我生命中的光,是我一生的救贖。

所以大學一畢業,他剛提結婚,我就滿心歡喜的同意了,哪怕沒房沒車沒彩禮,甚至連一桌簡單的婚宴都沒有。

可我不在乎,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他在,房子會有的,車會有的,只要一起努力,我們會過的像童話里的王子公主一樣幸福。

後來,他工作的報社倒閉,我也無怨無悔的用微薄的工資養著他,再後來,他要創業,人手不夠,我就辭了職跟他去。

財務、會計、行政、掃地阿姨、訂盒飯的小妹……初出起步的公司,處處缺人,我就像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還是不要工資,沒有社保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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