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喜歡?喜歡那就買的了,沒必要替你老公我省錢。」齊明遠見我盯著那款包當即大手一揮,豪氣的說。
「沒事,只是覺得眼熟罷了,王茵茵是不是也有這樣一款包包來著?去年年會上,我還見她拎呢。」我漫不經心的開口,由於我的隱忍懦弱,齊明遠這些年向來不忌諱領著各種他在外麵包養的女人,登堂入室,每年的年會,自然也少不了那些花枝招展的點綴,齊明遠公司的員工,無不說我這個老闆娘「大度」、「好性子」。
「好端端的,提那個賤人做什麼,晦氣,老子從前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那種嫌貧愛富的婊子。」
齊明遠忿忿不平,一口一個粗俗的話語稱呼王茵茵,的確,王茵茵一得知齊明遠即將破產,就迫不及待的捲舖蓋走人,這對於一向自視甚高的齊明遠,不可謂不是一種打擊。
見他不願意說,我也識趣的閉了口。
從商場出來後,齊明遠匆匆接了個電話,神色一變,然後就同我說,公司來了一個很重要的大客戶,他要去接待一下,讓我自己打車回去。
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實在是不方便,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打到一輛計程車。
因著商場離我之前做手術的醫院並不遠,所以我告訴出計程車司機,先繞道去一趟醫院,我要去取個檢查報告。
05、
之前做了流產手術後,我的身體就一直有些不舒服,腹部總是時斷時續的隱隱作痛,我有些擔心,於是又去做了檢查。
當檢查報告真正拿到手裡的時候,我才知道事情遠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再想到醫生的說的話,我的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
醫生說,我做了兩次人流,尤其是最近一次,還是屬於高齡流產,對卵巢和子宮的傷害都比較大,我以後恐怕會很難懷孕。
我心情有些複雜,將檢查報告和病曆本藏進了床頭一個隱蔽的抽屜,又用各種亂七八糟的文件壓好。
我不敢想像,齊明遠看到這些東西會是什麼反應,他的事業越做越大,如今又在外面有了更年輕貌美的女人,如果知道我難以懷孕,恐怕會迫不及待的和我離婚吧?而我呢,沒房沒車沒股份,這些年積攢的錢十之八九都被我用去做公益了,還當了這麼多年的家庭主婦,找工作都是會被人嫌棄的那種,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齊明遠要和我離婚,主動權完全在他的手裡,而依照他如貔貅般的性子,更本不可能給我多少東西。如此,離婚後,我要在這個偌大的城市體面生活下去,難於登天。
我同他風風雨雨的過了這麼多年,陪他創業,替他父母養老送終,為他前前後後流了兩個孩子,我怎麼能容許他打下的那份家業,落在別的女人和她生的兒子手裡?任別的女人後來居上,坐享其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齊明遠依舊夜不歸宿,偶爾回來,也很少同我說話,他總是捧著手機,各種打電話,發語音,一口一個寶貝,語氣溫柔甜膩的哄著張菲格,
完全不顧及我這個妻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甚至還答應張菲格,把張菲格的表,一個叫陸明的應屆大學生,安排到公司做財務主管。
我提醒他,這麼做會不會不太穩妥,畢竟一個剛剛畢業的年輕人,這麼能當得起一個公司的財務主管呢?要不還是安排他從會計或出納做起吧,齊明遠卻滿不在乎的說,陸明那個年輕人他見過了,做事很踏實,為人很成熟穩重,張菲格大好青春不計名分的跟著他,他總要給她個面子才是。
之後的日子,因為張菲格的事情,我們沒少吵架,我常常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到反怪我小心眼,還說張菲格和從前那些女人不一樣,她溫柔小意,體貼善良,還一直很尊敬我,我這個做妻子的也該大方些才是。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