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此我倆大吵一架,我憑藉自己多年網上衝浪積累的罵人不帶髒字的豐富知識儲備吵贏了他。
然後我倆的梁子徹底結下。
我的具體表現就是「不吃嗟來之食」,但考慮到自己沒什麼錢,當著他滿桌子的大魚大肉啃饅頭就老乾媽實在顯得丟人。
索性絕食(起碼當著他的面是如此,實際上半夜悄咪咪起來到處翻騰吃的)。
銀安被惹怒時的表現與我大不相同,與我比起來可謂是集無恥與幼稚於一身。
他先是清空了家裡冰箱的存糧,表示『你要餓死了那可不是我的錯』。
然後他一一拜訪了周圍鄰居,一天之後所有無線網密碼都不再是8個8,我被徹底斷了網……
於是我發現——掃雷真好玩:D
銀安對我的折磨並不僅限於這兩點,他在日常生活中也是對我進行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比如「靠(一個動詞)!銀安你要不要臉!廁所的紙呢?」:坐在馬桶上的我。
「呵(O_O)」:等在外面看我笑話的銀安。
「草(一個動詞???)!我滑鼠呢?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
「呵|-|」
他還真那麼幼稚。
「你……你能不能不要做得這麼絕!我鍵盤又被你藏哪兒了?」
我們就這樣互相折磨,為什麼說互相?因為在他折磨我的同時,我嘴炮技能全開,在這不多的日子裡用我擅長的七七四十九門網絡語言對他進行從內到外全方位360度無死角的各種問候。
以至於從他每天放學回家,進門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啟叭叭機模式,從晚叭叭到早,連他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放過,直到第二天叭叭著目送他出門去上學。
然後終於停下來的我洗漱上床去補覺,等待著他傍晚回家,繼續磋磨他……
(十一)
第六日晚間
我和銀安和好了,起因是他傍晚回家時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新手機作為上次把我手機扔進馬桶的賠償,但這不是重點。
我真正原諒他是因為他在遞給我手機後,又神情彆扭地從書包掏出一隻小奶貓遞了過來。
「買手機贈的,你養著吧,不要多想。」
哦,我信了。
銀安挑的小奶貓很萌很漂亮,一身又軟又炸的白色毛毛,一雙水藍色的圓圓眼,四隻粉乎乎的小肉墊。
把它和銀安放在一起,活脫脫視頻里up家和諧相處的貓狗畫面。
我很滿意,於是給小貓貓起名「豆二狗」,銀安生的崽,跟我姓,沒什麼不對的。
(十二)
第七日
銀安是個病嬌,這是公認的事實,要不然作者回答這個問題就跑題了。
眾所周知,病嬌占有欲極強,銀安當然也是如此。
所以在他去上學的時候,待在家裡的我發現了新手機里的監控軟體……
我依舊在斷網中,開熱點打遊戲很卡,用手機打王者肯定會被發現。
於是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我的日常變成了,一天24小時對著手機攝像頭:
「在嗎,在嗎銀安,這個角度怎麼樣?我有沒有把自己拍的特別漂亮?」
微信彈出聊天:【丑】
「……」直男小伙子,活該你對象是我!
「在不在,在不在,有沒有在看我?廁所沒紙了,幫忙送個紙。」
【廁所的紙每月一換,這才一周,你有排便後擦嘴的習慣?】
「……」要不要來個親親證明一下我只是單純用紙多?
「睡了沒?睡了沒?你是不是在偷窺我啊,被我發現了。」
【我睡著了,沒有在偷窺你】所以你怎麼還沒睡?
「銀~安~,我~好~無~聊~啊~,你~在~干~嘛~呢~」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