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節選自網文,作者:魔小樹,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為了丈夫辭去銀行高管的職位,任由他和婆婆把我禁足在地下室凌辱了 2 年輕,因為「那件事」我沒想過反抗,直到我知道真相。
地下室里黑壓壓的,我身上都是血印,除了特殊情況外,每天清晨一到時間我就會被放出來。
再過半個小時,姜熠 和他的父母就會起床,我必須在那之前準備好我該做的一切。
不敢耽擱,我隨手抓了條裙子套上。
又借著燭光,用化妝品勉強遮住臉上的瘀紫,這是昨天姜熠欺辱我時留下的。
拖著刺疼的身子上樓後,我匆匆往廚房趕。
姜熠及他父母的口味各不相同。
我剛把他們的早餐分別對號入座,他父母的房門便開了。
他母親余淑芳 身著包臀裙,正挽著一身運動服的溫良往外走。
溫良身材高大健碩,不愧是余淑芳曾經的健身教練。
聽說姜熠的親生父親早些年出車禍成了植物人,沒多久便死了。
那時余淑芳拿到了肇事者及保險公司的兩項巨額賠償,隨後便與溫良結了婚。
看見他們的一瞬間,我連忙調整好椅子,恭敬地等他們入座。
與此同時,姜熠牽著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從二樓下來。
我心裡一刺,有些疼,他竟然帶別的女人回來了。
女人見我瞪眼看她,她皺著眉邊下樓邊問:「她是誰?」
姜熠瞥我一眼,風輕雲淡地說:「保姆。」
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屋子裡異常刺耳,刺得我腦袋嗡嗡的。
姜熠見桌上只有三份早餐,他咬了咬牙,不動聲色地把他那份放到女人面前。
「嫣然,你先吃飯。」
話說完,他還不忘在女人額上啄了一下,隨即冷眼向我走來。
隨著他的逼近,我的身子開始止不住地發抖……
我的臉燒得很燙,邊哆嗦著往後退邊說:「姜熠,家裡有其他人,能不能……」
話說到一半,被「啪」的脆響聲打斷。
姜熠是下了狠手的,把我打得直接撞在了牆上,嘴角瞬間滲出了一絲鮮紅。
我眼裡蒙起了一層霧氣,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打我。
可我卻不能反抗,不敢吭聲,甚至不敢讓眼淚掉下來。
姜熠怒目瞪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還不滾?」
我連忙道歉,隨即立刻轉身往廚房跑。
餘光還瞟了一眼其他人——嫣然的眼裡滿是驚詫。
余淑芳看我就像在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而溫良的情緒,是在同情和心疼之間徘徊的。
至今他仍然不懂,我為什麼對這家人服服帖帖。
其實很多事他不知道也正常,余淑芳雖然和他結婚,卻又故意在婚前把所有財產都轉移到了姜熠名下。
這分明是在防著他。
曾經我也一度很好奇,余淑芳這麼早轉移財產,就不怕被姜熠反咬一口嗎?
畢竟繼承了父母財產後,便把老人趕出家門的例子,早已屢見不鮮。
可當我嫁進姜熠家不久後,我才發現,原來余淑芳真的一點也不怕。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姜熠和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尋常母子。
我跪爬在地做家務時,總會無意間看到他們兩人熱情相擁,情深似海。
就連在飯桌上時,二人看彼此的眼神也是你儂我儂。
這些我認為溫良應該都是知道的,可就算知道,他又能怎樣呢?
他現在也不過是寄人籬下,沒有自己的事業,每一分零花錢都被余淑芳嚴格掌控。
他能做的,無非就是每日哄余淑芳開心罷了。
和姜熠相識,是他和余淑芳來我們銀行辦理財產轉移業務。
我至今仍記得,那天姜熠一身白色休閒裝,纖長的身姿在人群中很是惹眼。
那天在姜熠去衛生間時,我曾善意提醒余淑芳,這麼早將財產全給兒子,是有風險的。
如果我能預先知道,自己會淪為今天這樣,那麼我打死也不會說。
並不是我貪姜熠的錢,而是因為正是這件事,讓余淑芳對我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那天手續辦完後,姜熠攙著余淑芳走到門口,黑亮亮的眼睛看向我:「不知蕭經理是否願意共進晚餐?」
余淑芳也在一旁笑著附和:「蕭經理做事沉穩,人美心善,不如賞臉一起吃頓飯吧。就當為了答謝你今天的幫忙。」
了解銀行工作的人其實都知道,銀行經理並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光鮮靚麗。
為了幫銀行留住大客戶,籠絡資金,完成業績,很多時候,我們都不得不陪飯陪酒。
跟姜熠和余淑芳的那頓飯,吃得還算和諧,也沒喝酒。
他們母子倆多數時候是在關心我的家庭情況,有沒有男朋友……
前一個問題我回答得模稜兩可,畢竟我是個孤兒,沒什麼好說的。
而後者,我想都沒想就回答:「沒有。」
可話剛說完我又後悔了……
果然,余淑芳臉上立馬堆起了笑:「蕭經理,你看呀,我家小熠是個珠寶設計師,也沒女朋友。要不,你倆試試?」
我只當是玩笑話來聽,藉口說現在要以事業為重,暫時不考慮這些。
沒想到余淑芳馬上接起話茬:「事業心 強的女人好啊。不過,小蕭你看啊,這好幾百萬都存在了小熠 名下,你倆一結婚,豈不是吃穿都不用愁了,還上什麼班嗎?」
我愣了一下,這阿姨真想撮合我和她兒子?
覺得尷尬,我連忙含糊其詞地說還有工作要忙,得先走。
那頓飯後,我本來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是,我明顯低估了這母子倆的決心。
從那天起,我只要翻開手機,就一定能看到姜熠新發來的信息。
一到飯點,還會送來他親手做的便當。
還有什麼送花送禮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我同事經常勸我,姜熠有顏又多金,重點還對我好,可不能錯過了。
被大家說多了,我也開始有些動容,矜持了三個月,便在一起了。
一個月後,頭腦一熱,竟跟著他去了民政局。
我們的婚禮是中式的,這是余淑芳的意思。
其實我更喜歡西式婚禮 的浪漫,但畢竟不算什麼大事,也沒多說。
婚後,我和姜熠一大家子都住進了兩層樓高的小別墅。
生活雖偶爾也有磕磕絆絆,但總體來說還算得上和諧美滿。
直到有一天,我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時,發現臥室的燈還亮著。
推門進去看到的一幕,終於打破了一切表面看上去的美好。
余淑芳身著火紅色真絲弔帶裙,整個身子親昵地縮在姜熠懷裡,兩人此時正躺在床上,捧著 iPad 不知在看什麼。
見我進來,余淑芳不慌不忙地同我打招呼,隨後捧著姜熠的臉摸了摸。
「我兒子說一個人太孤獨了,所以我來陪陪他。你既然回來了,我就去休息了。」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她邊說邊從我身邊走過去,那極低的領口,我隨意向下瞥一眼,便能完全看清她吸引人的身段。
我憋著罵人的衝動一直目送她回房間,在她打開門的瞬間,我看見溫良坐在床邊悶著頭抽菸。
大約是房間裡的煙燻味嗆到了余淑芳,她尖銳狠厲地叫罵聲從樓下傳來。
我沒心思聽下去,直接關起房門,轉身眯起眼盯著床上的男人。
姜熠卻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拍了拍先前余淑芳躺過的地方,讓我上床。
我不自覺心裡一陣犯嘔。
我強迫自己冷靜,卻還是在聽到姜熠的第一句話時整個人炸了。
姜熠斜倚著衛生間門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眉梢一挑:「蕭晟 ,你以後的習慣。母親和我之間的愛,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她不能沒有我,我也一樣不能沒有她……」
那晚,是我們第一次爭吵。
我甚至氣憤得直接提出離婚,隨後抄起背包便奪門而去。
在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回過姜熠家。
其間姜熠曾多次打過電話給我,都被我直接掐斷。
知道電話我不會接,他索性直接找到了銀行,甚至當著我同事和領導的面,同我誠懇地道歉,求我能原諒他,我心軟了。
當晚,我跟著姜熠回了家。
這是我住進這幢房子以來,第一次回來竟沒有看到余淑芳和溫良的影子。
姜熠和我解釋,余淑芳他們去旅遊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我點頭,心裡不由得多了幾分竊喜,余淑芳肯出去走走,怎麼也比成天在這勾引她兒子強。
可能是偌大的別墅里,第一次只剩我們小兩口,姜熠把我橫抱進了浴室,任由溫熱的水流浸透彼此的身體。
那晚,我第一次覺得他像個男人那樣,狠厲,霸道,生猛,又溫柔。
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房子裡始終只有我和姜熠,那這段婚姻該是多麼美妙。
然而,我對未來的這些美好幻想,並沒有持續太久。
就在我倆昏昏欲睡時,樓下忽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我心裡一驚,立馬掀開眼皮子看向床尾的房門。
還沒來得及反應,十幾個戴著萬聖節鬼面頭罩的人,一下子推開了房門,闖進了房間。
因為這些人求財,我立馬把所有值錢的首飾、錢財都交給了他們。
那些人一把搶過東西,卻明顯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們若是要錢,我保險櫃里還有,只請千萬別傷害我們……」
話是姜熠說的,因為恐懼,他的聲音都在發顫。
右手手背文著骷髏頭 的鬼面人,聽他說家裡還有錢,伸手一把薅住了他的頭髮,直接將他揪下了床,扔到了人群里。
當姜熠被押著出了房間後,剩下的鬼面人開始向我步步逼近……
那一刻,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這些人,明顯不僅僅是求財那麼簡單……
06
我曾嘗試過報警,可根本就沒機會,面對十幾個手段極其兇殘的大男人,我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當晚,窗外狂風暴雨。
即使它拼了命想阻止這一切,可最後卻還是被黑夜和暴雨所吞噬。
那夜,我成為了最低等的一粒塵埃……
鬼面人錄下了視頻,並以此要挾我們,不能報警,也不能把事情搞大,否則視頻將會在網上被公布。
其實,對我而言,我本來就無父無母,如今顏面盡失,生不如死。
可姜熠與余淑芳卻不願意,他們對我進行了長時間的洗腦。
余淑芳讓我相信,死不是解脫,而是新一輪的束縛。
「蕭晟,」她緊緊攥著我的手,苦口婆心地勸說,「像你這樣的情況,死了之後是要下地獄的,到時候要被無數厲鬼分攤你的身體……聽媽一句勸,好好活著。以後有我和姜熠護著你,事情都會過去的……」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說最後這句話時,她的樣子極為真摯,聲音嗚嗚咽咽。
那一夜,我哭得梨花帶雨,醒來後,姜熠把早餐端到了我身邊。
我鼻子一酸,眼眶一下子燙得厲害,又湧出了熱淚。
他溫柔地幫我拭去淚水,捧著我的臉,柔聲說:「蕭晟,你以後就不要再上班了,一切有我。你安心在家養身體就好。」
我開始勸說自己,出了這樣的事,誰也怪不了,只能自己認栽。
好在姜熠和余淑芳並沒有因此而嫌棄我,反而對我照顧有加,每天想著法地逗我開心,儘可能按照我的口味去做飯菜。
我打電話辭職時,領導勸我:「小蕭啊,你還年輕,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啊。」
但我相信自己的決定的是對的。
之後的日子,姜熠他們一家人對我都很好,溫良雖不知當晚發生過什麼,卻也是對我悉心照料。
尤其是余淑芳睡午覺的時候,他總會找著話題地逗我開心。
大約是好人都有好報,姜熠的事業開始蒸蒸日上,日收入都是以五位數起步。
我雖然從沒見過他設計的珠寶圖紙,卻也因為他事業有成而感到欣慰,並沒有細想。
那段時間,是我與姜熠的婚姻中,最幸福安寧的一段日子。
然而,這所有的美好,全都止步於我發現自己懷孕的那一天。
其實按照我懷孕的時間推算,孩子大機率是姜熠的。
原本我以為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母子,他們會像我一樣,又驚又喜。
可是,他們怒火中燒。
也是,他們能不去追究我骯髒的身體,已經是對我最大的縱容。
此刻我還想生下有可能是那伙人的孩子,他們又怎麼會允許?
儘管我奮力解釋,極力反抗,但在孩子三個月大時,我還是流產了。
也是在那天晚上,小產後的我再次爆發了。
我對著姜熠與余淑芳,喊出了心中所有的委屈與不滿。
我甚至再一次提到了那兩個字——「離婚」。
然而,這兩個字讓姜熠和余淑芳瞬間怒火中燒,最終將我直接扔進了地下室。
姜熠把我扒光,完全不管我下身還有傷,肆意在我身上發泄。
直到我沒了知覺,癱倒在地。
他們母子切斷了我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從不允許我出門。
經過長達兩年的地下室生活,我漸漸適應了這一切。
我相信,他們是這世上唯一不嫌棄我的人,是我的家人。
無論姜熠怎樣折磨我,至少他每天都會來看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直到嫣然出現,我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隨時會被姜熠拋棄。
今天姜熠出門前,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狠狠地拍打幾下我的臀部,而$APPEND是命令我乖乖等他回家。
看著他和嫣然在門口情意綿綿,我心裡就如同被貓抓一般地疼。
姜熠是我的一切,我必須除掉夾在我跟姜熠之間的障礙。
趁著余淑芳午睡的時間,我去臥室拿了東西,隨後試探性地挪到嫣然身邊。
大約是出於對弱者的同情,她拍著沙發讓我過去坐。
我心裡恨得牙痒痒,但還是面不改色地坐下,同時把東西藏在了身後。
很久沒有和外人說過話,我一時竟有些膽怯,微微張著口,又半天都沒吐出一個字。
她起身去廚房拿了個剝好殼的水煮蛋遞給我,指了指我紅腫的臉頰:「鍋里正好有雞蛋,可以消腫。」
余淑芳午睡後都要吃這東西,所以我總會提前備好。
我接過雞蛋,皺著眉說:「你愛姜……熠嗎?」
這個名字,我已經太久沒有念過了。
平日裡,姜熠更喜歡我稱他為主人。
嫣然羞澀地低下了頭:「他對我無微不至,每天都給我送禮……如果嫁給他,一定很幸福吧。」
話從嫣然嘴裡說出來,是那樣可恨。
這一刻,我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手不聽使喚地甩了她一嘴巴。
見她不明所以地捂著臉看我,我咬著牙起了身:「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我根本就不是什麼保姆,我是姜熠的妻子。」
邊說,我還邊把身後藏著的結婚證,打開給她看。
她盯著我與姜熠的結婚證,驚愕了好久,才一把拽起包,繞過我直接憤憤地走了。
這代表她放棄了?
她開門出去時,響亮的耳光聲讓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如果沒猜錯,他回來了。
果然,姜熠面色陰森地進了門,直接走到我跟前,一把薅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身子往地下室里拽。
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地下室,他一把把我甩在了瓷磚地板上。
還沒完,重重的一腳已經踹在了我腹部。
我瞬間像是蝦一樣躬起了身,痛苦地捂著肚子。
余淑芳大約是聽到了動靜,也出現在了地下室。
見我在地上疼得起不來,她連忙拉住姜熠,湊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
姜熠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怒吼道:「這女人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就算她死了,也沒法彌補我損失的幾百萬。」
這一晚,我再次感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身子僵在地上,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發獃,聞著空氣中的腥臭味。
我想,我是成功了。
那個叫嫣然的可惡女人,已經被我趕走了。
哪怕我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那天,我在昏昏欲睡時,恍惚間聽到了房子外男人的談話聲。
地下室的頂角處,有一扇天窗,窗子連接著屋外的地面。
那裡曾經是我最害怕的地方。
因為,我總能在深夜裡聽到窗前有腳步聲響起,就像那群鬼面人出現在別墅里的腳步聲一樣。
我之所以對他們的談話聲感興趣,是因為我聽到了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我拖著快要碎裂的身體往天窗邊挪,艱難地爬到了桌上,伸著腦袋往外張望。
果然,那裡有兩個男人在抽菸,其中一個身姿頎長,只看一眼就知道這人是誰。
而另一人,我雖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手背上的骷髏文身已經足以證明我的猜想。
他是那些夜闖別墅的鬼面人中的一個。
而在他身邊侃侃而談的人,竟然是我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人——姜熠!
「上次因為那女人敢跟你提離婚,你為了給她教訓讓我們來收拾她。」是鬼面人沙啞的聲音,「幸好我錄了那些視頻,不然你都不知道有這條財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