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若是直接要求心兒來找富飛,那兩人肯定得懷疑。
不如讓富飛知道我要出差,那他一定會讓心兒來這裡。
有了那張十多萬的銀行卡,心兒有利可圖,也不怕她不來。
果然,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心兒的信息。
她說,上次來這才玩了一天,沒玩夠,想多來住幾天,問我行不行。
我答應得爽快:「當然行!心兒,你可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網友,你儘管來,住多久都成!」
住一輩子都行!
我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明天讓富飛去接你!不過心兒,我明天要出差,應該會去兩天!你可別介意啊!」
她哪會介意?回復的速度堪比閃電:「不介意!沒事的!葉瞳姐你早去早回,要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我做好飯菜等你回家喲!」
回家?
呵,她已經在憧憬著那是她的家了嗎?
沒問題,我會幫你實現願望的!
5.
心兒再次來這的那天,富飛起來得比我還早,他仍然穿了那件紅色衛衣,頭髮打了蠟。
關於這件紅色衛衣,在他與心兒的聊天記錄中,我尋到了答案——這是心兒給他買的!
臨出門前,富飛還笑意盈盈地走到我床前,在我額上輕輕啄了一下,聲音溫潤:「老婆,我去接心兒了!你出差這兩天要照顧好自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我忍著犯嘔的衝動,擠了抹笑掛臉上,點了點頭。
他出門後,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悲喜交加吧!
喜是因為事情快要結束了,我終於可以不用再演下去,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家,終於可以迎接自己未來的美好人生!
而悲,或許是因為,富飛臨出門前,雙眼裡明顯燃起了星星之火。
或許是因為,我即將看到自己的老公與別的女人郎情妾意。
又或許是因為,我在替自己這三年的付出而感到可悲!
我在每間屋子裡都安裝好監視器後,便在一家律師事務所旁邊的酒店裡,開了房間,住了進去,靜靜地等著好戲上演。
就在我昏昏欲睡時,我手機里的監控錄像突然響起了聲音。
我瞬間來了精神,連忙去看手機。
畫面里,房門被富飛用後背推開,他一隻手緊緊扣住心兒的後脖頸,嘴巴在心兒唇上亂啃。
你問我疼嗎?
怎麼可能不疼呢?
儘管我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但當我真的親眼看到這一幕時,心還是像被刀剜一般疼!
他們耳鬢廝磨,從進門吻到走廊,從走廊吻進客廳,從客廳再吻進主臥!
進臥室時,心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得乾乾淨淨,白皙的皮膚在烈陽下還會反光。
之後的畫面,我只是矇矓著眼,逼著自己往下看。
他們玩得很瘋狂,床上、沙發上、餐桌上、書桌上……總之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沾染了他們倆的腥臭味!
我杵著床墊勉力起了身,不知何時已經哭花了臉。
去衛生間重新整理好自己,我拿著東西便出了門,去了隔壁的律師事務所。
趙律師看了視頻,又聽我把整件事都告訴了她,她看我的眼神是在憐憫與欽佩之間徘徊。
她皺著眉:「葉小姐,我處理離婚案件也十多年了,你是我見過難得能沉著冷靜、從容應對的!」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人?
憋下心中的苦楚,我開了口:「趙律師,我的要求很簡單,一千萬富孩一分錢拿不到,債務全歸他自己,孩子歸我,行嗎?」
趙律師沒有猶豫,立刻點頭:「行!他是婚內出軌,屬於重大過錯方,法律是會護著弱勢群體的!至於孩子,法官會根據你們的收入水平做判斷,他明顯沒有穩定的收入,是不可能把孩子判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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