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3歲,和他在一起13年,花光積蓄後他找了個高級騷女孩刺激我

2022-01-21     緣分     9204

他見我如此,果然以為我被他懾住了,帶著嘲意和威脅的笑聲愈發放肆張揚:「雅雅之前想做的事,是因為我一直壓著,她才沒有去做……」

「你要是還這樣頑固不化,我……」

我打斷了他,面無表情地說:「你家凌思雅想做什麼,讓她放手去做!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後果很嚴重!」

可以嚴重到,他們承擔不起。

傅港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垃圾桶,眼神變得狠戾:「我當初怎麼會答應他救你!池姝,你活該被人冤枉,走著瞧!你這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

狠話說完,他轉身就走,只留了一個陰翳的背影給我。

他要如何報復我,其實我不並不在意,也不害怕。

但他剛才是不是說,他當初救我,是因為答應了某個人?

14.

這句話我反覆思索了很久,回到家裡吃著路一航做的飯菜,都有些心不在焉。

自從搬到這裡,路一航基本每天都會過來做晚飯,按照他的解釋是——「經常吃外面的不衛生,一個人做了又吃不完,不如一起。」

繼承了幾千萬家業的路少爺,還真是勤儉持家。

路一航在我頭頂輕輕拍了兩下,像安撫小孩子一樣:「工作不順利嗎?有心事?」

我回過神來看他,輪廓分明,鼻樑高挺,乾淨的眼睛黑亮亮的,真好看。

這麼好看的男人,真的會喜歡我這麼平凡的女人嗎?

十幾年前傅港救我這事,到底又和他有沒有關係?

以前的事,他會不會還有所隱瞞?

我該直接問他嗎?

一連串疑問炸得我腦袋嗡嗡作響,我放下了筷子,揉了揉太陽穴,輕聲說:「可能是今天太累了,你吃完早些回去,我想睡會。」

還是不問了吧,萬一事情和他沒關係,再提到以前的事,還徒增了彼此的煩惱。

接下來,應該還有一場硬戰要打,我得做好十足的準備。

看到我那些露骨的照片被放在某論壇上的時候,我並不意外,如果沒猜錯,發布人應該就是傅港。

下面的污穢評論不堪入目,我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耐心地看完每一條評論。

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我指甲都把掌心掐出血印的時候,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叫「港灣有雅雅」的ID。

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誰,而她和傅港發表的內容,已經足以讓他們自食其果。

「看阿姨戴著戒指,肯定是結婚了還在外面亂搞,太不要臉了!我知道她家的地址,地址是珍遇小區19幢xx單元xxx,我們要讓這種骯髒的女人付出代價!」

照片上的我的確是戴著戒指的,那是傅港早些年在街邊玩套娃娃時,隨手扔到的。

他當時隨口說那是訂婚戒指,我就傻傻地信了,後來還一直戴在無名指上捨不得拿下來。

這東西在我搬到這裡,收拾東西的那天,已經和垃圾一起扔出門外了。

他們發的內容我全部截圖保存,隨後報了警。

雖說侵犯個人隱私判不了他們幾天,也罰不了他們多少錢,但要毀掉他們,已經足夠了。

傅港本來就是個廣告策劃,做生意信譽和名聲是最重要的。

一旦讓客戶知道他因為侵犯了別人的隱私權 而坐過牢,那誰還敢把公司資料交給他?

到時候任憑他有再好的廣告設計,都沒人敢買帳,失業、被社會唾棄也是遲早的事。

我33歲,和他在一起13年,花光積蓄後他找了個高級騷女孩刺激我

至於凌思雅本來就是千金小姐,有錢人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現在她給凌家丟了臉,那她也不會好過。

其實我根本不想走到這一步,也給了他們很多次機會,畢竟這事損人不利己,一旦發生了,雙方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傷害。

可兔子被逼急了,也會咬人的,何況我是個人。

15.

雖然他們發布在網上的東西,很快就被網警清除了,但肯定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內容。

我甚至都已經準備好,要遭受一陣子的冷嘲熱諷。

但讓我意外的是,接下來的日子依然風平浪靜,也沒有像別人描述的網暴經歷那樣,什麼早上開門會踩到狗屎,走在路上會被人堵著拍照砸雞蛋。

要不是傅港和凌思雅被抓的事在網上被曝光,我甚至都懷疑這事是不是根本沒發生過。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是路一航在暗箱操作,幫我把事情都壓下去了。

在傅港入獄的第二天,我剛進公司大門,就見他媽媽掙扎著想進我們公司,但被保安堵在了門口。

她宛若瘋癲地扯著嗓子朝我嘶吼,罵我的話很難聽,她此時就像只自以為是獅子的貓咪,扮演著最滑稽的小丑。

我和傅港在一起十多年,公司同事誰都知道我平時是怎麼對待他們母子的,現在她出現在這,不過是作繭自縛,自取其辱。

「你再不閉嘴,我可以讓你兒子一輩子出不來!」

聲音沉悶而有力,帶著嗜血的壓迫感。

我聞聲望去,是真沒想到出現的人會是路老闆。

傅港的媽媽被路老闆吼了這麼一嗓子,「咚」的一聲,只見她一屁股跌在了地上,絕望的淚水吧嗒吧嗒掉下來,卻始終沒敢發出聲音。

怎麼說呢,看著她可憐,但又覺得她是咎由自取。

最後我還是拿出了錢包里的兩千塊現金,讓保安代為轉交給她。

這麼做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可憐她而已。

我把路老闆迎進辦公室,給他倒了杯上好的龍井。

他接過茶,笑意盈盈地看我:「小姝,我來得有些冒昧,你別介意啊。」

我連忙笑著搖頭,他出現的剛剛好,像傅港媽媽這樣鬧上門的情況,就算報警對公司的影響也很不好。

「路老闆,今天的事還多虧了您,晚輩向您道謝了,等有機會,我請您吃飯。」

想到上次拿了他的錢,但之後還是一直和路一航有來往,我驀地臉紅起來,一下子有些語塞,不知該怎麼和他解釋……

他卻一臉不以為意,啜了口茶,笑著說:「吃飯的事,我記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這次來,是來謝謝你的!」

我不明所以地看他,想不通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感謝的。

「謝謝你,把我那天說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給了我兒子……」

聽不出責備的意思,我第一次在他深邃的眼裡看到一抹柔情,是父親對兒子獨有的疼愛那種。

他說,十多年前,他迫切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出息,所以一直很想把路一航送到國外深造,回來好繼承家產,發展壯大家業。

只是沒想到當時路一航竟對出國那麼反感,任憑他用什麼辦法,路一航都不答應。

最後沒辦法,正好那天晚上他喝了酒,路一航又跟他吵得不可開交,他乾脆心一橫,叫幾個保鏢把路一航送出了國。

「沒想到因為這事,他恨了我十多年啊!」路老闆沉重地嘆了口氣,拍著大腿一副悔恨交加的樣子,「我一直在找機會和他緩和父子關係,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契機。」

「你知道他這十多年有多叛逆嗎?家業不願意回來接手,三十幾歲的人了也不談女朋友,搞的那些親戚和生意夥伴,都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

「他一直自己在國外靠繪畫謀生,我還以為他要和我斷絕關係了,直到那天我看到他突然跟著你出現在餐廳,我一下子全懂了……」

聽著他一口氣把話說完,我心裡不禁感慨萬千。

我和路一航,真是錯過了太多本該屬於我們的時光。

我現在有些理解,那天路老闆為什麼最後說了一句「另外二十萬,算是一個父親遲到的歉意」。

其實那些錢他完全可以不給我的,他這麼做,只是因為他已經料到,我會把他說的話都告訴路一航。

原來我是他和路一航化解恩怨的樞紐帶。

八十萬完全是來自一個父親的歉意。

今天他能來找我,和我說謝謝,相信他們父子壓在心裡多年的鬱結,已經解開了。

16.

時間轉眼到了春節,每次回家過節,都是我這種大齡剩女最痛苦的時刻。

那天路老闆說的那些話,我並沒有告訴路一航,只是和他說,路叔叔來找過我,還幫我阻止了傅港媽媽的胡鬧。

他的嘴角明顯彎了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今年雖然磕磕絆絆,經歷了人生的跌宕起伏,但終歸結局是好的。

我踏著春雪,攏了攏外套,鼓足勇氣帶著不少東西回了趟老家。

原本我想用金錢堵住家人的嘴,但明顯還是我天真了。

我爸媽見了我,根本不看我遞過去的金項鍊和茅台,扒開我就往門外張望,確定我身後沒人,原本熱情的臉一

下子就垮下來,換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面孔。

我媽抹了把心酸淚,指著我的鼻子說:「過了年你就34了!你能不能讓我們省點心……」

我爸連忙摟住她因失落而顫抖的身體,附和道:「池姝啊,你好歹帶回來給我們見見也好啊……」

我僵在門口,進退兩難。

這時身後霍然傳來爽朗的聲音:「叔叔阿姨,路上堵車,實在抱歉,我來晚了。」

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大腦空白了片刻,連忙回頭朝門口望去。

高定但不浮誇的黑色西裝,在雪花的映襯下越發白皙的皮膚,會發光的瞳仁,彎得恰到好處的嘴角,實在是太好看了!

我爸媽明顯也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門口的路一航,又轉過頭盯著我:「閨女,他是……傅……」

「媽!」我犯花痴的心緒被硬生生扯回,連忙一把拉住我媽的手,「他叫路一航,是……」

「阿姨,我是姝姝的男朋友!」

好傢夥,話都被他說完了。

我能怎麼辦?

默認唄,反正白撿的大帥哥,不要白不要。

這個大年三十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那麼溫暖,屋外冰天雪地,屋內卻熱火朝天,好熱鬧。

平常在我面前不善言辭的路一航,大概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和我父母及街坊鄰居聊得不亦樂乎。

等到放煙花時,院子裡只剩我們兩個,他突然將我的臉捧在他溫涼的掌心上,紅著臉說:「姝姝,你是不是已經不記得我了?」

喝醉了?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他。

他嘴裡雖有酒氣,但並不難聞,看我的眼神平添了幾分認真專註:「二十年前也是在這樣的夜晚,我爸帶我來這座城市談生意,我已經不記得為了什麼事和他爭吵了。」

「那天晚上,家家戶戶都在吃年夜飯,只有我身無分文地四處遊蕩,走著走著,怎麼就走到了你們村裡……」

「你還記得嗎?當時你給了我一百塊錢,我才沒有被凍死,才能打車回去的……」

原來是他?

我記起十三歲的春節,我收了不少紅包。

我33歲,和他在一起13年,花光積蓄後他找了個高級騷女孩刺激我

一蹦一跳地回家時,看到一個垂頭喪氣的小男孩走在路邊,上前詢問後才知道,原來他迷路了,還沒錢回家。

當時我沒怎麼猶豫,就把其中一個紅包塞給了他,為這事我回家後還挨了一頓打。

借著酒勁,我攥緊了他的手,問:「一航,當年是你讓傅港去醫院救的我嗎?」

既然那麼多次奇妙的緣分讓我們相遇,那問題的答案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我僅僅是好奇而已。

路一航清澈的眼裡有情緒翻滾,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原來那會在我每天下班回學校的時候,他都不放心我一個人走夜路,總會遠遠地送我到宿舍樓下。

出於對攝影的熱愛,他還喜歡用相機記錄我的每一個時刻。

碰巧那天拍到了那個老人視頻,但遺憾的是,他正想衝過來幫我的時候,面前突然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了幾個健碩的保鏢,完全不顧他的反抗,硬是把他擄進了車裡,這些人都是他爸的手下。

出國前,他以回學校拿書為由,被一群保鏢護送到宿舍樓下,恰巧這時碰到了傅港。

他知道傅港是我的同班同學,只能拜託傅港拿著視頻幫忙去救我。

沒忍住,我嗤笑了一聲,這真是上天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卻又是最好的安排。

不等他反應過來,我突然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

我看到他眼中毫無掩飾的驚訝,心滿意足地捧著他的臉吻了過去。

煙花聲和急切的心跳重合在一塊,和血管里奔涌的、相見恨晚的情感重合在一塊。

路一航笑著攬住我的腰,煙花聲在耳邊炸開,他的口型好像說了句:「姝姝,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34歲,我真的要嫁人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