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後媽把爸爸哄得團團轉,我掌握她出軌的證據後,整垮她

2022-01-21     緣分     9795

不過,劉萍沒來。

我尋了個空兒,去問他:「阿姨怎麼不來?」

周圍熱鬧歡快,我爸也十分鬆弛平和:「你劉阿姨還要上班呢,過會兒直接來吃飯。」

這不是天助我的嗎?

我伸手向他:「我手機沒話費了,直接斷網了,你幫我充 100 塊錢唄。」

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我沒話費了就直接找爸爸,因此他不疑有他,把手機遞給我:「你自己弄,我弄不來。」

我爸的話費是單位交的,這麼多年,他沒自己充過話費。

我接過手機,慢吞吞地點開支付寶。

另一廂,表姐從房間走出來,提著裙擺:「小舅,快過來,咱們一起拍幾張照片呀!」

我爸樂呵呵的,拔腿就走:「哎,來了。」

完全把手機忘在了腦後。

我鑽進了衛生間,反鎖了門,點開我爸的微信,開始以「劉」為關鍵詞檢索。

略過了小老頭兒和劉萍黏黏糊糊的聊天記錄,我鎖定了一個叫做「劉立強 」的男人。

點開和他的對話框,赫然出現一條「謝謝你啊,姐夫」,再下面一條是「等我回款了,就把錢還給你。」

我爸回了個握手的 emoji 小表情。

就是他無疑了!

我連忙掏出手機,把這兩句話拍了下來,發給我學法的學長。

很快,學長的消息回了過來:「這兩句話確實可以證明他和你爸爸之間存在債務關係,但是要滿足你訴訟必贏的願望的話,還需要有金額和具體的還款日期。」

我再往上翻了翻,確實沒找到其他涉及這 20 萬的信息。

大概是我爸用銀行卡打了錢,所以微信聊天記錄里只有這沒頭沒尾的兩句話。

於是我模仿著我爸平時的語氣,給劉立強發了一句話:

「立強你好,上個月借給你的 20 萬能否在今年年底歸還?有急用。」

衛生間外都是喧譁笑鬧,好像是新郎來接親了,大家正在給他設關卡。

衛生間裡,安靜得能聽見我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嗡」!

手機短促地振動一聲,劉立強回消息了!

「姐夫,確實現在手頭緊,年底也不一定能回款。回到款一定還你,好吧?」

我打字:立強,能否給我一個具體期限?

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顯示了好幾分鐘。

外面的笑鬧一浪高過一浪,我卻突然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媛媛!伴娘呢?快找找她。」

心跳得越發厲害,我死死地盯著對話框,真正感覺自己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呼喊聲越來越近了,衛生間的門把手也被擰了一擰。

風騷後媽把爸爸哄得團團轉,我掌握她出軌的證據後,整垮她

我爸的大嗓門響在門外:「媛媛,你在裡面嗎?」

話音剛落,手機振動了一下。

劉立強:明年四月份吧,姐夫,讓我緩一緩。

我迅速地回:好的。

截圖,發給我自己,我再轉發給學法的學長,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後,又快速置頂了我的微信、家族群的微信,把劉立強的聊天框踩了下去。

我擰開了衛生間的門,昂首挺胸、面帶微笑地,把手機遞還給了我爸。

「剛不小心按熄屏了,又不知道你手機密碼,就沒充值。」

他嘀咕:「手機密碼就是你生日啊,你不知道嗎?」

我愣了一下。

說得矯情點兒,在這滿堂鬧哄哄的景象里,在我滿心「乾了件大事」的歡喜里,我爸這句話,好像一杯水,澆在了我岩漿迸裂般滾燙的心裡。

不多,就一杯。

但,這一杯又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這個小老頭兒,軟弱、愚蠢、好色、守舊,卻偏偏有那麼一絲溫情,露出了馬腳,被我發現了。

他把解鎖後的手機遞給我:「你自己弄吧。愣著幹嘛?拿著啊。」

我笨拙地點開支付寶,充了 10 塊錢。

他拿著手機走遠了,自得其樂地哼著小調。

我整理了心情,混入其他伴娘之中,一起接新郎遞過來的紅包。

另一邊,手機連著振動好幾下,葉子給我發了消息。

:書桓又來找如萍吃飯了,今天吃的是西餐

:你別說,如萍還挺少女,什麼小拳拳捶你胸口,這說來就來啊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這算工傷吧?

:[視頻]

:[視頻]

我點開視頻看。

第一段視頻,是劉萍和「何書桓」並肩走著的畫面,如葉子所說,「何書桓」摟著劉萍的腰,兩人親昵耳語,

劉萍也許是惱了,轉身捶了他一記。

第二段視頻,是兩人坐在靠窗的桌邊,你切一塊牛排,我喂你一口意面。

劉萍穿的那身貂,正是昨天她有意無意在我面前炫耀「你爸審美好,會挑衣服」的那件。

我竟有點兒同情我爸了。

他信任的女人,穿著他給買的貂皮大衣,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甜笑。

愛是一道光,綠得人心慌。

劉萍的「弟弟」欠錢的證據已經拿到了,她出軌綠我爸的證據也已經拿到了。

儘管我非常想撕她,但我還要再等一等。

今天是表姐的大喜之日,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不能被毀。

起碼,要等婚宴結束。

晚宴上,劉萍姍姍來遲,人未至聲先聞:「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們店生意太好了,來遲了。」

她這一聲清脆又帶笑,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有人捧她臭腳:「你是副店長了,忙一點兒也正常。你們店的生意,其他人想做都做不了呢。」

劉萍笑著點頭,把貂皮大衣脫了掛在一邊,裡面穿的是一身紅色的緊身針織裙。

按她這個年齡來說,身材的確不錯,紅色也襯得她皮膚雪白,讓她顯得格外出眾。

但問題是,她穿那麼紅幹什麼?

今天又不是她結婚!

劉萍這一身,蓋過了新郎媽媽的風頭,也蓋過了大姑的風頭,其艷麗程度,唯有新娘可以與之一拼。

我站在表姐身邊幫她倒酒,明顯能看見她眉頭一皺。她要顧及新娘儀態,我卻不用。

我把酒瓶遞給另一個伴娘,端著酒杯就過去了。

「劉阿姨 ,來,我敬您一杯。」

劉萍轉過頭來,一看是我,先跟其他親戚笑道:「哎呀,媛媛懂事了,在家她都不怎麼搭理我的,今天反而敬我酒了哈哈哈。」

真夠婊的。

但是沒關係,我可以比她更婊。

我也笑容可掬道:「您開什麼玩笑呢?不是您把我趕到書房去睡的嘛,怎麼變成我不搭理您啦?」

她不動聲色翻個白眼,就要開口說話。

我迅速截住她:「剛隔得老遠就看見您啦,我還以為是隔壁廳的新娘子呢,穿這麼紅。後來再一想,不能夠啊,隔壁廳那新娘子穿的是白婚紗,今天穿大紅的,除了劉阿姨您,也就只有樓下迎賓的服務員啦。」

劉萍面紅耳赤,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擱,語氣也不好了:「你說誰是服務員?」

我裝無辜:「沒說您呀。您一枝梨花壓海棠,人到四十老來俏,這一身夕陽紅您穿最合適了。」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在旁邊人的提醒下才安靜了下來。

劉萍聽見了,求助似的看向周圍人,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可惜了,我爸這會兒去跟舅公他們嘮嗑了,沒在這兒,沒人吃她這一套。

剛才捧她臭腳的那個人剛打算說話,被身邊的人一拉袖子,也閉了嘴。

於是劉萍又看向我,不復方才白蓮花姿態,冷冰冰道:「媛媛,看來你不是誠心敬我酒。」

我就笑:「您要是誠心來參加我姐姐的婚禮,我就是誠心敬您酒。」

有人涼涼道:「是哦,穿得比新娘子還隆重,這是來砸婚禮場子的吧。真不知道是缺根筋呢,還是多長了個心眼。」

我一瞧,是我一個表嬸,她以前去省城看病,是我媽媽替她找的醫生。

風騷後媽把爸爸哄得團團轉,我掌握她出軌的證據後,整垮她

表嬸注意到我的眼神,沖我鼓勵地點了點頭。

我備受鼓舞,也跟著拿腔拿調地陰陽怪氣:「既然阿姨這麼看不上我,不肯喝我敬的酒,那我就不敬了。」

劉萍不做聲了,一雙眼睛刻毒地盯著我,像是能噴火。

我壓根懶得理她,轉身走去表姐身邊。

其實我還可以繼續吵她個天翻地覆的,但我不想破壞表姐的婚禮。

表姐顯然看出了這一點。

趁著新郎在跟人招呼的時候,表姐摸摸我腦袋,跟我耳語:「媛媛,乾得好。一會兒婚宴散了,也別忍著了,場子留給你,我支持你小範圍地撕她。」

我明白表姐的意思,身為婚宴的主角的她肯定比我更生氣。

真正貼心的人,比如我,再想撕逼也會考慮到今天是表姐最重要的一天而忍氣吞聲。

劉萍這樣,嘴上一口一個外甥女地喊著,卻在外甥女結婚當天試圖艷壓群芳,根本就是沒把她當成自己人!

婚宴行至尾聲,不太熟的賓客都回去了。

新郎已經喝趴了,表姐扶著他往外走,走到門口她又停下,回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媛媛,這裡交給你了,替表姐好好地收拾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