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相戀7年,我因為房子沒了愛情

2022-01-23     緣分     18498

直到現在,她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穿著粉色的羊毛衫襯得膚色白皙,剪著利落的短髮,發尾微卷,纏繞在她精緻的下巴邊,生出幾分溫柔。

他的懷裡明明抱著大花蕙蘭和水仙,而她站在他的面前,卻像極了一朵洋牡丹,繾綣,精緻。

4

周六,早晨九點,南星接到了商陸的電話。

這是第一次,商陸給南星打電話,彼時南星還在睡覺,一開口就是一句睏倦慵懶的「喂」。

商陸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扣著花盆,有些緊張,卻故作鎮定:「南星……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周末對於南星來說,一直都是,天王老子也別想把她從被窩裡拖出來。一周就這兩天能睡會懶覺,誰要吵她,那都是要拖出去砍頭的對象。

可出乎意料的,南星躲在被子裡,手機支棱著。商陸等了許久,等到幾乎覺得要被拒絕了,卻等來了模模糊糊的一句「好」。

就像是幻聽一般,又輕又快。

「我先起個床,你讓我幫你做什麼?」南星揉著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從床上坐起來,屋裡暖氣開得足,空氣乾燥,嘴巴乾得泛著白皮。

商陸一高興,下手重了些,掐斷了盆栽的葉子,「那個,我今天要去送貨,兼職的小孩有事請假了,我想請你來幫我……看看店。」

南星睡眼矇矓,一雙腳踩在地板上,伸了個懶腰,「好,你等我一下。」

商陸到掛電話的時候,都還沒緩過神來,他也完全沒想到南星會答應得這麼爽快,一時好似雲里夢裡,腳底下軟綿綿的。

自上次商陸親自來送花,已過半月,南星沒有續新的周花,這麼算起來,兩人也有半月沒聯繫過了。

這回,還是商陸打來的電話。

那天晚上回家,南星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然後從雜物間裡翻找著拖出一個大大的紙箱,裡面裝著南星一年前的婚紗照。身邊挽著的人不是前未婚夫,而是一個面露羞澀,眉宇間有幾分無奈的男人。

男人性格很好,沒什麼脾氣,耐心又溫柔,保持著禮貌的距離又不會讓人覺得疏離冷淡。

後來南星在失眠的夜裡想,或許也只有這樣脾性的人才能守得住那偏安一隅的小小花店。

婚紗照拍完後,除了去拿照片那一次外,她再也沒有去看過這一組臨時組合的婚紗照,直到再遇商陸。

南星換了衣服,拉開窗簾,屋外白雪茫茫,路上雪積得厚厚的,斜刺里突然冒出一朵花,那是從鄰居家陽台長出來的,粉粉嫩嫩,在周遭凈白寂靜的世界裡,成了唯一的亮色。

結婚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相戀7年,我因為房子沒了愛情

戴上圍巾和帽子,南星揣了兩個暖手寶在羽絨服口袋裡,雪地靴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響。

兩人熟悉以後,南星才知道原來商陸的花店離她家並不算遠,兩站路而已,坐車二十分鐘就能到。

不過,這倒是南星第一次到商陸的花店去,遠遠看見店面門口,裝飾著一大片綠綠的葉子,門口有一小塊院子,裡面立著木頭做的鞦韆椅,已經被雪覆蓋,安靜,一動不動。

推門進去,暖氣撲面而來,帶著濃郁的花香和不同於外面的繽紛色彩。商陸穿著圍裙,正彎腰給花花草草澆水,店裡暖和,他只穿著一件羊絨衫,包裹著脊背的線條。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商陸回頭,看見南星踏雪而來,雙眼噌地就亮了,似乎還有幾分無措,他放下水壺,雙手在圍裙上摩挲了片刻。

「你來了……坐,坐。」他把自己的椅子搬出來,動作有些窘迫,一個勁地讓南星過來坐,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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