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窗期六年,我在旅遊時「艷遇」了小哥

2022-01-23     緣分     9078

陸徽也沒帶她去很遠,出了臨水鎮往外大約一百公里是一片野生的向日葵花田。因為臨水鎮太過有名,所以這片野生花田一直都被忽略了,一般沒什麼人特地來這邊看花。

可這地兒卻是陸徽的最愛,出了臨水鎮,騎著小摩托,老城的路車不多,也夠平坦,兩旁是空曠的綠色田壟,坐在摩托車後面,一路往前飛馳。這還是杜子衿第一次感覺到,偶像劇里常拍出來的那種浪漫。

初夏風景好,處處都是青綠一片,連陽光都格外溫柔。

向日葵田開得正旺盛,遠看去金黃一大片,每一朵花盤都是飽滿而又充盈著香氣。杜子衿站在路邊夠了夠其中一朵,笑著轉身對陸徽道:「這到了秋天、冬天,該是有多少葵瓜子啊!想想都饞。」

那會兒她正對著光,一雙眼睛因為光線刺眼而微微眯起,頭髮早就被頭盔和風揉得散亂,夏風輕暖,她笑意凝於唇角眼邊。

陸徽舉起相機就是毫不猶豫按下快門。

他想起了小時候第一次端起相機,給母親拍的第一張照片,好似也是這樣,美得不可方物。

「晚上回去讓阿松炒瓜子給你吃。」陸徽把相機掛在脖子裡,引著杜子衿往向日葵田裡走。臨近中午,日頭稍有些大了起來,他把從摩托車上帶下來的草帽,蓋到了杜子衿的腦袋上,草帽顯然大了不少,從她頭上一直往下掉,遮住了整張巴掌小臉。

她把橡皮筋繩往下巴底下一套,生生就像個小村姑的模樣,逗得陸徽直笑。

杜子衿很久都沒有這麼輕鬆過了,配音演員的工作其實壓力大,也很無聊,多數時間都待在那個小小的錄音棚里,感受著演員角色的情緒,或輕聲細語或聲嘶力竭。往往錄完一部片子,她都恨不得自己是個啞巴,一句話也不想再說,只想抱著水杯歪倒在沙發上睡上一覺。

旅行也總是缺少夥伴,行程里很難遇見陸徽這樣的人,自來熟、熱情、大方,就像個活蹦亂跳的毛猴。可同時也忽略不了他那狐狸精似的長相,往眼前一杵,一雙桃花眼眼波流轉晃得人心裡發癢,笑起來的時候,恨不得把人溺斃在那雙眼睛裡。

想看卻又覺得不好意思。

杜子衿臉頰緋紅,也不知是熱的曬的,還是因著臉皮薄而有些羞怯。

夜裡陸徽特地去了三樓敲杜子衿的房門,彼時杜子衿正在洗澡。陸徽笑笑,把那個粉色小紙盒放在了杜子衿的房間門口。

等杜子衿洗完澡出來開門,就只看到了那個粉色的小紙盒,裡面放著一枚銀色小巧的 U 盤。她頭髮都還沒來及吹乾,拿毛巾隨意擦了擦,就跑下樓去找老闆阿松,「老闆,陸徽呢?」

老闆正在核帳,朝門外努了努嘴,「晚上跑出去拍照片去了,估摸著又是一晚上,杜小姐有事找他?」

門外黑黢黢一片,民宿門口的昏黃的小燈也只能照亮門口一小片的地,目光往外送了送,一片空茫。

杜子衿搖搖頭,「沒事。」

轉身上樓,也許一段緣分到此為止,便是生命里一段短暫卻美麗的風景。

U 盤裡是陸徽給她拍的照片,他鏡頭裡的她,眸子裡好似有陽光灑落,彎彎的眉眼,竟是杜子衿許久沒有過的輕鬆和愜意。

她從來沒想到,在一個意外的陌生人眼裡,會看到最好的自己。

杜子衿那夜等到了很晚,陸徽一直沒有回來。次日清晨,不過六點,杜子衿退了房,拉著行李箱,帶著陸徽給她的 U 盤,一步一步離開了臨水鎮。

回到了江州。

阿伶特地去機場接的機,火急火燎帶她回公司,刷地關進錄音棚里,舉起右手大拇指,橫在脖子上劃拉一下。那意思是:試錄,要是沒拿下這活,杜子衿就等著被她活剝了吧。

杜子衿眉目間都是疲憊,灌了兩口水,看了看劇本,片花剪得上算唯美,就是演女主的女演員台詞不好,加上一個破鑼嗓子,一聽就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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