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她慘不忍睹,被父親猥瑣,長大後給他轉帳5萬,今生互不相欠

2022-01-23     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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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歲她慘不忍睹,被父親猥瑣,長大後給他轉帳5萬,今生互不相欠

張苗苗的身體里,仿佛藏了兩個「張苗苗」,一個是如今的她,一個卻永遠停留在15歲,「孤立無援」:「如果能讓那時的自己知道,我是她的依靠,該有多好啊。」

2022年1月7日凌晨,成都雙流機場,飛機衝破引力的束縛,呼嘯著扎破雲層,向著目的地衣索比亞徑直飛去。那是27歲的張苗苗工作了4年的地方。

5天後,河南自由貿易試驗區鄭州片區人民檢察院以強姦罪和強制猥褻罪對她的父親湯某濤批准逮捕,次日,鄭州市公安局鄭東分局執行逮捕。

震盪發生於一個月前。2021年12月11日下午,深圳北站中心公園一切如常。56歲的湯某濤穿著黑色西裝,身材瘦削,眼鏡架在白凈的臉上。多年未見的女兒張苗苗正等著他。

在這場持續一個多小時的對話里,湯某濤親口承認曾對女兒進行過侵入式性行為,並在此前多次觸摸尚未成年的女兒的隱私部位。他承認打過女兒,對沒給夠女兒學費說「對不起」。

錯位的家庭,窘迫的青春期,畸形的父女關係——掩埋多年的傷口被悉數揭開。

新京報記者從張苗苗的委託訴訟代理人之一、四川鼎尺律師事務所陳雲瑩律師處獲悉,2021年12月17日,鄭州市公安局鄭東新區分局刑偵大隊受案,次日,警方傳喚湯某濤,9天後,湯某濤到案。

據接近警方的知情人士透露,湯某濤承認曾於2013年在鄭州對女兒進行兩次強姦未遂、一次強姦既遂。「強姦未遂是他主動坦白的——他自己都記不清是哪一次了。」

張苗苗的身體里,仿佛藏了兩個「張苗苗」,一個是如今的她,一個卻永遠停留在15歲,「孤立無援」:「如果能讓那時的自己知道,我是她的依靠,該有多好啊。」

她想為曾經的那個自己,討一個遲到了十餘年的說法。

父親的巴掌落在臉上時,15歲的張苗苗感到天旋地轉,伴隨著父親憤怒的責罵聲,她耳朵嗡嗡作響。

2009年夏天,為了每年一萬多元的大學學費,母親劉暢用一張硬座車票,把她送上了河南老家開往深圳的火車。獨自顛簸搖晃30多個小時後,在深圳的三叔家裡,多年未曾謀面的父親湯某濤,劈手就甩了她一記耳光。

暴怒的種子早已埋下。

張苗苗12歲時考入縣重點高中,劉暢一度希望女兒能夠進入中科大少年班,為此,在分科時要求她選擇理科。然而,逐漸跟不上理科班腳步的張苗苗,最終只考取了一所民辦三本院校。

對於這個結果,湯某濤很不滿意。他認為張苗苗應該去復讀,爭取進一所免收學費的重點師範大學。但劉暢堅決不許,對這個「窮怕了」的女人來說,未來,女兒能在19歲大學畢業並參加工作,是她「熬出頭」的曙光。

錢,是這個破碎家庭經年來的主題,而張苗苗,一直夾在父母毫無轉圜的交鋒之下。

1998年,已在深圳打拚數年的湯某濤,與身在老家的妻子劉暢訴訟離婚,法院判決湯某濤每月應付150元撫養費。但據劉暢回憶,湯某濤從未履約,「四五年間,總共也就收到過300塊。」

「那時我還有工作,每月也有二三百塊。」她知道湯某濤嫌小學畢業的自己文化水平低,再加上一個人照管不過來,她選擇把4歲的張苗苗送進小學。兩年後劉暢病退,退休金每月580元,「但要幾個月才發一次,有時候還要借錢。」

彼時的張苗苗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母親不能像別人的家長那樣,每天出去工作。她曾在作文里寫道,「我的媽媽是30歲的悠閒中年婦女」,母親看到後勃然大怒,「你是怎麼覺得我悠閒的?我明明這麼難受。」

在張苗苗的記憶里,父親是突然出現的。2003年夏天,他騎著自行車,后座放著娃哈哈,跟著母女二人的自行車一直走。

這是劉暢強烈要求下的結果——這一年,9歲的張苗苗考入了縣重點初中重點班,書本費、雜費一學期漲到600多元,劉暢輾轉聯繫前夫,向他討要撫養費,「我不想讓他把責任推給我一個人。」

15歲她慘不忍睹,被父親猥瑣,長大後給他轉帳5萬,今生互不相欠

劉暢說,女兒上初中後,湯某濤每年會回老家一兩次,每次大多能扔下一兩千元,但仍不足以負擔開銷。於是隔三岔五,這樣的場景就會在樓下的IC電話亭上演——張苗苗在母親的監督下給父親打電話,但不准以任何形式叫「爸爸」,唯一的主題是,要錢。

「媽媽給我寫好了小紙條,我只要照著讀就行了:『給我錢』『我要錢』『沒錢花了』『給我買自行車』等等,不會有噓寒問暖和『爸爸』。」母女倆捏著話筒一起聽,大多數時間,電話那邊都是暴怒的,「他用髒話罵我『雜種』之類的,再暴力掛掉電話。」而這時,張苗苗要面對的,往往是母親的打罵諷刺。她戰戰兢兢,「抗拒了會挨打的」。

在劉暢看來,當年逼著女兒打電話是「走投無路的辦法」。她告訴新京報記者,自己離婚後身體不好,怕冷、失眠、喘不上氣,「有時打著工就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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