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女生,而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剜她的心,他說,芙雪, 我們不適合,我已經找到了陪我一起流浪的人,她叫郁夏。
顧子朗又像陣風一樣離開了,在她的世界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那天起,林芙雪便開始恍恍惚惚,精神變得不正常,時常覺得自己做錯了 事應該受到懲罰,甚至有一次她跳進江水裡,險些丟了性命。
可如果知道是這種後果,顧子朗怎麼都不會同意母親的請求,他自小缺失家 庭的溫情,他渴望親情,所以才會答應母親,和郁夏走到一起。
郁夏的父母在雪崩中為救他的母親身亡,臨終前他們拜託她照顧好自己的女 兒,郁夏又瘋狂地喜歡顧子朗,顧子朗的母親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孩子 痛哭,便在不自覺中造成了別人的悲哀。
是有一天,顧子朗忍不住想念,跑來偷偷看林芙雪,正在過馬路的她沒看到 橫衝直撞而的汽車,顧子朗擋在她的前面,出了場不大不小的車禍,事後在 額頭上留了道傷疤。
也是那天之後他才知道林芙雪的情況,終於結束了那段自欺欺人的感情。
江湖之大,他只想陪她一人,去看地老天荒。
儘管她已把他這個人,自動隔離。
他邊創業邊帶她四處求醫,仔細想想,就是那時認識了許清明,只是那時許 清明也沒什麼資歷,接診後她病情也不見好,顧子朗留了個聯繫方式便給她 換了醫生。
時間很長了,所以那天在青旅許清明沒有認出林芙雪,只是他突然接到了顧 子朗的電話,顧子朗本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問她有沒有找過他,許清明這才 有了印象,答應顧子朗先幫他穩住林芙雪,等他過來。
可是許清明沒想到,顧子朗會為了讓她開心,請求他跟她在一起,一段時間 就好。
不論顧子朗怎麼請求,還是怎麼說他自私,許清明都沒有答應,誰知最後顧 子朗竟會和他廝打在一起,險些要了半條命。
(六)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仍喜歡你 我醒來時,看見顧子朗趴在床前目不斜視地看著我,見我醒了,他給我倒了 一杯水,還奇怪地遞給我一些維 C,我不想動,沒有接。
顧子朗將那瓶藥放在桌子上,淡淡開口:「我們該回去了,芙雪。」
「許清明呢?」
我坐起來,抬了抬眼,「他走了嗎?」
顧子朗點點頭,我沒再說話,頓了好大一會兒,又找了話題問他:「郁夏 呢?」
「不知道,可能也走了吧。」
「顧子朗,我想去一個地方,你能帶我去嗎?」
這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眼睛。
出門時,我竟然又看見了許清明,他看著我,努了努嘴,大概想說些什 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卻只是對我笑了笑:「我找顧子朗。」
我朝房內指了指他便進去了,顧子朗回身看了他一眼,扣上行李箱,轉回身 道:「昨天的事,對不起啊。」
「沒事兒。」
許清明拍拍他的肩膀,又從皮甲里拿出一張名片給他,「我看 她病情挺嚴重的,但如果治療得好及時好轉的可能性也很大,陳醫師是精神 科的專家,希望能幫得上你。」
離開東極島後,我跟著顧子朗回澳洲,在飛機上他問我:「你想去的那個地 方是哪兒?」
看著還在耐心等我回答的顧子朗,我閉上眼睛:「我想去蹦極,去哪裡都 好。」
以前許清明對我千般萬般好,可就是不答應和我一起去雙人蹦極,他恐高得 要命,我一提蹦極,他就點頭哈腰作自殺狀說,女王,你殺了我吧,所以蹦 極幾乎成為我這幾年來最大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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