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手,這檔頂尖綜藝出現了

2022-02-28     昀澤     11157

當時他正申請去國外讀大學,全家冥思苦想了幾個月,最後還是覺得機會難得,上學的事緩緩再說吧。

2001年初的深冬,18歲的荒井坐飛機來北京,下飛機一刻,深吸一口北國的空氣,脖子往羽絨衣里縮縮:「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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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交響樂團讓荒井大吃一驚。

藝術家們都端個保溫杯,一曲子下來趕緊喝水上廁所,下班點一到就收工,對「外聘專家」小荒小井叫得親熱,可就是沒有想像中的 「激情火花」 。

那個工作狀態,快把愛玩的荒井逼瘋,那會唯一的樂趣是「吃」,餃子這樣的麵食很合胃口,吃飽肚子打嗝睡,日子過得像個歐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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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音樂學院老師劉剛來樂團交流,看「外聘專家」年輕不像話,慫恿他來考音院。

西洋打擊樂專業,必修的小軍鼓看都不看,上課一個勁砸手鼓,劉老師邊上嘿嘿笑,說沒事你就用手鼓做曲子吧。

很快他組了個樂隊,校友龍隆做吉他手,瀋陽來北漂的鍵盤手秦四風與黃毅,拉上倆老外做貝斯和鼓手。

沒人關心誰來主唱,只想著把音效演好。

團結湖的錄音棚,幾個人排排隊分果果,找個主題自由發揮。

一個五分鐘曲子玩到二十分鐘,一個 solo嗨大了,其他人硬著頭皮比劃,什麼都看心情看狀態。

荒井過上了一種雙面生活,白天音樂廳正襟危坐,馬勒第二演到貝多芬第九;晚上窩在北京地下室,從團結湖敲到通利福尼亞 。

地下音樂圈子歡迎這小孩,他手藝一亮出來,不搶風頭效果好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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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那點熱情,日本人那點謙遜,加上骨子裡貪玩性子,摻和一塊那種「悶騷」,給人感覺討喜能處。

演出後喝酒,朋友、朋友的朋友一壺壺來敬:「能不能一起玩啊?」

荒井擰著臉深嘬一口連連點頭,最多的時候同時混三十個樂隊,京城算是出了混名。

老狼的青銅器,北京談話和摩登泡泡都跟過,校園金屬和朋克的陣仗從沒輸過,唯獨輸給了騰格爾的蒼狼樂隊。

蒼狼是荒井待得最長的一支樂隊,跟著騰格爾從呼倫貝爾跑到阿拉善,開始不懂《天堂》《蒙古人》,趕鴨子上架慢慢明白,天蒼蒼野茫茫的民族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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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淋漓盡致的solo,再來一段蒙古長調,一動一靜能讓台下耳膜都飛起來。

在內蒙算是開了眼,大家從早上開始,一直喝到演出前,演完慶功宴繼續喝到天亮,二十四個小時都打不住。

最怕騰格爾抱著瓶子,非得跟打架子鼓的喝一個,每次輸得那叫一個慘。

一個香港人,陰差陽錯過了把「北漂」的癮,恰好給他後來兩岸三地通吃埋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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